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相信我,伦蒂尼姆虽然不能因为有钱而为所欲为,但它总会给献上忠诚的人,最好的条件。”
时间紧迫,不容耽搁。
“能让我看看你的剑吗?”
因为埃佐在审讯俘虏,而房间的门口被一个看起来很有地位的老战士给挡住了缘故。之前在战斗中漏了一手的闪灵一下子就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但王庭的命令是让她作为埃佐的剑而行动,所以她片刻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大概是因为埃佐和林奇的对话并没有遮掩的意思,清理现场的情报人员并没有对闪灵表现出什么不尊敬的态度,他们只是安静的从她身边通过,就像是将她看成了空气一般对待。不过,这样就好。她这次出剑有没有带来血腥和死亡,这样就好。
就在闪灵准备等埃佐出来给她下一个命令的时候,原本寂静的身边,忽然听到了有人的声音。甚至,那是直接对着自己的。
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比起白色,更加接近于银色的长发,还有一双有如红宝石的眼眸。皮肤异常的白皙,却不会给人病态和娇弱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纯洁,却又纯粹的强烈感。这正是当初闪灵闯进教堂的时候,唯一抢走了她猎物的神秘修女。
“你打的很好看,就像是跳舞一样。”
看着有些愣神的闪灵,斯卡蒂多少也有些陷入词穷的境地了。随着劳伦缇娜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不安分的鲨鱼经常抱怨自己缺乏社交能力,所以经常去拖着她不是找嘉维尔切磋,就是去和三只小羊玩,又或者找汐斯塔合作组织的艾丽妮和莫斯提马出去疯,然后通过这三方面去拓展社交面。
而在这种活动中,上陆的小虎鲸逐渐掌握了一些社交常识。比如在接触新环境的时候,如何去找一个话头,遇到了
新的同伴应该表现的热情等。不过闪灵的反应,让斯卡蒂觉得似乎有点看到了过去的那个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自己。
但肯可惜,她并不是劳伦缇娜,没有那么多鬼点子。想好台词的用完了,小虎鲸就又脑袋空空了。
“这个是我很喜欢的布偶,你要不要抱抱看?”
而闪灵也总算是从之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作为一名在灵魂方面有所造诣的赦罪师,她当然看得出斯卡蒂是带着无比纯净的善意和自己接触的。这就更加让她无所适从,毕竟这么多年来,哪怕是在亲人身边,闪灵也无法彻底的享受放松,总有隐约的恶意纠缠着她。
“好啊,这柄剑可能有些锋利。”
试着挤出一个怪怪的笑容,闪灵用自己的剑交换了斯卡蒂怀里的小虎鲸,而后者,同样挤出了一个不善社交的笑容。有些怪异,却又有些令人觉得舒服的氛围,在这种静谧中逐渐扩散开来。
“出发,找到上线了。”
推开门的埃佐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心头一乐。
“斯卡蒂,闪灵,跟我来!”
34.亚瑟姑且可以判定为傲娇
34.亚瑟姑且可以判定为傲娇
原本林奇爵士还想和埃佐一起行动,又或者让埃佐再多带一些人手。不过埃佐还是以会议期间不要有太多动静的借口请林奇爵士先带着俘虏和情报员返回警戒塔,等待邦德先生的进一步调度。毕竟抓个上线又或者铲除什么情报据点的事情,凭着埃佐外加两名剑士的实力,完全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好吧,不过如果有紧急情况的话,一定要和我联系。”
虽然埃佐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林奇总觉得还有些不协调的地方。不过眼下他不过是协助情报局友情出演了一下被绑住的神父罢了,也没有资格去干涉情报安全局的内部事务。所以也只能带着些疑惑,先行将哥伦比亚情报局的特工们带走。毕竟林奇坚信,埃佐绝对不会做出不利于维多利亚的事情。
而埃佐则是带着斯卡蒂和闪灵直接开车穿过广袤的伦蒂尼姆,直接开到了位于国王大道的某间著名俱乐部。坐在后座的闪灵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但精通灵魂咒术的赦罪师能够感觉的出来,眼下看起来有如湖面一般平静的埃佐,此刻的心底正涌起疯狂的涡流。
“埃佐,你是不是不开心?”
坐在副驾驶的斯卡蒂则是用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眸看着埃佐的侧脸,并不是像某位赦罪师什么有关灵魂的造诣,而是小虎鲸就是能感觉的出来,身边的小说家,并不开心。哪怕他的脸庞看起来依旧精力充沛,声音依旧洪亮,但那故作冷静哼出的小调儿,却带着些许浊浪排空的意向。
“有一些,我的一个朋友可能有危险,又或者可能是我的敌人。甚至,可能两者都有。”
埃佐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让小虎鲸只觉得一头雾水,不过只要埃佐愿意告诉她自己遇到了困难,斯卡蒂就觉得很高兴。所以阿戈尔人的回应,也非常简单明快。
“如果有危险我就和你一起去救,如果是敌人我就帮你去打倒。”
在阿戈尔人开口之后,赦罪师敏锐的发现埃佐那有些杂乱的‘气场’又渐渐的变得沉稳起来,就好像是他们刚见面的时候。赦罪师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埃佐带着她一起行动,那肯定有什么意图。
埃佐驾驶汽车穿过伦蒂尼姆,在国王大道的一间外观很低调的俱乐部前停下。门童一看是埃佐立刻就热情的为他打开车门,没有任何多嘴的,请埃佐带着两名剑士走进了俱乐部内部。对于这个过去经常厮混,甚至比自己家还要熟悉的俱乐部埃佐甚至闭着眼都能背清楚其中的结构。二楼的第三个包间,则是亚瑟最喜欢的。
而大厅中消磨时间的贵族们,多少因为跟在埃佐后面的闪灵而投来有些好奇的目光。不过出于对小公爵还有埃佐的尊敬,并没有人上来信口雌黄。而是很有涵养的,当做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埃佐,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忙吗?”
靠在沙发上的亚瑟多少露出了些惊讶的神情,毕竟电视机上说会议还在进行。作为安保负责人之一的埃佐,可不应该现在就跑来忙里偷闲的找杯酒喝。
“已经忙完了,倒是你这喝的可真够厉害的。就算朗姆酒能够带来勇气,喝太多也得变成鲁莽。”
进门的埃佐熟门熟路的拉开了遮掩阳光的窗帘,刺眼的阳光让亚瑟发出一声有些懒散的‘惨叫’,扭动身体躲避阳光的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仿佛一看到阳光就会被灼伤一般。而堆在身边的酒瓶子也因为身体碰到,而稀里哗啦的散落一地。整个房间中弥漫着烟草和朗姆酒混合
的刺鼻气味,让小虎鲸不由回想起伊比利亚边境上那种脏乱差的小酒馆。
“忙完了?可我一丁点动静都没听到啊。”
好不容易适应了窗外那伦蒂尼姆议会特意用城防炮轰出来的大晴天,坐起身的亚瑟就要去拿酒瓶,不过被埃佐干脆的拨开了手。然后,就带着些无奈的看着埃佐的眼睛。
“我说,现在我应该还没有被逮捕吧?这里可是我的私人地产,你可没有权利在这里禁止我喝酒。”
甚至连一丁点遮掩都没有,小公爵的那红红的眼眶中除了疲惫,甚至还带着些如释重负。
“看来,真的是你。”
埃佐对哥伦比亚情报局的高级特工的讯问带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消息,譬如他们是从什么渠道进入哥伦比亚,又在哪里进行了潜伏。按照道理,这些要紧的信息,哪怕是勾结哥伦比亚情报局的地头蛇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泄露给底下办事的特工。但不知道这次的当地的维多利亚内奸为什么那么疏于警惕,埃佐捉到的情报负责人没有花什么功夫,就摸清楚了帮助他们进入伦蒂尼姆的全部渠道。
这主要也是得益于这名负责人有个摆脱高级特工身份,成为坐办公室里发号施令的大人物的野心。所以对于任何渠道都想要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而这一连串的信息他虽然还没来得及整理,但光是听地名和人名,埃佐就明白了一切。
因为亚瑟是伦蒂尼姆眼下局面的开创者,所以埃佐对于他的手下在做什么基本都是不干涉的。甚至灰礼帽的那些机密文件囊括了很多威灵顿公爵的眼线和手下,埃佐拿到之后还特意放了一手,只抓了一些最微不足道的,而且这次会议之后应该就会释放。毕竟埃佐可是亚瑟最早的一批班底之一,他对亚瑟老底的了解程度,甚至比灰礼帽那个清单详细得多。
但当哥伦比亚高级特工报出的一连串地名和人名都和亚瑟手中掌握的资源勾连在一起之后,埃佐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既亚瑟牵扯到了哥伦比亚对伦蒂尼姆的袭击计划中来,这人真的开始毁灭自己创造的东西了。联想到亚瑟之前那副有心事的模样,埃佐觉得一切似乎都有一条线可以连上。
这也是他为什么只带了斯卡蒂和闪灵来了第欧根尼俱乐部的原因,因为其他人,无论是查尔斯.林奇,又或者现场的其他情报员都不可能去为埃佐保守秘密。他想要搞弄清楚亚瑟到底为什么这么做,然后将这个老朋友从歧途上拉回来。
“不过既然咱们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谈话,看起来哥伦比亚情报局的人实在是太废物了一些,甚至连一丁点的动静都没能弄出来。甚至,这么快就让你追查到了这边。别看,我明天还准备回威灵顿呢。倒是你,这又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两个帮手,我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这次破局,是不是也落在她们两个身上了?嗨,两位小姐要不要坐下一起聊聊哇?”
亚瑟又一次伸手拿起了一瓶酒,这次埃佐终究是没有再阻拦他。看着出身高贵的小公爵,此刻就像是一个码头工人一样放浪形骸。站在沙发后的虎鲸小姐只是觉得这人有些怪异,而挡在门侧的闪灵只是看了一眼亚瑟的眼睛,就又低着头开始神游天外。
“真无趣,好了,我都输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好心的和我说说,让我明白我到底是败在哪里了么?不然就算是到了监狱乃至刑场,这个问题怕是都会一直困扰着我。”
亚瑟依然有着贵族与生俱来的恬淡和风度,但埃佐却觉得眼前的人异常的陌生。或者说,这份演技对了解亚瑟的埃佐而言,实在是太过不符合本人的形象了。
“那可不对,毕竟亚瑟你可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哪怕是是陷入绝境,也会想方设法的去挣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引颈就戮。最关键的一点,你甚至都没有去尝试一下问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你去开脱。毕竟一直到现在,哥伦比亚情报局的成员,根本没有对会议造成哪怕一丁点的损害。这件事,完完全全有着隐藏在阴暗中的条件。”
说着埃佐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亚瑟的眼睛沉声道。
“别忘了,我是搞情报的。你一看到我进来就开始如释重负,是大公爵的遥控吗?”
毕竟之前坎贝尔在调进情报局之后和埃佐说过一个发现,那就是他在卡拉顿的时候一直在关注深池方面的行动,结果发现威灵顿公爵领方向,一方面对塔拉人的待遇不错,另一方面那边深池的活动强度却又高于周边几个领地。根据坎贝尔的治安经验,应该是治理越粗暴,越会导致深池的反弹。所以,他有些怀疑威灵顿公爵领有养寇自重的行为。
因为是埃佐专门带着坎贝尔去找邦德做的汇报,所以也听到了一些其中的内情。而且从地图上看,
威灵顿公爵领位于维多利亚的北部,是除了边境伯爵之外,唯一和哥伦比亚有着路陆接壤公爵领。假设哥伦比亚真的要在维多利亚混乱之后介入,那么威灵顿就是南下的第一个关口。
打个非常不恰当的比方,就像山海关吴三桂之于皇太极一般。
而从更深层次考虑,也许深池就是受到了威灵顿公爵的支持。毕竟出于外环的公爵,实在是在角逐维多利亚王座这件事上不占优势。那么,将水搅浑就是最好的手段。譬如,挑动议会和大公爵的矛盾。
“看来,你似乎有些想明白了啊,埃佐。”
面对眉头越来越深的埃佐,亚瑟的笑容越发灿烂,就是在长久的压抑之后,终于脱下了自己的面具一般。
“没错,就连这个俱乐部,都是为了挑动维多利亚这潭死水而存在的支点,毕竟浑水摸鱼之后我们才有机会。至于让维多利亚恢复和平,让这个国家变得伟大,不过一些漂亮话。”
一切不过都是一个庞大而又精密的计划的一环,为的都是让威灵顿公爵,能够君临整个维多利亚。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些幻灭?你们被我拉着看到的未来不过是悬挂着胡萝卜,而所付出的一切,其实一开始都不过是因为一个谎言和阴谋进行的服务。”
无论是埃佐,恩西迪欧斯,还是被推上台前的张伯伦,都不过是对伦蒂尼姆鞭长莫及的铁公爵手中的棋子。以反对公爵,重塑维多利亚的荣光又或者取得更高权位的虚假借口,实际上却在为大公爵的战略目标而服务。
“只不过因为有你们,这个计划进展的多少有些太过顺利,甚至有些脱轨了。”
张伯伦有超乎常人的勇气和号召力,恩西迪欧斯对谢拉格的热爱让他丝毫不敢懈怠,吉姆哈克从管理卡拉顿中找到了成就,甚至就连从属诺曼底公爵坎贝尔都因为想要更大的权力而兢兢业业。而就连一开始挖过来只是准备用来装点门面的埃佐,都出乎意料的展现了一名战场-内政多面手的恐怖特质。
在这些不安定因素的居合下,汐斯塔合作组织,维多利亚-卡西米尔贸易协定,皇家资产审计法案,税务警察,弹压大叛乱,斩首老卡文迪许公爵,将伦蒂尼姆的间谍网一网打尽。在这样一帮远远超过预期的人的集结之下,奇迹发生了,所有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都变为了现实。维多利亚议会真的做到了有如亚瑟宣称的那样,朝着整合维多利亚,重建一个伟大国家迈出的坚实的脚步。
因此,亚瑟不得不自己去设法拆除这个过于强大的伦蒂尼姆,让计划重归正轨。
“确实,我是有些幻灭了。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亚瑟你说的那些东西,而是你到现在还在和我扯谎。我们的信赖,是你随便胡扯就能颠覆的?”
亚瑟很优秀,也有着识人的目光。而如果只是让议会聚集在一起,和公爵们能够在一定程度的匹配机制中低效率的内耗的话。亚瑟完全可以挑选更多平庸,而又野心勃勃的政客,将他们推到议会的高位上去。而不是以张伯伦为首的实干派官员,那些真正有才能的人。
“你一手带着我们走到了今天,虽然更多是个旁观者,但你能看不出我们的斤两,看不出这个伦蒂尼姆能有多么强大?如果说你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想要挑起议会个公爵矛盾的阴谋家,你早就应该想方设法的把我们都赶出伦蒂尼姆。而不是不断用自己的影响力把我绑在伦蒂尼姆,被越来越多的人瞩目。”
当一个人的言行不一的时候,简而言之可将之判定为傲娇。
“其实,我一开始是真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大公爵的遥控,你身边没有自己人不得自由。可和你聊了那么多之后,我觉得这件事似乎又有点不是那个味道了。亚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自取灭亡吗?又或者,为什么如此急迫的要拉着铁公爵和你一同下地狱?”
毕竟傲娇角色某种意义上也特别容易钻牛角尖,然后为了一个自认为好的结局,恋爱番当败犬,战斗番吃便当。而放在小说里,亚瑟就是那种典型的,为了自认为的目标,一边烦恼,一边自我牺牲的角色。
“不愧是我认证的,伦蒂尼姆最优秀的侦探,说真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会读心了。”
面对埃佐,亚瑟不由笑着开始鼓掌。而在茶几边上,一个小巧的发讯器在之前就已经被按下。
“不过,这部分的内容我可是准备带到坟墓里面去的,能放过我吗?”
包厢两侧的隔音门被干脆的推开,从两侧各自走进来一名身材矫健的佩刀护卫。他们既是大公爵在伦蒂尼姆的信使,更是威灵顿大公爵赤铁近卫队的骨干,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斗力。哪怕埃佐是个好手,也绝对不可能在两人的
夹击之下占得便宜。
“抱歉,之后我会去地狱和你赔礼道歉的,杀了他们。”
被打开的窗户外,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国王大道车水马龙。
“闪灵,斯卡蒂,千万不要弄出太大动静——”
‘啪’
埃佐话还没说完,深海猎人的巨剑已经干脆利落的拍在了那位赤铁近卫队的脸上。后者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陷入了有如婴儿般的睡眠。倒不是说斯卡蒂在汐斯塔的时候改变了战斗的习惯,只是当某个小虎鲸一直被鲨鱼唠叨,室内战斗的时候要轻点,不然搞坏了东西要赔偿,到时候如果报酬不能覆盖,那还得是某个两足兽赔钱,根本不能算是自食其力。
自然的,在建筑物之内的小虎鲸,就变得很小心和安静了。也因为如此,颇为攒下了不少存款来。
而闪灵那边,等埃佐转过头的时候,另一名赤铁近卫队已经倒在了地上。而闪灵依然抱着未出鞘的长剑,又或者说她的剑实在太快。以至于,埃佐只听到声音。
一个呼吸不到的瞬间,亚瑟叫进房间里来的两名最后底牌,就一种类似翻过一页书的姿态,被轻而易举的打倒了。
“难道说,你为了特意对付我的底牌,这才带了两个堪称剑圣的人来找我吗?老天爷,我到底给自己找了个什么不可战胜的对手。”
在亚瑟的计划之中,只要发生战斗,那赤铁卫队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但亚瑟也相信以埃佐的手腕,他绝对能从这个包间逃出。街上是车水马龙的国王大道,门外是作为‘掩护’被请来的,不知情的贵族子弟们。而第欧根尼也以喜欢僻静著称,战斗的动静,总会被发现。
到时候,亚瑟袭击埃佐的事实,就会被敲定下来。进而向上延伸,牵连到某位铁公爵。
只是没想到,他又一次的失败了。埃佐早就看穿了他的计划,甚至针对性的做出了准备,又一次给他惊喜的,带来了两个从未见过的神秘帮手。阿戈尔和萨卡兹,他真的每次都能出乎意料。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还回得来。”
不过,埃佐没有嘲讽的心情。而是一如往常,看着自己最早的推荐和赞助人。眼中的热烈情感,几乎化为火焰。
“现在,我们能聊聊你不愿意说的内情了吗?我信任你就像家人一样,无论发生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你还有我在。”
毕竟,对付傲娇,最重要的,就是朴实刚建。直接猛攻,越过所有的嘴硬和心里的坎坷。直接重拳出击,不管不顾的,直接打进死傲娇的心里。
嘛,虽然多少有点英伦风情,导致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怪异。
不过,埃佐没什么所谓。
35.闪灵意识到埃佐很恐怖
35.闪灵意识到埃佐很恐怖
“看来我似乎是没什么选择,不过我先得声明,和之前我说给你听的那些乐子不同,这可并不是一个精彩到能给你当素材的故事。”
终究是架不住埃佐那执拗的眼神,亚瑟叹着气伸手去抓朗姆酒瓶,不过这次被埃佐更加坚决的拿到一边,取而代之的塞了一杯水过去。酒虽是解忧的灵药,但亚瑟这种一看就是狠狠喝了好几天的尊荣,实在是让人多少有些不忍直视了。
“就像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和我的两个哥哥不是一个母亲,我有一半维多利亚贵族血统。在不少贵族的眼中,那时候还是个乡下贵族的威灵顿,在和维多利亚贵族联姻之后,才总算变得能够被看的顺眼了一些。”
铁公爵威灵顿的赫赫威名成就于灭亡高卢的四皇之战,在那之后无人敢于轻蔑这位有着塔拉人血统的豪勇统帅,至少当面没有这种胆量。但在那之前,当威灵顿不过是一个想要往伦蒂尼姆的核心圈挤的乡下伯爵的时候,他想要获得些什么,就要付出更多的东西。比如结发妻子,自己的乡音,从祖辈继承的生活方式。
“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铁公爵的结发妻子的死中,有着很多的疑点。当然,我是不会特意的去帮我那两个关系不好,年龄甚至足够当我父亲的兄长去调查这种事情的,我有着自己的理由。毕竟我的那位父亲,在外人看来,如今就是个连续失去三名妻子的可怜鳏夫,时常陷入对亡妻的悼念之中。”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指控,尚未发迹的铁公爵为了能够成功进入伦蒂尼姆的传统维多利亚贵族圈子,或者说将自己这个new money变成old money,需要进行和维多利亚贵族的联姻,以获取晋升和一展所长的舞台。但为了登上高位直接和原配离婚实在是太过难看并显得野心勃勃,于是直接处理掉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然后以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在伦蒂尼姆邂
逅心地善良的女士,艰难走出悲伤几个关键词作为连接点,在一年之后迅速迎娶了一位伦蒂尼姆出身的贵族小姐。
“高卢战役已经是很多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但时代的痕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抹除的。埃佐你知道吗,在切普区的疗养院里,你甚至找得到高卢的青年近卫军,虽然因为离群索居的生活,他甚至已经有些忘记了怎么说话。但一旦提到波澜壮阔的四皇战役,他依然会滔滔不绝。而知道铁公爵过往的维多利亚人,那可比高卢的余烬方便寻找的多。”
亚瑟的便宜外祖父当初在伦蒂尼姆担任着一个‘小有权力’的职务,和一些‘小有名气’的军队统帅有着普通的私人关系。通过一系列的幕后利益交换,某个刚刚组建的集团军中有一个步兵团的征兵地被定在了威灵顿。而新婚燕尔的威灵顿,则是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这个步兵团的最高指挥官。而这支步兵团如今则有一个在伦蒂尼姆越发响亮的名号,在四皇战役中敢于向高卢皇帝的近卫军发起冲锋,并将之击败的赤铁近卫军。
“我父亲的第二段婚姻持续了较为稳定的一段时间,甚至在我那个便宜外祖父去世之后,都维持着不错的关系。不过在前代阿斯兰王要求各位大公爵削减手中兵力,减少军队开支之后不久,哪位女士也得了急病,蒙主感召。然后,才有了我的母亲,还有如今的我。”
而从结论是上说,铁公爵的军队因为要防备哥伦比亚,还有弹压塔拉人可能的叛乱等一系列原因。在军队裁剪中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集团军的番号也没有什么变化。而亚瑟则是这份与其说是婚姻,不如说是政治联盟利益交换的见证。只不过,亚瑟的母亲离开他的速度,远超两位兄长。
因为就在亚瑟呱呱坠地后没几年,伦蒂尼姆发生了一点小变动。议会发动典范军在王宫的后院吊死了末代的阿斯兰国王,而有如此魄力的议会内阁在重建这个国家的过程中以惊人的速度迅速的因为各种理由一命呜呼,徒留下一个混乱的维多利亚中枢。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大公爵们正式摆脱了王权的枷锁,维多利亚进入了事实上的割据时代。而亚瑟的外祖父,很荣幸的在那个内阁中榜上有名。这也是为什么身为维多利亚贵族的他,能够在议会中有着不小的能量。
虽然在他成长起来之前,这份关系和能量都是威灵顿公爵亲自维持。那等到继承了血统的亚瑟成年之后接手,似乎也就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毕竟作为外孙的亚瑟加上铁公爵的赞助,里子面子都有,那自然是能站着在伦蒂尼姆的政治舞台上大展拳脚,抬起几个中意的遮奢人物来。
“我的那位可敬的父亲真是饱受世界的眷顾,总会在最恰当的时间遇到最合适的女性。而她们,也会在失去了自身的价值之后,在恰当的时间段离开他,留给这个痴情的男人以悲伤的回忆。”
说到这里的亚瑟甚至已经有些想要笑出声来,毕竟,这是多么有趣的巧合啊。哪怕是稍微有点心的人,在知道了这么多内情之后都会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对于在伦蒂尼姆推杯换盏的名利场中纵情声色的大人物们而言又算是什么呢?不过是人之常情,升官发财死老婆三项之一,值得庆贺的好事。
“他是个犹如机器一般精密,无血无泪的政治机器。所有人,在他的手里都有价值和用处,就连我也一样。”
抚摸着自己的喉结,亚瑟抬起头看向埃佐的眼睛。沉默许久之后,轻轻吐出一番话来。
“甚至就算原本没有价值,也会被他逼迫着变得有价值起来。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算是我了。”
不是说因为被夺取了母亲,面对一个冰冷的‘父亲’还有郁郁沉闷的兄长组成的破碎家庭,也不是那从起床到睡眠,为了成为一名间谍或阴谋家,经历的高强度的训练和学习。而是更加深层次的,触及到人本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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