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拜托,你们怎么都为了混学分去选中国文学,结果一个二个写文章比助教还快,考试的时候中文比教授还流利,弄的中国文学教授都抗议了。
羊都给薅死了,这就是你们给学弟的遗产吗。
结果就是因为无良学长学姐把路走绝了,无路可走的埃佐只能剑走偏锋。
“你是东国人?”
一通交流下来,坐在埃佐身边的拉普兰德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张扬,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质询和警惕。
这还是拉普兰德第一次对他使用问句,埃佐知道他的降维打击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如果换成埃佐的学弟们在这里,他们依然无法做的比埃佐更好,甚至无法比肩。
因为他是这课程的第一届,自然没有学长的笔记和窍门可以继承。
相反,他是那个留下初始笔记,并且总结教授脾性和答题窍门儿的初代学长。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埃佐的平安京文学选修成绩算不上优秀,但和教授反复拉锯出来的学术水平,完全经得起考验。
他就是这门选修课以后所有中国学弟学妹的牛顿,一切从他开始。
如果埃佐是带着记忆重生的话,十四年岁月的消磨之下,他肯定记不得那么多。
但他恰好是一个月前刚刚恢复了记忆,一个刚刚完成毕业答辩,口才、素养、知识储备等各项指标拉满的埃佐的记忆。
而且在某位来自东国的,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安心院女士的指导下,埃佐的东国文学和文化理解甚至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他完成了平安京文学和东国文学的兼容,让自己的学识能够行走在这大地之上。
埃佐不知道拉普兰德是从哪里接触到东国文化的,但在他面前只有被轰杀成渣的命运。
“不,我是土生土长的奥斯塔诺人。只不过是作为护林员的时候接待过来自东国的客人,和他们多少学了一些。”
埃佐对拉普兰德眨了眨眼睛,故意露出一副神秘莫测的神情。
虽然这么说多少有些自负,但每个作家多少都是个不自觉的群体心理学家。
因为只有弄清楚读者的心理预期,那才能赚到钱。
当然JK罗琳除外,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读者想要什么,营造人设玩脱最后变成了笑柄。
解析文学,自然要解析作家,解析当时社会环境,也就是对人的解析。
自然而然,文学评析和社会心理学两个看起来完全不相干的专业,绑起来了。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眼下揣摩一个拉普兰德的心态姑且够用。
在被降维打击之后,拉普兰德的心理预期必然是曲折而复杂的,现在埃佐无论说什么,只要达不到这份曲折的猜想,那她都会默认这是虚假的。
所以埃佐实话实说,毕竟他学识的本地化的确来自于和安心院女士的闲聊,
不过他故意露出说谎的神情。
到底是浅显的语言是陷阱,还是故意的神情是陷阱?
埃佐到底在第三层?还是在第五层?
又或者只是第一层?
拉普兰德只能绞尽脑汁去推理,去揣测。
因为,她只配站在第零层。
这就是降维打击的恐怖之处,对手以为他面对的只是海面上的小冰山,却根本没意识到更大的体积潜藏在海水之下。
埃佐的知识来源,在她的认知之外。
这是根本无从解答的未知,就像在《福尔摩斯中》用无人机杀人,福尔摩斯也无法破案一般。
黑箱效应,指人对未知的事情产生担忧或感到压力的情况。。
而越是聪明人,越是有着想要抢占主导权的控制欲望,越是会被这种认知之外带来的压力折磨的心烦意乱。
而拉普兰德,恰恰是个控制欲很强,而且异常聪明的人。
38.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38.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如果说对拉普兰德的第一映像的话,绝大多数刀客塔首先想到的就是疯狂。
又或者觉得拉普兰德单纯就是一个对得克萨斯上头的疯批美人,又或者是舔狗亦或病娇。
作为一个嗑双狼cp的文字爱好者 ,埃佐看的这方面同人文比较多,也因此和不少产粮的太太有着良好的关系。
而其中一个太太,给了埃佐一种崭新的观点。
疯狂并不等同于疯病。
比如,拉普兰德在日常中表现得颇为有礼,甚至会主动与人攀谈,讲一些有点残酷的黑色笑话,同时观察听者的反应。
可她又不会去记忆一同行动的罗德岛干员的姓名和长相,凸出一种任性妄为。
即便是面对有着强烈执着的得克萨斯,拉普兰德依然仅满足于配合得克萨斯的步调,维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她所谓的疯狂,与其说是精神状态的疯狂,倒不如说是我行我素的外在表现。
在这种推导中,一个集疯狂与理性于一体,放荡不羁与克制于一身的拉普兰德,出现在埃佐的脑海里。
她很狂妄很自信,但并不愚蠢。
喧嚣法则的故事中,她杀死卡彭和甘比诺并不是因为私仇。
只是想用西西里人的血,让得克萨斯回想起叙拉古的时光。
剧情中,她对于龙门不得见血的规矩,显得毫不在意。
但在这份我行我素狂妄之下,拉普兰德的行动也有轨迹可循。
即便动手杀人,拉普兰德都选择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
卡朋和甘比诺两名西西里人没有通过鼠王的考验,龙门地下世界彻底放弃接纳他们之后。
所以拉普兰德可以在龙门自由自在的手中染血,却又在黑白两道的挤压下毫发无伤。
如果说一次两次可以用巧合去概括的话,那无数次的背后一定牵连着必然。
要知道泰拉是个标准的一山还有一山高的世界,强如岁这样的旧神也能被大炎弑杀,谁都无法彻底的横行无忌。
而拉普兰德只是一个普通的五星,甚至还要冠上感染者的负面身份。
你说她是个运气好到泰拉大陆横行无忌都没人收拾的疯子,谁信?
虽然因为现在的时间线还没到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遭遇家族分崩离析的时刻,现在埃佐身边的两个鲁珀都还有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但是他们未来性格的影子,已经初见端倪了。
德克萨斯外表冷漠仿佛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可她的内核却无比自由,充斥着冒险精神。
而拉普兰德则像是德克萨斯的反面,她的表面覆盖以狂妄和不羁,内里却是有如钟表般精确的齿轮。
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以疯狂作为自己的伪装色,愉快的游戏人间。
而在刚才对拉普兰德和得克萨斯互动中的观察,让埃佐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从刚见面时候邀请自己跳舞开始,她就一直在撩拨德克萨斯。
但与此同时,她又很精确的控制着这场撩拨的火候,始终没有给德克萨斯拔剑的机会。
换而言之,拉普兰德知道红线在哪儿。
甚至某种意义上,她在这点上和埃佐很像,不过相似点也就只有对红线的认知了。
因为埃佐更多会考虑如何规避风险,好好当个日子人。
所以,他会给每个人心底的红线早早的设置一条更远的警戒线,绝不触碰。
以此,为自己和对方设置相互的舒适区域。
而拉普兰德,则是选择在红线上跳舞。
每一个动作都险象环生,却又每次
都能在对方爆发前的时间点恰到好处的离开。
就像一个一边在边线踢球,一边对裁判做鬼脸的球员。
她对自己无比自信,她的所作所为,仿佛只在于如何以最恰当释放自己欲望,感受自己的生命。
无论何时何地,拉普兰德自己的存在都是第一位的。
如果说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的差别,在于内外冷热有如硬币般的相反相对。
那么埃佐和拉普兰德之间,就是生存之道的矛盾之争。
就像是小丑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小丑此刻站在了守续侧一般。
“那你遇到的客人肯定不简单,至少是个教授学者什么的,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一般,露出遗憾神色的拉普兰德两手一摊,红尘浪客的做派暴露无遗。
“说起来,聊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一直用你这个词称呼,怪拗口的。”
甚至没有给埃佐说出‘咱们不熟’的机会,白发鲁珀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拉普兰德,和得克萨斯在叙拉古的时候就是老相识了。别看她一副不愿搭理我的模样,其实我们关系还挺好的。”
原本一直沉默的德克萨斯咳嗽了一声,拉普兰德则是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之前提到的叙拉古的话题,似乎只是为了撩拨德克萨斯一下,仅此而已。
“德克萨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拉普兰德。”
而埃佐则回握了拉普兰德的手,轻轻摇晃了一下。
“埃佐,很高兴见到你,拉普兰德小姐。”
如果说和德克萨斯的友谊让埃佐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勾起西西里少女的好奇心之后绝对别想着能轻松的抽身而退。
而从他为了德克萨斯对拉普兰德降维打击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已经必然无法逆转了。
既然无法抵抗,那就只能好好享受了。
毕竟再麻烦也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埃佐通过黑箱效应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压力。
就在埃佐思考该怎么让得克萨斯恢复好心情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没有被松开的迹象。
“为了庆祝我们的相逢,不妨去跳个舞吧,埃佐?”
话音未落,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埃佐拉了起来。
“请容我拒绝,我和德克萨斯约好了要享受这个夜晚。”
不过当埃佐反应过来之后,拉普兰德就没那么轻松能把他拉走了。
又尝试了两三下,松开手的拉普兰德看着又一次坐回德克萨斯身边的埃佐,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可真是个好朋友,让人无比羡慕的那种。”
然后,白发鲁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掌心。
坐回埃佐的身边,轻轻用胳膊肘顶着他的侧腹。
“对了,让你只当我的朋友不就好了么?”
说完也不等埃佐再说些什么,一手拿起埃佐的那半杯啤酒干脆的一饮而尽。
“当然你可以试试,不过你不是我的菜。”
无视拉普兰德舔舐嘴唇上啤酒泡沫的张狂姿态,埃佐平静地盯着那银色的眼眸。
虽然拉普兰德并不是那种令人扼腕叹息的钢板,不过埃佐对她的性格实在是不来电。
毕竟,埃佐一个学文的,就剩把食草系三个字写脑门上了。
拉普兰德这种用最冷静的大脑思考作最大死的风格,他承受不来。
他宁愿陪着德克萨斯飙车,起码那样还有概率幸存。
“为什么呢?不是自夸,我的容貌并不比德克萨斯差,身材也差不多。”
当然,埃佐嘴上还是要体面的。
“因为我选择对友谊忠诚。”
似乎是被扣动了什么扳机一般,拉普兰德无机质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让埃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然后预感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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