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而搞不清情况的幕后黑手只能猜测海涅已经越狱,为了保证海涅的人设不会立刻被人怀疑,所以又一次组织的连环的杀人行动。
结果不仅被撞破不说,因为被洗清了身份的受害人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其实这更多也是对被捉住,散布流言的家伙交待的后续的一些准备好的文本。
本着想知道对方有什么计划的想法,还将计就计的把这出戏的翻转演了下去。
也是因为这个,情报部门才算是预判了某位兜帽人之前的计划。
“首先是德克萨斯,其次是海涅先生,这个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到底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埃佐不知道主线剧情前的博士是什么人,但他觉得现在可能、肯定永远都不知道是这么危险的人。
“一个城市大半间谍换我的老师,这个人真的很很有想法。”
而且他很幸运的失败了,不然埃佐可能肯定会对卡兹戴尔做出什么疯狂的,以十年为单位的计划。
而就在埃佐送别格勒出门的时候,中尉拿出一封信交给埃佐。
“是德克萨斯家里的事情。”
开信封的手,踩着刹车躲开了。
11.德克萨斯觉得不行
11.德克萨斯觉得不行
“这封信你也看下吧,多少也算是和你有关。”
拆开信封草草扫了几眼里面的内容之后,德克萨斯就很随意的把信递给了埃佐。
“和我有关?总不会你老家因为觉得我侮辱了你的名誉,真的要把我给烧了埋了吧?”
德克萨斯的话让埃佐心里稍微吓了一跳,毕竟他一个奥斯塔诺的日子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西西里的黑帮扯上了关系?
就算很多人说他的做派有西西里风情,但看起来像和真的是那是两回事啊。
你总不能因为看到个人长得像二次元美少女,就喊人家老婆吧?
会被人打的。
“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我会负起责任带你出去逃命的。”
德克萨斯似笑非笑的看着埃佐,可那过于帅气的台词真的给了埃佐心里狠狠一拳。
高情商就是,稍微觉醒了一下心底的雌。
女孩子说出这种帅气台词带来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了,明明换成帅哥来说只会觉得俗套的。这种完全新鲜的感触让他恨不得现在就给《红与黑》加上点猛料,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德克萨斯还在呢,他可不能写这种书让她误会。
觉得脸上多少有些发烧,埃佐侧过头躲开了德克萨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视线。
“那可真的太可靠了,不过我还有老爹在,用不着你陪我浪迹天涯。”
虽然说老鲁珀到底是什么实力现在埃佐和德克萨斯都是一点都不清楚,但肯定很强,而且是六星往上跑的程度。
就凭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宪兵队中心地带,然后再大张旗鼓的迎着宪兵的围追堵截跑出去,然后在别格勒气急败坏的开车到山里的时候已经在洗澡唱歌的纯度。
甚至,洗澡水都是热的。
速度,战斗力和潜入全都拉满了。
说真的,埃佐觉得可能自家老爹遇上爱国者的话,横竖也能走个两三回合。
“护林员先生的确是很强劲,可你就只会拖后腿了。”
埃佐的插科打诨果然把德克萨斯弄的有些不高兴了,修长的尾巴‘啪嗒’‘啪嗒’的拍打着身下的长凳。
对于挚友明确表达出的‘你怎么又摸了’,埃佐只能回以微笑了。
“毕竟我是个耍笔杆吃饭的嘛,打打杀杀我觉得不大好嘛。”
埃佐对于学习剑术的确是没啥兴趣,他这段时间也没有学习剑术的空闲。
从上次的骚乱之后的半年他不是在写童话就是在学习,剩下的时间和德克萨斯下棋也挺开心的,为啥要去后院拿着木剑给德克萨斯当靶子打?
去河边钓两条鱼不开心吗?是在不行就直接用弓箭射,还挺锻炼眼力的。
更何况,锻炼这种事情只有娘们才会做。
不,是因为埃佐准备当个连椅子都拿不动的弱鸡文学家,把自己弄得那么武德充沛干什么呢?
文学家之间斗嘴他能把人打趴下,遇到莽夫他能在报纸上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能做到这两点不是就很完美了么?
认真变强是不可能认真变强的,像花山那样躺着混日子才是最好的。
而且他又不是什么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哪里会有多少敌人?
他就一个抄书的,又不是罗德岛那种和全世界反派为敌的‘正义伙伴’。
当然,如果上了大学的话,他还是会进击剑俱乐部混个脸熟的,毕竟多点朋友多点路子嘛。
“好吧,你就这么个人。”
对于明显有些冥顽不灵的埃佐,德克萨斯多少有些放弃了,明明能玩好弓箭的注定也有着成为优秀战士的素质,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挚友相当日子人的执念,多少有些根深蒂固了。
哪怕她一点点在试图把这种执念撕碎,但现在看来埃佐还是有些难搞。
叹了口气,德克萨斯让埃佐继续去看手里的信件。
“送个人去叙拉古边境?还特意点明要德克萨斯你亲自去?”
跳过了那些不重要的寒暄,刚看到事情的大概,埃佐就挑起了眉毛。
这种小事情,哪里需要德克萨斯出马?
说真的,作为走私大户的德克萨斯家族别说送个人从奥斯塔诺往叙拉古越境了,就是送个十几辆卡车的队伍去越境也是很轻松的。
毕竟在德克萨斯被袭击之后没多久,德克萨斯家族就几乎不出意料的成为了被莱塔尼亚拉拢的对象。
毕竟他们的走私生意离不开莱塔尼亚,天生就无法脱离莱塔尼亚的影响。
所以在这个教父和十三家族玩谁勾结了卡兹戴尔的
这个‘狼人杀’游戏,导致叙拉古的权力结构大洗牌的现在,德克萨斯家族有些被莱塔尼亚看好了。
不然的话,这封德克萨斯老家来的信件就应该是德克萨斯通过信使收到。
可现在,明显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简单宪兵队中尉的别格勒却又特意跑了一趟,把信送到了德克萨斯的手上。
要么德克萨斯家族和莱塔尼亚的关系已经好到能让宪兵当门下跑腿的用,要不然,这次德克萨斯的家族工作,背后有着莱塔尼亚的影子。
“看起来这次要送的人多少有些重要了,不过这事又是怎么和我扯上关系的?”
看着信件上点明了让德克萨斯出面陪同的同时,还要设法加上埃佐的要求,某位年轻护林员多少感觉有些不妙了。
虽然他的确对这片山林熟悉的和后花园一样,但他不觉得自己的名声又那么大。
“我怎么知道?”
带着探寻的眼神看向德克萨斯,可得到的却同样是个茫然的眼神。
要说能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也好,比如埃佐和德克萨斯要送的人来自哪里,是个什么身份之类的。
可信上什么东西都没提起,只是让德克萨斯和埃佐准备好行囊,等到了信上写的日期去奥斯塔诺的旅店接人。
再要说还有什么线索的话,那就是尽可能的表现德克萨斯家族的风度和友好什么的。
“那我能不去吗?”
看着信件上说的有关不仅要跨越边界,还要深入叙拉古的相关内容,埃佐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觉得呢?”
对于德克萨斯的反问,埃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我觉得可以。”
不过,很快就被鲁珀笑着反驳了。
“可我觉得不行。”
12.拉普兰德我谢谢你啊!
12.拉普兰德我谢谢你啊!
“我还没有出过国呢,虽然偷渡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就是了。”
血魔特征的白色长发被黑色的植物染料弄成了有些花哨的棕色,红色的眼眸也被防风墨镜好好遮掩。
如果不是因为声音依旧温文尔雅的话,哪怕是最熟悉的人也没有办法把身材高挑的血魔老师和眼前这个穿的鼓鼓囊囊,拿着莱塔尼亚军刀的淘金客联系到一起去。
“哈哈,那海涅先生你这不得抓紧机会好好体验一下,叙拉古虽然被评价挺危险的,不过说到底也就那么回事了。”
至于护林人则依然是老样子,只是腰带上别了柄斧头——作为个护林人,随身带个斧头什么的不是很平常吗?
今天是德克萨斯老家寄来的那封信上所说的客人到达奥斯塔诺的日子,而预备出发的埃佐身后则多了两名相谈甚欢的大人。
其实想想这多少也是挺正常的不是么?埃佐一个未成年第一次出国,怎么能没有监护人陪同呢?
至于海涅先生,护林员小屋就剩下他一个人的话那还不如直接回小镇的宿舍。
不过因为那样的话这个寒假就变得有些不好玩了,于是埃佐多少带着有些强硬的,把自己的老师也拖到了违反莱塔尼亚法律的一侧。
说真的,这多少也有些少年心性带来的,只是和自己心里的敌人较劲的恶趣味了。
哈哈,巴别塔的恶灵你想不到吧。
你拼了命的营造出的萨卡兹的圣人,马上就要因为跨越边境而违反法律了哦。
虽然,他觉得那位兜帽人根本不会在乎这种事情,毕竟他们之前交手过,知道对方应该是个体面人。
虽然在对弈的时候,什么阴损招数都会用。不过对于终局的棋盘,大概是懒得看一眼,立刻就重开的那种个性。
从变形者骚乱之后,埃佐其实多少还紧张了一段时间,担心会不会有ACE之类的未来罗德岛干员来取他性命。
不过某位恶灵似乎就像是忘了那件事一样,专心致志的和骑脸的宪兵队打生死去了。
之前埃佐和别格勒打听过情况,总结起来,莱塔尼亚的宪兵队似乎在卡兹戴尔遭遇了一场索马里黑鹰行动一样的惨败。
而且伤亡比,的的确确是黑鹰坠落级别的,总之卡兹戴尔死了不少萨卡兹。
不过埃佐就算想在门口继续这么呼吸乱想下去,某位十分遵守时间和礼节的鲁珀也不会让他胡来。
“我和埃佐先进去,老师你们现在门口等下免得误会。”
因为要在冬天翻山越岭的缘故,德克萨斯今天的打扮倒是有点类似寒冬信使的皮肤,只不过因为多少是正式场合,腿部
好好的穿着长裤而不是黑丝。
然后,埃佐很快就意识到了他被叫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是德克萨斯殿吧?这是家主大人送来的书信,还请过目。”
在门口打招呼的是个沃尔珀,但面相有着相当明显和埃佐类似的东方风格。
当然判断也不需要那么复杂,就那口熟悉的,武将风的日语埃佐也能知道对方来自东国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这位是来自内战中的南部东国还是北部了,而埃佐过来的很大一个理由其实就是进行翻译工作。
一件完全就是脱裤子放屁的事情,因为这位来自东国,大概是伪装成普通人的武士只是不会说叙拉古语,可德克萨斯她会说莱塔尼亚语啊?
而且埃佐也不是谦虚,他虽然是个研究日本文学。可他哪里懂个锤子日语语法,他就是个野路子。
没错,他就是到了硕士还在看新番的纯血死肥宅,一张口说日语就是幼女口吻怎么了!
虽然安心院女士和拉普兰德都笑惨了,但那也是多一门语言,所以没问题的!
他一个猛男,看点猛男才喜欢的芳文社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在对方刚开口的时候,埃佐就很机智的将翻译的工作扔到了一边,他只是想偷懒,才不是觉得丢人。
“对了,请问是埃佐殿吗,这里有给阁下的一封信。”(手滑名字也能打错,绝了)
就在埃佐神游天外的时候,德克萨斯已经和这位来自东国的客人结束了谈话。然后,埃佐手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封信。
只不过这封很有东国风格包装的信封上一没有署名,二没有花押,根本看出来历。
“能问问是谁给我写的信吗?算了,我大概知道了。”
在看到信封内的信纸还有一小叠照片之后,埃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知道这封信是谁的了。
小心的将照片留在信封里,埃佐抽出了信纸。
‘哈哈哈,甜心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
光是看到这种神经病的开头,埃佐就觉得脑仁有点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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