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少女从口袋中拿出了口罩,不过却依然被黑给拒绝了。
“矿石病很危险,哪怕有一丁点的风险都不行,我不能让小姐你被我感染。”
哪怕是到电视台都没有彻底把伤口处理好,黑还是顽固的拒绝了锡兰的帮助。
到了电视台之后,黑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赫尔曼在电视台留下的后手。
确认了周边安全之后就几乎瘫软在了椅子上,嘴唇一片青白。
“也就是我烂命一条,可能会有些刺痛。”
矿石病感染者的血液也是有一定传染性的,这也是为什么矿石病感染者哪怕是在医院也都是不受欢迎,或者说只能去感染者专门医院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感染者。”
“你如果倒下了,后面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你不害怕被感染?”
毕竟除了感染者之外,很少有健康人有胆量去照顾受了外伤的感染者。
“我有不被感染的自信。”
当然,埃佐的情况还要更例外一些。某种意义上,他照顾黑甚至是对系统的一种充能行为。
“明明我也有!”
而同样被带到安全屋的锡兰却被要求待在三四米之外,只能看着埃佐先是缝合,最后用纱布和敷料帮黑将伤口固定好。
“我的信心不是单纯的信心,更多是因为受过训练带来的底气。”
确认黑的伤口被彻底处理,脱下手套将双手洗净之后,埃佐看向墙角那个应该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粉发少女。
“照顾感染者的伤患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导致自己被感染,这也是大多数感染者医院中医生的来源。”
说完,埃佐找了瓶水,拧开瓶口之后递给了黑。
“我们之后要做什么?”
电视台明面上是被改朝换代的势力控制的,不过赫尔曼的人手早就伪装成了工作人员,将控制权夺回几乎可以说是翻手之间。
“别急,等老爷的信号。”
28.锡兰忘了要签名
28.锡兰忘了要签名
“那就是说我可以去外面捣捣乱什么的?”
单论战斗能力的话黑其实并不算弱,但作为刺客的她并不是很擅长去承担护卫的任务。她身上的伤口也是因为掩护锡兰而留下的,不过现在已经到了赫尔曼安排的安全地点被藏匿起来,眼下无论是黑还是锡兰的安全都能得到保障。
虽然可以一同在安全屋里等着看赫尔曼有什么反击的手段,不过作为一个生在丛林,无论对什么挑战都敢于呲牙的乡下做题家,埃佐更愿意自己去推动事情朝着自己想要的结局发展。
更何况他的身份都给那帮幕后黑手曝光弄得他搞不好在汐斯塔都没法待着了,他怎么能可能对那帮人手下留情。
卡兹戴尔那个巴别塔的博士识得唔识得啊?他当初就是因为想拿德克萨斯做
局波及到埃佐,结果被莱塔尼亚的军事行动弄的焦头烂额,人手布置损失无数。
这次虽然也是一个阴谋的牵连,但把一个逃亡者的行踪广而告之,这不是比让做题家没法做题过日子更加过分。
“可以,不过你离开这里之后就没人能保障你的安全。”
大概是因为被埃佐帮忙成功的保护了锡兰,又或者发现了埃佐的真实身份,黑的态度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友善了很多。
作为一个保镖,她很受赫尔曼的信任。
不过因为任务是保护锡兰,所以她对于赫尔曼的具体计划并不清楚。
银发刺客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街上的都是各个家族的人,埃佐一旦露面必然遇到全方位的追捕。
“哈,我可不需要任何人的安全保障。”
虽然已经脱离了阿尔迪特,不过现在的埃佐已经能坦然的面对自己的过去。
将擦干净的砍刀插回刀鞘,换下血衣的青年作家,脸上不见丝毫的畏惧和担忧。
相反,而是一种经过无数磨练之后,从心底散发出的自信和坦然。
“该担心的是没头苍蝇乱转的他们,我天生就是为了去进攻的。”
看着那有如猎鹰般锋锐的眸子,黑原本安静的尾巴不由自主的在椅子后晃动了一下。
明明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赏金猎人喝醉之后嘴里吐出来的胡话,但传到自己耳中之后却仿佛有了重量,必定会被埃佐实现似得。
这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仿佛就像回到了黑去刺杀赫尔曼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满口谎言,满心阴谋,却又满眼理想的汐斯塔市长的瞬间。
只不过埃佐比起赫尔曼少了算计,弥漫在这个脊背挺直,眼神锋锐的先锋作家身上,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英勇和无畏。
明明只有一个人,却要向即将占据一个城市的敌手进攻。
明明只要在这里等待事情结束就好,但埃佐却踏步而行。
何等鲁莽,何等愚蠢,何等疯狂?
却又是,何等的动人心魄?
对黑而言,跟随赫尔曼更多是因为一种对他气魄的折服,因为那时候的赫尔曼事业才刚刚起步,在各个势力之间左右逢迎,却又暗中计划将他们所有人踩在脚下。
这让一直在从事暗杀这个行当的黑感到很特别,因为她眼中的赫尔曼活的很精密和大胆。。
他就像个谨慎的赌徒,仔细的掂量着所有的筹码,用一个个小计划将目标引入陷阱,然后再借力打力的将之毫无痕迹的消灭。
就像一台切片机,只要给他足够时间,无论什么样的对手都能被他消磨殆尽。
可埃佐呢?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接下暗杀的委托,又或者又同意赫尔曼伪造暗杀现场的委托。
仿佛对于幕后的算计都毫不在意,解决问题的永远是自己的双手。
对周边的情况不了解,就从敌人嘴里问。没有武器就从敌人手里抢,没有车辆就从敌人那里夺。
什么牵一发而动全身,什么大局意识,在这个黑发青年面前仿佛都不在意。
他不是赌徒,而是那种因为打不开保险柜所以干脆把金库的墙撞塌,拿走财富的悍匪。
这就是一柄不知道畏惧为何物的斧头,无论什么东西拦路了都要一斧子报销。
这是和赫尔曼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仿佛精密的机器和完全随机结果的骰子,但黑实在是难以比较其中的优劣。
对于她而言,只能说二者都无比耀眼,无比强烈。
带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或者是她这种没什么自我一直为了他人而活的的人,对于这种光芒的不由自主的追索。
“等这一切结束之后,赏光一起喝一杯吧。”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个逃兵,又怎么成了雇佣兵?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鬼使神差的,菲林狙击手对埃佐发出了共饮一杯的邀请。
“哈,那就请你准备好汐斯塔最烈的酒,我们喝个尽兴,通宵达旦。”
转过身的埃佐也不是谦虚,而是笑着用拇指比了比自己的胸口。
“我超会喝的,小心钱包。”
当然埃佐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竟然被黑套上了一个‘莽夫’的定义,不然的话他肯定要把拉狗子弄到汐斯塔来,让黑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比半圆还自由的狗子。
那才叫真的疯狂,埃佐他可是无论做什么都会考虑好得失和后果的。
开玩笑,他一个文科生,著名作家,丛林猎人,干人的时候能不动脑子?开什么玩笑!
他又不是绿皮,说是寻思直接就莽上去了!
“黑,那
个人是谁呀?”
埃佐刚离开安全屋,早就因为惊讶而瞪大了双眼的锡兰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黑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摇晃着。
要知道她几乎是从记事开始就和黑在一起了,虽然名义上是保镖和小姐的关系,但锡兰早就把这个大她十二岁的保镖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而在她的记忆中,黑除了对自己说话的时候会比较温和之外,无论何时何地,哪怕是面对父亲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语调。
而且面对保镖同时的邀请也是次次拒绝,仿佛根本就没有朋友,唯一的消遣只有在锡兰到家之后去酒吧喝上几杯。
可就是这么独来独往的黑,那个在锡兰心中已经快变成孤独传说的姐姐,竟然主动邀请人去喝酒了?
哟,姐姐大人你喜欢这种类型的?铁树开花了?终于开窍了!
刚刚步入青春期,被小说里的恋爱故事洗礼的少女,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名为‘猹’的小动物的气息。
当然,她对于那个为她们杀出一条血路的黑发雇佣兵也是有些感激之情的,不过她对于那副浴血搏杀的模样还是有些害怕。
而黑对于锡兰的宠溺,则是到了毫无保留的地步。
“他叫埃佐。”
报上名字之后,护卫小姐意识到这似乎不是很方便锡兰了解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所以做了详细说明。
“就是小姐你之前在看的那本《红与黑》的作者。”
说完之后,黑明显感觉大小姐摇晃着自己手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于是立刻转头去看锡兰的情况。
映入眼帘的,是不知道为何忽然变得表情超级复杂的黎博利少女。
“唉?”
“小姐?”
看着呆若木鸡的黎博利,黑的手在已经呆滞的眸子前晃了晃,总之让她恢复了意识。
“忘记要签名了!”
随即,安全屋里响起了黎博利少女的尖叫覆盖了。
埃佐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错过了给书迷签名的事情,和安全屋的人接洽之后埃佐如愿弄到了一套汐斯塔的警服,这下行动就变得更加方便。
毕竟他之前抓舌头的时候就了解到汐斯塔的各个家族都雇佣了哥伦比亚雇佣兵,但是那么大的生意必然是无法让一家雇佣兵公司一口吃下的。不然,得手之后就该轮到各个家族睡不好了。
而一周的时间也是完全不够各个雇佣兵公司的人相互熟悉起来,也必然导致各个雇佣兵集团之间的难以相互支援,以及极度依赖一个核心指挥接点的现状。
这就像个泥足的巨人,看似身躯庞大,但弱点同样无比显眼。
不过埃佐的第一目标并不是汐斯塔治安局,虽然治安局的局长毫无疑问的已经叛变,并且控制着汐斯塔真正的治安力量,但他们在眼下的局面中并不重要。
但这种明面上的对手埃佐完全可以留到后面去应付,而不是现在就打草惊蛇。
埃佐的目标是这些哥伦比亚雇佣兵背后的沟通机构,策划这一切行动的‘CIA’。
准确而言,就是那帮拍下他的照片,然后非常没有素质的满大街传播的家伙。
把他们斩首不仅仅可以让哥伦比亚的雇佣兵群龙无首,更可以让哥伦比亚的情报机构感受一下什么叫疼痛。
譬如,一个海外行动站点鸡犬不留这样的。
当然在行动一开始,这些哥伦比亚渗入汐斯塔的触手肯定就藏起来在暗中把控着局面,不过埃佐也不是没有掌握他们的踪迹线索。
关键点就在那个给他送货的萨弗拉身上,又或者说,对方想要把他灭口的安排考虑上。
穿着警服戴着口罩的埃佐刚到酒店就遇到了慌慌张张的前台,说是楼上的水疗按摩中心爆发了战斗,情况很混乱云云。
看来埃佐之前当街袭击检查站,弄出很血腥的伤口并且留下活口诉说情况的行动收到了效果。
他弄出了一个无论是武力还是反侦察能力都异常出众的暗杀高手,倒逼着对方要在赫尔曼酒店安排足够的人手。
或者说,必须让那群哥伦比亚的情报特工派出些精锐来,并且首先将在酒店无所事事的虎鲸小姐和鲨鱼小姐劫持为人质,好方便之后一同处理掉。
“埃佐,你没事吧,我在电视上看到你被通缉了。”
等埃佐走出电梯的时候,看到的是几乎被龙卷风席卷而过的楼层,各式各样穿着战斗服的特工就和被从土里拔出来的萝卜那样随便扔在地上。
这大概是因为埃佐把巨剑和圆锯这两个武器都登记
在了自己名下而导致的后果,毕竟在来到汐斯塔之后几乎所有暴力的事情都是埃佐在做,斯卡蒂和劳伦缇娜每天的日程安排不是玩闹就是看医生什么的。
以至于哥伦比亚的特工把她们当成了可以作为要挟埃佐的筹码,所以并没有准备什么致命的武器,以为可以轻松的制服两个没有武器和防备的阿戈尔人。
至于结果嘛,埃佐怎么可能没有提醒斯卡蒂做好准备?
所以,这批人都成了俘虏,被深海猎人砸进了楼板。
兴冲冲跑过来的虎鲸小姐依然抱着她的那只红色虎鲸玩偶,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颇有些分量的模样。
“皮都没破,倒是你怎么受伤了,劳伦缇娜呢?”
大概是因为在做水疗的缘故,虎鲸小姐现在是一副清凉的白色泳装的打扮。不着片缕的纤细双足就这么随便的踩踏在楼板上的各式杂物之中,不过最显眼的还是斯卡斯右手臂上一个浅浅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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