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哀家祸灵梦
毕竟这里的工作人员这么多,每天各个时间段都有着工作人员进出,任何人进来都会换上一样的工作制服,所以一个星期才来一次的李虔
并不会让任何人注意。
也就今天赫默主动出去迎接可能会让一些人好奇李虔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这个小插曲想必很快就会被人忘记。
其实牧师干员的离去是一件好事才对。”
“不是你之前让我千方百计的留下他的嘛,现在怎么又说他的离去是一件好事了。”
一走回来,便是听见白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赫默有些没好气的询问。
“留下他是为了研究,而让他走则是为了他的性命,可能牧师干员感觉到了危险了吧,为了不被公司总部知道,所以他选择了离开我们身
边。
白面这么说着,赫默则是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虽然一直以来女人做出了许多准备,但是李虔的存在被公司总部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
一但李虔身上的秘密被公司高层知道会是一个什么下场呢?那种情况赫默连想都不敢多想。
“所以.我应该就这样放他走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他离开,看着唯一可能的希望从我的指尖溜走?
赫默脸上的神色不由的有一些苦涩,对于为她提供一个平台,资助她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的莱因生命,女人的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感激。
或许就像是李虔所说的那样,自己也是拥有着信仰的,一直以来莱因生命就是于自己的信仰,在自己的心目中宛如神明一般的存在。
只是,随着女人在莱因生命里工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听从命令所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女人的心中也是不由的开始产生动摇。
莱因生命真的是单纯的为了解决矿石病而努力着吗,那些研究、那些课题,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开发利于人类生命健康的药物吗。
虽然仅仅是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但是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开始产生质疑,她心中那高高在上的信仰也开始了倾塌。
“其实,有一点白面鹗还是十分赞同牧师干员的说法的,赫默博上的确不应该前往他所在的那间庄园,偶尔一次两次或许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如果长期住下,肯定会引起高层的注意的。”
“这个道理我也懂,我这不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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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牧师干员一走就不回来了吗?”
白面这么说着,歪了歪头,而赫默则是显得有些颓然的低下头来。
她是不觉得,自己这里还有什么能够吸引男人的地方,说不定,对方对这长期且漫无目的的复杂检查感到厌烦了也说不定。
没有任何人愿意成为别人的研究对象,无论是那些物资,还是那两颗至纯源石的价值都算不了什么,如果可以的话赫默也想给李虔更多的
补偿。
不过想来想去,女人发现除了钱之外好像自己也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补偿男人的方法了。
总不能,把自己补偿给他吧?
这么莫名的一想,随后赫默便是不由脸红了起来。
不过很快,女人又是变的垂头丧气起来。
就算自己想要把自己补偿给对方,也没条件啊,因为那个男人已经结婚了。
总不能真的如同白面所说的那样,去玩什么第三者插足吧。
“牧师干员既然说会回来,白面还是愿意相信他的,既然他说一个月会回来城市一次,赫默博上也可以一个月去那个庄园一次嘛,把两
边的时间错开来,差不多就是半个月见面一次了。”
“也只能这样了。
赫默点了点头,女人心里明白,为了对方的安全,自己去他的庄园的次数也要减少才行。
或者说,自己多出去走走,多找几处地方进行免费的医疗活动,这么一来也不会让李虔所在的那个庄园变的这么的显眼。
心里打定了主意,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塞雷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两人所在的实验室之中。
注意到白面在电脑上的操作,女人不由皱起眉来,随后一脸不悦的开口。
白面,你又在更改我们防卫科的资料。”
莱因生命每天的出入记录,还有录像,都是由塞雷亚这个防卫科的主任进行确定的,为的就是确认有没有可疑人士潜入,会不会对公司造
成危险。
是默博上命令白面这么做的,白面只是一名普通的助手,没办法违背赫默博上的命令。”
眨了眨金黄色的眼眸,头顶的呆毛一阵抖动,白面后退了几步,看起来显得十分的无。
“怎么了塞雷亚,这件事我不是和你说过许多次了吗,每一次有关于李虔的出入记录,我都会全部删除掉。
看着自己的好友一脸愤怒的神色,赫默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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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谁知道那个叫做李虔的男人有没有包藏祸心!
“怎么会呢,李虔我已经十分的熟悉了,他不是那样子的人。”
那个男人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你这样的在意他?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秘密啊,就是我最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恰巧让他配合着进行几个课题研究。”
“是什么研究,连我都不能说吗?!
“抱歉塞雷亚,这个研究关系到李虔先生的隐私,所以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我不能透露。”
赫默轻轻的摇了摇头,虽然她和塞雷亚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在这方面女人却是显得格外的执着。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她答应过李虔,这是她对他的承诺与誓言。
第一百零八章 暗杀者
在塞雷亚的眼中,赫默一直都是一个有些吊儿郎当,会经常犯迷糊,总是丢三落四的女人。
这还是塞雷亚第一次在材默的脸上看到这么执着和认真的神色,为了一个男人。
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塞雷亚有些难以理解好友的状况,她不明白那个男人的身上究竟有着何种魔力,让赫默为了他痴迷到这种程度。
你忘记了,你心中的理想了吗,忘记了那为了攻克矿石病而所许下的誓言了吗?
若是你从此走上错误的道路,那么就让身为你挚友的我将你给带回来!
“我只能说,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那个男人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说不定!”
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塞雷亚便是从实验室之中离开,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赫默。
奇怪为什么觉得她好像生气了呢?
“就像是材默博上担心牧师干员会被那个叫做闪灵的女人抢走一样,塞雷亚主任应该也是担心赫默博上被牧师干员抢走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些没好气的瞪了女人一样,赫默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塞雷亚有些太认真了。
毕,是随意的篡改来访记录的她们两个人不对。
雪后初晴,城市之中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洁白。
看不到什么行人,不过却是有不少人扛着铁锹正在努力的铲雪,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将道路给清理出来。
虽然能够看到天空之中的太阳,然而天气却依然寒冷刺骨,走在冰之间的李虔都显得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
并不打算直接回公寓,在和赫默分享完了喜悦之后。李虔的下一个目标是城外的萨卡兹营地,他准备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红豆和他
们的族人。
只是刚刚来到外城区没过多久,李虔便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起来,似乎有着什么人跟在自己的身后一样。
神色疑惑的转过头去,男人看到的是被冰雪覆盖之下安安静静的街道,那些本就不起眼的小巷在冰雪的映衬之下也是显得更加幽深神秘起
来,就算其中躲着什么人,也很难被发现。
是错觉吗,还是说
嘴里这么嘟若,并未多想的李虔转过身来继续前进,随后几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却是有数支弩箭从男人的身后射而来。
而转过身来的李虔似乎预料到了这场袭击一般,整个人超前一扑,一个翻滚便是躲过了这致命的狙击。
四根弩箭笔直的射在墙壁上,庞大的力道震碎了覆盖其上的冰霜,带动着墙上的石灰刷刷刷的落下。
很显然,袭击者也没想到,这场蓄谋已久的狙击居然会失败,不过一击没有得手,这些袭击者也不打算放弃,而是纷纷从藏身之处走了出
头戴全覆式的面具,五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从左右的小巷之中走出,率先入目的是充满标志性的萨卡兹人的角。其中的四人手捧着铁铸
的强弩,另一个人则是提着一把足有半人长的大剑。
已经缓缓站起身来的李虔微微眯起双眼,认出了这五人的身份。
萨卡兹雇佣兵。
个,可以说是臭名昭著的组织。
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做。
“我蛮好奇的,是什么人派你们来取我性命的?
并没有人去回答李虔的问题,为首的萨卡兹大剑手直接便是提着手中那充满压迫感的大剑朝着男人劈砍过去。
两米多高的大汉骤然行动起来,就像是刮起了一股狂风一般。
好快的速度!
只是,比起那个让自己完全无法抗的女人,这个速度还不算快。
李虔的眼神一凝,随后想到了自己和闪灵的对练,顿时便是觉得眼前发起进攻的大汉的身影变的漏洞百出了起来。
想到萨卡兹人那庞大的力量,并未选择去硬接这一剑,李虔一个侧身躲过对方的斩击随后一拳打向了对方的小腹处。
闪灵多少次选择这个位置,只是击便让自己失去了战斗能力,李虔可是记忆犹新。
不过李虔自己这一拳下去却是并未传来多少实质的反馈感,男人感觉自己似乎一拳打在了一座山上。
高大的萨卡兹男人也并未受到任何影响,手腕扭转,剑势改,便是朝着李虔的脑袋劈了下去。
又一次侧身躲过了这一剑,李虔的身子腾空而起,一拳挥出,这一次选择的却是萨卡兹男人的面门。
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男人那戴在脸上的面罩伴随着飞溅的鲜血四分五裂开来。
这一拳显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通过自己的手骨,李虔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碎裂的鼻骨。
只是受到这样可怕的重创,那个萨卡兹男人却是依然一声不哼,伸出蒲扇大的手掌便是凌空朝着李虔的身了抓了过去。
半空之中无法借力,面对萨卡兹男人伸过来的手掌李虔避
无可避,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肩头。
庞大的力道袭来,李虔后退的身子在半空之中一停滞,随后便是身不由己的朝着地面上坠落下来。
那名萨卡兹大剑手的嘴角咧开,血肉模糊的面孔上露出一个挣狞残忍的笑容来,随后便是准备对李虔来一个熊抱,将男人禁锢在自己的怀
中。
与此同时,不远处另外四名萨卡兹狙击手也是扣动扳机,射出锋利的弩箭,这个角度却是打算将自己的同伴和李虔的身了起射穿。
这群萨卡兹雇佣兵,真的是一群疯子!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又是一个身影从一旁小巷之中冲了出来,她一手举着一面足有半人高的巨大盾牌,狠狠的撞在了那名萨卡兹大剑手的
身上。
随后另一只手一把抱住了李虔,将男人保护在自己的怀中。
四支弩箭也是如期而至,不过却是全部被女人手中巨大的盾牌挡了下来。
那足以射穿墙壁的强弩却是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在女人手中的盾牌上留下,承受着这股力道撞击的女人那高大的身影也是纹丝未动,像是一
座铁塔,立在那里。
第一百零九章 衡量医疗水平的唯一标准是能打
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眼看那名疯狂的萨卡兹大剑手就要抱着李虔来一个天地同寿的时候,突然有着一道身影从旁杀出,在千钧一发之
际救下了他。
还显得有些惊魂未定的男人被女人紧紧的抱住,保护在了怀中,以着一个有些微妙的姿势趴在女人柔软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