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屡扑屡战
拍拍身上不小心沾到的灰尘。
罗德笑着夸赞道。
“很不错的突袭。”
被迎面而来的伊之助撞飞,两个人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立马重新爬起来,炭治郎举着刀对着罗德,却问起了身边的伊之助。
“你为什么过来了,不是说过了,这里很危险。”
“胡说什么呢!本大爷可是最强的!”
不满炭治郎对自己的抱怨,伊之助马上顶了回去。
然后看向笑盈盈的罗德。
“喂,本大爷是无敌的剑士!嘴平伊之助!”
胡乱的挥舞了几下日轮刀,不等炭治郎一起,伊之助自己就蒙头冲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炭治郎会和你交手,但是,等本大爷把你打趴下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兽之呼吸.壹之牙.穿击刺射!”
两把刀并排着朝着罗德刺去。
瞟了一眼这个猪头身后的炭治郎,罗德提剑以对。
一个横扫,别管伱嘴上招式喊的有多华丽,你这招不就是直刺吗?
被拍飞了招式,伊之助脚步不停,顺势围着罗德绕了一圈。
看他很是放松的背对着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他身后跳起来,狠狠地挥刀压了下去。
“兽之呼吸.肆之牙.碎刃霏霏!”
两刀交叉,多道斩击带着猎猎风声。
看也不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具有这样的本能。
明明之前在强化人实验所接触的训练,并没有涉及到此类冷兵器科目。
有也就是个匕首之类的军中格斗术。
但是此刻的罗德,就是有那种自信。
我可以!
用剑鞘的顶部,每一次都是恰到好处的,点在猪头少年斩击的薄弱处。
无论他多么神速的挥刀,罗德总是能在他发力最变扭的情况下打断他。
就这么一路顶着他,硬生生的。
伊之助从罗德的背后,被顶到了身前。
落地立刻后跳,他拉开距离。
“不妙,不妙,不妙!”
嘴里不断念叨着,伊之助躲在野猪头套下的脸上留下了汗水。
那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没有杀气,好奇怪,好恐怖!”
猛地回头,伊之助冲着炭治郎喊道。
“对面是什么人?炭治郎~~”
“罗德.吉布里尔!蓝色波斯菊的事务官,你好啊。”
没等炭治郎回答,伊之助的头套突然被拿了起来。
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他,那张秀丽的脸直接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什么时候!”
横劈了一刀,伊之助冷汗止不住的流。
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直接就出现在了自己身前。
就在回首的一瞬间,他拿走了自己的头套。
如果……
刚才是直接攻击自己,岂不是我已经死了?
杀气呢?
为什么没有杀气?
就如炭治郎不讲道理的嗅觉,善逸变态的听力。
伊之助自己也有着独属于他的本领。
杀气感知!
只要带着杀气或者恶意的攻击乃至于目光!
他都可以感觉到,不一定需要眼睛,皮肤也可以起到相同的作用。
可是……
伊之助握着刀的手紧了紧,该怎么办,和炭治郎联手吗?
急忙跑到伊之助的身边,炭治郎关切的正要说话。
可是他的视线很快落在对方握住两把利刃的手上。
伊之助也在害怕!
那我们能打得赢吗?
弥豆子还能救的回来吗?
“炭治郎君,还有那边的野猪头少年,知道鬼为什么是恶吗?”
把玩了一会抢来的头套,罗德手一扬,又扔了回去,周而复始的问着一开始就问的问题。
“因为我们是人!鬼吃人所以是恶!恶即斩!”
洪亮自信热情!
如火一般,光是看,就能让人升起无穷的力量与安心。
笑着,笑的很开心的罗德转身望着来人。
“罗德.吉布里尔!受世界委托肃清异类,蓝色波斯菊事务官,本次东瀛区总指挥。”
“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参上!”
双手环保在胸前,火焰般的披风随风舞动,大声的介绍着自己。
来者正是人类的英雄,顶级的战力!
身经百战,鬼杀队的骄傲!
东瀛最后的壁垒!
灭鬼无数的柱!
“请问阁下,焚烧小镇的是否是你们!”
大步向前,一人走出了万人的气势。
虽是质问,但是杏寿郎脸上的微笑,却让人生出一种没理由的信任。
站到炭治郎两人身前,把他们护在身后,他静静的等待着罗德的回答。
“是的,就是我们。”
点点头罗德并不隐瞒此事。
“为什么!杀鬼吗?以你们那奇怪的武器,一只水鬼,需要烧毁一个镇子吗?”
杏寿郎对于直言不讳干脆利落的罗德,略微有了好感。
“出了一点纰漏,为了抓鬼只能如此。”
瞄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炭治郎,罗德开始试探着说道。
“因为某些原因,被抓捕的鬼逃了出来,并且不计后果的大范围催动了血鬼术。”
“如果不断然处置,整个小镇都会被拖进那只水鬼的水域之中。”
“所以,我下令直接对血鬼术形成的水域进行焚烧。”
“明白了!”
盯着罗德看了一会,杏寿郎又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一下,但是没有多说什么。
“那么,你愿意背负起那些因为你的命令,而死去的亡魂吗?”
“毋庸置疑。”
摩挲着刀柄,罗德毫无负担的回答道。
“什么!你是说那些人是……”
早就晕过去的炭治郎,当然不会知道当时现场的实情。
善良且温柔的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什么。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我为了弥豆子才造成这样的情形吗?
深深地内疚无可救药的压在了他的胸腔。
“和你有关系吗?炭治郎!”
第20章 我们是人鬼是恶
问询的是杏寿郎,外在热情如火,本质也是如此的他,并不缺乏一颗细腻的心。
在罗德叙述的时候,杏寿郎透过他的目光,察觉到了其中可能另有隐情。
但是,毕竟罗德是一个外人,当着他的面去问询自己人。
杏寿郎并不想这么做。
可是炭治郎的惊呼声,让他不得不先问清楚。
不然,可能因为信息的误差,导致他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
无尽的懊悔,如同一只开碑裂石的巨掌,狠狠握住炭治郎的心脏开始揉搓。
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的妹妹!
那些死去的人!
回想起一夜大火后,失去家人,犹如行尸走肉的镇民。
温柔善良的炭治郎再也抓不住日轮刀。
“乒乓。”
刀掉落。
“扑通。”
人跪下。
不断滴落泪珠,懊恼不已的炭治郎跪在地上,鼻间的嗅觉这次没有传来异样的气味。
这代表着面前的男人没有欺骗自己。
“我都做了什么……妈妈,弥豆子……”
“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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