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超神:靠捡刀片维生 第65章

作者:磕糖不如嗑瓜子

早知如此,她那无处安放的一百斤的反骨,早就支撑着她成为以下犯上的逆臣了。

云深喟叹一声,果然选择邪恶之后,这种无所顾忌的感觉,是真的很让人着迷啊!

鹤熙身后那雪白神圣的时空之翼,在被那炙热的掌心触碰下就消失了。

云深一边摸索着,一边含糊不清道,“翅膀,翅膀怎么收起来,摸起来很舒服,我很喜欢,再让我摸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不,不行!”鹤熙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欺霜赛雪的脸颊上带着一抹嫣红。

她睁开微阖的双眼,眼底带着令人心醉的情意,眼波流转间荡漾了一池春江水。

时空之翼,可是天使的象征,对于天使来说,也是神圣的象征,只有爱人才能触碰的。

因为羽翼不但是她们身体的一部分,而且是最私密最敏感的那部分。

天使会为了爱人隐匿自己的羽翼,当然她们更多的时候还是希望能为爱人撑起羽翼。

就像刚刚那水底,纠缠不清中鹤熙断断续续在她耳边所念出的守护誓言。

“我愿意成为天使云深的…守护天使,爱她所爱,思她所思,为她承担…伤痛,度过苦难……”

“嗯,无论贫寒…或富贵,无论卑贱或高贵,无论是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

“呃,我...愿为她…拔剑而战,为她收起翅膀,不离不弃,直至永远……”

无论是作为天基王,还是作为首席科研官,她都是冷静理智,就连赴死也是从容淡定的。

她是清冷霸气的王者,有着超绝的智慧,无论任何时候都带着算无遗策的自信。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听到鹤熙,一边轻声喘息一边念着守护誓言。

云深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鹤熙熙这么清冷孤傲的天使,果然还是哭出来更好看。

大概世界上,没什么比拉着原本冷静理智的天使王一起沉沦,更加美好的了。

鹤熙克制地咬着唇,承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片,什么想法都没了。

她只觉得,今天的太阳好明亮,眼都快被晃花了……

猛然间,两人身形一晃,冲破水面,双双跌入一个虫洞之中,眨眼间换了个地方。

一阵天旋地转中,云深发现双手被禁锢住了,然后整个身躯落在柔软的床上。

典雅精致的寝殿之中,鹤熙目光柔和而明亮,白玉般的指尖滑过身下的俏脸。

那手指如白玉竹节般骨节分明,指尖却又浸染着一点点的粉,动作轻柔,却又俏皮的很。

“嗯!”云深轻哼一声,双手被鹤熙一只手握得稳稳的,三代基因面对神圣之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涌上心头,她懊恼地眯了眯眼,恨自己没有掌控一切的实力,就只能硬生生地受着了。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变强的念头,恨不得马上就有五代六代神体,单手压回来。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云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逃不过鹤熙的一只手。

鹤熙垂着头看她,唇角一点点上扬,“亲爱的,你刚刚欺负我那么久,现在,那现在是不是到我的回合了?”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低沉,尾调微扬,语调中还带着些低沉沙哑。

一番挣扎无果,云深累得轻轻喘了口气,语气有些飘忽道:“你先放手,我让你欺负回来就是!”

鹤熙垂目望向她,轻轻弯起唇角,低低地笑了起来,轻声呢喃:“我若是不放呢?”

长长的眼睫仿佛小刷子,轻轻地在云深的心上扫过,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她错愕地发现自己的手腕一紧,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深蓝色的丝带绑住了,完全挣不开。

云深忍不住红了耳朵,没想到鹤熙看起来温温柔柔,性子也是清冷禁欲那一挂的,花样却不少。

“这种真不行!”

鹤熙抿唇一笑,道:“我家小云深,还真是好生霸道啊!刚刚欺负我的时候不是很行?”

“那不一样!”

云深睁着眼看着她,那双仿佛被水洗过的眸子澄澈干净,若秋水般明净,又若湖光般潋滟。

“怎么不一样,不过你这身体看起来似乎有点弱呢?我帮你升级神圣之躯怎么样?要不要?”

鹤熙低垂着眉眼,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伸手摸了摸那玉白的小脸。

她故意将最后那几个字咬的很重,尾音也拖得长长的,竟莫名透着一股温润狡黠的色气。

云深眸光微微一颤,咬了咬牙,“要,怎么不要,你就不怕我有了神圣之躯反杀你?”

鹤熙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眉眼弯弯:“反杀,你也太小看我鹤熙了,来,就让本王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王级战力!”

“对了,忘了问你,天基王王妃和天基王亲王,你更喜欢哪种称呼?”

云深盯着那张动人的容颜,认真想了一下,“我觉得,天基亲王吧,听起来悦耳的很!”

鹤熙浅浅一笑,忍不住低头亲了一脸认真的她,“我还是觉得王妃更适合你呢,你乖一点,我或许可以少欺负你一点!”

云深无辜地眨了眨眼,心里已经悔不当初,那啥头上一把刀来着?

早知道节制一点就好了,还要摸什么掉毛的翅膀。

回家摸自己的翅膀手感不也一样吗?

鹤熙缓缓低下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温柔专注,比大海更深沉,比星空更璀璨。

就在两人投入时,房间内的空间忽然出现了一道金发天使的实时投影。

“老妖精,你暗通讯怎么......”

“……”

第116章 送礼还是送终?

凯莎的投影静静地立在床边,一身银甲,金发飘飘,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凛然的英气。

她看了一眼殿内的场景,眸光霎时一凛,原本柔和淡然的神色瞬间变的冷冽锐利起来。

清晰的投影颤动了一下,似乎昭示着她心中的所受到的巨大冲击。

的确,没有什么比她选定的天使储君,被自家那个老不正经的闺蜜拐到床上去的刺激。

下一秒,周围的空间泛起淡淡的涟漪。

“叮!”

凯莎被这场面刺激的,连武器库里的银刃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鹤熙下意识地抓起旁边的白色薄被,轻轻一抖,分毫不漏地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她身姿端正,脊背也挺得笔直,如同端坐在神圣的王座之上。

柔和的眸光轻轻扫过,确认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方才抬起头来看向那不速之客。

挑眉调侃道:“呦,男人婆,你的刀掉了?”

虽然老妖精表面镇定自若,甚至还能淡定地调侃凯莎女王。

但是只有离得近了的云深,才能看清她绝美的脸蛋红透了,绯色从耳后一路蔓延到脖颈。

手里的被子也捏的紧紧的,明显也是害羞的不行,还在强撑着。

“咻!”

随着银光划破长空,一把小巧的暗夙银刀片正停在她面前,寒芒凌厉,带着淡淡的杀意。

鹤熙看着眼前一道骤然出现的刀片,笑了笑,素手一扬,取下来递给自家小宝贝。

“嗯,收着,凯莎的见面礼,虽然我家小天使有星命用不上这小刀片,但是心意我领了!”

云深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偏过头,余光下意识地看向了霸气冷峻的小奶莎。

就算天城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小奶莎这反应是不是也太大了点?

天啦,这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送礼的,倒像是来送终的!

她怕怕地移开目光,瞪了眼眉眼弯弯笑得幸福灿烂的老妖精,示意了她先放开自己。

凯莎没有说话,静静地凝望着两人,眼中迸发出了无尽寒意。

下一刻,银光一闪,银刃擦着鹤熙耳边那银色的发丝划过,在空中绕了一圈,划开了束缚着云深双手的丝带。

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在雪白的床单上,云深看着终于解放的手,眼中含着潋滟的泪光。

总算得救了,谢谢好心人小奶莎,家庭地位总算是保住了。

想到这她不由脸红了,也不知道鹤熙从哪儿学的坏,下次绝对要教育回去。

凯莎微微一怔,随即心中升腾起莫名的酸涩情绪。

她凌厉的秀眉轻蹙着,如同含着数九寒冰的冷冽,而此时那一双睥睨天下的凤眸中满是怒火。

“鹤熙,你给我滚过来,立刻,马上!不要让我亲自带着天刃军团过去......请你!”

投影之外,王座之上的凯莎一巴掌拍碎了王座的扶手,声音之中那满满的怒气弥漫在整个大殿中。

大殿中的天使炙心和其他的高阶天使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天基王做了什么让女王突然这么失态。

女王从来都是沉稳、威严、淡定的,就连恶魔的恶行也无法让她有丝毫动容。

现在却当着众天使的面发火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露出了所有的锋芒。

所有的天使心中一沉,天基王危矣,凯鹤这是要拆了......

面对小天使们诧异而担忧的眼神,凯莎转头垂下眸子,摆了摆手,低声道:“都下去吧!”

小天使们绷着脸,肃然地行了一礼,然后安静如鸡地退出了大殿。

炙心悄无声息地关上了殿门,一转身就对上了十几对明亮的注目礼,她不由有些头疼。

原本严肃的小脸瞬间绷不住了,她心里也很迷茫啊,难道老师把天城炸了?

不能吧,老师她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宅在宫殿里喝茶发呆。

乖巧的和之前炸实验室的老师判若两人,不像是要搞事的样子。

对上姐姐们明亮的八卦眼神,炙心郑重地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内情。

她在心底哀叹一声,该拿什么拯救你,我那“弱不禁风”的老师大人。

这么想着,炙心停住脚步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凝目看着关着门一片寂静的大殿。

和门口守卫的天使打了个招呼,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天基王宫的方向走去。

哎,老师最近也不知道在家干什么,自己家里还搞那么虫洞封锁。

那密密麻麻的算法封锁,就算是她这个博学多才的学生看了都头疼,也不知道是防谁呢?

另一边,面对凯莎那冷冽的眼神,鹤熙下意识地挑了挑眉,心中微微一凛。

随即眼神锐利地睨了凯莎的投影一眼,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怼了回去。

“哟,你瞅你那急眼的样子,还拿天刃军团吓我,我天基军团难道怕你不成?”

“鹤熙,你很好!砰……”

随着暗通讯那头的一声响声,寝殿中的投影忽然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寝殿内原本旖旎的热火的氛围顿时沉默下来,云深缩在被子里拽着被子角,心里有些哀怨。

糟糕,这下真捉奸在床了,她的一世清名没了,为什么偏偏是她被压的时候被发现了?

偏偏更糟糕的还是被凯莎女王撞破了,这下,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该怎么告诉凯莎女王,其实鹤熙熙才是被她欺负哭的那个,而她其实是绝世大猛攻。

鹤熙微微扬起嘴角,不管凯莎为什么不对劲,她鹤熙在耍嘴皮子上没输过谁。

本来反攻之举占尽上风,却被凯莎这个坏人好事的家伙打断了,她就一肚子气。

结果男人婆不但不知错,又是甩脸色,又是掏刀子,吓唬谁呢?

鹤熙有些烦躁地眨了眨眼,就算心里再不爽,她还是下意识地贴贴,然后温柔地安慰起自家小天使。

“你放心,别怕,凯莎她之前还鼓励我来追你来着,她就是没见过这场面,有些害羞了!”

云深面无表情地仰起头,原本清澈明净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浅浅的幽怨。

“害羞,我看倒像是吃醋,鹤熙熙,你是不是对我家小奶莎始乱终弃了?”

“哦?你家小奶莎?还惦记着了,我看始乱终弃的是你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