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怎么,张机先生终于决定舍弃自己的贞操了么?”
张机闻言顿时僵住。
白瑾见状咯咯直笑,纤细的腰肢扭动,带起了诱人的曲线,宽博的胸怀格外吸人眼球。
而注意到张机的目光,白瑾血红色的眼眸中流转出一抹妩媚,伸出玉手将披在身上的那件雪白色的狐裘大氅缓缓扯下,露出那白皙滑腻的雪白香肩。
白瑾缓缓弯腰,轻轻扯了扯露肩的上衣,似乎是想让那一抹雪腻的沟壑多暴露几分在张机的面前,嫣然笑道:“好看么?”
“还想继续看么?”
声音娇柔甜美,如夜莺鸣唱。
白瑾周身高冷的气质陡然一变,她就像是一个妖精,用高冷的姿态吸引你的注意力,再用妖娆妩媚的姿态勾引你,最后吸走你的阳气。
张机有些呆滞,转过头去。
他也是见识匪浅的老司机了,无论是理论还是实战,几乎是双项满分的老司机,可这回却真的有些被白瑾这个女人吃住了。
白瑾就像是焰灵姬和惊鲵的融合升级版,有惊鲵的清冷,也有焰灵姬那天生媚骨的诱惑手段。
柔美似水,热情如火,虽然白瑾做不到热情如火,却能点燃男人心里的那一团火,而且她比焰灵姬聪明得多。
焰灵姬的理论知识比起白瑾差的太远。
白瑾抬起头看向撇过头去的张机,嘴角含着妩媚的浅笑,在宽大的车厢里一步一步靠近他,伸出葱根一般修长的玉指抚摸着他俊逸的眉眼,轻声问道:“我美么?”
“自然是美的。”张机深吸了一口气答道,往后缩了几步,拉远了与白瑾之间的距离。
这个女人太磨人了,张机有些吃不消了。
“哦,这样啊~”白瑾似笑非笑,伸出粉嫩的蛇尖舔了舔鲜红的薄唇,“既然如此,张机先生可愿意陪我喝杯酒,谈些风花雪月?”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张机逼近。张机一退,便退到了厢壁。他的后背紧贴着厢壁,已经没法再后退。
“咳,我只是个粗人,不善风花雪月。”
张机强自镇定,却不想白瑾似乎早有预料似的,血色眼眸中流转着一抹妖媚的光晕:“没事,姐姐我啊,最喜欢粗人了。”
“越~粗~越~好~”
(2034字)
第406章 白瑾:先生,你也不想秦国付出太多
的代价吧
白瑾说完,也不待张机回话,便掀开车帘一角,吩咐白甲军的士卒将她预先准备好的青铜酒壶和两只青铜樽端了过来。
纤柔玉手将两只青铜樽倒满了酒,似乎是为了让张机放心,柔韧有力的纤细腰肢向后弯曲,宛如一张被拉满的长弓,在张机疑惑的目光下将青铜酒壶高高举起,酒水隔空向着那张娇艳红唇滑落。
只不过,似乎是没有把控好位置,冰冷的酒水滴落在那雪白的鹅颈上,顺着那连绵起伏的娇躯滑落,打湿了那件白色的长裙。
酒水溅起一团团水花,微红的酒水渗透进这身洁白的裙子,仿佛点点血渍染上了浓烈的色彩。
即便只是嗅闻,也能感受到那醇厚绵软的酒香,余味悠长,想赖这酒必然是上品佳酿。
而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湿透的白裙下若隐若现,紧贴在那具妖娆的曲线之上。
随着白瑾的每次呼吸,都会有些微的褶皱,那玲珑起伏的曲线因此显露得更加清晰。
飒飒凉风从车帘缝隙中钻入,拂过泛白的青丝,轻轻地抚摸着她雪白的肌肤,仿佛是天地间特意为她编织的柔软丝绸。
张机看着白瑾喝酒的模样,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心脏跳的也越来越快。白瑾这幅姿态,这香艳的一幕,根本就是在诱导他犯罪。
闹呢!
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还能对不准???
哪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仔细些都不可能对不准!
“当然,先生若是实在不放心,这樽中美酒可以不饮,饮用妾身饮用过的。”
白瑾刻意地弓着腰,白皙的香肩微微耸动,张机这才注意到,那精致的锁骨中竟然积攒了少许美酒,还有不少酒水积聚在了那精致的锁骨中。
而那精致小巧的锁骨,随着白瑾的呼吸起伏,仿佛充满了某种难以描述的诱惑。
“先生,能饮一杯无?”
白瑾柔声询问着,那双柔媚的眼眸仿佛会说话似的,但在见到张机的手向着车厢内案几上摆放着的酒樽而去时,闪过一丝薄怒。
冰寒的气息一闪而过,两只青铜酒樽连同其中的酒水瞬间被冻结,旋即“咔”的一声脆响,青铜酒樽连同酒水化为冰晶粉碎,消散在空气中。
“先生是不打算给妾身这个面子,饮一杯喽?”
“先生若是饮上一杯酒,说不定我一高兴,我就不向秦国提出额外的条件了呢?”
红润檀口贴在张机耳旁,冰凉的舌尖裹挟着酒香味在张机的耳廓上卷了一圈,声音酥软:“先生你也不想秦国为了拉拢我而付出太过沉重的代价吧?”
张机感觉到她的呼吸在耳边轻轻荡漾,仿佛微风拂过湖面,带来一丝凉意。但听着耳边低沉而蛊惑的声音,却又让他觉得浑身燥热,竟然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这座马车是翡翠虎送他的,车厢宽大,但终归只是马车。
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似乎是白瑾的娇躯上散发出迷人幽香,是女子幽香与甘醇酒香混合的产物,让人陶醉其中。
与此同时,白瑾斜坐在地上,修长的玉腿歪在一旁,微微侧身,展现出她完美的曲线。她慵懒地抬起手,修长的玉葱指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青铜酒壶的壶口,指尖微微颤抖着,动作优雅而迷人,仿佛一只蝴蝶在花海中翩翩起舞。
深邃而迷离的眼神透露出一抹情意,血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一汪湖水中的星星在闪耀。白瑾轻轻地咬着水润的下唇,微微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整个马车仿佛被时间停滞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张机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引进了一个美梦般的世界,一切都变得那么真实而又那么遥远。
自从来到新郑,接连在惊鲵、焰灵姬、胡夫人、胡美人和潮汐身上刷到了无数经验后,张机哪怕是面对狐媚如田蜜,妖媚如赵姬,典雅如绯烟,高傲如大司命都显得是那么游刃有余,但在白瑾身上,张机感觉自己仿佛变回了那个刚入新郑的腼腆大男孩。
他明知白瑾对他身体的看中要超过那一抹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的情意,更多是想要吸取他体内的阳气。
但明知这是个危险的女人,张机依旧有一种想要靠近白瑾的冲动,去感受她身上的温暖和她眼中那也许并不真实的情意。
一抹温热的触感从锁骨处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和若有若无的吸力。
享受着那股温暖和痒痒的感觉,白瑾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充满了期待和欲丨丨望。
看着俯身而下的张机,白瑾微眯的眼眸种泛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从未近距离与父亲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触,更遑论如此大胆而奔放的行为。
所以,其实白瑾自身的心理状态并不比张机好多少,算得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感受这一盒张机的舌尖轻轻划过白瑾的肌肤,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白瑾,令她的身躯也渐渐紧绷起来。
白瑾微微仰起雪白的鹅颈,脖颈和香肩因为张机的吸噬而微微泛红,再加上因为酒水而导致的湿润,令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愈发诱人。
“先生,你可真是贪心。”
白瑾修长的睫毛轻颤,那双勾魂夺魄的血红色眼眸缓缓睁开,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伸出右手,食指缓缓伸出,轻轻碰触了一下张机的脸颊,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划过,留下一缕淡淡的芬芳。
白瑾指的,自然是张机始终贴在她的怀中吸噬着她的锁骨这件事,即便她的身材再好,锁骨能容纳的酒水就这么一口,即便张机再怎么喝得慢,此刻也早就喝完了。
可张机这是对着空酒杯硬嘬,粗糙的舌苔在锁骨处一次次滑过,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
但白瑾对此并不反感。
她喜欢这具在茫茫人海中,阳气旺盛到宛如照亮夜空的日轮般的身躯。
而她也感受到了张机对她的渴望,也逐渐被这股吸引力所吸引。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显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欲丨丨望。
这一刻,白瑾也渐渐沉浸在张机的舐弄之中,忘记了一切的束缚和拘谨。
(2105字)
第407章 白瑾:小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
?
白瑾感觉到了一阵舒爽的感觉。
二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们之间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无言的默契让他们更加亲近,共享着这个美妙的瞬间。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白瑾感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渐渐陷入了迷乱的海洋漩涡中。
白瑾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把火烧灼,血管中流淌着的长年冰冷的血液也渐渐沸腾,那种感觉简直难耐至极,抓着张机衣领的手指也微微收紧。
张机自然也注意到了白瑾的表现,心中也还是有些暗自得意。
这可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
和惊鲵那种当初已经和张机相处了数年,有着数年交情的铺垫不同,他与白瑾并无任何交情,只有纯粹的渴望。
但哪怕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终归还是女人,而且还是毫无经验的云英之身。
张机一连串的啃噬便让白瑾心潮澎湃,若非是此刻她身上的白裙已然被酒水打湿,他都好奇白瑾的另一处会不会也已然澎湃起来了。
忽然,白瑾紧紧地搂着张机的脖颈,将白瑾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希望张机在另一处战场更加用力地啃噬,而张机自然是配合。
感受到张机的进一步动作,白瑾忍不住嗔怪地瞪了张机一眼,但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魅惑的浅笑:“那我也不客气了。”
白皙的藕臂拥着张机的脑袋,轻柔地抚摸着张机的脖颈,白瑾缓缓的埋下了螓首,一条赤练王蛇轻轻滑过张机脖颈处的肌肤,给张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
张机眉头微蹙,尖锐的虎牙已然刺破了他脖颈处的肌肤,扎破了血管。鲜血从伤口中流出,伴随着一阵吸力,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进入白瑾的口中。
白瑾身体微微一颤,她的五官瞬间充满了满意之色,温柔地啃噬着张机的血液,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稀世珍馐。血液从张机的脖颈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仿佛是最醇美的佳酿,入口顺滑,滋味浓郁。那张白皙的面颊逐渐泛起一抹健康的红润,仿佛是被鲜血的香气所滋养。
与此同时,张机感受到了一阵痒痒的感觉,仿佛无数细小的触角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席卷全身,下意识地加大了捏着白瑾香肩的力度,指甲深深地陷入肌肤中,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白瑾的香肩在张机的手掌下变得愈发泛白,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微微颔首。
白瑾并没有贪心,只是浅尝辄止。
“真是阳气旺盛的小家伙,真想将你一口气吸干。”
白瑾细眉轻扬,轻轻地舐着张机的伤口,就像是在用唾沫为张机的伤口消毒,又像是贪恋正在迅速结痂愈合的伤口上残余的鲜血和血腥味,那如飞雪般的秀发垂下遮挡住了她绝美的娇容,只留下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映衬着她的邪魅与美艳。
张机缓缓从脂山雪海中探起头,却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妩媚至极的脸庞。
目光逐渐落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他缓缓低下头,啄住了那抹诱人的红唇。
白瑾也没有推开他,反而纤腰扭动,主动地与张机战至一块,双臂缠绕在张机的脖颈处,只不过张机却被白瑾按倒在地上。
张机有些茫然,凝视着白瑾水雾迷离的眼眸。
“姐姐可不喜欢被动。”
白瑾眨了眨血红色的双眸,妩媚地轻笑一声,伸手捧着张机的脸,在张机怔愣的神色中低下了头,辗转进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彼此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脸庞、耳朵上。
只不过,张机被白瑾打得连连败退,意识也有些迷离。
但张机还是有些不愿意屈服,双手搭在白瑾湿滑的玉背后,手掌细细地轻抚着,带着灼热的温度。
从未被男子如此冒犯的白瑾在张机的轻抚下,不禁有种身躯快要融化了的错觉,甚至于她都能听到她身体中的每一根弦都崩裂开来的清脆响声。
下意识的,白瑾双手环抱着张机的腰肢,感受到了一阵难耐的感觉。
被张机开辟了第二战场进行反攻的白瑾也渐渐衰退了嘴上的攻势,张机抓紧时机发起了战略反攻,占据了主动权,从白瑾的唇瓣向下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张机的手又探到白瑾的衣摆处,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路往上腾挪,手指深陷在茫茫山谷中不得而出。
白瑾忍不住浑身颤栗,一缕白发贴在额头,酥麻之感涌遍了全身,仿佛灵魂都飘了起来,两条嫩藕般洁白的胳膊圈着张机的脖颈。
忽然,白瑾伸出修长的玉葱指隔在了二人的红唇间,阻隔住张机的进攻,柔媚道:“差不多了,小家伙,姐姐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白瑾伸出手,一股冰蓝色的内力从掌中透出,一股森寒之气从车厢内向外弥漫。
一座冰屋在马车外形成,将马车包裹在其中,一层一层的冰壁将冰屋与外界隔绝,就连声音也无法穿透。
白瑾虽然不介意在这马车中与张机荒唐,但可不想让外人听见里面的动静。
铁鹰锐士、白甲军的士卒吓了一跳,但旋即在各自的将校指挥下缓缓后退,一众宗师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纷纷退后,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马车内,白瑾深吸一口气,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妩媚与疯狂,伸出玉手扯住张机身上的黑色衣裳。
嘶啦一声!
张机身上的黑色外衣在白瑾手中被撕开一角,此刻的白瑾就像是采花大盗看见了被自己放倒的良家女子,眼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厚。
张机身上剩余的衣物眨眼间粉碎,被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被酒水浸透的白裙也在瞬间被冻结,旋即化为冰晶粉碎,飘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双雪白的薄纱罗袜和带着绒毛的白色长筒靴。
“姐姐注意到了,小家伙你似乎对姐姐的罗袜和长靴,很感兴趣啊。”
白瑾修长的玉葱指在罗袜上滑过,发出簌簌的轻抚声,红唇轻启,幽兰微吐。
“小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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