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r.生命调济者
她在那双铁箍般的臂膀中渐渐地蛰伏着,却更如同一条于水中仅仅缠绕住猎物的森蚺,半晌,咕哒才将双臂从她脊背上滑走,那双骨隙分明的手松开了她的腰背。可还未待他说什么,自己就反而成了被捕捉的猎物。
“别说话,你没有拒绝的立场。”
那时的她似乎是说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喂到了口中,丝丝甘甜在味蕾上绽放出鲜美的玫瑰。
记忆中那夏日酸甜的草莓在口中舞蹈着将果肉化开。待温柔地拨开细致的果皮,甘美的汁水带着柔弱的强横霸占了整个口腔。细嫩的果肉舞蹈着,带着汁液贪得无厌地在每一寸所触及之地做上自己的记号,它在给予着酸甜,也在贪婪地索取着愉悦,那夏日的樱桃,任谁也久久舍不得咽下……
终于,在那段短暂且漫长的时光在口腔间流过之后,奥尔加玛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个自己主动踏入的陷阱。她喘息着,在那红润的唇间,一线魅惑的银丝于逸散的白色水汽一同消逝。琥珀色的瞳孔也在此时睁开,将那日思夜想的情郎尽数印在了脑海。
“玛丽……”
“我想,你还没跟别人接过吻吧,”咕哒刚想说些什么,却被玛丽截下了话头。她狡黠而俏皮地挠了咕哒一眼,妩媚的嘴角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你的初吻不是别人的,而是我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的哦~”
“……”
咕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再一次将奥尔加玛丽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不愿放手,上次是这样,从今往后,也必须是这样。
“我爱你。”
“不,是我更爱你。”
玛丽靠在咕哒的肩膀上幸福地说,真是的,这个木头居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看来也不是一窍不通嘛……
……
……
等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肆意宣泄了爱意后的奥尔加玛丽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视线感。
不会吧……
她慢慢睁开眼睛,很快,那顾视线感的源头就被找到了,倒不如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要藏的意思。
女娲就在不远处,满脸慈祥欣慰地看着两人。
……
“……原来,原来这次你是把女娲娘娘召唤出来了吗……”
在路上,虽然有些尴尬,但奥尔加玛丽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挽住咕哒胳膊的手。而当她知道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从者的真实身份之后,她感觉到自己这种慢慢习以为常的感觉非常危险。
“嗯,这次可真是多亏了娘娘啊,不然你我就……”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情况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奥尔加玛丽嘟着嘴使劲摇了摇咕哒的手臂,接着看向了女娲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妈,以后这小子就交给我吧,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我比较多,但我绝对会是一个让这下子让您都满意的儿媳妇儿的。”
“……哈?”
“嗯嗯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闺女儿啊,真是的,我这次现界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没有去顾几乎石化的咕哒,女娲笑眯眯地揉了揉奥尔加玛丽柔软的发辫,“真是的,你不知道这孩子,他对女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不开窍,我之前真的是担心死了。”
“不过没想到他居然对你这么上道,小闺女儿有什么秘诀吗?我真是太欣慰了,”说着,女娲的目光移到了咕哒的身上。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家的猪原来是会拱白菜的啊,“跟妈说说呗,正好也跟别的小姑娘分享一下经验……”
“为什么您会认为我做得出这种事情啊!”奥尔加玛丽果断拒绝了这个荒诞的请求,“我虽然很希望他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我也是有贪心和嫉妒心的啊!就算是再没有占有欲的人也不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吧!”
“更何况,”说着,奥尔加玛丽恶狠狠地剐了咕哒一眼,“您别以为这小子是块木头就完了,我敢打赌,在这个特异点里面被他给迷住的小姑娘怕是真不少,我真是搞不懂,这个世界上,属啄木鸟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多啊!”
“别掐腰别掐腰,玛丽你的手劲居然这么大吗?”
“呵呵,你活该,”奥尔加玛丽嘴上说着,手却是乖乖地松开了,“就算是你情况特殊,我也是一个有嫉妒心的女人啊。你要是敢因为宠幸新欢冷落了我这个旧爱的话,哼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
“好了好了,你怎么还说起这种话来了,”咕哒揉了揉方才被奥尔加玛丽掐的地方,另一只手却不由分说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用得着这样吗?我还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啊。”
再说你明明就知道,你永远都是第一位啊。
317 毁灭之序曲
“前辈,这……”
“毕竟是女娲娘娘嘛,这种事情还是挺正常的。”
“不是前辈,所长复活这件事虽然的确有很大的冲击力,但是毕竟是女娲娘娘做的,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说着,玛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抱着碗狂旋的奥尔加玛丽,“那个什么,话说,以前的所长有这么能吃的吗?”
“就算你问这个,”咕哒挠了挠头发,“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作为活人的玛丽吃饭啊。”
“可是所长现在已经吃了五人份一天的食物了,这才是重点吧前辈!”
“如果说复活算是大病初愈的话,那她的食量还算正常,”一旁的扁鹊摸着下巴思索着,“至少我瞅着还行,在合适的范围内补充一下营养也无可厚非。不过虽然在理论上说得过去,但亲眼看见之后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啊。”
“的确,如果不是女娲娘娘创造的肉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人一顿饭吃这么多的……”
“没想到人死了居然还真能复活啊,我要不要也往招魂的方向发展一下医术呢,还有组织培养和人体克隆……”
“这个事情是你应该考虑的吗!”
“咕咚,咕咚,咕咚……哈!舒服!我都怀疑再过段时间我都忘记怎么吃东西了!”终于,奥尔加玛丽豪爽地喝干了第三罐牛奶,整个人满足地躺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拍了拍自己鼓地有些不正常的肚子,她长长舒了一口气,整张脸上都写着满足两个字,“没想到我居然会因为能吃到饭而这么感动,果然还是当活人舒坦啊~”
“你开心就好,”咕哒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这也看得出来,你这幅身体确实和以前的不一样了。还能感觉哪里有不一样吗?”
“嗯,感觉胃口倒是其次,因为这次主要也是太久没吃东西了缘故,”玛丽一边抚摸着自己鼓囊囊的肚皮一边想,“还有就是……感觉身体变好了?以前的低血糖啊什么的老毛病都不见了,毕竟是新的身体嘛。还有就是感觉力气变大了些,哦对了,咕哒,对不起,那次可能掐你确实有点重……”
“她的身体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的话正处于巅峰期,健康的都有些过头了,”扁鹊说,“果然,还是直接换一套器官解决问题更彻底啊,让我想想,要先培育出胚胎干细胞……”
“……我只求你千万别克隆完整的人类,”咕哒无语,好吧,不超过伦理底线的事情也不是不行,毕竟那个叫山中伸弥的不就因为扁鹊说的这个项目拿到诺贝尔奖了吗,“那薇薇安,你怎么看?”
“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一副完美的身体,”薇薇安的脸像摊面团一样搁在了桌子上,她看了看奥尔加玛丽,又看了看玛修,嗯,果然毫无胜算呢,“女娲娘娘怎么说都有点用力过猛了,如果我会这种事情的话,以我的性子应该会捏一个跟以前差不多的人类出来吧。真是的,就算是未来的儿媳妇儿也不能这么宠着啊。”
“任何角度?”奥尔加玛丽头一歪,好像这个词语引起了她的好奇。
“嗯,可以这么说,”薇薇安上下滚了滚脑袋,权当是点头了,“不过这次我们来,是来商量如何对付南方的羽蛇神的吧,虽然一进门就被那种景象给吓到了就是了……”
“……诶嘿!”
“别卖萌了真是的,”咕哒轻轻敲了一下奥尔加玛丽的额头,“你也是,就算再饿也顾及一下别人啊,那么多人都来了还狼吞虎咽的,好歹注意一下影响啊。”
“哼,”奥尔加玛丽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接着自己攀住咕哒的脖子把他的耳朵压到了自己嘴边,“我已经收敛很多了,要不是玛修在这里,我高低要宣誓一下……”
“……你要是真这么做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传不到玛修耳朵里?”咕哒压低声音说,“我的小祖宗你快放开吧,今晚上还有正事要办呢。”
“哼,那就先饶了你这一次,”说着,奥尔加玛丽不解气似的轻轻揪了揪咕哒的耳朵,这才松开了手,“不过,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知道了知道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魔爪”的咕哒扭了扭脖子,果然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擅长对付女人,“等把盖提亚那个老六干掉之后我任你处置,行了吧。”
“还算你识相……”
“轰——!”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几人所在的房间屋顶就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顿时满屋都飞扬起来了一片尘土。众人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口鼻,薇薇安一挥手,一股清风便将满屋的烟尘裹挟而去,此时,大家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砸穿了屋顶。
“伊什塔尔!”
只见女神伊什塔尔像是昏迷了一样躺在了地板上,身下是被她砸出来的大坑。没来得及多想,咕哒和扁鹊便同时冲了上去。
“她没什么大碍,身上也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应该是女神强韧的肉体的原因,”扁鹊看了一眼便得出了结论,“但是她的精神现在非常混乱,大脑因为自我防卫机制而陷入休眠,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
“谢谢你扁鹊,没事就好,”说着,咕哒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回来后若无其事地摸着下巴思索着,“我说她怎么来的这么晚,可是奇怪,她可是伊什塔尔啊,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把她击落?”
“抱歉,这件事都是我没拦住伊什塔尔小姐的错,”正说着,房门就被气喘吁吁的巴御前给撞开了,看得出来她这一路上跑的很急,“事发突然,我们并没有注意到那东西的危险性,幸好女娲娘娘刚好路过,否则当时真的不知道……”
“等一下巴,先冷静冷静,”咕哒走上前帮忙捋着她的后背,“是什么东西?伊什塔尔她受到了什么攻击?”
“哈,哈,女娲娘娘已经去处理了,不过那东西现在应该还在吧,毕竟娘娘说那玩意儿在地月轨道上面,”巴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的表情惊恐儿慌张,显然把她吓到的那东西并没有那么简单,“倒,倒不如说,女娲娘娘当时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勉强……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理智的世界里……我,我说不出来,大家,大家抬头看看吧,那东西就在上面。”
“上面?”闻言,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那个被伊什塔尔撞出来的大洞,而接着,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
“WTF?”
“我滴个乖乖……”
“月亮……变成红色的了……”
“不,那是第二个月亮……”
“我想我知道那玩意儿……”
咕哒沉吟一声,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下他知道为什么奈亚拉托提普为什么会找自己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外神在这里开趴吗?!
“你认识那东西?”
奥尔加玛丽扯了扯咕哒的衣袖,显然有些害怕。咕哒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她的头顶安抚着。
“还是那本《死灵之书》,那颗灾星在那上面有记载,”咕哒一边说,一边看着天上那颗更大的锈红色月亮。只见那颗星球的表面缓慢地运动着,但星球的表面本来不应该自己运动,更别提……它的表面好像是在裂开,“毁灭的先驱,无序的群星,阿撒托斯身边的无形舞者,毁灭魔星,格赫罗斯……”
“所以这里到底还有多少这种外神啊……”
看着那颗锈红色的月亮表面的裂缝越来越大,其下白色的发光物资也显露了出来,那显然是一颗眼睛。咕哒咽了一口口水,纵然那些外神并非来自自己所处的这个宇宙,但谁能保证有没有什么沉睡的家伙被阴差阳错地送到了这里呢?星之彩,森之黑山羊,昌格那方庚……现在又来了个格赫罗斯,天知道这些外神怎么就都聚集到这个宇宙的这颗根本不值一提的星球上了啊!
“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不是它们的宇宙,它们来到这里本来应该是小概率事件才对,”咕哒皱起了眉头,黑暗的天幕之中,月球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向那颗锈红色的凶星移动着,这显然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式,只要二者的距离突破诺西极限,那这两颗星体都会崩溃,而以女娲的能力,确实可以重组月球……“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而那种存在不会是陵那种愣头青,因为奈亚拉托提普在提起那东西的时候很明显有所忌惮,也不是阿撒托斯,否则奈亚拉托提普不会找到我……梦境,难道这东西跟疫病有关吗……”
“那个,咕哒,我好像出现幻觉了,”奥尔加玛丽轻轻拍了拍咕哒的后背,“那个,你看那个白色的月亮,是不是也在变啊?”
“白色的月亮,娘娘应该是想用它去撞掉格赫罗斯……等等,月亮开花了?!”
318 钥匙
时间回到不久前。
那一轮锈红色的月亮出现的是如此突兀,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它是何时悬挂在了夜幕之中,而它的出现又是如此的招摇,致使在同一时刻所有在户外未归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仰望。
“月亮……变成两个了?”看着天空中凭空出现的红色星体,巴御前揉了揉眼睛,在确定自己并没有眼花之后,她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恶寒,“伊什塔尔,你是本地人,那东西……以前你见过吗?”
“我怎么可能见过那玩意儿啊,”伊什塔尔看着那玩意儿厌恶地打了一个寒战,“我现在只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个红月亮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巴御前紧张地说,“如果敌人是一颗星球的话,我们真的有反制的办法吗?”
“嘁,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可能是出于女神的自尊,相比于巴御前,伊什塔尔反而显得有些不屑一顾,“远大近小而已,那东西只是看起来大,其实说不定还没只鸟飞的高。”
“可是……”
“没什么可是,想也知道,怎么可能有人能把星球送到这里来。马安娜!”伊什塔尔直接打断了巴御前的话,随即挥手唤出了天舟,“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敢在我的地盘上装神弄鬼!”
说着话,伊什塔尔单手一撑翻身跃上了天舟,还没等巴御前说些什么,她便驾驶天舟绝尘而去。看着天空中伊什塔尔越来越小的背影,巴御前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希望伊什塔尔的猜想是对的吧,更何况,自己其实也觉得那东西是一颗星体的可能性太小了。
“希望一切顺利。”
……
三千米,五千米,一万米……
随着高度的不断攀升,伊什塔尔内心的不安也愈发地膨胀了起来,自己明明已经上升到平流层了,那个锈红色的凶星却还是遥不可及。
难道那东西真的是在轨道上的星体吗?
伊什塔尔狠狠地摇了摇头,这,这也太荒谬了!难道那东西并不是实体,而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觉吗?不,不会的,如果真的是星体的话,那它可比美索不达米亚还要大啊!那不可能是真的!
“可恶的家伙,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故弄玄虚。”
伊什塔尔咬牙切齿的说,她看见那颗灾星的表面开始缓慢的移动起来,曾被认作山脉的那些恐怖而宏伟的存在此起彼伏。她愤怒地架起天舟,澎湃的能量在前方汇聚着,好,既然一时半刻还飞不到那里去,那就先来投石问路吧。
“山川震撼·明星之薪!”
……
“伊什塔尔小姐……!”
看着那颗天空中滑落的流星,巴御前就知道出事了,那个红月亮果然不简单,还没来得及自责,她便向着那颗流星坠落的方向奔去,只是才起步就被按住了。
“谁……”巴御前微微一愣,作为鬼的她力量是不可小觑的,但这个人却轻描淡写一般按住了准备全速前进的自己,而她当她回头看去时,心里却顿时安定了下来,“娘娘,快救救伊什塔尔,她刚才……”
“我已经救了她了,”女娲安慰巴御前说,“魔星格赫罗斯的精神攻击不是那么简单的,时间紧迫,我只能把它削弱到这种范围,现在她的位置应该会落在你们的目的地。先去和大家汇合吧,那个凶星……不必担心,交给我就行。”
……
“的确,现在的情况谁也帮不了娘娘她。”看着天空上如同睡莲一般绽放的白色月球,咕哒也无话可说了,这种体量之间的战斗自己就连想象都很困难,事实上,谁也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没事,交给娘娘吧,要相信她,”见咕哒有些恍惚,奥尔加玛丽也毫不避讳地把他的脑袋抱住了,“关于你们的世界,虽然我们知之甚少,但从一些雪泥鸿爪来看,女娲娘娘他们曾经不止一次与某些无法言明的力量交战。而她又认得格赫罗斯,那想必那颗凶星也是其中之一吧。”
“不,玛丽,我担心的并不是娘娘是否能够对付的了格赫罗斯,”咕哒叹息一声,“森之黑山羊不是重点,格赫罗斯也不是。格赫罗斯是一把钥匙,是唤醒沉睡的旧日支配者的钥匙,它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是把它带到这里来的家伙有更可怕的目的。还记得克苏鲁吗?仅仅是一个克苏鲁就把大西洋给闹的天翻地覆,甚至还惊动了盖提亚亲自出场,这次……我真的太希望最终的boss是提亚马特了……”
“而现在,我们甚至还不知道那个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嘛,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奥尔加玛丽抚摸着咕哒的头发安抚着他,“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这次的那家伙也是跟休伦一样阴差阳错来了,然后就被你的魅力降服了呢?在没有头绪的时候不妨乐观一些,笑一个吧,你的笑容是有魔力的。”
话说完后,奥尔加玛丽意犹未尽地用双手在咕哒的嘴角划出了一个弧度,接着看着他满意地笑了笑。
“果然,你还是这样最好看。Wonder,我们一路上那么多困境都走过来了,而这些时间也让我认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你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奇迹,”她在咕哒的耳畔轻柔的言语着,像是在安抚一个哭泣的婴儿,“倒是不如说,你的身上真的存在不可能这种词语吗?那些强敌,哪怕是时钟塔里面的那些老妖精估计都只能说不可能,但你却一次一次地把那些坎都迈过去了,无论对方是多么恐怖,多么不可战胜……”
“EverythingwellbeOKintheend,ifitnotOK,justbecauseitnottheend.(结局必然美好,而不美好的并非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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