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界地的灰烬拒绝悲剧 第378章

作者:土豆生南国

“不过我想那位尤拉阁下,并非是因为对于血指产生了畏惧之情,因此逃离了这里。”

女战士涅斐丽的表述,让小红帽罗德莉卡十分的认同。

“至于危险的话,或许是有的吧……毕竟他大概去寻找了那位,名为艾琉诺拉的纯紫血指,那位纯紫血指艾琉诺拉,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对象。”

虽然遭到了自己的义父百智爵士基甸奥夫尼尔的背叛,但是很显然,对方的情报对于女战士涅斐丽十分的有用,这也让女战士涅斐丽做出了属于自己的分析。

听到了女战士涅斐丽的话语,小红帽罗德莉卡随即点了点头,她已经明白了那位血指猎人尤拉先生,到底去做什么事情了。

不过因为女战士涅斐丽的话语,让她变得更为的担忧了起来。

她不由的希望,女战士涅斐丽可以去寻找那位血指猎人尤拉阁下,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她也不希望看到自己所认识的人死去的这件事情。

不仅仅她会因此而伤心,同时自己的褪色者大人也会因此而感到伤心。

不过最终小红帽罗德莉卡没有向女战士涅斐丽述说这件事情,毕竟这也会让女战士涅斐丽陷入危机之中。

“罗德莉卡,你希望我去找那位尤拉阁下吗?”

或许是察觉到了小红帽罗德莉卡的想法,女战士涅斐丽发出了属于自己的询问,询问着小红帽罗德莉卡是否希望自己如此去做。

对于这来自于女战士涅斐丽的询问,小红帽罗德莉卡不由的显露出了惊讶之情,毕竟对方的言语,抓住了自己的心思。

“涅斐丽……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小红帽罗德莉卡不置可否,而是述说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对此女战士涅斐丽不由的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笑容,那份笑容很是开朗也显得毫不在意。

“这可是个糟糕的回答罗德莉卡,你的小心思可真糟糕,没有拒绝就意味着同意,所以你是希望我,去帮助那位尤拉阁下吧,你可真是一个坏女孩。”

“如若你的那位褪色者大人,知晓了这件事情,他是否会另眼的看待你呢?”

女战士涅斐丽的话语带有着调侃之意,对女小红帽罗德莉卡的面庞之上,不由的泛起了红晕。

“涅斐丽……我并非……”因为过于的急切,想要进行着解释,小红帽罗德莉卡不由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这让她的反驳也变得无疾而终。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想法,开个玩笑罢了,不用那么紧张。”

女战士涅斐丽表示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开个玩笑,对于小红帽罗德莉卡如此迫切的解释的情绪,她不由的觉得有些有趣。

这也让她明白了,小红帽罗德莉卡对于身为褪色者的徐逸寒的心意。

这份心意让她稍微的有些在意,也略微的显得有些嫉妒。

“那就让我去找一找,这位消失不见的尤拉阁下吧,希望他还没有与那位纯紫血指艾琉诺拉所遭遇。”

纯紫血指艾琉诺拉的实力,她是十分的明白的,对方不仅仅是一名血指,对方还拥有着龙的力量,那份龙的力量,来自于龙飨仪式,吞噬下飞龙的心脏,故此化身为龙。

望着打算行动的女战士涅斐丽,小红帽罗德莉卡不由的伸出了自己的手,随后抓住了对方。

“或许……”小红帽罗德莉卡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侧过了身的女战士涅斐丽注视着她。

“罗德莉卡不用担心,有过之前的教训,我已经学会一项精湛的技艺,即使战斗落了下风,我也会选择撤离的,毕竟现在的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做。”

女战士涅斐丽述说着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同时轻轻的拍了拍小红帽罗德莉卡抓住记的手的手背,示意其不用担心。

“抱歉,涅斐丽和你说了这件事情。”小红帽罗德莉卡表示自己不应该述说这件事情,但是对此女战士涅斐丽显得并不在意。

“不用如此自责罗德莉卡,相比于露出不安的表情,不如对我笑一下,总不会你只愿意对你的那位褪色者大人,展露自己的笑容,对于我这即将走向危险之人,却连一个笑容也不愿意付出吧?”

女战士涅斐丽的言语充满了期待,在对方的期待之中,小红帽罗德莉卡向着对方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笑容。

“稍微有一点不情愿的感觉,真是让人……”女战士涅斐丽拖长了自己话语的音调。

“开玩笑的,不要在意。”

女战士涅斐丽述说着,随即离开了艾雷教堂。

而不远处的魔块魔女瑟濂,在两人的交谈之际,已经施展了辉石魔法,让无数的辉石流星,向着这些进入了艾雷教堂之中,试图困兽犹斗的血指们,发起了属于自己的进攻。

即使他们竭力的抵抗着,但是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让这份抵抗变得有些的可笑,显得毫无意义。

随即他们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失败,辉石的流星融解了他们胸膛的铠甲,贯穿了他们的胸膛,在胸口开了个大洞的情况之下,这些血指随即迎来了他们的死亡。

“这是肮脏的老鼠。”望着那一地的血指的尸体,魔块魔女瑟濂挥了挥手,随即剩余的辉石流星,向着这些血指的尸体而去,随即将这些属于血指们的尸体,随即彻底的点燃。

……

肯尼斯海德与自己的护卫,身为凯丹佣兵的爱莉诺拉并肩的前行着,对于那位白面具梵雷的言语,他其实带有着怀疑。

这份怀疑是来自于对方的身份,但是对方放过了自己,并未对自己动手,这让肯尼斯海德不由的觉得,或多或少这位白面具梵雷的言语,有着一定程度的可信度。

虽然不明白身为血指的对方,还是这一次聚集其血指之人,居然让自己在血指队伍的尾部,在血指溃败的时候,对于这些血指发起袭击。

这不由的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就如同黄金树与蛇和好一般,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既然那位褪色者遇到了困难,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偿还这一份,属于对方的恩情。

“那个叫做梵雷戴着白色面具的家伙,并不可信,所以我们要更小心一些。”

凯丹佣兵爱莉诺拉述说着自己的想法,述说着那位白面具梵雷并不可信,毕竟在她的眼中,对方就是如同蛇一般阴暗的存在。

她认为这位白面具梵雷,必定隐藏着什么阴谋,这份阴谋或许并非是希望自己等人,去援助对方口中的褪色者而设下的阴谋。

这份阴谋要隐藏的更为的深刻,但是她无法知晓阴谋到底为何物。

所以她决定,在做完这一单之后,不再接下自己身边这位海德要塞之主所给予的任务,除非对方加钱。

“确实应该小心。”肯尼斯海德回应了自己身边的凯丹佣兵爱莉诺拉,不过在他刚刚回完了话语,在其身边的凯丹佣兵爱莉诺拉不由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小心,有人在向我们靠近。”

凯丹佣兵爱莉诺拉表述着有人在向着他们所靠近的情况,随即肯尼斯海德与凯丹佣兵爱莉诺拉,便看到了白面具梵雷的身影。

“啊……你们居然来了,没有选择逃离,真是让人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白面具梵雷对于未曾逃离的两人,真的如同他所述说的那般,前来帮助这位褪色者,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不过对方此时此刻,正好可以如同自己之前所述说的那般,对于那些溃散而逃的血指,发起属于自己的进攻。

“要稍微……”

白面具梵雷望着凯丹佣兵爱莉诺拉好肯尼斯海德,心中有了些许异样的想法,不过随即他还是放下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

毕竟他可不是为了两人而来,虽然他确实是在等待一对兄弟,一对在交界地永远只能出现一人的兄弟。

第三百零九章 咒血与死亡

穿着金与银交错,互相怀抱的铠甲之人,穿行于森林之中,他的名字是D,狩猎死亡的D,虽然他将自己狩猎死亡的任务,交给了一位自己所遇到,与熔炉骑士并肩而行的褪色者。

不过狩猎死亡的这件事情,他依旧十分的上心,虽然说他不在去主动的寻找死根的所在,去猎杀那些提比亚的唤声船。

不过遇到那些死诞者,他依旧会出手将其所击溃,虽然这样的清扫并不能让死诞者彻底的消失,毕竟唯有清扫了那突然出现的死根,才能彻底的让死诞者步入死亡。

不过他如此的举动,也足以让那一块区域,短暂的回归黄金律法的怀抱。

“那位褪色者被集结起来的血指所攻击吗?”狩猎死亡的D想到了那给自己带话的鸦山杀手的言语,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其实他本不该从上折返的道路,不过那位褪色者遭遇到了袭击,狩猎死亡的D觉得自己应该帮助对方一番,毕竟对方接受了从自己这里得到了的死命,成为了自己曾经的同伴,那位野兽祭祀古兰格的新搭档。

对方正在努力的帮助自己,狩猎那提比亚的唤声船,而且看起来对方所做所为显得小有成效。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助对方一番,毕竟此时此刻的他离对方所在之处并不远。

抱着如此的想法,狩猎死亡的D才因此而折返了回来,他之前所在做的事情,在追查那位死亡密切相关之人,也就是那与永恒女王玛莉卡同族的稀人,那些使用着魔法道具隐匿自己身形,带来了黑刀阴谋之夜的黑刀刺客。

他并非是如同自己的那位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一般,打算探寻黑刀阴谋之夜的真相,他只是想要知道,彻底终究死亡在交界地肆虐的这个状况。

同时他也想要知晓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所要探究的事情最终目标,他想要知晓对方到底在寻找着什么。

他十分的明白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绝对不是只是在单纯的探究,所谓的黑刀阴谋之夜。

现在他手头上所拥有的线索,唯有魔法师罗杰尔与一个奇怪的女人,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楚的关系。

所以他觉得找到那个女人,就可以知晓着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确确实实想要做的事情。

抱着如此的想法,狩猎死亡的D在不断的努力着。

不过很可惜的是,他如今没有多少的进展。

“所以罗杰尔那个家伙……”狩猎死亡的D叹了一口气,提到了魔法师罗杰尔他的内心就涌现出了对其的不满,不过他也明白一件事情。

因为接触死亡,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时日不多,他离开了圆桌厅堂好一段的时光,他认为或许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已经死去。

这让他的心不由的一层,他的双眼也变得有些暗淡了下去,不过很快他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毕竟魔法师罗杰尔也仅仅是他曾经的好友,在双方分道扬镳的那一刻,双方之间的情谊,大概就已经在那个时候消失不见了。

狩猎死亡的D猜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会如何迎来自己的死亡,在接触了那份污秽的诅咒之后,对方最后在弥留之际,或许会在嘶吼之中挣扎着死去。

当然也有可能简简单单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对此狩猎死亡的D在心中进行着属于自己的猜想。

不过很快他就将自己的猜想丢到了一旁,到不是因为他不在愿意思考与魔法师罗杰尔有关的事情,只是他听到了杂乱无序的脚步声。

而且风中也传来了一种难以言明,让人感觉到了厌恶的气息。

在交界地之中,能够让他感觉到厌恶的气息并不太多,比如死亡的气息就是其中的一种,不过让他最为讨厌的其实并非是死亡以及死诞者。

毕竟狩猎死根击败死诞者也好,都是为了维护伟大的黄金律法,但是火山官邸之中的那些叛律者,从根本之上向着黄金树掀起了自己反抗的旗帜,并且与丑陋而又肮脏的蛇共谋。

这种事情无疑让身为黄金律法的守护者的狩猎死亡的D,为之感觉到了愤怒,不过他的主要任务是应对死亡,至于那些叛律者,暂时还并非恶疾。

他们大多数的时候,蜷缩于火山官邸,在经历了一场肃清,他们的元气大伤,几乎没有余力走出火山官邸之外,所以狩猎死亡的D可以暂时的放下他们。

“鲜血的气息吗?所以是那些血指。”

狩猎死亡的D不由的如此的想到,那空气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可以验证着属于他的猜想。

“不过他们不应该向着艾雷教堂所进发吗?”狩猎死亡的D在心中思考着,为何这片森林之中有着血指的存在。

“埋伏于前往艾雷教堂之人?亦或者是溃败者?还是在这片森林之中迷路之人?”

狩猎死亡的D如此的思考着,随后他先是排除了这些血指在这片森林所迷雾的这个可能性,毕竟这片森林并不大,只要直线的行走,就可以走出这片森林之外,如若在这样的森林之中所迷路,这些血指不是太过于丢人了一些不是吗?

“埋伏吗?”听着那凌乱的脚步,以及互相的谩骂,狩猎死亡的D可不认为,这些血指是在埋伏进入这片森林之中的人。

真要是如此的话,他们也太过于不专业了,不仅仅发出了自己的喊叫,并且与自己的同伴互相的谩骂。

这样的举动必然会让被埋伏者,快速的脱离这块区域,对此狩猎死亡的D的做出了属于自己的判断。

虽然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很显然,这些袭击艾雷教堂的血指,他们是溃败之人,他们进攻艾雷教堂的举动十有八九是失败了,故此他们选择了撤退,所以逃向了这片森林。

“这么说来,那位褪色者还真是厉害,或许有熔炉骑士的帮助,但是终究是能够击败半神之人。”

血指的规模有多少,其实在前往了艾雷教堂的道路上,他就已经通过脚印的数量,进行了大概的判断,那是一支五十人以上的队伍,唯有这样的队伍才能留下那样的痕迹。

“放他们离开,还是在此杀掉他们呢?”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大剑,狩猎死亡的D进行着思考,将如何对待这些血指。

随即他做出了决定,他最为厌恶那些背叛了黄金树,向黄金树掀起了反抗旗帜的叛律者,其次是因为死根而诞生的死诞者,至于对于血指,这些为咒血所痴狂,丧失了人性的家伙,他也没有任何的好感。

故此他打算在这里杀死他们,杀死这些袭击艾雷教堂失败,并且溃逃在这里之人。

毕竟对于交界地其他的人而言,血指便是极为糟糕的存在。

想到了这里,狩猎死亡的D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大剑,他隐匿于一颗大树之后,在一名慌张的血指,跑过他所隐藏之地的时候,他挥出了自己手中的剑。

那是极为精准的斩击,一瞬之间只顾在意后方,没有预料到森林之中有埋伏的血指,他的脑袋随即被切了下来。

随后无头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喷涌着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对于自己的同伴的死去,其他的血指不由的看向了狩猎死亡的D所在之处,不过他们显然没有为自己同伴所报仇的想法,他们直接选择了远离狩猎死亡的D,向着其他的地方所逃窜。

“真是无趣。”

看着远离自己逃离的血指,狩猎死亡的D并不打算追击对方,不过此时此刻他前往艾雷教堂的目的也因此失去了意义,很显然那位之前也许需要自己帮助的褪色者,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了。

“要去看看罗杰尔那个蠢货吗?”狩猎死亡的D在心中如此的想到,同时他伸手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去除掉了上面的血迹,毕竟那些血指所接受了咒血之人,他们的血液极有可能让自己的武器遭到玷污,沾染上这份令人厌恶如同诅咒一般的印记。

“他应该快死了吧。”即使嘴上述说着魔法师罗杰尔是自己曾经的好友,自己早已经对于其漠视之极,但是他终究想要看一看对方的死亡。

或则说狩猎死亡的D想要见证自己过去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的死去,见对方最后一面。

为他们曾经的友谊做出真正的切断。

狩猎死亡的D在思考着,不过随即他又听到了脚步声,这份脚步声来自于另外一侧,与那些慌乱逃离的血指们所进入森林之中不同的方向。

“又是溃逃的血指吗?”

狩猎死亡的D先是做出了如此的猜想,不过随即他摇了摇头,因为对方的脚步显得十分的平和,没有任何的慌乱之意。

想到了这里,狩猎死亡的D不由的变得认真了起来。

向着自己所在而来之人,现在的他暂时难以分辨对方是敌是友,但是他明白一件事情,对方如此轻松的态度,如若是敌人的话,自己的漫不经心会让自己吃一个大亏。

提高了自己警戒的狩猎死亡的D,他注视着脚步声所传来的方向,随后他看到了戴着白色面具之人。

“白面具梵雷。”狩猎死亡的D述说着对方的身份,不过是轻声的低语。

对于这位白面具梵雷他是知晓的,对方是招募血指之人,但是他有些困惑,这位同样是血指的一员,为何与那些溃败的血指们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显得十分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