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豆生南国
“魔块魔女瑟濂,这是世人对于我的称呼,如若你想的话,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魔块魔女瑟濂的述说,让肯尼斯海德的神情变得十分的奇怪,他终于对此有了印象,毕竟魔块魔女这个称呼,对于他而言可是太过于出名了,以至于没有去记忆对方的名字。
毕竟很多时候与他人的讨论,只需要提到某个称呼即可。
“魔块魔女瑟濂……”肯尼斯海德有些不解,眼前的这位魔块魔女瑟濂是如何与帮助了自己的那位褪色者成为了恋人。
这也太过于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了一些,毕竟那位魔块魔女瑟濂可谓是臭名昭著,对方以魔法师们的身体为材料,用于探索起源魔法。
这是早已经被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所禁止的事情,毕竟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之中,许多的魔法师都已经皈依了黄金树归附于黄金王朝。
他们因此得到了漫长的生命,其中有部分的人,也得到了归树的资格。
对于魔法师们的迫害,有些时候就是对于黄金子民的迫害,对此魔块魔女瑟濂在黄金王朝的贵族之中的名声,倒也不是那么的好。
“现在知晓了我的姓名与身份的,你对于我魔块魔女瑟濂,还能够如同刚刚那般的态度吗?肯尼斯海德阁下。”
魔块魔女瑟濂的言语充满了戏谑,这份戏谑让肯尼斯海德不由的露出了紧张之情,随即他叹了一口气,很是诚实的述说出了自己内心之中的想法,毕竟他看出来了,魔块魔女瑟濂,并非真的在为难他,只是在开一些小小的玩笑罢了。
“抱歉,魔块魔女瑟濂这个称呼和这个名字,对于我有着深刻的印象……毕竟在我所知晓的事情之中,这位魔块魔女瑟濂,是残害其他魔法师的罪恶之徒。”
肯尼斯海德这么说到,随即他露出了微笑:“但是既然身为那位褪色者的恋人,我并不认为我眼前的这位魔块魔女瑟濂女士,会是如同书上所描述,亦或者是魔法师口中所传述的那般,是如此可怕之人。”
肯尼斯海德的话语让魔块魔女瑟濂不由的为其口才感到了惊讶,对方确实在夸赞自己,对此她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不愧是贵族,这份言语的技巧,你倒是学习的不错嘛。”
魔块魔女瑟濂望着肯尼斯海德,此时此刻的她眼中对于肯尼斯海德又多了几分赞许,当然也仅仅是赞许罢了。
毕竟言语只需要会说,行动可是极为困难的事情,自己心爱的徒弟,可是用言语证明了对于自己这位老师的爱。
“不过我倒也不是你口中的褪色者的恋人,只是个玩笑罢了,师徒之间的玩笑,我是我亲爱的徒弟的师傅,教授着他一些辉石魔法。”
魔块魔女瑟濂述说着自己与徐逸寒的关系,这样的述说让肯尼斯海德明白了,之前对方所所述说的话语,不过是玩笑罢了。
不过对于魔块魔女瑟濂与徐逸寒的师徒关系,肯尼斯海德倒是显得十分的好奇,他没有想到那位褪色者居然会与魔块魔女瑟濂成为师徒。
虽然魔块魔女瑟濂在魔法师群体以及贵族之中的名声并不好,但是对方魔法上的才能可谓是一等一的,这是无法被掩盖的事实。
如若能够被魔块魔女瑟濂所看上之人,这就说明了对方,在魔法这一旅途之上,有着极为惊人的天赋。
想到了这里,肯尼斯海德不由的猜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相遇,不过短暂的猜想过后,他觉得自己的猜想并不靠谱。
所以他将注意转移到了,此时此刻的艾雷教堂之中,他向着身前的魔块魔女瑟濂询问起了徐逸寒如今的状况。
“那么瑟濂阁下,可否告诉我您的徒弟那位褪色者如今的状况,他未曾与自己的同伴一同参与对于血指的战斗,我想他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肯尼斯海德的话语带有着关切,这份关切来自于内心之中,所以魔块魔女瑟濂,倒也愿意对方知晓自己徒弟徐逸寒此时此刻的状况。
“我的徒弟此时此刻正在沉睡,陷入了美妙的梦境之中,你想要看一看他可爱的睡脸吗?”
魔块魔女瑟濂的询问,让肯尼斯海德从对方的双眼之中,感觉到了一份期许。
很显然这是属于魔块魔女瑟濂的邀请,肯尼斯海德觉得自己如若不顺从这位魔块魔女瑟濂的想法,十有八九会让对方为此感觉到生气。
所以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如果瑟濂女士您可以为我带路的话,我倒是很想见一见,那位沉睡的褪色者可爱的睡脸。”
肯尼斯海德对于男性的睡脸没有丝毫的兴趣,即使是那位帮助过自己的褪色者的睡脸也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更愿意看一看,自己的护卫那位凯丹佣兵小姐爱莉诺拉的睡脸。
当然对方抱住自己的时候,胸前的波涛拍打自己的面庞也是一种美妙之极的感觉。
不过魔块魔女瑟濂的邀请盛情难却,所以他只能同意对方的话语,对此魔块魔女瑟濂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即她带着肯尼斯海德向着自己徒弟徐逸寒所在之处而去。
“你不阻止她吗?毕竟那可是你的主君不是吗?”深眠之箭朵罗雷思看了一眼熔炉骑士阿尔托莉雅,发出了属于自己的询问。
对此阿尔托莉雅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着没有那个必要:“有那位瑟濂阁下在其身边,我想我的主君不会有任何的安全,而且那位玛利亚小姐,也是您所宣誓保护之人,可谓是我主君最好的护盾不是吗?”
熔炉骑士阿尔托莉雅述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语,随即靠向了一旁的墙壁,不过此时此刻的小红帽罗德莉卡,随即来到了她的身前。
“怎么了,罗德莉卡?”
对于向着自己而来的小红帽罗德莉卡,阿尔托莉雅发出了询问之语。
对于熔炉骑士阿尔托莉雅率先向自己发出了询问,小红帽罗德莉卡述说了女战士涅斐丽以及血指猎人尤拉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阁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说……”
听到了小红帽罗德莉卡的述说,阿尔托莉雅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毕竟他们这里因为魔块魔女瑟濂因而击溃了血指,并且完成了对于血指的追击。
但是血指猎人尤拉以及寻找对方的女战士涅斐丽却未曾归来,这不免让小红帽罗德莉卡感觉到了担忧。
所以对方前来寻找自己,希望自己去寻找两人。
“按主君的话语,这应该叫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的送吧?”阿尔托莉雅不由的发出了属于自己的轻笑之声。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罗德莉卡。”
阿尔托莉雅以充满了自信的言语,回应着小红帽罗德莉卡,对此小红帽罗德莉卡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即述说了自己的想法。
“阿尔托莉雅阁下,可否带上我一起去呢?毕竟涅斐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去寻找那位尤拉阁下的。”
小红帽罗德莉卡的话语带有着担忧之情,对此阿尔托莉雅却摇了摇头。
毕竟这位叫做罗德莉卡的金发女孩与自己的主君的关系十分的亲密,如若带上对方进行寻找女战士涅斐丽和血指猎人尤拉的过程之中,对方因此而受了伤,这对于她而言,可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
她可不愿意自己在自己主君那里的印象变差,要知道这一只对于血指的进攻,更多依靠的是自己主君的那位魔法老师魔块魔女瑟濂的帮助。
对方强大的魔法改变了那些血指的人数的优势,让他们的胜利变得轻而易举了起来。
“抱歉,如若带上罗德莉卡你的话,反而会让我分心,我和我的主君可不一样,在战斗之中我可是难以关注他人。”
阿尔托莉雅的回答意味着拒绝,只是话语没有那么的强硬,对此小红帽罗德莉卡也只能点了点头。
“拜托你了,阿尔托莉雅阁下。”小红帽罗德莉卡的话语带有着期许,她希望阿尔托莉雅能够将女战士涅斐丽以及血指猎人尤拉都带回来。
而在另外一边魔块魔女瑟濂带着肯尼斯海德,来到了自己心爱的徒弟徐逸寒的面前,望着被人偶少女所拥抱,而其怀中还躺有着一位有着如同火焰一般红发的少女的徐逸寒,肯尼斯海德的内心之中,不由的涌现出了一丝的嫉妒。
随即他的内心之中,浮现出了贵族们的想法,那就是攀比。
他不由自主的比较起了,被徐逸寒所依靠的那位有着灰白色头发的少女与自己的护卫那位凯丹佣兵小姐爱莉诺拉谁更巨大一些。
通过自己的记忆之中的触感,他觉得自己的护卫凯丹佣兵小姐爱莉诺拉更胜一筹。
心中涌现的奇怪的想法,让肯尼斯海德随即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其丢到了一旁。
此时此刻的魔块魔女瑟濂也发出了属于自己的询问:“怎么样,我的徒弟的睡脸可爱吧?”
魔块魔女瑟濂的询问,是一道只有一个选项的选择题,所以肯尼斯海德选择了正确的答案。
“当然,褪色者的睡梦之中的样子,确实让人感觉到可爱。”
肯尼斯海德的回答让魔块魔女瑟濂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你不会对于我心爱的徒弟,有什么异样的想法吧?毕竟不论是黄金一族的王室亦或者你们这些贵族,其中之人好像有着奇怪的兴趣。”
“有些时候不仅仅对于异性,还会对于同性也出手,甚至有些时候,会向着并非人类的种族,伸出自己的手比如某些亚人亦或者是混种。”
魔块魔女瑟濂的质问,让肯尼斯海德先是一愣,随即他才明白魔块魔女瑟濂话语的意思。
他随即急忙的摇了摇头,并以言语表示着自己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瑟濂阁下,您说的那种情况确实有发生过,不过我完全没有那种想法……”
肯尼斯海德说到了这里,不由的迟疑了起来,他本来想说一下,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是让亚人与黄金和谐共处。
但是他随即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说的话,或许反而会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情况。
“我确确实实只对女性感兴趣,并且是人类的女性。”
肯尼斯海德解释着自己的兴趣很是单一,对此魔块魔女瑟濂露出了一副“哦”的神情。
“所以你对于那位凯丹佣兵的女性有着兴趣对吧?”
魔块魔女瑟濂点破了自己的心思这件事情,让肯尼斯海德不由的露出了紧张的神情,随即他露出了一副感觉到糟糕的神情。
他随即看向了远处,自己的护卫凯丹佣兵爱莉诺拉所在之处。
在魔块魔女瑟濂的注视之下,他随即点了点头。
“是的瑟濂阁下,你说的没有错。”
对于肯尼斯海德的坦诚,魔块魔女瑟濂略微的感觉到了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反驳一下,不过既然就如此轻易的承认了吗?不会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奇怪的兴趣,而抛出的迷雾吧?”
对于魔块魔女瑟濂,又一次的将话语移到了自己的兴趣之上,肯尼斯海德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第三百一十二章 正义的围殴
“死眠少女菲雅吗?”狩猎死亡的D向着艾雷教堂前行着,他以及从白面具梵雷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说是谁让自己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踏上了追求死亡的道路。
毕竟魔法师罗杰尔当初可并非如此,两人致力于让消灭那些因为在交界地所出现的死根而出现的死诞者,让这些死诞者无法继续玷污黄金律法。
但是在有一天,自己的好友却想要去寻找黑道阴谋职业的真相,不过这样的追求,倒也没有让他和自己分道扬镳,毕竟对方是一名优秀的魔法师。
对方想要探求真理寻找事情的真相,倒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他后来发现,自己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所要做的事情,却远非探寻黑道阴谋之夜这般的简单,对方在追寻着什么追寻着他所不知晓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重逢,在那提比亚唤声船的附近,不过魔法师罗杰尔并非是来消灭提比亚唤声船,他虽然击败了提比亚唤声船却取走了那本应该被净化的死根。
这让狩猎死亡的D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的不对劲,他上前去询问对方的意图,对方却不愿意和自己述说。
也是在那一刻,双方之间出现了难以弥补的裂痕,那份友谊也因此而开始遭遇到了破灭的危机。
在那之后,双方可谓是渐行渐远,他有了新的伙伴,野兽祭祀古兰格,对方拥有着净化死根的能力,他可以吞下死根,将死根在自己的体内摧毁。
对于这份友情的破灭,对于两人的分道扬镳,狩猎死亡的D认为是双方所踏上的道路的不同,所追求之物的不同,因此而导致的。
不管如何,他心中或多或少对于魔法师罗杰尔这位曾经的朋友,还是有着属于对于对方的情分。
但是在白面具梵雷的口中,他知晓了原来自己曾经的好友,既然是因为那位死眠少女菲雅的引诱,故此踏上了这探寻死亡的道路,他无法容忍,那个女人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打算杀死对方,即使圆桌厅堂有着不能动武的规则,但是有些时候,这样的规则是可以被舍弃的。
狩猎死亡的D此时此刻的心中,充斥着怒火,不过在那之前他还需要去做一件事情,那便是去艾雷教堂之中,寻找那位褪色者,从对方的手中取走,那带有着死亡污秽的武器。
毕竟他曾经的好友魔法师罗杰尔所遇到的事情,他不能够让那位褪色者再次重蹈覆辙,这一次的他,要将这样的悲剧彻底的扼杀在襁褓之中,绝对不会让其再一次的发生。
抱着如此的想法,狩猎死亡的D前行着,虽然偶尔有溃逃的血指出现,但是这些血指见到了他以后,没有任何进攻的意思,反而是选择了逃离,所以狩猎死亡的D也没有对于他们发起进攻。
毕竟并不是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现在的他需要做的事情,是从那位褪色者的手中,拿走那把带有诅咒,会将人引入错误的道路之上之物。
然后他要回到圆桌厅堂,将那名为菲雅的死眠少女所杀死,让对方无法让死亡这种污秽,继续在交界地所扩散。
在前行之中,狩猎死亡的D的不由的听到了战斗的声音,以及些许痛苦之声,他皱起了眉头。
在短暂的迟疑之后,他决定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向着打斗所在的方向而去。
如若是血指之间的战斗,他自然不会去过多的理会,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但是如若是血指对于他人的袭击,他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短暂的前行之后,狩猎死亡的D来到了战斗的声音所出现之处,一名戴着铁质斗笠的男性,手持着一把如同矛一般的长刀,与一位使用着双头剑的血指在战斗着。
狩猎死亡的D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位血指手中的双头剑,遭遇到了咒血的污染,也因此对方的招式,所带起来的风,充满了咒血的气息。
“血指……那么那个男人是?”
狩猎死亡的D打量着戴着铁质斗笠的男人,随后他就知晓了对方的身份,血指猎人尤拉,一位猎杀血指的褪色者,他会出现在这里,倒是让狩猎死亡的D不觉得意外。
如如狩猎血指的猎人,畏惧聚集在一起的血指而选择了坐视不理,对方再使用着这个身份,不免会让人觉得很是可笑。
想到了这里,狩猎死亡的D便打算上前,去帮助那位血指猎人尤拉,击败那使用着双头刀与其对战的血指。
不过在下一刻,吹拂过他面的风,让他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虽然空气之中有着咒血的气息,但是同样还有着另外一种让人感到异样的气息。
那种气息来自于血指猎人尤拉的身上,这让狩猎死亡的D不由的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对于气息感知十分敏锐的他,绝对不可能感受错来自于血指猎人尤拉身上的气息。
所以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没有上前去帮助血指猎人尤拉,对抗其正在对抗的敌人那位纯紫血指艾琉诺拉,他想要先静静的观看一下现在所发生的状况。
纯紫血指艾琉诺拉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双头剑,随即发起了自己的进攻,她那原本如同旋风压境的杰出剑术,此时此刻因为沾染上了咒血,因此带上了属于咒血的猩红。
不过这反而没有让其剑术的威力有所下降,反而因为咒血的力量,纯紫血指艾琉诺拉的力量变得更为强大了起来。
面对着纯紫血指艾琉诺拉的攻击,血指猎人尤拉选择了迎击,或许是力量的差距亦或者是身体的不适,让他的抵抗显得十分的脆弱。
只是第一次的武器的碰撞,纯紫血指艾琉诺拉就将血指猎人尤拉所击退,他向后退却了几步,随即单膝跪倒在地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此时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因此才痛苦吸纳空气的举动,来缓解自己体内的炙热之感。
血指猎人尤拉与纯紫血指艾琉诺拉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一开始还算是势均力敌,不过渐渐的他就处于了下风。
即使变为了血指,纯紫血指艾琉诺拉依旧是会在战斗之中,展现自己荣耀之人,所以对方在竭尽全力的想要杀死自己,这是血指猎人尤拉所知晓的事情。
但是他无法退缩,现在看起来,他无法击败自己心中所念之人了,他或许要在这里,迎来自己生命的终结。
“真是糟糕的埋葬之地。”
望着准备好了下一次攻势的纯紫血指艾琉诺拉,血指猎人尤拉叹了一口气,他几乎失去了战斗的力量,所以他只有最后的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