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后,被迫和英桀一起对抗崩坏 第155章

作者:记得起名字

  最后,以丈夫与新欢那与最初妻子进门是完全一样的婚礼告终,寓意着新过门的女人和游女一样的悲剧命运。

  怎么说呢?

  明明是很好的故事,出云阿国的演绎也十分精彩,但是余者却觉得很不自在,像是被对方指着鼻子骂一样。

  “唉……”

  余者叹了口气,看向了志度内,只见少女回首,似笑非笑。

  “这种时候我该说什么呢~毕竟现在我的角色似乎是恶毒的姐姐。”

  少女眼神微微眯起,身旁的白熊身体莫名一颤,更加卖力的吹起冰雪,让舞台上的出云阿国不由打了个冷颤。

  “————”

  “这样一来,本次的演出也大获成功!”

  演出结束,出云阿国躬身行礼,华丽的语调回荡在房间。

  “怎么样,阿国本次的演出也很surprise吧!”出云阿国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卸妆,对自己的仪容整理。

  “有没有感到发自内心想要笑的感觉呢?”

  闻言,余者强颜欢笑,说道:“确实被阿国小姐溢出舞台的醋味逗笑了。”

  “嗯哼~?”

  出云阿国哼着歌,余者则是拿起了她的梳子,为她整理分色的长发。

  “阿国无需担忧,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有多好,但是这次的婚礼到底只是一场戏。”余者轻声道,“甚至连那嫁过来的人是什么都不清楚。”

  “或许对方长得奇丑,亦或是根本不是一个女人,甚至可能是死人呢?”

  “所以,你也没必要,这样骂我吧。”

  余者不由苦笑。

  出云阿国道:“可是婚礼什么的,亲爱的和阿国都没有过,却被新人抢先了,我可是有一点难以接受呢~”

  “啊,不对,其实我说谎了。”出云阿国闭上一只眼,“是完全无法接受!”

  余者失笑道:“只是情势所逼而已,况且退一万步,我总不是那种和别人假结婚了,就会接受对方的烂人吧?”

  “……”

  “……”

  “……”

  谜一样的沉默忽然降临,气氛忽然变的古怪。

  余者颤抖道:“你们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三位少女此时倒是动作一致,下意识的偏离了视线,毕竟还是要顾及他的面子的。

  “……总之,你们安心,我是绝对不会真的娶了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的。”

  少年信誓旦旦,言之凿凿。

因为你看着很落寞 : 第二百零三章 帮后进门的化妆(不是)

  山下之村。

  一座巍峨的宅院前,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眼神微凝,她们相视一眼,压低声音。

  “这间宅子,你昨天有看见吗?”

  闻言,冲田总司摇了摇头。

  眼前的房子和其他茅屋差别巨大,那不是华丽与贫瘠的差别,而是风格的差别。

  只因此村子乃是华夏江南省东渡之人所建的村庄,村中的建筑也大多是中式的风格,但是这间房舍则是明显的日式阁楼。

  “华贵之人的居所,我这样的农妇自然难见。”

  沙哑的声音出入耳中,引得两女注目。

  出声之人是一个哀愁的老妪,自称是“入殓师”。

  所谓入殓师,是死者还原未死之状态。

  整修面容和身体,尽可能还原完整面容和身体。也可叫做为死者化妆整仪,纳入棺中的职业。

  入殓师先是敲了敲门,而后郑重的后退,似在等待里面的人同意。

  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也学着她,暂时安静的等待。

  少顷,就有轻轻的铃铛声传入耳中。

  两位少女黛眉微蹙,只因这铃铛声似是来自天外的星空,又似是潮湿的海水。

  良久之后,一切声音都已消失,入殓师又等了片刻,直到大门“嘎吱”一声自动打开,她才松了口气,“好了,我们进去。”

  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对视一眼,心中皆有疑惑。

  只因之前的声音很显然是外宇宙的侵蚀之音,莫说是一般的人类,就是意志不坚定的从者,都有可能被侵蚀同化,发出狂人的呓语。

  她们是由于有世界的加护,而可以坦然处之。

  武藏用怀疑的视线看向了入殓师,最终也没多问,只是摇了摇头,和冲田总司一同进入阁楼中。

  三人进入阁楼的第一层,只见空旷的房屋中,三口棺材静静摆放。

  入殓师似是早有预料,没有丝毫意外,放下了周中的竹篮,丛中取出了一个包袱,那包袱明显不是竹篮可以装下的,但是此时却被取出。

  在宫本武藏和冲田总司诧异的目光下,入殓师打开了包袱。

  里面赫然是一件叠放整齐的平安时代的红色嫁衣,也就是所谓的“色打褂”。

  那衣物十分的艳红,似是鲜血一般,而嫁衣的旁边则是两件古朴的粉白色和服。

  “还麻烦两位将棺盖打开,我为她们整理仪容。”入殓师拿起了脂粉钗环,叮嘱两位女剑士。

  两位少女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她们感觉心里发毛。

  只因包袱中的东西,很明显是平安时代贵族女子出嫁时的嫁衣和饰品,而且还包括了陪嫁的侧室服饰。

  冲田总司强笑道:“或许是冥婚……”

  在日本也算是一种传统了。

  这一次,武藏却没有回话,冲田总司抬眼望去,只见宫本武藏正对着棺材怔怔出神。

  冲田总司神色凛然,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一推,将眼前的棺材推开。

  只见一金发的女孩安静的躺在里面,她看着年纪不过十二、三,金发散开,玉体香肌,姿色天然。

  只是女孩的天阙处张有一枚竖眼,那眼睛十分古怪,似是用简笔画上的一般,但却又炯炯有神,似是真的眼睛。

  竖眼旁则是一对长长的角。

  而她的四肢则长有赤红的纹路,赤红的火纹蔓延似云彩,她的手臂全红,似是恶鬼的爪子,玉足亦是如此。

  只是配上女孩耀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有一番怪异之美。

  图片:"赤红的手脚",位置:"Images/1660821712-100319107-109222568.jpg"

  冲田总司见到这个少女,瞳孔猛地收缩,只因这女孩很显然是一位从者,而且她是一个死去的从者。

  “怎么会?”

  冲田总司哑然。

  从者的身体是由魔力构成,其说到底依然是类似亡灵一类的存在,但是此刻的金发女孩,却似是一具尸体。

  这个从者躺在棺木中,给总司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

  “便当盒里的丸子……”

  总司无意识的呢喃,心中生出寒意。

  另一边的武藏看着棺材里的女孩,也是满脸诧异,她呢喃道:“酒吞……”

  此时的场面十分的诡异。

  武藏和总司无论如何探查,棺材中的女孩都是一具尸体,但是她们也可以确定,两个女孩都是从者。

  就在她们觉得古怪之时,入殓师出声了。

  “两位贵人,这里还有一个棺木,小老儿我一人可打不开。”

  此时,两人才回过了神,对视一眼,而后警惕的打开了推开了棺盖,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一位酒红色长发的女孩。

  天阙之中长着宛如雀啄的黑角,容貌甜美,让人想起林中的欢雀。

  那又是一位从者的尸体。

  武藏和总司开始了交流,她们使用了余者传授的传音之法。

  “那个棺材里的从者应该是酒吞童子。”武藏传音道,“我曾经在下总国和她又有一点缘分,村正老爷子也是在那里初见的。”

  总司闻言一怔,而后传音道:“如此说来那具棺木中的金发女孩应该也是鬼。恐怕那红发的女孩也是鬼。”

  武藏微微点头,传音道:“传说中的鬼们外表居然如此美丽,我生错了时代呀~”

  调笑之声传入耳中,总司也不免点头,暂时忘记了之前的诡异,传音道:“幸好她们已经是尸体了,否则余者先生的出轨概率又要大大提升了。”

  很显然,两位女流剑士对于自己恋人的花心有着充分的认识,但是倒也不太在意,毕竟比起争风吃醋,她们倒是更愿意精进剑术。

  就在她们交流间,入殓师已经娴熟的依次给棺材中的尸身涂脂抹粉的打扮。

  她的动作十分娴熟,手脚利索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老人,但是神情之间,尽管极力掩饰,还是隐隐透出紧张与惧怕,以及……

  难以压制的食欲。

  武藏和总司见状,立刻上前,帮助入殓师为这些鬼的尸身梳妆打扮,虽然是剑士,但是到底是女孩,梳妆之类的事情,她们勉强也会。

  于是,在两位从者的协助下,入殓师的脸上露出一丝感谢。

  “妆上好了,你们将人扶起,该梳头了。”

  武藏和总司只觉诡异,但是却还淡然,毕竟是有着超越常理之力的从者。

  她们平静地将棺木中黑色短发的女孩扶起。

  那是被武藏称为“酒吞”的鬼,她看着年岁不过十二。

  紫黑色的柔顺秀发,堪堪垂到肩上,双眸紧闭,小脸香艳夺目,素齿朱唇。

  生的柔桡轻曼,妩媚纤细。

  皮肤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让人见之就不免心生怜惜。

  ————这日本恶名远扬的鬼王,确实生的一副美丽的皮囊。

  图片:"C站一姐",位置:"Images/1660821759-100319107-109222568.jpg"

  总司感叹时,入殓师以来到了酒吞的身后,先是以古朴的梳子梳着她柔顺的发丝,而后入殓师没有亲手为酒吞床上嫁衣,只是随意的扔在她的身上,只是眨眼的瞬间,酒吞身上的衣物便成了红色嫁衣。

  那场面就像是有人用一根画笔将酒吞身上的衣物装饰,改成了现在的样子。

  入殓师的手艺高超,将女孩化地着实可人,完全是一副出嫁的新娘样子。

  完成这一切,入殓师露出了一丝感谢,深深的吸了口气,似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开口说道:

  “两位贵人,在这里说倒是不要紧,你们若是可以活过今晚,请来找我,小老儿一定知无不言。”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入殓师什么也不会说。

  武藏和总司闻言,没有为难对方,只是平静的点头,基本确认了一件事。

  村民并不是被侵蚀精神,而是被会从地上钻出的巨大蠕虫所胁迫,不得不宛如舞台上的路人角色一样行动。

  “好像对声音没有什么要求。”

  如此说着,武藏黛眉微蹙,总司闻言,随口道:“有点像曲亭马琴老爷子说过的连环画。”

因为你看着很落寞 : 第二百零四章 日式民俗莫名阴间

  江边之村。

  此时整个村子都张灯结彩,到处披红挂绿,显得喜气洋洋。

  村中的豪宅中,村民们川流不息的进入院内,情不自禁的道喜,他们的神色十分喜庆,毕竟以往的喜事,虽然名为“喜事”,但其实绝不是喜事,反倒令他们痛苦万分,但是这一次,无需他们去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