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157章

作者:晓墨

“对了,你们先帮我个忙。”高竹坤突然想起了什么拦住辰墨三人:“我看他这边酒冰实在太贵了,班费有点不充裕,你们仁跟我去对面超市买点好了。”实际上获得三人自是欣然应允,尤其是认识甘梦晨之后辰系统,墨已经很久没有过“钱不够”这个不会跟个傻逼概念了,但他必定一样说什么自己出钱之类装逼的话,倒不是钱多少的问题,大家出不是来找事来聚餐是找乐子的,出这种风头不仅不会让别人的,眼红你有钱,只会让人觉得脑子有问题大概二十分钟后,四人捧着几箱经过超市酒和果汁走出沃尔门前的停车场时,辰墨看到一辆白色的奔驰双门S500停了下来,从副驾驶位置上走下来一个穿着米色大衣的男人,以他的视力能看出那是陈海亮,关于他是富二代的传闻早就算是公开的事情了,陈海亮虽然不算张扬,但也没什么隐瞒这件事的必要,只不过还没人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背景而已。陈海亮下车之后,白色奔驰的驾驶窗缓缓放下,驾驶位上的是一个年轻女人,正半探出头跟他交谈着什么。

从气质和打扮上来看,女人应该比陈海亮稍大些,江人之间关亲密,应该是她姐姐或者女朋友之类的。

“诶?支书!”陈海亮此时也发现了正搬着东西的四人,朝他们挥了挥手:“王一谷你们也在,你们这是……”“这不是到外面买点酒水,节省些班费嘛。”高竹坤跟陈海亮关系不错,后者也没多说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然后从四人手中接过了两箱啤酒。此时驾驶位上的若人打开车门走下来,又把陈海亮叫回了车旁边说了几句话,虽然已经是深冬,但车里的女人还是只穿着一件厚外套和衬衫,一副工作打扮,刚一下车就明显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辰墨的听力恰好可以捕捉到他们对话的内容。“那你今晚还回家么?”“不了,你忙完直接回去吧,不用等我了。”陈海亮说完之后也不管对方回复直接转身离开,女人从车窗探出头似乎想要叫住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一直关注着那边方向的辰墨此时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相貌,他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几秒钟之后意识到那个人正是他在被劫持的那架飞机上遇到过的常甜,在那之后他在良远教育集团的食堂还跟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的姐姐,那她显然不可能是辰墨常甜是他的根据刚才的推测…女友?

辰墨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跟陈常甜是陈康柔的私人助理,海亮也算是般配等等就能当上陈这个常甜还没毕业都不是一件康柔的助理怎么想正常的事情,辰墨此时有了个更这个陈海亮八成大胆的想法-是陈康柔的儿子。

或许其他人不会把姓陈的二人联系在一起,毕竟谁大家甚至不知道陈康柔结婚了,更别提他老公姓什么,但对于辰墨来说,子随母姓这件事并不是很难想到……一切突然之间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常甜在后面驻足了片刻,才转身回到车内,此时陈海亮已经搬着饮料箱跟辰墨四人徒了过去,在经过的车尾的时候。辰墨稍稍歪头看了一眼常甜,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璀璨夺目的孔雀型吊坠挂在她细嫩的颈间。

辰墨突然感觉这吊坠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一直盯着人家妹子看也不是个事,况且常甜飞速钻了进去,发动车子离开了。

“刚刚那个……是你安朋友?其它几人没有辰墨这么多考虑,毕竟他们不认识常甜,心直口快的王一谷直接问出了口他早已经走出了宋思敏那个小贱人带来的阴影,最近正在搜罗新的恋爱目标,较在意。

“唉……未婚妻,你知道的,父母之命媒的之言,没办法。”陈海亮叹了口气,一脸心痛的说道:“我特么还不到19岁,就已经有两个女人管着了,这生活太可怕了……”虽然他平时隐藏的很妹,但是从崔嫦曦的情况辰墨能猜出来他大概是个花花公字,的还很大的那种,不过其他人都只当他是觉得不够自由而已。

从表面上看,陈海亮就是个稍微有点傲但性格其实不错的富家公子,不过从他跟崔嫦曦的关系,以及崔嫦曦之前对于钟翼家庭情况的试探来看,辰墨基本上能够确定那天晚上在教室里跟自己打起来的就是他和崔嫦曦俩人。当然算起来辰墨也是因祸得福,收了钟翼这么个漂亮大方的女儿奴,辰墨对他根本也谈不上多么憎恨,只是让钟翼对陈海亮多加提防小心。

等五人回到火锅店的时候,钟翼已经不在门口了,看来绝大部分人应该都已经到了。

在最里面的龙泉厅,班里同学除了几个已经买好机票的之外都已经到齐,甚至连辅导员谈璐都被请了过来。

上了大学的人哪可能那么老实,这个学期里无论是几天不见人的辰墨,经常不假回家的王一谷,还是其它同学的各种彻夜不归等等都在谈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没有遭到任何后果,众学子对她的评价也自然水涨船高法学系算是考试难度比较低的专业,大量课程都是以课程论文的形式进行评价,加上能考到江城大学的人再怎么说也有点学习能力,因此虽然是刚刚考完试,大家的脸上倒也没有多少痛苦面具。谈璐虽说是辰墨他们的辅导员,但其实也才硕士毕业没几年,之后也一直在学校工作,因此跟学生们还是有很多共同话题。酒过三巡之后,辰墨到是还保持清醒,但已经有几个同学出现了不胜酒力的状况,席间谈璐突然跟辰墨聊起那次帮她取包的事情并表达了感谢。

辰墨在那一瞬间甚有点慌,毕竟现在他最大的优势在于敌明我暗,如果谈璐说的事情被陈海亮听到,对方就有可能也知道那天是跟辰墨打了一架。

好在陈海亮此时不在桌边,其它同学也都在各聊各的,并没有人注意到谈璐和辰墨这边的对话。“对了。”谈璐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看不出来她酒量不错,喝到现在面不改色:“我之前看你期末一直跟咱们专业的徐洋一起复习?”辰墨一愣,有些惊讶于谈璐竟然对这种事情都了如指掌:“对……有一些不懂的问题去问了学姐,毕竟她成绩很好嘛……”他当然不能跟谈璐说是从徐洋那里拿到了准确率很高的往年考试题,只能以这种名了,好在江城大学本来就是鼓励不同年纪学生之间交流的,甚至有学校层面组织的学长帮扶组来监督和帮助学困生。

只不过谈璐在意的并非这些,用略是担忧略是八卦的语气问道:“你……对徐洋有想法?”这一句话把辰墨给整不会了,他对徐洋确实有想法但绝对不是谈璐说的那种想法,以至于辰墨一时间竞不知道该给出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

第二百六十六章 进展

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刚刚的纠结让辰墨迟疑了片刻才回答,但这样的表现看在并不知情的谈璐眼中就是在浴盖弥彰。”徐洋……确实不错,人长得漂亮,学习好,社会工作这方面做的也很多……“没想到谈璐却话锋一转开始夸赞起徐洋的优点来。辰墨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谈璐的本意,但他也实在猜不出这段哑谜了,见周围的筒学都在干着哑谜了自己的事情没有关注这边,辰墨直接给谈璐倒了一杯酒,同时打断谈璐的彩虹屁:”谈老师,您的意思是……什么?

谈璐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竟也环四周才跟辰墨说道?“徐洋有男朋友的。”“啊?”虽然辰墨早就知道徐洋是个绿茶,但本来以为她最多也就是多搞几个备胎,他反正又不付出什么总归不会亏,但是对方竟然有正牌男友这让他着实有点不住。当然他现在跟徐洋之间也还没有什么,更多的是准备看看对方的表演,况真就算发生了,也是给别人带绿帽因此辰墨的心态还算稳定。

“那……谈老师知道学姐的男友是谁么?”辰墨继续问道。

谈璐双腿合拢,在桌下伸直,放松了一下筋骨后思索了片刻:“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很有可能是你们班的陈海亮。”“可是……”辰墨差点脱口而出陈海亮不是有未婚妻么,然后想了想自己的情况,半路把话咽了回去。

笑死,有未婚妻怎么飞,她们她们都是我的翅膀。

如果徐洋和他没任何关系,辰墨的后宫倒也不差她一个,但这妮子显然是有意勾搭着辰墨,想要把他当成备胎,这可是辰墨无论如何都忍不了的。

“其实他们两个谁也没公开说过啦,但是我之前很多次看到她们走在一起,而且我看听到过谈璐管陈海亮要礼物的事情。”谈璐说道这个,辰墨突然想起来了,刚刚他在常甜那看到的孔雀形项链,跟之前为了完成课程论文去良远教育集团的时候,徐洋身上带着的是同款。

而常甜既然是陈海亮的未婚妻,那么……谈璐说的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徐洋和陈海亮之间必定有些关系。

崔嫦曦徐洋常甜,三个女人都和陈海亮有关系,这突然让辰墨内心的NTR之火熊熊燃烧,既然他们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不利的想法,那么辰墨也不介意把别人的翅膀变成自己的翅膀。

人人都是曹老人人都笑曹老板,板。

不过辰墨也知道,这其中常甜绝崔嫦曦恐怕对是陈海亮的正宫只是在外面玩玩,于徐洋……

说实话,辰墨并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了多深的程度,徐洋的野心绝对不是当一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恐怕有升为正宫的幻想,而她恐怕连常甜的存在都还不知道,而陈海亮么,自然也不可能真的拿她当回事,恐怕只是吊着玩玩。

好家伙,当绿茶遇上海王了属于是。

辰墨对谈璐点点头:“这样,那我知道了。”晚上的聚餐很快过这个学期的彻底结束,热闹的字校几乎在一夜之间算入了冷清,因为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辰墨也就没有赶着去别墅,而是又回宿舍住了一晚上。在过去的这半个月里,甘梦晨已经联系上了几家符合要求的互联网初创公司,但也还没来得及一一鉴别,辰墨准备在年前仅剩的这段时间里把这些事情处理掉。另一方面,随着咬人猫、小仙若和程潇三女的加入,以及未来必定还会加入的叶佩琪、杨超越等成员,辰墨的那家的手套公司也不能继续闲着了,他和甘梦晨显然没精力去管那些细碎的工作,等到年后的综艺开始,相关工作也会愈发繁重,总之是时候招聘几个人了。

605朗道是在第二天被他的父母过来接走的,这个学期对于他来说可谓历尽坎坷,中间还差点把命丢了,二人还特意过来对辰墨表达了一番感谢,并要请辰墨吃个午饭。

盛情难却之下,辰墨只好又跟着朗道和他父母去一间离车站不远的本地菜餐厅吃了午饭。上一次来的时候情况比较紧急,谁也没顾得上聊什么这员的时间就充裕得很,当餐桌上的话题来到家庭情况的时候,辰墨突然想起朗道说过自己的父母都是北京某个研究所的研究员,而且还是搞物理的。

当时辰墨没太在意,但现在,辰墨突然想起来了钟书瑞的那本研究笔记。

“朗伯伯,我听朗道说,您是搞物理学研究的?”辰墨试探着问道。

“哦?”朗道的父亲显然没想到辰墨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对,我是研究计算物理学的,朗道妈妈是做分子热物理,我俩也是在工作单位认识的。”这个年纪的人谈起自己年轻的故事都是一套一套的,眼瞅着对方的话匣子快要搂不住了,辰墨赶忙继续把话题拉回正轨:“我这里有一份物理学相关的研究笔记,不知道您能不能参详一下?”朗道父亲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毕竟辰墨和朗道都是法学专业的学生,他万万没想到请假出来接儿子还能遇到这种学术方面的问题。他摆正姿势正色回答道队“我不好说,你要知道物理学是一个很……宽的领域,如果跟我的领域不相关的话,我恐怕也跟你一样,没办法看懂什么。”

“总之还是要给您看看,至少您应该能知道这跟什么方面有关。”辰墨说着从包里掏出iPad,那天他已经把钟书瑞的笔记拍了下来存在平板电脑中,本意是找机会去物理课上问问,但今天正好碰到朗父,与其在这里尬聊,倒不如拿着个碰碰运气,哪怕失败也能找点共同话题。朗道父亲接过iP开翻阅上面的图片,因为钟书瑞的手稿已经存放了有些年,纸张泛黄不说,很多字迹也有些氧化模糊,但即便如此,对于行内人来说似乎也并不难懂,朗父手指飞快速翻阅着一张张图片,就连朗就连朗道的母亲也凑过来看。这样的动作反而让辰墨有些失望——因为这说明那上面的内容对于朗父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不过想想也是,从钟书瑞被捕到现在已经十几年过去,科学的飞速发展很可能使当年的(前沿课题变成现在的业内常识。但是随着图片越来越靠后,朗父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翻阅的作也慢了下来。

“这些东西……你可以发给我朗父又看了一会,把ipad放在桌上:”实话讲,这里面的内容跟我的研究方向有几分相关,但不完全相同,从中间开始一如果可以些内容我有点吃不透,的话,我想交给我的同事看看看。“辰墨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二人加了微信之后,朗父发了一个邮箱地址给辰墨 ,为定后面再联二人也到系。

就这样,当辰墨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考完试第二天的下午,甘因此昨晚梦晨因为考完试没事,就已经回来了。

当辰墨回到卧室时,甘梦晨面前正摆着满桌子的A4纸,上面无不是密密麻麻的小字,那台她直播专用的三联屏上也开着好几个公司的主页,显然是在浏览那些目标公司的情况。

或许是听到了辰墨的脚步声,甘梦晨转过身来,此时她只穿着一条修身的短裤盘腿坐在椅子上,白皙修长的大腿整八暴露在外面让许久未能泻火的越墨突然加重了呼吸。

不过现在还不是泄浴的时候,辰墨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甘梦晨旁边,看上去她已经完成了初步筛选,还剩下情况比较好的几个候选对象。

“这几天进度这么快?”辰墨仔细看了看电脑上和桌上的资料,可以看出信息非常详实,甚至连目前经营情况的细节都列在上面。甘梦晨摇摇头:“现在创业平台一大堆,等着投资的小微企业更是数不胜数,平台都会把这些企业的情况直接放在兴面,我直下载下来就可以了。”说完她从电脑上调出几个页面:“这是上沪和江城的几个创立不久,但发展比较快的创新企业平台,这些平台的各方面规则还不够完善,留给我们操作的空间更多些。”辰墨凑过来仔细浏览了一番,确如甘梦晨所说,这些平台的信息非常公开,财务情况的公开程度甚至能跟一些上市公司婉美,很容易就能找到情况比较好的初创企业。

“我们的目标不应该是这些前途非常明朗,经营状况最好的公司。”辰墨翻了几页之后,发现甘梦晨筛选出的目标实际上不很合适:“投资是一个双向过程,这些企业大概率不缺想要往它们头上砸钱的金主,我们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这就可能涉及到复杂的股权分配问题。”甘梦晨也瞬间明白:“你是说我们应该找那种背景干净,但是经营状况其实不太好的?”见到辰墨点头,甘梦晨又继续道:“但是有一个问题,他们平台也是有筛选机制的,你说的这种业很大概率连平台演核都过不去,很难获得这种公开的推送,我们可能要用更麻烦的办法获取信息了。”“我们可以用公司的名义给这家上沪的”高技术新企业孵化平台“打电话,找他们要更详细的材料。”辰墨说着掏出手机,看了看其中一个电脑屏幕,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辰墨表示自己是一个实力中等的投资者,对他们平台的情况很感兴趣,但是那些头部小企业的投资者太多,竞争激烈,因此他希望能联系一下不在站推荐位上的企业,看能否找到值得投资的目标。

本来辰墨只是想要到一些企业的名单和联系方式,再一个个分别对接,没想到对方竟然果断表示可以通过邮箱提供他想要的各种资料,对方甚至没有核实一下他的身份以及他所说的投资意向是否真实,让辰墨着实有些懵逼。“先生,如果您愿意,可以成为我们的VIP投资人,我们这边的企业有合作意向,并且经过我们审核符合您的要求的话,就可以主动联系您。”电话那边的接线员跟辰墨说道。

辰墨总算知道甘梦晨只中这几个平台“规则不够完善”指的是什么了,不过这倒正合他意。

这些事情说起来不复杂,但还是花了一个下午时间处理,当辰墨再次站起身的时候,窗外已经是夜色渐浓,他和甘梦晨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渴望……

因为已经临近春节,所以在学校的众女,以及作为老师的陆文茵就都闲了下来,别墅里面也不复之前的空旷,所以当辰墨和甘梦晨在卧室的时候,细心的林菁菁便直接安排人在三楼的主卧门口跪候,既方便了主人主母找人侍奉,也免去了一层的奴隶们频繁上下楼梯的痛苦——在别墅里穿着12cm的高跟鞋上下楼绝对是一种折磨。

今天刚好轮到郭晚凝等在外面而她此时刚刚敲门进来,准备叫辰墨和甘梦晨下去吃饭,于是便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郭晚凝是被辰墨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一边因着员一边下楼的,银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路滴在地上,而被牵着跟在后面的咬人猫则一路跟着在后面用舌头清理二人留下的浪迹甘梦晨则看着这副活春宫,每走一步两条长腿都紧紧绞在一起,因为紫色银纹的存在,她并不能主动向辰墨求欢,不过她也知道自家男人不可能在郭晚凝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

当三人一猫以这样的姿态进入餐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这将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辰墨照例坐到了餐桌的主位上,面前是不算丰盛但十分精致的晚餐,林菁菁如今已经练就了一手很好的厨艺,深得辰墨喜爱。“来,转个圈过来”辰墨并没有急着动筷子,而是在郭晚凝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屁股被打,郭晚凝非但没有喊疼,反而发出了一阵放荡的呻吟,虽然坐在棍子上转圈这种事很多人都能做,但她自然是能玩出一些新花样的……

之间郭晚凝缓缓抬起双腿,坐在辰墨胯间直接来了个超过180°的极限一字马,然后双臂反手楼住辰墨的腰,以插在下面的棍子为轴,缓慢但持续地一点点转了过来。

由于这个动作需要腰跨持续不断地发力,因此正享用着郭晚凝的辰墨也是爽到飞起.

..............

几分钟后,郭晚凝终于到达了极限,一双光洁的大腿改直为弯,交叉着缠住了辰墨的腰身,深处也一阵阵收缩,如同一张小嘴般吸吮着在其中肆虐的大家伙,很快一股液体从深处喷出,浇在了小辰墨上面。脱力的郭晚凝无力地摊在辰墨身体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任凭辰墨摆弄揉捏着,搁在平时这绝对不是结束,不过今晚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宠幸,因此便放过了郭晚,把怀中的美人丢在旁边的地上。

林菁菁和白露笛二人马上识趣地过来把郭晚凝拖旁边休息辰墨随便吃了两口菜,又抬起头环视着面前或是忐志或是期待的众女。

叶佩琪此时想要开口,却又担心自己抢了其它姐妹的机会,她现在要比以前受宠的多,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上等畜而已,这别墅里的女人没有几个是她能得罪的。

就在叶佩琪犹豫不决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一个身影俯下身,缓缓向前爬去,正是她母亲队严清。自从被带到别墅之后,严清几乎变成了一个小透明除了平时帮林菁菁忙前忙后之外很少受到辰墨或者其他女人的关注,被宠幸的次数也是最少的,并且她作为中等畜,地位也只比小仙若和肖霄二女高而已,她如此主动实属不常见。

不过严清并没有到辰墨面前卖烧,而是爬到了辰墨身后,身子一低,钻进了辰墨坐着的椅子的正下方。

辰墨所坐的主坐跟一般的椅子不太一样,它的椅面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软垫,而是根据辰墨的身体形态特别设计的,可以最大限度地贴合他的屁股和大腿,同时椅面的中间部分被挖出一个空槽,可以让空气自由流通,即便是夏天坐着也不会感到闷热。

此时严清的动作就是借用了椅面上的这个中空的部分,只见她调整了一下面位,上半身整个向后仰倒,双手轻轻扶住辰墨的胯部两侧,风韵犹存的俏脸便贴在了辰墨的屁股上。

辰墨很快感觉到一根湿润的舌头在自己的臀缝中来回试探着,很快找到了正确的位置用力向里面探去,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里面探去,瞬间从尾椎骨的附近产生直冲大脑,让辰墨忍不住浑身绷紧,高扬起头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严清正是在主动给他做毒龙钻!

第二百六十七章 怪异情况

虽然辰墨刚刚洗过澡,那里也并没有什么异味,但毒龙钻这种玩法实在过于作践自己,哪怕是在-辰墨的后宫中也很少有人主动这么做,往往是被辰墨要求才进行此种服侍,而且往往只是在周围打转,并不会像今天的严清一样努力。 想到一个年纪跟自己母亲差不多的美熟,妇正在下面给自己舔,辰墨更是感觉浑身舒畅,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叶佩琪——既然当妈的在做毒龙钻,那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也不应该闲着。辰墨并没有开口,只是抬手指了指叶佩琪的方向示意她过来,后者愣了一下,因为畜们都跪在餐厅的一角,因此她刚开始还不敢确定主人叫的是自己,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其实是在给自已创造机会。

............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音,辰墨抬起头愣了一,随后意识到应该是从外面回来的杨文煜。果然,穿着一身干练女式西装的杨文煜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今晚这样的情况显然是要大被同眠,虽然她一直在照顾那个晕倒的女人,但也不是完全走不开,因此刚才回到别墅的时候,甘梦晨就给她发了消息。

虽然二人存在一点竞争关系,但是谁都清楚,不能为了竞争而用出什么出格的手段。

见到餐厅里面乳浪臀波的银靡场面,门口的杨文煜俏脸一红,但并未有半分扭捏,只是理了理头发就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向餐桌走来,举手投足间成熟自信的气质让辰墨甚至有些出神。在跟了辰墨这么长时间之后,杨文煜虽然无法消除自己面对辰墨银行时的羞耻,但至少经可以坦然面对甚至参与,跟半年前那个有些女汉子的小晏警形象相比,现在的杨文煜在辰墨面前同时集成了清冷和柔媚的气质,高跟鞋长裙丝袜这些穿着也越来越多出现在她的身上,甚至连走路的动作都变成了带着些扭腰的猫步。随着杨文煜一步步是进,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丢在了地上,最后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高跟鞋。因为身份的特殊性,辰墨允许杨文煜不穿高跟鞋,但为了迎合自家男人的喜好,后者在非必要的时候还是会选择一双跟其它姐妹一样高的鞋子,一开始她对此极为不适应,第一次穿13.5cm高跟鞋的时候她甚至连维持站立都十分困难,但现在她已经可以踩着这个高度的鞋子走出并不标准的猫步了。

杨文煜款款走到辰墨面前,没有理会正在辰墨身下忙活着的叶佩琪和严清,只是俯下身搂住辰墨的脖子,跟他来了个深深的长吻-一这是只有后宫中少数人才有的待遇,对于辰墨来说,大多数奴隶的嘴巴不过是作为玩具而已,根本没有跟他接吻的机会。一顿香艳的晚餐很快吃完,但晚上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叶佩琪很快识趣地吐出嘴里东西,离墨和杨文煜开了主人的胯间,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没有做过,此时竟有了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辰墨权当是饭后运动,抱着连鞋还没来得及脱的杨文煜就把她丢到沙发上,然后分开两条肉丝美腿骑了上去,因为程潇不在,所以剩下众女中胸最大的白露笛很自然地来到辰墨身后推,帮主人减轻倚员过程中的体能消耗,很快就把久处空虚中的杨文煜肉得连连求饶。

.......................

辰墨此时也已经玩的尽兴,搂过旁边已经憋了一晚上的甘梦晨,披上浴袍在众位侍妾和奴的环绕中上楼去了。

在别墅中很是银乱了两天之后,辰墨也没忘了自己留在江城的正事,他和甘梦晨已经筛选出了一家合适的目标,对方是一家几年前创立,如今已经在走下坡路的小公司,辰墨和对方联系过几次,看情况他推测对方应该是已经完成了财产转移准备跑路,准备临走之前再靠着手里这家只剩下壳的公司最后捞上一笔。趁着这些年各地鼓励创业的政策,这种吃一波红利就跑路的小老板数不胜数,但这一家比较难得的地方在于他们过去做事情手脚还算干净,目前没有太多法律风险。辰墨和甘梦晨本来是准备后面搞个金蝉脱壳计,但现在竟然有人主动来配合,俩人倒也乐得省事。

于是辰墨和甘梦晨亲自去了一趟上沪,双方在之前程潇去过的那家不起眼的餐厅见了个面,让辰墨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是个年纪看上去并不比他大很多的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经转移资产随时准备跑路的奸商形象。一阵寒暄后辰墨得知,对方叫张昌林,震旦大学的毕业生,跟他一样也是在上学的时候就创办了这家企业,几年下来通过各种手段很是积累了一笔财富,但随着各方面政策的收紧,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好日子快要结束,因此果断准备断臂求生,找个不起眼的小国家享受生活去了。

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张昌林很快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一一辰墨需要把原本准备给企业注资的钱直接打到一个海外银行的账户上,他就会把蚤业的公章以及他本人的私章交出来,从今之后无论辰墨披着这家公司的外衣干什么,他都一概不会过问。由于这家企业名义上的法人并没有改变,因此双方同样要承担风险——对于张昌林来说,正经人谁也不可能搞这种交易,辰墨必定是要套着他的皮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意味着他断绝了自己的后路,一旦东窗事发以后恐怕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国,而对于辰墨来说,张昌林其实随时可以重新接手这家企业,让他丢出去的钱打水漂。

辰墨和甘梦晨仔绳地检查了张昌林带来的公司文件,后者还非常善意地提醒,让他们最好再找一个白手套,他则以公司的名义把这个白手套聘为高管,负责公司的一切事宜,这样会更加安全。这也正中辰墨的下怀,他早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把任柳樱的各种身份证件带了过来,双方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次交易,张昌林获得了一笔数目可观的现金,而辰墨和甘梦晨则得到了一个隐蔽且安全的空壳公司。

结束这一切之后天色已晚,张昌林片刻不停地买了机票准备开始自己的跑路大业,需辰墨和甘梦晨本来打算今晚就在程潇家里过夜,但就在二人离开饭店上车的时候,辰墨却突然接到了朗道打过来的电话。

“辰墨,你现在有空么?”朗道那边的声音很是慵懒,背景中还传来清晰地键盘敲击声,看来假期生活相当惬意:“我老爸有事情想要跟你聊一聊。”“朗伯伯?”辰墨愣了一下,朗道的父亲找他,那只有可能是跟钟书瑞那本笔记有关:你是那本笔记的事情么?

“他没有跟我说,我把电话给他,你们俩聊吧。”朗道此时正忙着打游戏,对自己爹和自己室友之间的事情没有太大兴趣。

很快朗父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辰墨啊,我把那本笔记拿给我的同事看了,他问我跟着本笔记一起的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些实验数据,所以我想问一下,你那里除了这本笔记,还有其他相关的东西么?”其它东西自然是有的,在那个公文包里面除了几本笔记之外,还有一大盒软盘,只是辰墨当时没有带软驱的电脑,据面各种事情和考试接连不断,池没再想起来去专门看那些软盘重的内容,此时被朗父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

“嗯……我这里还有一大盒软盘,但是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辰墨挠了挠头回答道,理论上讲软盘是一种非常可靠的储存设备,如果保存得当,数据数十年内都不会消失,但那个布满灰尘的公文包……显然不算是很好的地方。

朗父的声音中带上了些许激动:“是这样,辰墨,这些研究内容是非常前沿的宇宙时空问题,我的同事们对此很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想把这些资料从你那里买下来,并且希望你告诉我们这些内容的具体出处,你看怎么样?”辰墨有些犹豫,他拿着这些东西倒也没什么用,朗父毕竟是正经的研究机构人员,交给他们还能发挥些作用,只是这东西出自钟书瑞的手里,而后者的情况则比较特殊,辰墨实在是不想惹这个麻烦。

朗父见辰墨迟迟没有回答,以为是他对出价不放心算又继续补充道:“你放心,我们的出价绝对能让你满意,无论这本笔记之前的主人是谁,我想他也一定希望自己的研究成果能有朝一日发挥作用。

“这个倒不重要?……9”辰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可以把笔记,还有那些软盘送给你们,就当是为科技进步做贡献,但是具体出处……这涉及到我家人的一些隐私,所以我不想透露。”既然钟翼已经是他女儿,那钟书瑞再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呃,好像有点乱,俱反正是家人。“好,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但我还是希望,未来的相关成果中,能带上这位突出贡献者的名字。”朗父思索了一会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和我的同事会连夜出发,凌晨到达江城,任何你有空的时间都可以和我们见面。”辰墨一愣,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急迫,看来那笔记中的内容要比他想象的重要很多,甚至大概率不单纯跟学术问题相关。毕竟钟书瑞能被人大励干戈地通过劫持一架飞机换出来,想必对方也必定有所图课,本来辰墨以为这件事跟他曾经发现的银行系统漏洞有关,但现在来看,似乎更有可能是因为他过去的研究项目。

“看来今晚上不能去程潇那了。”辰墨挂断电话,对甘梦晨说道,然后发动了车子,他准备今晚连夜赶回江城,以便明天可以尽早跟朗父见面。

“你说,钟书瑞的研究内容到底是什么,才会让人大动干戈把他从监狱里弄走?”甘梦晨的想法显然跟辰墨不谋而合,他认为他的研究才是被人点名交换的真正原因。

“总之肯定不会简单,我在想到底要不要把这些笔记的来源说出来。”辰墨询问甘梦晨的意见,后者沉思片刻,同样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至少先要知道那些笔记的具体内容,以及最终能够研究出什么结果吧。”一路疾驰的二人终于在午夜之前回到了江城,辰墨从那个旧公文包中再次把软盘盒翻出来仔细看了看,每一张软盘上面都有一个字母加数字的编号,整个盒子中一共有A组24张,B组40张总共64张软盘。

是找不到一个软驱米读取其中的内容,只能等到明天朗父等人来了,看看能不能保留一个备份。

辰墨随手把装着软盘的塑料盒放在桌上,准备去找个别的包装起来,钟书瑞留下的那个公文包实在已经破的拿不出手了。一边的甘梦晨端详着桌上的软盘盒,半晌过后突然开口问道:“这个盒子……是一直放在公文包里的么?”辰墨手里正拎着一个布袋从外面走进来,听到问题之后略加思索,然后点了点头,根据钟翼的说法,那个装着钟书瑞东西的箱子她们母,女十几年来从未动过,那就应该是一直放在里面。

好奇怪?

甘梦晨一边嘟农着一边把盒子里的软盘取出来,然后把那个透明的塑料盒子端在手中,朝着灯光的方向照了几下。

“怎么了?”辰墨看着自家女友的操作有些迷惑。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这个盒子有点过于……?陈旧了。”甘梦晨似乎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的想法。辰墨坐到甘梦晨旁边轻轻搂住自家女友的娇躯,也看着那个盒子,时光在它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在灯光下原本透明的塑料已经微微泛黄,而且材质相比于它的厚度也有些单薄,让辰墨些担心它会碎掉。

“毕竟放了十几年的时间,旧一些也正常吧。”甘梦晨却摇头:“PMMA(也就是亚克力)材质的东西哪怕只经过十几年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卧室里有一个我爸年轻时候留下的磁带盒,都二十多年了,也没变成这个样子。”甘梦晨说着手上稍稍用力,只听到喀啦一声,这个盒子竟然应声碎裂,空留下目瞪口呆的二人。

“我……没想到。”甘梦晨有点尴尬,她本来只是想试试这个东西的延展性,结果这塑料就仿佛一层薄冰一样,被她一捏即碎。“害,算了,再找个盒子装上好了。”辰墨略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塑料片,又找来了一个稍大些的盒子,把桌上的软盘归拢到了一起。

这对二人来说不过是个小插曲,第二天一大早,辰针便收到了朗父的消息,他们已经到达了江城,随时可以见面。

让辰墨有些吃惊的是,这次朗父带来了一个团队,总共有将近个人,坐在饭店的包厢里乌泱泱的一大片,愣是把辰墨和甘梦晨两个也算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整的有点紧张。

在跟这一行人互相介绍之后,大家很快进入整体,辰墨从包里掏出那一大盒软盘递了过去,桌子对面的朗父接过来看了不看就又转手给了旁边一名书卷气十足的中年女研究员,后者演前摆着一台很是厚重的笔记本电脑,下面的扩展坞还真的有一个软驱,看来是早有准备。

“朗伯伯,这些东西我可以都交给你们,但是你不能把里面的内容拷贝一份给我,你知道现在很难找到带软驱的电脑,所以我都没看过这里面的内容。”这样的合理要求自然被很痛快地回答下来,跟随朗父过来的人并不都是学者,还有一些负责处理法律和行政问题的文员,他们很快开始按照辰墨刚刚提出的要求修改早已准备好的协议范本,然后递给辰墨让他确认内容并签字。

上面的内容并不复杂,其实就是一个转让协议,由于辰墨并没有要求物质报酬,因此也谈不上什么钱不钱,对方在上面给出的条件是留给辰墨一个后续研究成果的署名权,朗父的本意是要给写这本笔记的人留下一个位置,当然如果辰墨厚着脸皮写自己的名字也没关系,协议的另一个功能本来也是帮助研究院规避辰墨这边可能存在的风险。

就在辰墨确认协议内容准备签署的时候,那名操作电脑的女人突然发出了惊讶又略显疑惑的声音:“我这边……读取到的数据有些问题……”“嗯?”一句话吸引了餐桌上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辰墨也起身绕到另一侧,看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一那上面显示着4串串代码,让辰墨有些头大。

“这是……数据错误?”朗父显然是懂行的,看了一眼之后问道。女研究员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但不太一样。”说完她又更换了另外一张软盘,但经过一番操作之后,遇到的情况跟之前那张完全相同,随后的几张也都是如此。

这样的意外让辰墨十分意外,同时也有些歉意,毕竟对方不远千里地连夜赶来,结果自己手里的东西竟然是数据损坏的……哪怕他没有要钱,也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朗父一行人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沮丧的情绪,其中有几个人甚至像是跃跃浴试,似乎这种情况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兴趣。

“实际上,这并不是单纯的数据丢失或者损坏。”女研究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犹豫着说道:“我检测了一下,发现这些软盘几乎全部都已经失效了。”失效了?“辰墨皱了皱眉头,他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动过这些软盘,昨晚也只是把它们非常小心地取出来又换了个盒子存放而已:”是类似硬盘的怀道么?“女研究员摇头:”不是坏道,而是我根本检测不到磁盘的存储区域,就好像……好像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但这东西确实又是一张磁盘没错,包括被进入进去之后,盘上的机械结构工作也都正常。“包厢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辰墨和甘梦晨便多的是不知所措,而朗父等人测是在思考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几分钟之后,一个年纪稍长、头发花白的老人开口:“那么,一张正常的软盘,有没有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说它们从一开始就并不是作为储存器被制造出来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惊世理论

此时辰墨才发现,这一行人中朗父似乎并不是领导者,刚刚说话的老人才是真正的领导。女研究员摘掉眼镜(一边擦拭镜片一边思考了一会,然后回答道:“理论上只有两种可能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第一,是这些软盘受到了非常强的磁场影响,然后又被彻底消磁,导致它跟一张普通的塑料片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它周围没有放着磁铁之类的东西……”辰墨非常确定,哪怕是在那个大木箱里面,也没有诸如磁铁之类的东西存在。“我当然知道。”女研究员对着辰墨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我说的强磁场根本不是磁铁能达到的,那需要特殊的电磁设备才行,更不用说后面还要消磁,那就更麻烦了。”随后她又伸出两根手指:“ 第二种情况,就是这些软盘被存放了非常长的时间没有通电,因此底失效了。但这需要大概七十年左右,或者更长时间,而这种1.44MB容量的3.5英寸软盘,应该是80年代左右才问世的,满打满算也不过30多年时间,实际上这些软盘是日本TOK在本世纪初才开始生产的末代型号最多不过15年。”又是一阵沉默,不过朗父还是表示这些软盘的情况不会影响双方的交易,他表示即便只有那些笔记,也已经是很有价值的内容,辰墨今天也把笔记本的原件带了过来。

尽管出现了一些插曲,但双方还是顺利完成了交易,朗父临走之前还拉着辰墨和甘梦晨合了张影,直到此时辰墨才知道原来那位白头发老人姓齐是一名资深的科学院院士,也是科学院物理学部的副主任,跺跺脚能让学术圈抖上几抖的泰斗级人物。“齐院士,我还是很好奇。”在正事办完之后,辰墨忽不住内心的好奇,直接向这位领头的老院士问道:“这些笔记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内容?”齐老年纪虽大但精神头可一点不差,他没有立即回答辰墨而是反问道:“你要是告诉我这些笔记出自谁的手,我就把这里面的内容告诉你。”辰墨原本是想先弄清楚笔记的内容再决定是否把钟书瑞的事情说出去,但齐老院士那是活了七十年的人精,显然拿捏了他的这点心思,点心思,直接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

“这个……”辰较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觉得以对方的身份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国他,再说钟书瑞在钟翼还是个幼儿的时候就已经被捕入狱,其实跟他、跟钟翼都已经没什么关系,便干脆回答道:“齐院士听没听说过钟书瑞这个人?”本来辰墨只是随口一问当个引子,便准备讲一讲钟书瑞的事情,但这个名字一出口,原本还各忙各的朗父一行人却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辰墨这边。坐在辰墨对面的持着古井不波的表情,但是紧握成拳的双手也说明他的内心也不是如外表这般平静。

显然,他们不仅听说过钟书瑞的名字,估计还跟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这是他留下来的笔记?”片刻的沉默过后,齐院士缓缓开口问道,随后没等辰墨回答又自顾自地说道:“实不相瞒,他出事的时候,因为江城大学的教授名额问题,算是挂在我的组里面参与科研,不过因为总是临时挂靠,我倒是没有了解过他研究的具体内容。”齐院士虽然面对着辰墨,但这句话却是说给朗父等一行人听的。“不知道,钟书瑞是你的……什么人?”这句话自然是问辰墨。“嗯……”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辰墨只好飞速编个瞎话出来:“他跟我没什么关系,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当时她想把这些东西在旧货市场出手掉,我恰好碰到了,本来也只悬想着帮帮同学,就出手买了下剩。”这么短的时间辰墨也只能编成这样了,至于对面的人信不信……也无所谓了,就算不信他们也不可能戳穿自己。“好在啊……好在,这些东西要是佚亡,甚至流落海外的话,可就是学术界的一大损失了。”齐院士显然相信了辰墨的说辞,并且他似乎也还不知道钟书瑞本人已经被人弄走了:“这些笔记的内容是对地球上部分地区地磁场异常现象的理论猜想,我们推测这些软盘里原本装着的应该是做出理论推导的原始数据,容应该是拿不回来。”“地磁场异常?这种数据我们不能重新获取么?”辰墨作为一个完全的门外汉,倒也不怕问出一些低级问题。

齐院士哈哈一笑:“之所以说是异常,就是说这种现象并不是始终存在的,而是不定时不定期的出现,因此非常难以监测,况且它发生的地方还在其它国家的专属经济区里面,我们很难获得相关的数据,而这几本笔记里的内容,就是对这一现象出现时间的计算,在理论上找不出任何问题,但因为我们不知道过去这些情况发生的具体时间,所以浪难在事实上验证它,笔记的最后则更进一步地开始研究这一现象出现的原因,但……从日期上来看,这方面的研究进行到一半,钟书瑞就出事了。”次出现的时间来验证么?“”你知道,一次两次的结果是不能得到严谨的科学结论的,并这种地磁场异常现象发生频率也在逐渐降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而进入本世纪之后,太概每隔一两年才会出现一次,如果他给出的推论是对的,那么注一次发生异常应该是一周之前,被我们刚好错过,这意味着我们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看到下一次,实在不行就只能拉下我这张老脸,钟书瑞本人谈谈了。“”齐院士,还有件事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辰墨还是决定把钟书瑞的情况说出来,也免得对方白跑一趟:”在去年,也就是2016年十月份,咱们国内发生了)一次劫机飞往日本的事情,而对方的条件就是释放钟书瑞并且把他送往国外,所以……“所以他现在已图……不在国内了?”齐院士单手扶着额头,只感觉自己的右眼皮砰砰乱跳,让他有些心乱,实际上他并没有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辰墨,比如钟书瑞在笔记中已经提出了他的猜想,其内容可谓惊世骇俗——他认为这种磁力异常现象不只是因为地磁场异常这种表面原因,而是因为某种巨大的引力异常,导致某个空间点附近的时空曲率出现剧烈的变化,以至于时空在小范围内出现了严重的扭曲或扭转,这种变化以某种方式与电磁相关,才对外表现为地磁场的异常现象。这个理论是如此天马行空,以至于所有人在第一时间都没把它当回事,但经过齐院士的课题组几天几夜的验证之后,竟然发现这个理论真的可以解释很多问题。比如巨大的引加异常意味着有质量巨大的物质突然出现、消失或者被转移,这能够解释历次磁力异常都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而引力异常的原因也能够说明为何可以用远距平行引力理论对这种现象进行预测。然而笔记上关子时空曲率的变化如何与电磁力相吴这部分的内容很少,这恰恰是最重要的部分一——它涉及到那个爱因斯坦直到生命的最后也没有完成的大一统理论,虽然其一度被认为并不存在,但今天的科学家们已经从中发展出弦理论和远跑平行引力这两个已经被证实的概念,如果能够把它们合二为一,将是整个物理学界的一次重大进步。实际上,如果钟书瑞当年就拿出这些笔记,并且说明自己正在研究的内容的话,他很有可能因为突出贡献而直接被免罪只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此一直蹲了十几年的大牢。

当然齐院士不知道的是,钟书瑞本来就是因为间谋案东窗事发而主动选择进监狱避风头,本来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保外就医,结果因为某些阴差阳错,才在里面蹲到现在。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的收获都已经超出预期了,也感谢你们二位对于我们科学界做出的贡献,也请替我向你那位同学转达我们的谢意,至于署名的问题,钟书瑞的名字恐怕很难出现在上面,你可以选择你自己,或者其它什么人的名字与我们共同发表成果。”齐院士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对辰墨说道。

这句话让周围的人不由得投来各种情绪复杂的目光,要知道如果笔记上的内容被证实,那就是诺贝尔奖级别的发现,这种级另的成果,哪怕只是排在最末尾的一个名字,也足以让一个人在学术圈里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