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墨
“快去清理干净！”
“是，主人。”辰心杨恭敬地弯腰回应。
当二人收拾完毕穿好衣服，坐到餐厅吃早餐时，已经是八点半左右了。
吃过早饭，辰墨便带着发情的余韵仍未完全消退的辰心杨准备去探视赵谷余。
“去换衣服吧，记得要穿连衣裙，而且不能穿内衣内内。”辰墨在准备走的时候如此命令道。
虽然后者并不愿意以这样一副银荡下贱的样子见到自己的父亲，但也只得服从，最终只在赤身外面套了一身淡蓝色连衣裙便跟着辰墨出了门。
这一身打扮的辰心杨相比之前的衬衫紧身牛仔裤少了几分成熟妩媚，多了一些清纯，但直到坐在车上她才发现，因为自己胸部的尺寸，连衣裙被绷的非常紧，如果平常也就罢了，但是她现在没有穿内衣，两点凸起在连衣裙表面异常明显。
“主人……心杨犬能不能换一身衣服……”看着旁边的辰墨，辰心杨知道对方基本不可能允许自己穿上内衣，只要央求着能换上其它的衣服。
说话间辰心杨拉起辰墨的手臂在自己的胸前蹭了几下，后者也感受到了在经过双峰顶端时那明显的两粒凸起。
“心杨犬不想让别人看到嘛~只给主人一个人发烧。”辰心杨看辰墨的眼神有所松动，双手稍稍用力，把辰墨的手臂夹进了自己的乳勾，嗲声嗲气地撒着娇。
“去吧，但是必须穿裙子，不能露腿。”辰墨在面前晃动着的大奶上用力抽了一巴掌，然后解锁了副驾驶的车门。
“谢谢主人~”辰心杨用脸蹭了蹭辰墨的手，然后雀跃着下了车走进去换衣服了。
在多重打击之下，辰心杨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已经完全进入了小狗的角色，相比于服从度已经满值的白露笛和林菁菁，反而是95点的辰心杨更像是一个活灵活现的人。
虽然看上去数值只差五点，但是有句话说得好，考95分是因为只能考95分，考100分是因为试卷只有100分，这中间的差距绝对不是数字上表现的那么小。
过了大概十分钟，换上一条深灰色百褶裙和一件稍显宽松的白色T恤的辰心杨从屋子里小跑着出来，因为完全失去了内衣或者衣服的限制，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动作活蹦乱跳，看的辰墨都有些眼睛发直，好在周围没有路人。
“你个小烧货，兔子在那乱甩，这么想给外面的人看？”虽然并没有被路人占到便宜，但辰墨还是稍微有些不爽，虽然昨晚他才带着对方在车库玩了露出，但那是基本确定安全的情况下，刚刚如果邻居突然出来，或者哪怕在二楼窗前，都能看到那一幕。
“心杨犬看过周围没人嘛，才只给主人一个人看的。”辰心杨一边说一边系上安全带，带子深深勒入她的一对乳峰之间，把原本宽松的胸口又压的紧绷起来。
辰墨又看了两眼，确认不会被旁边车子里的人看到凸点或者胸口之后，才发动了车子，开往连海市第一看守所。
辰善余还没有被判刑，因此只是犯罪嫌疑人，被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中。这里跟监狱的主要区别是不需要劳动改造。不过处在这个过程的犯人探视更加繁琐，辰墨作为非直系亲属根本无法见面，只能在外面等候，让辰心杨一个人进去。
随着距离目的地的距离越来越近，辰墨注意到辰心杨的脸色逐渐发白，双手也紧攥成拳握在身前，双眼直视着前方，抿着嘴面无表情。
辰墨逐渐放慢车速，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伸出右手握住了辰心杨的一只手，温度冰凉，而且手心全是冷汗。
“主……主人？”感受到辰墨手上传来的温度，辰心杨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别紧张，他是你的父亲，你去和他谈，会有效果的。”辰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辰心杨，后者的眼神逐渐从畏缩、茫然变得坚定起来。
“对了，我应该先打个电话给那边。”辰心杨这下才想起来在过去之前要先给对方的负责人打一个电话。
“打不通……”辰心杨连打了三个电话，但是对方都没有接通。
“可能是在开会忙吧，办公室没人，过一会再打吧。”辰墨看了看对方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个座机号码，没接到也实属正常。
“嗯……”辰心杨点了点头把手机放回包里，然后掏出一面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辰墨能看出来她是想干点什么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也就由着她去了。
二人此时距离看守所其实已经不远，很快就到了那里，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看守所门口正停着四五辆车，其中有一辆辰墨见过，正是郑敦白的车子，看来其它几辆也是本地公安的地方牌照车辆。
“郑警官？”辰墨本来不准备下车，但是看到郑敦白正好在场，便跟辰心杨一起从车上下来打了个招呼。
“辰墨？还有这位是……”郑敦白也看到了辰墨，走过来握了握手，然后目光转向辰心杨，正当辰墨准备介绍的时候，他似乎认了出来：“你是辰善余的……家属对吧。”
郑敦白是本案的办案警官，见过辰心杨倒也正常，反过来辰心杨未必对一群警察中的一个有什么印象，所以并没有认出来。
“郑敦白警官，你父亲案子的办案警官……之一。”辰墨介绍道。
“郑警官您好，我是辰善余的女儿，辰心杨。”看了辰墨一眼之后，辰心杨缓缓伸出手和郑敦白轻握了一下，随后马上缩了回来。
郑敦白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女孩子害羞，加上嫌疑人女儿这层关系，不想跟警察太亲近也是正常的。
“那你是她的堂弟？……不对，应该是表弟。”郑敦白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只看二人姓氏一样就以为是堂姐弟关系，后来想了想关系才发现不对。
辰墨点了点头，看一群看上去应该是便衣的人中间夹杂着几个穿警服的走了出来，便决定不打扰对方工作，况且二人此行的目的还没达成。
“我过来是准备带心……我表姐探视一下，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进去。”辰墨看了看走出来的那群人对郑敦白说道。
“嗯？哦，那你们可能得等会，现在他们比较忙。”郑敦白的神情闪过一丝尴尬，但转瞬即逝。
“我们刚打电话也打不通，没关系，等一会好了。”辰墨也不太在意，带着辰心杨就准备往里走。
“我联系一下这里的副所长吧，让他带你们先进去。”郑敦白一把拉住了辰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与此同时，刚刚那群人分别进入了几辆车离开，刚刚还很热闹的门前瞬间冷清了许多。
没过几分钟，郑敦白示意辰墨，可以带着辰心杨进去了。
道了声谢之后，二人走进了看守所的大铁门，一名警员把两人带进楼，安排辰墨在休息室等候，带着辰心杨去了会面室。
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辰墨百无聊赖地从旁边拿了一份报纸读了起来。
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报纸并不是法制日报或者人民日报这些大报，而是一些娱乐版新闻，再仔细往书架看去，上面竟然还放着很多娱乐杂志，看样子还都被翻阅过很多次。
辰墨对这些内容没什么兴趣，但是在这个地方实在闲得无聊，只好挑了几份最近几天的铺在桌子上慢慢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宇宙少女的三名中国成员退团的消息，这让辰墨差点惊掉下巴。
那个吴萱萱就是吴宣仪这件事，辰墨回去仔细看了一下照片，发现如果排除一些基本的伪装，确实长得很像，但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事情竟然如此快就变成现实。
根据上面的说法，由于程潇牵扯进刑事案件，而另外两名队友不愿意遵照公司安排处理，因此公司最终决定与她们协议解约，不过她们并没有退出组合，仍然能够使用宇宙少女成员的头衔进行活动，但不能使用组合本身的名字。
说实话，就韩国娱乐圈而言，这个解约条件简直出乎意料的完美，让辰墨都以为后面可能隐藏着什么黑幕。
最近这几天辰墨先收了辰心杨，又准备俘获陆文茵的芳心忙得不可开交，完全没关注新闻，这下才知道这件事已经被炒作了好几天，在韩中国艺人本来就是热门话题，又跟前段时间的热门案件联动，吃瓜群众和娱乐记者狂喜。
一直到中午时分，辰心杨才红着双眼从会面室里走了出来。
辰墨本来想要问聊的怎么样，但是看这个状态，也只好先跟那名警官道了谢，然后带着辰心杨出来回到了车里。
其实就辰墨来说，带着辰心杨出来是有一些风险的，他把辰心杨收入胯下靠的正是辰善余突如其来的被捕，现在带着她来见自己的父亲，很有可能在情绪激动之下心态发生一些变化。
“呜——人家在里面好害怕，总感觉里面真空的事情要被他看到了……”正当辰墨有些担心辰心杨的状态时，后者竟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哭诉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辰墨总算松了口气，原来这妮子哭是因为这件事情，在里面担惊受怕，看到自己之后突然放松才爆发出来。
搂着辰心杨安慰了一会，见对方的哭声渐渐停止，便开始询问正事。
第九十六章 绝望
“你有没有跟他说换律师的事情？还有让他认真交代，换取减刑？”辰墨一边问一边把趴在身上的娇躯扶起来。
辰心杨抽出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脸上挂着的泪水，平复一下情绪之后回答道：“他最开始不同意，但是后来我说了我现在住在主人家里的事情之后，他态度就逐渐松动了，算是答应了先换个律师。”
“那就好，现在那个我实在不放心，但是这件事最终还是要他自己想通才行，他有没有说为什么宁愿顶罪也不愿意做污点证人？”辰墨继续问道，他相信父女二人谈了两个多小时，不可能只是在聊家常。
“他说只要他咬定不松口，我就会每年收到一笔钱。”辰心杨解释道。
“果然……”辰墨心中更加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想。
正当他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辰凯打来的电话。
“喂，爸，我跟表姐马上就回去了。”辰墨以为是辰凯叫他们回去吃饭，因此接起来就直接说道。
“不是，我现在在医院，老金突然不行了。”辰凯说的却是让辰墨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他不是脱离危险了么？”辰墨拿着手机愣住，就在昨天他们去看望的时候，对方情况还非常稳定，完全不像是要不行的样子。
“说是突发某些并发症，导致多器官衰竭，现在正在抢救，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辰凯的话让辰墨心情一沉——如果对方以这个原因去世，那么他的猜测将永远无法得到验证，更重要的是陆文茵恐怕要再遭一劫。
“你今天去医院是专门去看他么？”辰墨整理了一下思路，现在他掌握的信息还十分有限，或许辰凯会多知道些什么。
“对，有些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等我回家再聊。”辰凯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怎……怎么了？”看着辰墨阴沉的脸色，辰心杨在旁边试探着问道。
“我爸的一个朋友，病危了，情况有点复杂。”这件事情解释起来颇费口舌，况且跟辰心杨也没什么直接关系，因此辰墨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辰心杨也知道他并不想多聊，便乖巧地坐在旁边不再出声。
辰墨回到家的时候，辰凯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你先回房间吧，记得洗干净等我上去。”辰墨在辰凯视野死角拍了一下辰心杨的屁股命令道。
辰心杨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辰凯，没敢出声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小跑上了楼梯，辰墨换了衣服之后坐在了辰凯旁边。
“我怀疑老金未必知道赔偿金的事情。”辰凯第一句话就把辰墨惊呆当场。
“嗯？”辰墨一时间竟然没跟上自己老爹的思路。
“我昨天问你班主任赔了多少钱，就是想今天和他核实一下，但是我到医院的时候，他人已经在抢救了。”辰凯十指交叉握在胸前，下巴顶在手上说道。
“你是说，他儿女可能瞒着他要了更多的钱？”辰墨的思路豁然开朗。
“对，这件事知道的人可能不多，我是有一次跟他钓鱼的时候无意听到的，他的几个儿女都不太成器，拿他当钱罐子，尤其是他大儿媳妇，总是撺掇着从老金那里捞钱。”辰凯所说的这件事情跟辰墨之前的猜想合在一起，让他似乎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原貌。
“其实我也有一个想法。”辰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说出来：“我觉得金伯伯可能是……自杀的。”
“自杀？”这次轮到辰凯跟不上思路了，但想了一小会之后很快明白了辰墨的思路：“你是说他的加油站生意很差，再加上儿女的问题……”
辰墨刚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手机忽然接到了一条微信，是陆文茵发来的。
“辰墨，谢谢你的帮忙。”
“不用谢”
辰墨一开始没懂这是什么意思，还这样回复了一条，但是发出去之后马上意识到好像不太对。
“爸，你快给在医院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在你那栋楼的7层找一个母亲自杀未遂，父亲受不了刺激晕过去的病人家属。”辰墨拿起车钥匙飞速奔出家门，辰凯还想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但是说完这句话的辰墨已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只好先按照辰墨要求的拿起手机联系在医院的同事。
当辰墨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开车到达医院的时候，那天把他送上救护车的那位李志松医生正站在门口等他。
一看到辰墨，这位李医生就紧紧握住了辰墨的手，不停地点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叔叔，你们找到我爸说的那个人了么？”辰墨也顾不上等对方组织好语言直接开口问道。
“对方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当辰墨再次看到他的脸时，对方的眼角竟然已经流出了几滴眼泪。”
“多亏了你，不让我今天估计要脱了这身白大褂了。”过了几十秒中，从哽咽中恢复过来的李志松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所以……”辰墨听到这句话也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也有了心思去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接到你爸电话的时候我是那层楼的巡查医生，找到她的时候蹲在女厕所隔间里已经割腕好几分钟了，切得非常深，如果再晚个几分钟，估计就救不回来了。”李志松没有完全说明白，但是辰墨听懂了里面的意思——如果在他负责的时间段有人在医院自杀，那他必然难辞其咎，但他一个男医生又不可能去女厕巡查，也属实防不胜防。
“那现在人在哪？”虽然已经确定陆文茵的安全，但他还是想要见一面才能安心。
“已经抢救过来了，我带你过去。”
陆文茵正躺在一个单间病房里，只不过手脚都被带子绑了起来——这是平时用来固定病人的，应该是为了防止她再次做出自杀的举动。
“我能进去么？”辰墨试探着问道，他不知道陆文茵现在的状态能不能会客。
“能，但是要避免刺激到她，病人情绪很不稳定。”旁边的另一个医生说道。这种情况正常来说是不让非亲属探视的，但刚刚他已经从李志松那里听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方面对辰墨的印象很好，另一方面现在辰墨可能是跟陆文茵关系最近的人，也只好签字允许了。
“陆老师？”辰墨推开房门走到病床旁边，本来他以为陆文茵正在休息，但走近了才发现对方只是看着天花板发呆，以前永远闪烁着智慧的眼睛中找不到一丝光彩。
陆文茵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
辰墨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试探着握住了陆文茵的手，后者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其它动作。
辰墨本想把她的手举起来，但因为手腕被固定着只好作罢。
“陆老师，我会帮你的。”辰墨再次站起身，俯下上半身直视着陆文茵的双眼缓缓说道。
最开始，陆文茵仍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是当辰墨维持这个动作近十分钟之后，她的眼睛终于转动了一下。
“不……”陆文茵正要开口，辰墨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
“听我说，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有办法，相信我。”辰墨尽量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陆文茵的眼睛，虽然在老金病危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求证自己的猜想，但是当务之急是要给陆文茵足够的信心，防止她再次想不开。
听到这句话的陆文茵莫名地涌起一阵安心感，明明眼前的只是一个小她近十岁的学生，她却突然有了一种“面前的人可以依靠”的感觉。
实际上陆文茵的自杀本来也就是一时想不开，老金的几个儿女因为他的病危再次对陆文茵发难，认为之前的情况认定有问题，要她再额外补加150万元赔偿金才肯重新签订谅解协议。
祸不单行的陆文茵此时哪还能拿出这么多的钱，急火攻心之下差点晕过去，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之后，便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掏出小刀割腕自杀。
恢复理智的陆文茵本来求死之心就已经很弱，只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令人绝望的现实，但听到辰墨如此自信的说法，心底又泛起了一股缥缈的希望。
走出病房的辰墨又一次打通了郑敦白的电话。
“喂，辰墨？有什么事么？”
“我答应让我父母完全遵照你们的办案要求，并且还可以让我表姐劝辰善余当污点证人。”辰墨一句话让电话那头的郑敦白直接提高了音量，可以听出十分意外且兴奋：“那太好了，我……”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辰墨打断：“但我要你帮忙查个案。”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富江省的警察，在这没有管辖权的？”郑敦白的声音平静下来，为难地回答道。
“我相信你们肯定有不同地方警察的沟通机制，总之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不保证能让辰善余也配合你们工作。”辰墨开始跟对面讨价还价起来。
郑敦白一个一级警司，能被单独派过来查这样的大案子，必不可能是一般角色，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具体有什么说法，但是他能掌握的资源绝对不止明面上这一点。
“行吧，你先说一下什么案子。”郑敦白叹了口气，还是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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