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77章

随着比赛仅需进行，辰墨的熟练度也逐渐提高，他极高的精力值发挥了作用，打到决胜盘的时候，连续的作战已经让双方的其他人疲惫不堪，只有辰墨和甘梦晨二人仍然操作灵敏。

最终靠着辰墨操纵的DVA用几个精准预判的立场挡掉了对方连续三个大招，甘梦晨成功地完成了一次精彩的团灭，把对方送别了赛场。

“厉害啊车车，无师自通能领会这种操作。”完成了一次天秀操作的甘梦晨看着屏幕上的胜利画面，靠到椅背上对辰墨投去了赞叹的目光一一只有她知道辰墨只是个游戏时间刚刚破百的真萌新，能做出如此极限的预判和操作，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只比她差一点的那种。

至于车车这个称呼，是因为墨字可以拆成车和干，辰墨的QQ昵称便是车干人，甘梦晨在玩游戏的时候又不好叫他盼真名，只好这样称呼，后来便简化为车车，一般只有打游戏的时候才会用到。

其他几个队友看向辰墨的目光也带上了不少的信任感，这些人之间的友情就是如此简单，只要你表现出了令人认可的实力，其他的就都好说，何况从这不长时间的接触中也能看出辰墨的性格并不差。

第三轮比赛就是半决赛了，虽然这一次的对手实力明显不如第二轮，但是其他四人在刚才已经耗费了太多精力，操作失误颇多，最终以2∶3惜败，没能进入决赛。

“Чёртвозьми！”莉莉娅的天使在最后一刻出现失误，开大复活时没能拉起来最重要的甘梦晨，成为了导致失败的最后一笔，她重重地拍了一下键盘，用俄语喊出了一句话，虽然辰墨完全听不懂，但也大概能猜出来其中含义。

“没关系，能到这已经不错了。”

甘梦晨也听出了莉莉娅的懊恼，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去了一瓶水：“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伤了和气。”

甘梦晨从头到尾都是队伍核心和MVP，自然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其他几人也一脸淡然，看不出有什么遗憾的表情。

四强队伍有五千元的奖金可以拿，所以众人自然要等到比赛完全结束。

辰墨对于正在大屏幕上直播的决赛画面没有太大兴趣。他注意到前两轮就被淘汰的选手也大多并没有离场，并且时不时会有几个人被工作人员叫住前往后面的一间办公室。

那是自老板的办公室，但他一直在比赛现场。也就是说里面应该另有他人。

这时辰墨突然意识到刚才一直在场地里四处徘徊的那个微胖男人已经不见了。

“您好，我们老板想要跟您三位聊一聊。”正当辰墨思考时，一个服务小哥过来对着辰墨几人说道，然后念出了三个ID。

分别是辰墨、甘梦晨和莉莉娅三人的。

“嗯？”辰墨自然不会觉得意外，刚刚已经有五六个人被这个人找了过去，但甘梦晨和莉莉娅则是一脸茫然。

这光天化日之下辰墨倒是不担心有什么猫腻，何况之前进去的那些人都好好的，这个奇怪的老板也着实催生了辰墨的好奇心，于是便起身示意对方在前面带路。

见到辰墨站了起来，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甘梦晨和莉莉娅也跟了上来，其它三人此时却表现出了略显失落的神情。

进入后面的房间，里面坐着的却并不是辰墨刚刚看到的那个微胖男，而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

“很高兴见到三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熊猫TV主播签约方面的负责人，鄙姓黄，这是我的名片。”说完站起身来，给三人分别递上了一张名片。

“呃，黄先生您好。”四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尴尬，最后还是辰墨先站起身跟他握了握手，缓和了一下快要尬出天际的氛围。

在对方表明身份的时候，辰墨就大体猜到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显然，这个线下赛，表面上是网吧老板组织的，实际上应该跟熊猫TV有些联系，这个老板通过一些人脉找到了这些游戏水平不错的人来线下比赛，而熊猫TV则从中选择有潜力成为主播的人才，或许还有挖掘一些有潜力打职业联赛的苗子的想法。

毕竟他们刚刚注册不满一年，虽然后台颇硬，但是在直播这个领域还是后起之秀。

但他们是怎么确定这些人有意愿做主播的？

旁边的甘梦晨现在就一脸……

似乎是戏谑的表情看着对方，显然对此毫无兴趣。

“三位刚刚的表现，我也都看过了，无论是游戏水平，还是过程中表现出的交流能力、心态，我认为都有成为优秀主播的潜力，这位女士更是有往职业方向发展的潜力……”他说的自然是表现突出的甘梦晨。

“呃，抱歉，我对这方面没有太多兴趣。”辰墨摆了摆手，表示对方可以不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您可以先看一下我们的待遇再决定不迟，不要这么着急。”似乎是没想到辰墨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对方竟然愣了一下才把面前的几份合同样本递过来。

辰墨简单翻了一下，凭良心讲，条件真的不错，不仅有保底薪水，礼物分成也比一般的主播要好很多。

“呃，抱歉，我能看出您的诚意，但是我确实对这个行业没太多兴趣。”辰墨合上合同递回给对方。

莉莉娅看上去有些兴趣，翻看地比辰墨认真一些，但是仔细看一下眼神似乎关注点也不再合同上面，而甘梦晨则根本就没接过来，甚至都没抬头看一眼对方，低头专心致志地观察者自己的指甲。

“我也没什么兴趣，抱歉了。”莉莉娅同样把合同递了回去，然后也不等辰墨二人便起身离开，辰墨注意到对方额头上已经隐隐浮现了一些汗水。

“那这位……”

话还没说完就被甘梦晨直接打断：“把你们老板叫来，就说甘大小姐在这等她，我知道他肯定过来了，刚才他还在外面晃荡来着。”

对方听完直接愣在原地进退两难，这大小姐的语气听上去似乎确实跟老板认识，但万一是装的……

“算了，你先出去吧，我直接联系他。”甘梦晨有些不耐烦，直接掏出手机打开微信。

“不用不用，我这就去找他，您稍等。”眼见甘梦晨这架势不像是作假，对方只好三步并作两步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认识他们老板？”辰墨看着一脸霸气外露的甘梦晨试探着问道。

“当然了，我骗他干嘛。”甘梦晨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看向还是满脸茫然表情的辰墨：“你不知道他们老板是谁吗？”

“不知道啊，很出名么？”辰墨也愣住了，甘梦晨刚刚的语气仿佛是在看外星人。

“草，真不知道老娘我为啥会认识您这么个外星人。”甘梦晨愣了几秒钟笑着爆了个粗口，然后低头摆弄了两下手机，一个度娘的网页曰匕了出来。

“草，是他？”这下辰墨也爆了个粗口。

熊猫TV的老板，自然是那位娱乐圈纪检委，长期霸占热搜第一，风头正盛的校长王思聪。

辰墨上下打量了甘梦晨两眼，他之前就猜到这个妹子的家世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不简单。

“现在知道本小姐的人脉了吧，赶紧趁这个机会讨好一下我，没准我一开心还能把你介绍给他认识呢。”甘梦晨故意扬起下巴，用鼻孔看人的姿态掐着腰说道。

“我觉得你如果不脱掉这个马甲的话，可能就真的成黑历史了。”

辰墨看了看因为刚刚比赛完过于兴奋而忘记脱掉身上马甲的甘梦晨，配合她现在这个姿势十分有喜感。

至于甘梦晨的话则被他直接忽略，开玩笑，既然她决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这个关系，那就根本没有不给王校长介绍自己的道理。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

甘梦晨这边刚刚手忙脚乱地把马甲脱掉，随着一阵开门声，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一个微胖的男人，正是辰墨之前看到的那一个，在被甘梦晨提醒之后，他现在当然能够认出对方就是大名鼎鼎的王校长。

“刚才我在外面都没发现，原来是甘大小姐。”王校长一边走一边摘掉了脸上的口罩，跟微博上看到的基本一模一样，可以确定发照片的时候没有P过。

“那这位是……”王思聪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坐在甘梦晨旁边的辰墨，他快速搜索了脑海中可能跟甘梦晨有交集的人的面孔，其中并不包括辰墨，因此在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口询问辰墨的身份。

甘梦晨的性格很宅，为人又非常低调，跟他属于两个极端，能被这么带着见面的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

“直播时候认识的，碰巧跟我在一个学校，同学，辰墨。”出乎校长的预料，甘梦晨的介绍十分简单。

“不用我介绍了吧，上热搜最多的人，王思聪”

“你好，很荣幸能见到活的校长，我叫辰墨。”

二人分别上前一步握了握手，王思聪注意到辰墨嘴上恭维，表情上倒是没什么讨好的意思，神态动作也自然而不拘谨，应该也不是一般背景。

“哪里哪里，甘大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等会加个微信，以后常联系。”王校长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样子，也没有做到桌子的另一边，而是直接把刚刚莉莉娅坐着的椅子搬了过来坐下。

辰墨这一身打扮在他眼力自然是不值几个钱，况且他这个段位早就过了以貌取人的阶段，也用不着那些弯弯绕绕，以不变应万变就足以让王大公子立于不败之地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大胆假设

无论是对外的表演也好，还是说他性格本就如此，总之校长的人设包装相当成功，他从不避讳自己顶级富二代的身份，甚至日常有意炫耀并以此为荣，明明有相当不错的家教但愣是表现的活像一个暴发户，尤其是对女人十分朴素的审美水平，可能只有大洋彼岸的唐纳德·特朗普能与之相比。

这些作为无形中拉近了他和普通网友之间的距离，让他成为了或许是中国最不招人烦的一个富二代。

现在面对初次见面的辰墨，他仍然是一副普通老大哥的样子。

“你怎么跑到江城来了？”甘梦晨一脸费解。

毫无疑问，王思聪的主场应该是在上海，对于一个也算是从事娱乐行业的公司来说，上海的条件比杭州高了不知多少。

“这个其实也是给白老板造个势，所以定在他这了。”言语之中似乎跟这间网吧的老板关系匪浅。

因为不知道一旁的辰墨对于甘梦晨到底了解多少，王思聪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跟甘梦晨聊一些两边家里的事情，而是直接趁着刚才的话头说起了他现在的公司。

熊猫自从成立开始四处以高薪挖主播，一时间风头无两，辰墨自然也听过，在他看来作为亚洲首富唯一儿子的练手公司，自然应该是土豪气息十足，不应该缺钱才对，并且王校长可能也根本不指望这公司能挣钱。

从熊猫直播的运营上就能看出一二，熊猫成立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竹子这一种礼物，后来虽然上线了龙虾佛跳墙之类的高价值礼物，但是并没有对应的激励机制，在熊猫的观众基本都以白嫖为荣，虽然高价挖来了不少主播，但是观众却并没有大量跟着涌入。从刚才那份合同也能看出来，哪怕对于这些刚刚签约的新主播，合同里都缺乏有效的绩效考核，更不用说挖过来的大主播了，恐怕连KPI都没有，处处透露着一股玩票的气息。

但是从他跟甘梦晨聊天的内容来看，似乎真的在为了入不敷出而苦恼，并且言语之中真的想要把熊猫做成一个事业来。

“时候不早了，一起去吃个饭？”

聊了几句之后，王思聪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邀请到。

“那是当然，都见到你了还能让你跑了不成？”甘梦晨把手中的马甲扔到一边：“你们这个审美真是没法看。”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王校长只好从网吧后门偷偷离开，辰墨和甘梦晨则回去跟其他几人打了个招呼表示有事现行离开，奖金就由剩下的四人平分。

这网吧的后门正对着的是一个小区的停车场，校长正站在一辆车旁边，做贼似的看着周围。

“你就开这个过来的？”甘梦晨看着这辆奔驰E350差点笑出来。

“快上车。”虽然撕葱哥平时热衷于占据各种头条，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显然不愿意被别人发现。

连忙对着两个人招手。

按照平常的礼节，跟校长更熟悉的甘梦晨应该坐在副驾驶，辰墨坐后座，但是这样似乎又冷落了本来是由她带过来的辰墨，一时间甘梦晨站在车门旁边伸着手犹豫不决起来。

“别寻思了，你俩都坐后面，我当司机。”王校长只是平时故意表现的像个憨批，又不是真的情商低，哪能不知道甘梦晨此时在纠结什么，连忙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把自己当做司机即可。

二十分钟之后，三人就已经坐在万达广场一家川菜馆的包间里面了。

趁着辰墨去洗手间顺便找调料的功夫。校长压低声音向对面的甘梦晨问道：“具体什么来路啊？

知道你具体情况么？”

甘梦晨嘴里正塞着一块凉糕，先摇了摇头，不过马上又点了点头。

“不是，你这意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肯定猜出来一部分了，不过具体的我没跟他说过。”过了几秒钟，甘梦晨咽下口中的食物又喝了杯水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这人背景可靠么：再有你怎么就跟他处这么近了？”王思聪此时的表情相当八卦。以他对甘梦晨的了解，能看出来这两个人至少眼下还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但是这个大小姐的性格可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没个一年半载混不成交心的朋友。

“背景么，之前查过，就很正常，家里有点小钱那种，至于关系，一来他性格确实跟我处得来，不是那种扭扭捏捏虚伪作态的，二来么，一个朋友托我侧面观察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可靠。”甘梦晨一边喝着茶一边回答道。，王思聪点了点头，甘梦晨虽然年轻，但是家族颇有些底蕴，在识人这方面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结果呢？”

“自然是过关的，不然我早不联系了。”

确认了辰墨的来路靠谱之后，王校长聊天的内容也放开了很多，虽然主要话题仍然是他的生意，但是也会时不时聊起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娱乐圈八卦，以他的地位自然比辰墨了解的多得多。

“话说你开直播都不去我平台？

咱这关系还能不能处了？我肯定给你安排无限期首页推荐。”在辰墨和甘梦晨交替着讲完二人具体的认识过程之后，王校长才知道甘梦晨已经直播了一段时间，当即一拍大腿说道。

“得了吧，你那个平台说不好听的全靠你自己的热度撑着，我也就是随便玩玩，没必要浪费你那珍贵的资源。”甘梦晨撇撇嘴不屑道。

没想到这个游戏宅女竟然对这方面相当有见地，这基本上也是辰墨的结论，熊猫虽然现在热度很高，但说穿了并非平台有话题，而是王思聪这个人有话题，抛开他只看熊猫本身的话，是根本不能跟斗鱼虎牙相比的。

“唉，别提了，我这个月刚刚融到A轮，根本不够签约主播花出去的那些钱，你也知道现在这行当就是烧钱，虽然千播大战现在看算是尘埃落定了，但是收益情况还是不够明朗……”说起这个话题，王校长自然也知道现在自己面临的困难，不过甘梦晨能一眼看出问题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其实未必需要这样砸钱去跟它们正面竞争的，我是指斗鱼和虎牙。”辰墨考虑了一下，还是在旁边说了一句。

如果不是甘梦晨，以他的段位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接触到王思聪这种级别的人物，本来这种话题他也不应该多说什么，但看着眼前这貌似不着调的富二代似乎真的想在这个行当发展，辰墨还是决定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嗯？但是现在直播这行当就是拼热度，你不砸钱维持，很快就要被淘汰掉，熊猫不可能一直指着我自己往里面扔钱。”王思聪看了看辰墨，虽然并不觉得对方在这方面会比自己懂得更多，但还是相当耐心地解释了一遍这个行业的逻辑和发展状态。

甘梦晨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这话绝不是客套，在跟甘梦晨确定了辰墨的朋友身份之后，辰墨就这样也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自然也不在乎多费这些口舌。

辰墨认真听完，其中确实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但是对面的王校长明显会意错了他的意思。

“大小姐，你有熊猫的APP不？”

辰墨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了上面的斗鱼APP，然后问旁边的甘梦晨。

“有啊，怎么了？”甘梦晨一边点头一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熊猫直播，跟辰墨的手机一同放在餐桌上。

“你看一下友商的APP界面，再看看你家的。”辰墨随便点开了两个直播，把两部手机同时翻转了180°推到校长面前。

“我觉得熊猫的很好嘛，界面简洁，看着也很轻松。”甘梦晨来回对比了一下评价道。

“我想他的意思是说，在熊猫的APP里面，缺少诱导送礼物和充值的内容。”王校长毕竟内行，马上捕捉到了辰墨的意思。

实际上辰墨能想到这个地方，他公司里的智囊怎么可能想不到，只不过这跟他的经营理念不符，都被否了而已。

“没错。”

“这个想法公司里的人当然也说过，但是这和我们创办公司的理念不符，所以一直被我压着，我们更希望打造一个轻量化的平台。”校长一边从火锅中捞着肉一边摆了摆手否决道。

“但这个也不够轻量，如果说走轻量化的方向，至少应该从两端同时发力。”辰墨皱了皱眉。

“怎么说？”校长止住了手上的动作，之前他都是以随便聊天的心态，现在才算是真正被引起了兴趣。

“直播是一件门槛很高的事情，如果我想开直播，那我需要花很长时间准备，需要持续不断地找出话题维持热度，还需要相当的硬件门槛，所以大多数人都只能作为单纯的观众，内容也不够接地气，很难引起共鸣，最后能爆火的要么是游戏主播，要么是打擦边球卖肉的，就你们平台那超管不是我说，早晚有一天得整出事来。”辰墨随便点进去几个女主播的直播间，基本上都明显过了线。

“那你的意思是，降低主播的门槛？但是这只会拉低平台内容的平均质量，哪怕短时间内引了一些流量，长期来看也是得不偿失。”

在经历了一年多几乎毫无底线的千播大战之后，大家基本上已经意识到了主播素质和水平的重要性，谁也不敢随便把这个门槛放低了。

“不是，相反，平台内容的审核应该更严格，我的意思是可以不局限于直播这种形式。”辰墨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