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墨
当她看到那个布满了刑具的巨大地牢的时候，恐惧和绝望差点让她掉头就跑，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跑出这个别墅，更别说外面还不知道是什么环境。
身后的铁门缓缓关上，甘梦晨随手取来一个项圈待在程潇脖子上，把铁链连着的皮套递给辰墨：“我先下去看看那个狗怎么样了。”
“好。”辰墨结果皮套，轻轻甩动了一下，铁链发出哗哗的响声，程潇的脖子被迫仰起，狼狈地跟着爬向地牢的中间，甘梦晨则从旁边的楼梯下到二层。
虽然仍是处女，但这里面的大多数道具程潇都能大概看出功能，而这些东西甚至还不是她最害怕的一一听刚刚二人之间的对话，似乎这里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被长期监禁的，在程潇看来，自己有可能跟那个女人一样被永久囚禁起来，再也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地宰。
不一会，甘梦晨就牵着肖霄走了上来，她的步伐轻快，但苦了跟在她后面爬行的肖霄，每爬几步就要被在地面上拖行一段距离，好在这地牢的地面光滑，不至于被擦伤。
地牢的最中间并没有刑具，而是一个略高于周围的高台，上面摆着一张大床、一张矮桌和一个长沙发，甚至还有一间浴室，用来在调叫累了的时候休息。此刻辰墨和甘梦晨就坐在沙发上，肖霄和程潇则内心忐忑地跪在二人面前，不知道将会面临何种命运。
实际上在昨天等待程潇的时候，辰墨和甘梦晨就已经商量好了以后对奴们的管理方法，当然甘梦晨作为女主人完全在此之外，而她也看出杨文煜在辰墨心中的地位，主动表示小女警可以只遵守其中一部分要求。
总的来说，在类别上仍然采用辰墨之前的办法。分成散养和圈养两类。
散养奴隶在没有接到明确的命令时可以拥有一定的自由，也可以有自己的社交和生活，但严禁与异性产生亲密关系或者接触，所有社交账号、银行账户等必须对主人保持完全开放以便随时检查，电话需要随时畅通，身上佩戴定位设备以供主人进行监控，同时必须保持技巧的练习，定期以文字或者视频方式汇报自己的生活和自我调叫情况。
此外散养奴隶在家中、车内、宿舍床铺等私人空间必须放置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头，保证所有的私人生活。包括洗澡睡觉都在主人可以监视到的范围里，甘梦晨别墅三楼的那台超级计算机可以作为监视终端处理这些信息，当二人需要的时候通过手机查看。
这类奴隶仍然可以上学、工作，在外人面前仍旧可以保持光鲜亮丽，维持相对自由和舒适的生活，因此也必须担负额外的责任，也就是要主动为主人寻找新的奴隶，考虑到实际情况，大多数奴隶都将是散养奴隶，平时分布在社会各处，在需要时变成奴隶以供发泄和调叫。
而圈养奴隶的生活则有更多的限制，如果没有特别允许，不能离开被规定所在的区域，比如一个或者几个房间，每天的作息时间有严格的规定，并且需要完成收拾屋子、服侍主人、做饭等杂务，吃饭睡觉也有规定的位置和时间。
这类奴隶数量不会很多，毕竟不管怎样，愿意完全教弃自由和正常人的生活成为奴隶的人还是少数，况且女人有了社会上的身份才更有韵味，丫鬟狗什么的，太多了很容易玩腻。
横向分类之后，甘梦晨提出了也要对奴隶进行纵向等级划分，在辰墨之前的简单分类基础上，散养和圈养奴隶都会被由高到低分为侍妾、奴和畜三个级别，它们的主要差别在于自由度和工作不同。
地位最高的侍妾相当于婢女，主要工作是服侍男女主人，散养侍妾受到的控制程度最低，只需每月写一次生活和调叫报告，在非私密场合见到主人或女主人时，允许以平等地位相处，可以获知一定范围内的奴或畜的真实身份和所处位置，并要求她们进行服侍。而圈养侍妾的活动范围可以是整个别墅建筑以及院落，工作除了服侍男女主人外还有管理奴和畜的工作，对同为圈养的奴和畜拥有一定的惩戒权，侍妾的数量很少，目前只有白露笛和陆文茵处在这个地位，均为散养侍妾。
地位其次的奴相当于奴和女仆，散养女仆受到的控制程度一般，需要每周写一次生活和调叫报告，在非私密场合见到主人或女主人时应该表现出一定的恭敬，除了服侍男女主人外还需要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服侍附近的散养侍妾，可以获知一定范围内畜的身份和位置，但不能要求畜服侍，只能在自己进行服侍时要求畜随侍。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幕后之幕
圈养则是维持这个别墅日常运转的主力，她们需要负责别墅的日常清理、主人和奴隶们的饮食起居，可以要求圈养畜在其活动范围内协助工作，但对她们没有惩戒权，日常活动范围是别墅内部，只有在清扫院落时允许扩大活动范围。所有奴在私下里不能与主人同桌用餐，吃饭时必须跪在地上，但允许使用手。
林菁菁为圈养奴，辰心杨、彭翠薇、钟翼、金宁（小仙若）、程潇均为散养奴，这一等级应该也会是日后人数最多的。
地位最低的畜则处在生态位的最底端，散养畜必须时刻等待召唤，服侍男女主人或者侍妾，必须每天写生活和调叫报告，即使在公开场合见到主人和女主人也要表现出地位的差别，圈养畜的活动范围一般为某一固定的房间或者地牢的某一区域，除了服侍主人和侍妾、完成高级奴隶分配的任务之外，还需要被作为人肉家具、宠物或者玩具。所有畜在私下里都必须跪趴在地上吃饭，而且严禁用手。
肖霄、严清为圈养畜、叶佩琪为散养畜。
杨文煜作为地位仅在正宫之下的女人，在平时与辰墨和甘梦晨二人平级，拥有对其它奴隶的命令和惩戒权，不过_旦到了床上，则与侍妾平级，需要以奴隶的身份服侍辰墨，但可以不包括甘梦晨。
当然一切规定的最终解释权还是在辰墨和甘梦晨这里。
在这套体系下，作为散养奴的程潇早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她的一身关内，最让人着迷的便是那一双巨波。
..........
这时候其实还不到晚上七点，所以辰墨和甘梦晨也没睡到第二天早晨，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悠悠转醒。
“唔——”首先醒来的是甘梦晨，下意识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正被抱着，一个激灵差点把辰墨锁了喉，睁开眼睛才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的疯狂经历，而自己则正躺在自家男人怀里，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按开了旁边的灯。
她的动作也把本来就已经半醒着的辰墨弄醒了，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女友，二人对视一眼轻轻吻了一下，圣鞭用过话会有24小时冷却，加上刚刚才发泄过，辰墨倒也能控制住此时体内被甘梦晨小猫般动作勾起的那点欲火。
肖霄屁股上烛台插着的蜡烛早已经熄灭，此时已经维持了几个小时这种姿势的她唯一没有被锁住的腰臀部分已经抖若筛糠，而跪趴在地上的程潇还在沉睡，辰墨想起了改造的事情，看了一眼系统，发现改造工作早已经完成，效率极高。
“几点了？”甘梦晨理了理头发，慵懒地回头朝仍然抱着她的辰墨问道。
“我看看……”辰墨松开甘梦晨的娇躯，从旁边拿起手机瞧了一眼：“十点半，还早……”
“确实。”甘梦晨一边揉着因为高潮的余韵刺激仍然有些发麻的头皮，一边坐起身来，从旁边的沙发上捡起自己的衣裤套上。
“感觉怎么样？”穿好衣服之后，甘梦晨来到已经快累晕过去的肖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屁股上布满的蜡滴问道。
“霄奴犬感觉……感觉很好，谢谢……谢谢女主人的使用，让霄奴犬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肖霄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她是真的快撑不住了，但还是得违心地讨好甘梦晨。
“感觉很好啊，那就这样呆到明早吧，多享受一会。”甘梦晨拍了一下肖霄的大腿以戏弄地口吻说道。
在这个没有钟表也不透光的地牢里，她其实早就没了时间的概念，不过刚刚还是听到了辰墨说现在是晚上十点半，也就是说她维持这个姿势才四个多小时就已经觉得骨头都要碎掉，如果保持到明天早晨，那真的可以直接拖出去喂狗了……
见识了两人，尤其甘梦晨刚刚的暴虐之后肖霄把对方明显是玩笑的话当了真，她绝对相信自己的女主人敢把自己这样放到死，连忙求饶：“不要，求女主人，霄奴犬……霄奴犬还想继续服侍二位主人，继续给主人们当人家具，这次用坏了以后就……就用不了了。”
听到肖霄的话甘梦晨心情大好，她那几乎跟辰墨完全一样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走到肖霄身边，打开了锁在她身上的几个锁扣，把她从拘束台上放了下来。
“霄奴犬……谢女主人怜悯。”
肖霄本来想恢复跪趴的姿势，但是她的腰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弓着身子躺在地上说道。
甘梦晨用脚把她的身体翻了个个，让她能俯身趴在地上慢慢恢复，又把一根铁链挂在她颈间的项圈上，另一端拴在床边的一个铁环上，最后拧开一瓶水随意倒在肖霄面前的地上。
“谢谢女主人赏赐……”别说是地上的水，哪怕是甘梦晨的尿她也得借着，肖霄道过谢后，扭着身子蹭到地上的水渍旁边，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进口中。
本来按照辰墨之前说的玩法，屁股上的蜡滴要用鞭子抽掉，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时候，还是先这么放着吧，明天再说。
“起来了！”看到辰墨也穿好了衣服，甘梦晨一脚踩在程潇光洁的美背上。
“你也想永远在这儿呆着？”甘梦晨低着头问道。
这句话让本来还没完全清醒的程潇瞬间没了困意：“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女主人，潇奴对二位主人不敬，求主人责罚！”
不愧是韩国回来的，在这方面根本不用指点，融入角色毫无障碍。
“行了，有下次就让你裸着直播一次！”甘梦晨的威胁不算非常残酷，但是程潇百分之百相信她做得出来，连忙自己把链子系在项圈上，皮绳递给辰墨。
她已经看出来，这两个人虽然甘梦晨发号施令更多，但绝对是以辰墨为主的，只要能讨好他，甘梦晨或者其他地位更高的女人都不是问题。
二人牵着程潇慢慢溜达出了地牢，来到客厅里，杨文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晚间新闻。
“嗯？”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杨文煜抬起头，看到二人一狗从上面下来（地下室两个出口分别在大厅和二楼）。
“豁，玩的不小啊。”杨文煜坐起身，看着程潇身上的痕迹砸了咂嘴说道。
辰墨和甘梦晨也听懂了她的意思，其实是叫两个人稍微把握一点尺度。
如果只是被玩的很惨，那杨文煜绝对不会说什么，那个地牢太过恐怖，她每提起一次都觉得后背发凉，直觉告诉她哪怕自己在后宫团里地位特殊，但早晚也跑不出这一对男女的魔爪，因此尽量不会聊起相关的话题。
不过作为一个警察，程潇脖子上的扼痕哪怕经过辰墨的滋养也还是太明显了，以她的经验，这种程度的痕迹已经相当危险，显然二人在下面晚玩的很大。
他当然也看出甘梦晨的来头不小，不过无论你什么背景，程潇跟下面那个黑户不一样，她是个身份清白而且有完整的社会关系和身份信息的人，真要玩死了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姐姐~”甘梦晨当然明白杨文煜是在关心她和辰墨（虽然主要是辰墨），直接过来坐到对方身边，搂住杨文煜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姐姐关心咯~”
“呀！”杨文煜被这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连忙擦了擦脸颊，略显狼狈地缩到了沙发的另外一角。
看着被自己搞得面露羞赧的杨文煜，甘梦晨心情大好，调整姿势枕在沙发扶手上，一双长腿担在杨文煜的腿上，后者撇撇嘴白了她一眼，不过也没有阻止，从旁边拿过遥控器换了个台继续看电视，而两个风格不同的美女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倒是让辰墨饱了眼福，不过看着甘梦晨邀功似的朝自己笑了笑，也知道八成是这小妮子故意的，也把程潇牵到一边，自己躺在沙发床上，欣赏着比电视节目好看不知多少倍的一大一小两位美人。
可能是被辰墨看的有点发毛，也或许是职业习惯，过了一会，杨文煜突然转头看向旁边跪立着的程潇问道：“潇……潇奴，你一个偶像艺人，是怎么知道那种杀手组织的存在，并且跟那个组织联系上的？”杨文煜对于这个称呼还不太熟悉，不过也知道以后恐怕要经常用到类似的称呼。
“回杨妈，是……是通过韩国那边的……的黑社会。御程潇其实根本没有休息过来，但没有允许又不敢睡觉，只好一直咬着舌头强迫自己维持清醒，杨文煜问的问题简直是救她于水火之间，瞬间就没了困意。
一旁的甘梦晨和辰墨听到这个问题也看了过来。
“黑社会？你跟他们有交集？”
杨文煜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问道，程潇此时跪在沙发边上的角落里，项圈上的铁链系着墙上的一个铁环，小女警需要侧身低头才能越过沙发扶手看到她。
黑社会这个名词对于当代的中国北方警察来说已经相当陌生，大多数被如此描述的都只是一般的犯罪团伙罢了，杨文煜对于这种东西的印象基本来自于卷宗和前辈的描述。
“韩国……在韩国那边很多的，跟偶像一样，都是养出来给大金主们服务的，用途不一样而已。”
程潇微微抬起头对杨文煜解释道。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最多是在他们国内有影响力吧，在东南亚仙人跳也就算了，韩国黑社会有来中国杀人的实力么？”杨文煜倒不是怀疑程潇有所隐瞒，只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来中国？可是我……潇奴没有让……”程潇一脸茫然，她的委托并没有涉及到后面的部分。
听到这里，辰墨和杨文煜同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一程潇根本不知道肖霄前几天在江城打算同时干掉宋天和辰墨的事情。
“刚才在下面跟你一起的女人你知道是谁么？”辰墨翻了个身，取下拴在墙上的皮绳，把两只脚踩在程潇的一对巨波上一一虽然已经完成了改造，但是泌乳不是水龙头放水，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程潇现在还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连忙配合着辰墨的动作挺起胸，同时双手托在辰墨的脚踝下面让他能更加省力踩自己的奶玩。
“潇奴不知道。”程潇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少猜测，比如哪个她没听说过的同行、某个家族的大小姐亦或者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女强人等等，但辰墨接下来的答案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她就是你雇来的那个杀手，仙人跳宋天的那个，前几天想要过来把宋天和我一起干掉，不过么，被我们反过来抓住了。”辰墨两只脚有节奏地交替踩着程潇的肥奶，丰满细腻而富有弹性的感觉非常舒服。
听到这个答案的程潇张了张嘴，惊讶让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是想要报复她，那根本无需等到现在，而且她当时雇佣对方的目的里面，绝对不包括弄死宋天这一部分，更别提那时候根本没见过面的辰墨了。
“所以你至少应该知道你找的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吧？”甘梦晨躺在杨文煜怀里，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一眼程潇，不过那个清冷的声音传到程潇耳朵里的时候，直接让后者吓得一个激灵。
“潇奴真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跟我们一样最上面是三星，之前也就是当练习生的时候，在内部集会上接触过两次而已。”程潇的语速飞快，急的快要哭出来，但用胸部给辰墨做足底按摩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甘梦晨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已经到这个时候了程潇不可能说谎，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有点虎的妮子：“见过两次你就敢雇他们干这种事？万一把你卖了怎么办？”
没想到对于这个问题程潇倒是有的解释：“潇奴回去问一下宣姐吧，她跟那些人接触更多一些，其实也是她无意中说起，潇奴才想到去找他们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奶牛
“宣姐？”甘梦晨愣了一下。
“应该是吴宣仪？”辰墨对于这个当初易容化名跟着程潇到了金石滩的女偶像倒是印象颇深，在程潇被列为嫌疑人之后，吴宣仪也一直坚持相信自己的队友，为此还专门找到了辰墨，当然最开始是以吴萱萱的身份。
“对，是她，其实我们都不愿意跟黑社会那些人接触的，但是在韩国混又少不了用到他们的时候，所以基本上都是宣姐出面应酬，我跟美岐被她护着……”程潇的回答透露出吴宣仪作为年纪最长的姐姐，确实对这两个妹妹照顾有加，当然这种照顾也最终获得了回报一一在程潇几乎是刀尖跳舞的操作下，她没什么风险地顺利回国发展，加上口碑颇为不错，日后哪怕程潇真的出事，她也不难独善其身。
“原来是这样……”辰墨点点头，躺回了沙发床上，程潇跟着爬到上面，俯下身子继续用深邃的沟夹住辰墨的一只脚服侍起来，同时低着头用舌头灵巧地在辰墨的脚趾上来回舔弄，即便是趾缝也没有落下，随后更是把脚趾一根根吮如口中，彻底完成清洁之后才吐出来。
不得不说，在被征服之后，程潇的表现是真的十分主动，根本不用教或者命令，就能主动找到辰墨喜欢的服侍方式。
“呦，你这烧货很会伺候男人嘛。”甘梦晨此时已经翻身趴在杨文煜腿上，拄着下巴一脸深意地看着辰墨这边，语气戏谑地说道。
辰墨感觉到含着自己脚趾的程潇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作为这个客厅里地位最低的存在，沙发上的三个人都是她根本惹不起的，甘梦晨的语气让她无法分辨出到底是单纯要羞辱她还是真的在吃醋。
如果是前者那她只要配合着表现出下贱的姿态，让甘梦晨满意即可，如果是后者……这样做恐怕只会起到反效果。
程潇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维持着之前的节奏把自己口中辰墨左脚的最后一根脚趾舔完，然后一边用胸部内侧夹紧、擦干上面留下的口水，一边回答道：“潇奴天生银荡，在那边做练习生的时候又少不了耳濡目染：自然会一些取悦主人的办法。女主人千金之体贵不可言，又跟主人天作之合，当然看不上这种旁门左道，但潇奴一个下等奴隶，只有靠这些才能在主人面前体现一些存在的价值。”
程潇也已经想通了，只要人前还能光鲜亮丽的，在这怎么样都无所谓，那些在韩国的前辈舞台下面的遭遇可比这惨多了。
她的这段话说的滴水不漏，给足了甘梦晨的面子，又不露痕迹地讨好辰墨，没有女人不喜欢被这样夸赞，果然甘梦晨忍不住露出满意地笑容，翻了个身躺回去，也不再顾得上戏弄程潇了。
松了一口气的后者此时清理完了辰墨的一只脚，刚刚照例捧着奶把另一只脚夹起来，还没来得及舔，便听到旁边杨文煜说话了：“潇奴刚刚说甘妹妹和辰墨天作之合，话里的意思，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配不上他咯。”
甘梦晨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面色微红的杨文煜，她这个表情显然不是真的要争风吃醋，只是也想着尽量融入这个环境而已，当下也拱火般地说道：“是呢，满奴刚刚提都不提一句杨姐姐，只拍我这个做妹妹的马屁，看着是在恭维，实际上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跟姐姐争这个风头。”
躺在沙发床上的辰墨都已经看呆了一一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演技比正在脚下服饰自己的这个二线偶像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不是他对杨文煜的为人和性格一清二楚，恐怕真的会以为她因为程潇刚刚的话而有些吃味。
再低头看看程潇，这大奶少女急得就差直接哭出来，刚刚能把甘梦晨恭维高兴了就已经很不容易，这时候杨文煜也隶凑热闹根本就是不给她活路，当然她心里也清楚这只不过是那边两个女人正在戏弄自己，但做主人的想演戏，自己这个当奴隶的哪有喊停的权利？
此时她已经真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圆回来了。
“杨妈妈自然也跟主人般配至极……”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而且长时间在韩国的程潇文化底蕴一般，已经彻底词穷了，总不能再用一样的词说一遍吧。
她偷偷抬眼瞄了眼自己的主人，发现辰墨正一脸看戏的表情，丝毫没有插嘴的意思。
见程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杨文煜不由得有点心软，想着找个台阶给她下来算了，但还没等想好怎么开口，甘梦晨就直接放了个大招。
“这样吧，你说一下，你感觉我和杨姐姐，谁跟辰墨更般配一些？”
听到甘梦晨问题的辰墨差点笑出声来，这问题类似于我和你妈掉河里你先救谁，而且现在两个正主都在眼前想想就刺激，虽然辰墨这辈子应该不会面对这种场面了，但这不妨碍他当成苦情剧来看，就当锻炼程潇的演技了。
毕竟偶像的演技是真不行。
“？？？？”
程潇更是一脑袋问号，这特么完全是个自杀问题，不管回答哪一个，都是得罪另一个，要是敢回答两个人一样般配，那就两个人，甚至带着辰墨本人三个一起得罪。
她现在甚至莫名地有点羡慕被当成人肉家具用的肖霄，至少不用面对这样的场面。
实在没办法的程潇直接放弃答题。反正面前这二位也不是真的要争个胜负，只是找由头想玩弄她而已，只要满足对方就行了，于是干脆回答道：“请女主人和杨妈妈原谅，潇奴天生愚钝实在无法分别，是潇奴没用，请责罚潇奴！”
“罚你啊……”甘梦晨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两根玉指摸着下巴继续不依不饶：“杨姐姐，总感觉她在怪我们两个无理取闹呢，我觉得既然生性愚钝，也情有可原，要么就不罚了吧。”
别说程潇，就连杨文煜都被甘梦展这妮子给整不会了，正话反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那让她说什么呢。
不过程潇很清楚，话是这么说，但今天这个罚必须得挨，甘梦晨这个姿态是在让她主动开头，求着对方惩罚自己，当即爬下沙发床，以土下座的姿势五体投地，还特地甩了一下头，让如瀑的黑发向前铺散在地上。
“潇奴刚刚不应该给自己找借口，潇奴没能回答女主人的问题，请女主人惩罚！”
“这还差不多。”甘梦晨也玩够了，总算放过了程潇，起身走到沙发床旁边，又钻进了辰墨怀里，看着仍然跪趴在地上的程潇，在和辰墨一起在下面玩了一次之后。
她对后者的怀抱特别贪恋。
程潇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地等待审判，不过甘梦晨并没有马上说出要如何惩罚，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悠悠说道：惩罚嘛，明天再说好了，你先上来继续吧。
程潇长舒一口气，至少暂时不用担心了，便继续爬上床继续刚刚的服侍，却没注意到辰墨和甘梦晨对视一眼露出了微笑。
杨文煜还蒙在鼓里，只当刚刚是甘梦晨玩心大起的作弄，但辰墨已经看明白了，之所以要等到明天早上再罚，显然是跟催乳的事情有关。
睡觉之前甘梦晨又下去了一趟地牢，把稍稍恢复过来的肖霄丢回地下二层的一间牢房里，因为杨文煜的恻隐之心，她现在换到了一个大一些的地方，甚至还自带淋浴和马桶。
“自己洗干净。”甘梦晨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随便留了点吃的和水便离开了这里，留下在微弱的灯光下孤苦无依的肖霄。
既然已经跟甘梦晨确认了关系，那辰墨自然获得了随时进入主卧的权利，二人牵着程潇一路来到三楼，辰墨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卧室的门。
说是一间卧室，其实这里功能完备，推开门是一个小会客厅，里面三个门分别通向书房（用作杂物间）、洗手间和真正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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