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看着完全沉溺其中的瓦列莉娅,白釉轻声道:“所谓皇帝的利刃,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毫无形象的雌兽罢了。”
“唔啾,唔啾……嘶嘶……”瓦列莉娅闭着眼睛,似乎完全没在听白釉的话。
其内部构筑身体的漆黑雾气,也带着粉红色的光芒。
就在瓦列莉娅愈发沉溺的时候,博卓卡姒媞猛地一拽她的脑袋,强迫她离开了白釉的身体。
“诶啊……哈?”瓦列莉娅迷迷瞪瞪,睁开眼睛。
“白釉,我能帮你脱掉吗?”博卓卡姒媞红着脸,抬头看向白釉,虽然声音清冷沉稳,但是能听出她的欲望在其中压抑。
“好呀。”白釉微笑着点了点头。
博卓卡姒媞立刻松开了瓦列莉娅的脑袋,抬起双手,轻柔的帮白釉褪去衣物。
一边脱,她一边出声道:“要不要坐下来?”
白釉摇了摇头,于是博卓卡姒媞继续帮白釉脱下衣服,当下半都脱干净之后,她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前的东西,抿着嘴唇。
看来一副在强行忍耐的模样。
“快,快要滴下来了……”她轻声说着,用恳求的眼光看向白釉。
还没等白釉开口,一旁的瓦列莉娅突然张开嘴巴,吐出宽厚的舌头,接在了下面。
代表的白釉已经准备就绪的透明丝线自尖端垂落,被瓦列莉娅接在舌面上,卷进了嘴里。
就连她自己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靡乱,只是眯着眼睛,将舌头收回去,轻轻抿着嘴唇品味着。
博卓卡姒媞愣了一下,随后显得很是生气的样子,想要训斥瓦列莉娅。
但是白釉制止了她,轻声道:“瓦列莉娅,停下。”
瓦列莉娅身体一震,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白釉的命令她无法反抗。
“在旁边看着吧。”白釉冷冰冰的留下了一句,然后牵着博卓卡姒媞的手向后。
白釉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而博卓卡姒媞则乖巧的低下头,明白白釉的意思,开始侍奉自己的爱人。
亲吻,舔舐,嘬吻,以及用舌尖逗弄撩拨,博卓卡姒媞深知能够让白釉舒服的每一个位置,甚至将那最饱满的地方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
看着完全沉浸在侍奉之中的博卓卡姒媞,瓦列莉娅饥渴难耐,一旁的米兰娜则是无比错愕惊讶。
自己所敬重的大尉,竟然还有如此雌性的一面……她,她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吗?
一边侍奉,博卓卡姒媞还抬眼盯着白釉的表情,观察着自己的爱人反应如何,当看到白釉咬牙忍耐的时候,她会眼里带着笑意加快现在的动作,带着些许俏皮。
一段时间以后,白釉和博卓卡姒媞还没什么表示,一旁的瓦列莉娅先坐不住了,她已经完全无法忍耐。
白釉能够完全控制与内卫们的共感链接,这一次,他将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欢愉,传递给了瓦列莉娅和米兰娜,显然,本来就对白釉毫无抵抗力的瓦列莉娅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完全撑不住。
她悲鸣着伏低身子,高高抬起翘臀,温顺而又悲伤地看向白釉。
“博士……”她求饶道:“我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釉这才微笑道:“来,靠近一点。”
瓦列莉娅赶忙四肢并用,就这么扭着纤腰爬了过来,乖巧的跪坐在博卓卡姒媞身旁。
她想要伸出舌头却又不敢,就那么僵住了,忐忑又羡慕的看着博卓卡姒媞跟罗德岛穿刺手较量,甚至整根都吞进去。
“呕咳……啵,哈啊……”博卓卡姒媞向后撤,吐出来之后,连伸舌头舔掉之间吊垂着的丝线都顾不上,只是大口大口喘气。
喘了好几口,她才吐出舌头又舔了一圈,满意道:“白釉,你的身体变大之后,感觉……这里也变大了。”
“……教教瓦列莉娅吧。”白釉朝着瓦列莉娅努努嘴:“她都要馋死了。”
博卓卡姒媞扭头看向瓦列莉娅,之前还充满了欲望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声音也凌厉道:“过来,身为白釉今后的贴身护卫,你不能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瓦列莉娅跪坐着向前蹭了两步,红着脸:“是,大尉。”
白釉出声道:“对了,把你的脖子还有口腔,变成透明的。”
瓦列莉娅愣住了,她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了许多,良久之后,才沉声回道:“是……是,我明白了。”
她的脖颈处开始涌出黑雾,随着黑雾缓缓散去,粉嫩的口内空间一直到喉咙,全部都像是断面图一样,展现在白釉面前。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侍奉,瓦列莉娅身体内的一切模样,都会被看个一清二楚。
第二百七十九章:诗怀雅很担心你
神清气爽的白釉前往龙门了。
不过没有带任何内卫,虽然瓦列莉娅说是白釉的贴身护卫,但是这种面见重要人士的场合,白釉带一个战斗力这么高的仆从,很显然不合规矩。
只是,怎么说呢,离开罗德岛的时候,凯尔希的眼神相当的耐人寻味。
白釉坐上龙门近卫局来的车,前往龙门。
这一次罗德岛先是离开龙门接驳中心城,又返回来重新接驳龙门,看起来有点折腾人的意思,但实际上从根本上隔绝了龙门跟这件事的联系,即使今后乌萨斯因为几个内卫的下落问题向罗德岛发难,身为亲密盟友的龙门也不会有任何责任。
这是对龙门的保护。
车开到近卫局楼下,白釉下了车,就看到了大楼门口看起来有些疲惫的诗怀雅,她似乎一整天都没睡,在看到白釉下车之后,先是一愣。
白釉朝着她笑了笑。
诗怀雅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清瘦疲倦的男人正是白釉,她双眼一亮,赶忙走下楼梯,来到他身边,身后粗大的虎尾一摇一摆。
“白……白釉?”她有些胆怯的出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关切。
“嗯,是我。”白釉微微歪头,笑着道:“换了个形态,现在好像比你还要高一点了哦,诗怀雅。”
诗怀雅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白釉:“可,可是看起来,好瘦弱,好,好累的样子。”
白釉抬起手,揉了揉诗怀雅的脸蛋,诗怀雅就这么任由白釉亲昵的抚摸自己,头上的耳朵一抖一抖。
“……手也这么瘦弱纤细,你看起来很累。”她抬起手抚摸着白釉的手背。
“你不也是一样?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有睡觉吗?”白釉轻声问道。
诗怀雅摇摇头,将手放下,紧紧抓着白釉的手不愿意松开,回答道:“昨晚切城那边战斗的声音,远在落蹄州都听得见,我在落蹄州值班,听了一整晚。”
“……让你担心了。”白釉歉意的笑笑
随后,白釉拉着她的手向着近卫局大楼走去,毫不掩饰什么。
诗怀雅跟在她身后,两人进入大楼,由于白釉换了个形态,加上今天穿的衣服也是从工程部随便找的,因此近卫局里那些惦记着白釉的人并没有认出来。
只不过,一个男人牵着诗怀雅大小姐的手这种景象,还是令近卫局的警员们很是讶异。
估计明天开始,关于太古集团大小姐恋爱的绯闻就要满龙门乱传了。
白釉拉着诗怀雅一路上楼,今天陈晖洁和星熊都不在近卫局大楼,白釉毫无阻拦的来到了近卫局大楼的顶层,也就是魏彦吾的专属楼层。
楼梯间里,白釉临上楼之前,道:“老魏要跟我聊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你要跟着来吗?”
诗怀雅善解人意道:“不了,我……我等你们聊完。”
白釉点点头,松开她的手,想要向上走去。
但是诗怀雅抬手拉住了白釉的衣角,脸上带着坚决,道:“等等。”
白釉回过头来。
“……来亲一下。”诗怀雅红着脸,双眼水润润的,抬手指了指自己因为熬夜而有些发干的双唇。
不愧是落落大方的大小姐,就连索吻也是如此勇敢又果断。
白釉微笑着俯首,手抚摸着诗怀雅的脸蛋,与她轻吻。
细微的啾吻声在楼梯间回荡。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嘴唇才分开,诗怀雅还恋恋不舍的踮脚跟了上去,直到够不着为止。
“……这个形态的你,吻起来的感觉倒是没什么不同呢,只不过个子高了一点。”诗怀雅舔舔嘴唇,感慨道。
随后,她张开手拥抱着白釉,仿佛要以此来缓解自己昨晚的担忧与恐慌,胳膊一直用着力,生怕白釉跑掉。
“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诗怀雅。”白釉反手拥抱着她,手温柔的抚摸着诗怀雅头顶的毛茸茸耳朵,微笑着:“我将现实视作游戏,但不代表我会不认真的对待。”
“……这次,通往完美结局的命只有一条,所以你放心好了,诗怀雅,我不会简简单单就死掉的。”
“我不想听那些。”诗怀雅将脑袋埋在白釉的胸口,哼了一声:“我只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是不知道你做的事到底会有多伟大,又需要你耗费多少精神啦……那些我搞不懂。”
“我只是很担心你罢了,就算你说你有把握我也一样会担心啊!”
说出这些话之后,诗怀雅似乎觉得很难为情,哼了一声,推开面前的白釉,道:“好了,你快去吧,我等你出来。”
“别等我了,回去休息吧。”白釉叹了口气:“好好休息,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多着呢。”
诗怀雅哼了一声,调笑道:“你说的时间还多,是指我从那一个个像是要把你吃掉的女干员手里挤出来吗?”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臭小鬼……嘁,现在也不能这么叫你了。”
她似乎又恢复了那开朗的大小姐模样,拍了拍白釉的胳膊,清声道:“好啦,快去吧。”
白釉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别之后,朝着楼上走去。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老魏的办公室门口,敲门。
“进!”
白釉推门入内,办公桌后的魏彦吾先是一愣,随后认出了白釉那标志性的笑容,长出一口气。
整个人像是颓废的中年大叔,瘫软在了椅子上。
“你可算来了……”
白釉微笑道:“怎么,就那么怕我死?”
“那当然了,要是你真死了,我之前投资那么多……不就没人跟我分钱了?”魏彦吾先是哭丧着脸,随后又大笑起来:“哈哈哈!赚的那么多钱要是没有你跟我分,我可是得全交给朝堂去堵嘴的,那群老东西得狠狠敲我一笔。”
“现在好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全没咯!”
白釉搓搓下巴:“听起来,大炎朝堂上的纷争很激烈啊。”
“嗐,不过是正常现象罢了,到哪里都一样。”魏彦吾摆摆手,随后又道:“内卫怎么样了?”
“一共六个,放了一个,留下两个,还有三个我指派出去当线人了。”
白釉拄着手杖来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正如我以前跟你承诺的那样,我成功了。”
第二百八十章:惊蛰,真是好懂啊
“这个局我倒是破了,不过,被大炎当枪使还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有点恼火。”白釉叹了口气:“跟政体打交道真烦人,明明我罗德岛只是一个医药企业啊。”
魏彦吾笑道:“一个收编了整合运动和冻原游击队的医药企业。”
“我倒是很想老老实实的,让我的干员们不用参与战斗什么的……但这片大地不允许啊,老魏。”白釉耸肩。
“说点正事吧,后续还有罗德岛的事儿没?”
魏彦吾摇摇头:“我想这件事之后,朝堂之上也不会再有什么多余的声音了,不过倒有可能会冒出几个刺头,参我一本。”
“就说什么……龙门总督竟然与如此强大的医药企业联络密切,恐有不妥之类的屁话。”
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门又响了。
魏彦吾清清嗓子,将笑意收起来,严肃道:“进来吧。”
门外是三位监察司的人,他们进门之后,并没有自来熟的找地方坐下,而是站在了一起。
白釉能够看到,惊蛰兜帽之下的双眼正紧盯着自己,眼神里除了好奇还有些许担心。
白釉回以安心的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魏彦吾则道:“好了,内卫的危机已经解除,我想,监察司的三位也可以放心上报情况了。”
高个监察司拱手道:“是,魏公。”
“不过,内卫的结局究竟如何……我们应怎么说呢?”
没等白釉回答,魏彦吾就先一步道:“内卫计划无果,就离开了,仅此而已。”
“这……”高个监察司有些迟疑,这话一听就是用来搪塞他们的,昨晚中心城那边都打成那个样子了,这样的话禀报上去,上面的人能信。
不过魏彦吾才不管那些,摆手道:“就是这样,行了行了,没有别的事,就闪一边去。”
见魏彦吾下了如此坚定的逐客令,监察司几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告退。
不过监察司三人才走出去,后脚,脱掉监察司大衣的惊蛰就又走了进来。
魏彦吾一皱眉:“麟小姐,还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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