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罗德岛,是为了治愈感染者而诞生的,同样也是为了治愈这片大地的苦难。”
“我来为你指出一条新的道路吧,霜星。”白釉拉着霜星的手,抬起头注视着她的双眼,看着她那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来给你一个新的希望,给感染者一个新的希望!”
霜星猛地抽回了手,她难以置信,只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是疯了。
罗德岛的博士,这么疯狂的吗?
“……不明所以的家伙。”霜星一摆手:“弑君者,带着你的战俘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他。”
柳德米拉带着些许醋意站起身来,想要拽着白釉离开。
但白釉轻声道:“霜星,如果你心中真的还想要有一条别的路可走,请今晚来找我。”
“今晚,矿石病说不定就有救了。”
霜星低头看着眼前的书本:“疯言疯语。”
柳德米拉拽着白釉离开图书馆,在雪怪小队的带领下在一间公寓楼的一楼落脚,找了个房间。
只有一间房,原因是,柳德米拉想要严密看管自己的战俘。
白釉一进门就在厕所里逛来逛去,似乎在寻找下水道口,而柳德米拉则伸了个懒腰,道:“幼狼,看到没有,你想要策反霜星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们是无路可走的人啦,尤其是梅菲斯特和浮士德,那两个小孩子就算得到治疗也活不了多久了。”
“至于霜星,她要是老老实实接受治疗,可能还有个几年活头,但她那个老爹博卓卡斯替,走起路来身上都有源石摩擦的声音,话都说不清了,可能也就几个月寿命了吧。”
“对绝望的战士来说,能在死前做一件大事,也要比苟延残喘好。”柳德米拉走进浴室,拍了拍白釉的肩膀:“没事的,我会跟你去试试看刺杀科西切,如果失败了,我一定会带着你逃出切城的。”
“幼狼,到时候你就跟我去叙拉古好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新的狼主。”
白釉此时已经用柳德米拉的战刀撬开了浴缸,露出了底下的水口,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柳德米拉还以为他是满意于自己的安排,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喜意。
但是随即她发现,那下水口之中,突然伸出了一条粉嫩的触手。
那根触手温顺的在白釉手心微微磨蹭,仿佛在撒娇。
“那,那是……?”柳德米拉后退了半步。
“是我的使魔,或者说源石技艺的一种表现形式。”白釉解释道。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毫不合理,源石技艺!
“竟然还有这样的源石技艺?!”柳德米拉表情奇怪:“这不是,你跟塔露拉打架那时候出现过的触手吗?”
白釉点点头:“这也是治愈矿石病的关键。”
今晚,他要让霜星知道,身体改造的厉害?
………………
切尔诺伯格,地下。
银蜜使魔正在地下管道之中行进,它蠕动着身体前行,庞大的身躯仿佛并不是一个群体,而是无数微粒的组合,不管是多么狭窄的管道,它都能压缩身体进入,并快速穿行。
只是为了照顾身体中还存储着的一些人类,因此而挑选了最宽阔的大型管道。
它已经将最远的触手伸到了白釉所在公寓的下方,此时正在公寓旁边寻找合适的地方部署。
最终,它选中了公寓地下的地下车库,这车库因为天灾的原因而有垮塌的可能,但也因此无人问津,而它生成了大量的几丁质甲壳将其撑起,确认了结构的完整之后,身躯开始蠕动,演变。
巨大的肉团,在黑暗的地下车库中伸展开来,氤氲迷乱的粉红色雾气开始在地下弥漫。
肉团缓缓打开,在一层几近透明的肉膜之后,能看到被它困在体内的人,那些女性有萨卡兹佣兵也有整合运动的感染者,甚至有着尚未被治好伤口的乌萨斯平民。
这段时间,银蜜使魔一直在切城地下收治伤员与感染者,治疗好的平民被它秘密送到了城市边缘帮助其逃离,而感染者则在一定的调整之后,重新放了回去。
毕竟,银蜜使魔能从她们身上榨到的能量还是有限的,不能竭泽而渔。
肉膜之后,那些正娇吟轻啼的女性已经双眼泛着粉红,银蜜使魔的内部是如同胎房一般温暖的区域,在那里,甚至连呼吸都不用自主进行,只用沉溺在欲望之中享受。
保持理智,是一种奢望。
而此时,她们用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看到,银蜜使魔的身体似乎发生了变化,那些血肉触手逐渐分化,勾勒出了一个……如同休眠仓一般的舱室。
舱室之中灌满了清亮的透明粘稠液体,与用来欢愉的浓稠白浆完全不同。
其中的触手也长出了形似针管的尖端,轻轻颤动着,似乎跃跃欲试。
随后,她们眼睁睁看着,一个萨卡兹感染者,被送进了那个舱室之中。
第五十九章:霜星,为了感染者,肉体改造吧!
霜星思绪很乱,她不知道白釉说的是真是假,但塔露拉的转变,她与博卓卡斯替看在眼里。
似乎也只有科西切的控制,才能解释塔露拉的转变。
但,自己这么久以来,追随的,竟然是科西切那个混账东西?
一想到这里,霜星就觉得灵魂深处,回荡着不甘的怒吼。
自乌萨斯雪原之上留存下来的,那个坚毅的塔露拉留下的背影,令霜星难以忘怀,她虽然无法认同塔露拉一开始的主张,但却也深知塔露拉是自己的同伴。
况且,那个罗德岛的博士说,他带来了希望。
凭什么这么说?你看起来只是个小孩子,看起来不过是个……不该被卷入战争之中的少年。
看起来比雪怪小队最小的成员也就才一样大……
霜星可以接受雪怪小队的孩子跟随自己,叫自己大姐。
却不能理解白釉那样的人,究竟为什么去为了感染者而奋斗。
她欣喜的渴望那种高尚,却又充斥着心痛,她欣赏白釉的坚定,却又因此而感觉……白釉这样的好人,不应该投身到这样没有答案的问题之中。
矿石病,是无法治愈的。
深夜。
清冷的月光洒落,霜星用右手轻抚自己的左手。
自白釉吻过的地方划过。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心为了感染者,就不惜去亲吻感染者的源石结晶,难道他不怕被感染吗……
霜星走过空旷的街道,街边点着篝火,雪怪小队的成员靠在篝火旁,一边喝着伏特加,一边弹着吉他。
旁边的乌萨斯平民轻声唱着,声音苍凉沙哑,他眼里含着泪光,仰望着天上的月亮。
爱国者与霜星率领的队伍,是整合运动唯一能跟平民和平相处的队伍。
“大姐,这么晚了,睡不着吗?”篝火旁有雪怪队员问道。
霜星朝着他仰头示意,道:“少喝点。”
“知道了大姐。”那人摇了摇酒瓶,“喝完这杯就睡,放心吧,误不了事。”
“胡说八道,前天你就因为喝多了起晚,被大爹吊在矛上抽!”有人嘎嘎笑着拆台。
那人一个熊扑就冲了上去,两人打闹在一起,弹吉他的人也曲风一变,从乡村小调变成了急促的死亡摇滚。
不理会闹腾起来的同伴们,霜星淡淡笑着,走向了白釉与柳德米拉住的地方。
出于对弑君者的尊重,这栋公寓并没有雪怪小队驻守,霜星迈步走过空旷的大厅,来到了两人所在的房间前。
伸出手,犹豫片刻,但还是扣响了门扉。
门缓缓打开,露出柳德米拉的脸,见到是霜星之后,柳德米拉眯起眼睛,淡漠的脸上出现些许不爽:“怎么,雪原来的大小姐,忘不掉那个吻吗?”
霜星习惯了弑君者的冷嘲热讽,道:“我是为了感染者而来,弑君者。”
柳德米拉嘁了一声,但还是把路让开了。
霜星迈步走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白釉坐在床边,正在看书。
书名是乌萨斯建国史。
“晚上好,霜星姐姐。”白釉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我还在担心你如果真的不来怎么办呢。”
“我是为了所有感染者而来的,罗德岛的博士。”霜星大步来到了白釉面前,继续道:“如果你拿不出一个值得我来的答案,那么你走不出切城。”
白釉合起手里的书,放到一边,道:“那么,就请你坐下来吧,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霜星缓缓坐到了白釉对面的椅子上。
见到霜星如此顺从,白釉松了一口气。
他拿起自己的终端,在上面按了两下,房间里响起轻柔的音乐。
霜星有些懵,不懂这是要做什么。
随后,她看到,白釉面前的瓷砖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
一条粉红色的触手,缓缓升了起来。
“嗯!?”这诡异的情况把霜星吓得不轻,她顿时瞪圆了眼睛,手紧握着法杖,想要催动源石技艺,房间中的空气骤降。
“停停停……别激动!”白釉赶紧抬手。
白釉的话配合着轻柔的音乐,触发了精神操控的效果,虽然由于并不是正常的催眠流程而没多大效果,但已经足够安抚霜星的情绪。
霜星不安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触手,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咬牙道:“这是……切城地下那个所谓的恶魔?!”
“恶魔?或许是吧,但实际上,这是能够治愈矿石病的关键。”白釉解释道:“现在,我得正式点的问你了,霜星。”
“如果说,治愈矿石病的机会就在眼前,但是需要你做出牺牲,你会同意吗?”白釉严肃起来,声音沉稳肃穆,盯着霜星的双眼:“如果牺牲你一个,就能彻底劈开治愈矿石病这个课题的枷锁,你会参与吗?”
霜星毫不犹豫道:“我会。”
随即话锋一转:“但你凭什么说眼前的这玩意儿就是治愈矿石病的关键?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釉站起身来,走到了霜星对面,缓缓蹲了下来,握住了霜星提着法杖与匕首的手,引领着她。
将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刃,顶在自己的喉咙上。
只要霜星轻轻一划,白釉就会瞬间大出血,以他现在的体质来说,就算有银蜜使魔也救不回来。
如果要得到霜星的性命相托,那就先去报以性命吧。
“如果在治愈矿石病的过程中,有任何不对,就请你割开我的喉咙。”白釉清眸闪亮,仰头盯着霜星。
霜星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她秀眉紧缩:“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程度?”
“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如此信任我?罗德岛的博士,你就不怕我现在直接杀了你吗?”
白釉咧嘴一笑:“我了解你,就这么简单。”
“现在,我们开始吧。”白釉轻声道。
“柳德米拉,守好这里。”
随着他话音落下,两人周围的地板,伴随着轰隆响声,碎裂倒塌了。
霜星脸色一变,顶在白釉脖子上的刀就想要划开,但却看到,白釉依旧坚定地看着自己。
看到那个眼神,霜星感到了心软。
两人脚下的地板被无数触手形成的肉垫代替,那肉垫平稳的托着两人,进入了地下,顺着银蜜使魔挖出来的隧道,朝着地下行进。
黑暗的通道之中,弥漫着令霜星身躯酸软的香气。
第六十章:霜星,无法克制自己。
光是闻到那过于芬芳的沁人香味,霜星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瘫软在椅子上。
本来因为矿石病而迟钝的感官,好像突然被刺激到了正常的状态,一瞬间,两人下降时吹拂到身上的风,好像都变成了抚摸肉体的手。
让霜星浑身一抖,险些松开手里的匕首。
她咬着牙想要发难,但白釉反而主动将她快要垂下的匕首,再次顶在了自己脖子上。
“霜星,相信我。”白釉稚嫩的面庞看起来是如此楚楚可怜,近乎是恳求的出声道。
就好像他为了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就好像,他太想太想拯救霜星了。
那种做不得假的真诚,让霜星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张嘴就吸入了更多的气体,浑身的感官刺激再次翻倍,她娇哼一声,咬着牙忍耐。
经过几秒钟的下降,霜星发现,两人已经身处一片满是血肉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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