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泰拉,刚下群星 第421章

作者:有个泡泡

周诚喘了口气后,看着面前如同在打量猎物般盯着自己的肥蛇,有些微妙地问道:

“又是尾巴又是羽毛,你这是……吃醋了?”

“嗯哼?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微笑着的霍尔海雅在唇间露出了一抹寒光。

就像是在模仿多萝西,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

“羽蛇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在你把我填满以前,可别想着勾搭别的女人哦?”

96.那女人把大哥打至跪地

霍尔海雅是一个非常贪婪的人。

她不择手段地收集着一切自己感兴趣的知识,并非因为羽蛇一族历来的习俗,而是单纯自己感兴趣。

她在追寻着被各种各样的人或是沉默所掩盖、或是花言巧语所歪曲的历史,以此来窥视在这片大地上曾经所发生过的真实。

大概是寿命上的限制,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命逼迫着霍尔海雅前进,每一天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因此造就了她这样的性格——目的性极强,手段和行动非常果决,一旦想做什么事情就会异常努力,尽可能地去做到。

也许其他羽蛇也是差不多?

他们诞生在灰暗的阴影当中,从生命的开始到结束都无法挣脱,得到真正救赎的方法唯有成为‘最初的有翼之蛇’,因此才会造就历代羽蛇都会沿着相似的路走下去。

周诚没见过肥蛇的族人,所以他也不好往下论断,只是猜测。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性格可以说是天生的反派?

毕竟反派一般就是有一个阴暗的童年,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与理想,并且对未来做出计划,以果断的意志朝着计划的方向努力。倘若目标之一是摆脱童年的阴暗,那就更好了。

有点扯远了。

简而言之,这条肥呼呼的肉蛇是一个侵略性十足的人,一旦认准了什么那就会毫不犹豫地付出努力。

不过周诚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霍尔海雅心态转变地太快,也太自然了。

他的老婆里也有不少是一开始感情没到位就上船了的,其中仰慕、利益之类的因素都不少,但霍尔海雅不同。

她站在身边,灰银色的卷发如有光华流溢,眉梢勾着媚意,樱润的唇角却是勾着安然的弧度。

那是非常平常的,让人安心的笑容。

就好像在悄无声息的日常里理应注视着自己的另一个人,她就处于这样模糊不清的位置上。

他们之间毫无疑问是没有深厚情谊的,但在做出某个决定的时候,霍尔海雅就自然而然地将自己摆在了‘妻子’的身份上。

简单点说,这条才认识没两天的肥蛇,已经一屁股坐在了闪灵的椅子上。

我作为秘书舰的权力是无限的.JPG

就好像她才是猎人……等等,似乎一开始就是这家伙自己找上来的?

抱着枕头的周诚陷入了沉思。

肥蛇一直示敌以弱,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这一点。现在想来,分明自己才是猎物。

不过这点还好,猎物就猎物吧,他一向是没什么所谓的,吃到嘴里总不会是亏的。

至于类似马可波罗那样过于‘主动性’的问题……

哥伦比亚没有一个正妻其她都是妾的说法,这里追求自由与平等,作为众多妻子或者丈夫的一员,理论上和其他人享有一样的地位。

至少理论如此。

再说肥蛇也没做错什么,倘若喊着‘我吃醋了,快点喂饱我’这样的话也算错的话,他立马把大王拉过来,宣判这片大地是坏文明。

胡思乱想着的周诚眉头舒展开来。

虽说霍尔海雅有点要搞事的苗头,但这不还没搞嘛?翻手就被他镇压了……这样想着的时候,光滑而冰冷的触感从腰部传来。

先是一抹寒意点在小腹,接着慢慢扩散。

低头一看,黑光发亮的鳞片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流动,一条比大腿还要肥硕、和人差不多长的大尾巴缠绕了上来。

坐在床边的周诚面色一沉,肃穆地微微皱眉。

这里的空间不大,床头柜上的台灯从灯罩下所透出的昏沉光线,不仅照亮了悄然缠绕上他腰的粗大尾巴,也照亮了就在他眼前没多远的衣柜滑门。

昏暗的房间,迷蒙的台灯,还有一张宽敞的大床,这里便是霍尔海雅家里的卧室。

要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肥蛇都说出‘把我填满’这样的话了,难道他还能跟没屌似的临阵脱逃不成?

当即就带着她跑回去大do特do。

不过现在吧,感觉好像这也在肥蛇的算计之中?

“嗯唔……”

一阵由缓至挺的轻哼声从背后传来。

伴随着轻吟般的舒气声,如若两大团棉花糖挤压在一起的含糊嗓音流入耳中:

“呣……在想什么呢?”

那是非常甜美的音色,带着一丝忍耐疼痛的轻颤,又有着吃饱喝足的慵懒。

她完全放松了下来,似乎什么都没想,就这么侧卧在床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过来。

胡思乱想的周诚被拉回了现实。

充斥着他感官的不止是房间的昏暗与腰上缠着的尾巴。

更加鲜明,更加刺激性的,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的酸味,像是整个房间都浸泡在某种半固态的液体当中,黏稠地堵塞着鼻子。

酸中泛甜,腥中带香。

周诚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吸,用这些酸涩的气体为血液注入活力,以期待疲惫的身体能够从干涸的经脉中榨出几分残余的气力。

少顷,他问道:

“你真的身体素质普通?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啊,羽蛇毕竟也有一部分是斐迪亚,斐迪亚做这种事情都是一刻不停的。(笑)”

话是这么说,但明明身体还没森蚺硬朗,怎么斗志与耐力却比森蚺高了一大截?

人家的斐迪亚可比你纯呢!

周诚默默吐槽着。

实际上他还是清楚的,霍尔海雅难缠之处主要是她的尾巴。

她尾巴的粗壮程度属于是在雨林里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的,偏偏却能如同细尾巴那样如臂使指。

对于霍尔海雅来说,尾巴已经成为她肢体的一部分,能够优雅地卷起酒杯,也可以爱怜地抚摸恋人的脸颊。

因此,在回归最自然的状态,履行种族存续的使命的时候,她的尾巴也会参与进来。

周诚玩得又比较刺激,窒息什么的只是常态节奏中的一部分,以至于每一次交缠都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在不断失去,而霍尔海雅却是在得到。

这肥蛇意志力太强了,明明身体并不强壮,却总能咬着坚持到新的活力涌现。

真就咬紧了不松口。

一方越来越萎靡,另一方越来越容光焕发,这怎么玩?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腰上忽然传来了拉拽的力气。

周诚眼睛一闭没有反抗,被拉倒在床上,拖尸似的一点一点拽进了被窝里。

97.与肥蛇灼烈的清晨

一束微光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间钻进了房间,落在木制的地板上。

床边,耷拉着垂下的一条腿微颤了一下,白嫩的小脚微微蜷曲,肉乎乎的脚底板收拢,在娇嫩中富有韧性的肌肤堆起条条浅淡的皱皮,并逐渐红润起来。

少顷,蜷起的美脚骤然放松,向内抓紧的脚趾也逐渐舒展下来。

许是因为长期穿着前端尖细的高跟鞋,大拇趾的姿态要更为紧凑,紧紧地挨着食趾,趾肚饱满地挤压着食趾的生存空间。而小拇趾也是下意识收拢着,像是有些自闭,羞涩地缩成一团。

它们由皮肤微皱的趾身与脚掌连接在一起,形体上来说非常整齐,拇趾是最长的,小拇趾是最短的,差距却又不是太大,略微蜷缩地并排着,稍稍超出趾头的趾甲勾出一条斜线。

一抹白弧在前,干净剔透的趾甲透着下方嫩肉的粉润,叫人想要一口含在嘴里吮吸。

这是一只肉感十足的美脚,足底的肉肉饱满而紧致,在日积月累的锻炼下勾勒出了美好的形体,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蕴含的弹性与力量。

但随着它的舒展,却是能看见在放松的脚趾之间夹着一根卷曲的毛发。这并没有破坏美感,反而给那汁香四溢的丰厚增添上一分涩气。

数秒后,悬在床边的脚丫逐渐舒展,忽然加大了力度,像是伸懒腰一样脚趾之间分开,就连羞涩的小拇趾也昂起了头。而那根卷曲的毛发也因此脱离了足趾的包夹,在空中飘落而下,最终躺在了地板上。

“嗯……”

喉咙中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肥美的臀部在床铺上艰难地挪动,掀起一阵阵浪花,好一会才到了床边,另一只脚也悬在了半空。

昨日一直包裹着双腿的连裤袜被褪去了,那条厚度要高于平均线,视觉上偏灰色的黑丝吸满了浓厚的气味,在幕间的余兴中被尽情地、充分地品味。

刚脱下来时余温尚在,如同飘着淡淡的薄雾,散发出微酸微涩的气味。

那是细微的汗液持续不断地泌出,一点一滴地浸入裤袜的一丝一缕,逐渐夯实的味道。

并不浓重,但绵厚而细密。就像是文火慢蒸,持续不断泌出的细微汗珠完全融入了黑丝的每一根丝线里面,每一次吸气都能充分感觉到媚肉的汗酸溶入鼻腔,使得呼吸都染上了肥蛇的气味。

屏神仔细感受,还能从那细微而绵长的味道中品味出丝袜本身的味道。有些像是翻开书页时一闪而逝的墨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天泡在书堆里染上的。

而除了味道以外,裤袜本身的温度与润意也是绝赞,有一种舒缓与温柔的感觉。

要是在包裹着的时候进行踩踏,那更会让人止不住颤栗。

“……”

赤裸的双脚倏然落下,对准伸进了一双浅灰色的棉拖鞋里,只露出红润的后跟在外。

啪嗒、啪嗒——

棉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了并不清脆的声响。

唰——

厚实的窗帘拉开,满含着希望的晨曦之光照亮了房间。

周诚睁开了眼睛。

先是重影交错,短暂的恍惚后,重影的边线对齐,但还有一些模糊。

灰色的短发末梢微微摆动,霍尔海雅站在窗边,晨曦的光华在她身上提笔作画。

丰腴的曲线镀着一层微光,白腻的美肉微微发亮,照拂出毛孔的细腻。美好如若凝脂,将最耀眼的光华留存在每一寸滑嫩的肌肤之上。

他不禁眯起了眼睛,视线扫过光洁的美背,在如翼起舞的蝴蝶骨上停顿了片刻,又划过背脊与粗壮的蛇尾,最终落在了饱满而丰润的熟桃上。

霍尔海雅的臀部太过丰满与挺翘,又有一条大尾巴从尾椎处钻出,以至于在后面都看不见什么。

但只是看见那美丽的形体,便觉得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浓缩在了里面,心神都被浪涛没过头顶。

甚至下意识屏住呼吸,好像面部完全被覆盖,鼻子与嘴巴都被堵住。

“哎呀,你已经醒了吗?”

轻灵的嗓音在沉闷的房间中响起。

仿佛是在调笑,她的语调做出了刻意轻佻的上扬。

而在话音落下后,霍尔海雅施施然转身看了过来。

周诚看得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翻了个身——他从躺着变成了侧躺着。

肥蛇翠绿的眼瞳一下子变得火热了起来,呼吸在短暂的停顿后变得粗重,探出前端叉开的粉舌舔了一下嘴唇。

周诚感觉自己吃亏了。

他坦坦荡荡,但这条肥蛇却用那和她身体一样肥呼的大尾巴盘踞雪嫩的肌肤上,遮住了关键的地方。

微微叹气,他抬手摸了摸肩膀上靠近脖子的瘀青,说道:

“你怎么遮得这么严?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语气不知道该用无奈还是无力来形容,他的声音透着中气不足的感觉。

昨天还是顶天立地的精壮汉子,今天就像是吃了福寿膏似的,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