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辣鱼甩尾
“这种怨念的存在反而会让大家更好吗。”真飞鸟觉得这个观点真是既矛盾又合理。
“无论怎样性质的战争,胜者都需要面对败者的怨念,应该算是这样的概念实质化了吧。”
穆参与到年轻人们的讨论当中,这场作战结束了啊,真的摧毁了那坦文明的星球,虫洞带着母星贴脸,这样的夸张节奏让人类也没有余力去考虑太多呢。】
只是观众身份的惰天使珈百璃在房间里,看向了自己能够使用的灭世号角。
虽然自己时不时就将这东西掏出来说世界果然需要毁灭了,但自己真的有使用它将一个文明毁灭的勇气吗。
相似的情况下,将这份力量用于保护地球与人类吗,还是见证了某些事,下定决心要清洗世界,像是强化人实验室里的婴儿尸体标本,或是悲伤的那片沼泽。
那些事,沉重得自己晚上难以入睡,以上两种情况,将文明毁灭的勇气...自己果然不可能拥有吧。
......
【回到地球后,真飞鸟拿着一个棒球对墙壁扔,大抵也是飞鸟进行思考的一种方式吧,不一会,路过的阿斯兰也加入其中,二人像小孩子那样互相投球。
“阿斯兰前辈,在殖民卫星的模拟重力下适合棒球这种运动吗。”
“当然有基本接近1G的场地,不过来到地球之后就会发现,有一种特别的踏实感。”
阿斯兰接住飞鸟投来的球,继续说道:“其实最开始我研究反重力引擎,倒不如说是希望研究出重力产生装置,能让殖民卫星长大的孩子也能体会到那种更接近的踏实感。”
“带着很好想法的发明,但大家能够想起来还是它在高达上的运用呢,还有和我父亲关系密切的观星者计划,现在大家最熟知的标志就是特空机。”
“宇宙中的存在并非都是朋友啊,飞鸟。”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面对破灭招来体的威胁武力是必须的,不过也想让孩子不要失去用希望的目光看向宇宙,像这次那坦星的作战,到底要怎样告诉他们比较好呢。”
“偶然我也会想,以后将自己经历的战斗告诉孩子,就像我的父亲飞鸟一马那样,他告诉了我,人类探索星空的勇气与愿望。”
飞鸟将棒球投向伈地面,就这样一弹一接,贴脸的那坦星自然是必须排除的威胁,但仅仅一次发射便能消灭整个行星的武器,见证后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害怕的情绪吧。
为了守护生命而消灭生命的矛盾,渴望着有一天,人和人、人和宇宙能极致圆融,美好的世界便将降临,在宇宙中结识新的朋友,有朝一日,踏上那个游着有翅膀的鲸鱼的星球。
“真是艰难的战斗呢,阿斯兰前辈。”
......
纽约,芙蕾考虑着明天新闻发布会的事情,这时,一位幕僚角色的工作人员递来一位资料。
“这个,也许能给芙蕾上尉一些参考价值呢。”
“这个是?”
“还是公元纪年的时候,在广岛上空投下原子弹的美国飞行员,美国空军退役少将查尔斯·斯韦尼1995年在美国国会发表的演讲。”
这场演讲论述了美国当年为何要对日本投掷原子弹,澄清各种爱心泛滥的偏见,论述向日本投掷原子弹是正义之举,正如标题所述,原子弹下无冤魂。
看着这个标题,芙蕾感兴趣地翻阅起来,那坦星的作战绝对是一次正确且高效的战略行动,所以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要怎样用言语去更好地讲述这一观点呢。
芙蕾翻阅起这份颇有年代的演讲记录。
「原子轰炸50周年的此刻,作为经历了那段历史的人们,我要陈述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我相信杜鲁门总统做出的对日本使用原子弹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它可能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
「像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我们这个民族不是穷兵黩武的骑士我们不渴望那种辉煌。而当我国在大萧条中挣扎时,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弄什么“大东亚共荣圈”。法西斯总打着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
「这种“共荣”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日本作为一个国家,幻想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亚洲,并由此理应据有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
「日本屠杀无辜的男女和孩子,未有丝毫怜悯和犹豫。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数十万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这些都是事实。」
「日本认为美国是阻止其实现在亚洲的“神授”命运的唯一障碍,于是对驻扎珍珠港的太平洋舰队进行了精心策划的偷袭。」
“导弹之下无冤魂吗。”芙蕾呢喃道。】
166.我们遇见的敌人与朋友
【背对已经毁灭的那坦星,克鲁泽屹立于黑暗的真空中,望着已经离去的人类战士和奥特曼,以及逐渐关闭的虫洞,克鲁泽忍不住摘下面具,掩不住的笑声从他的喉间发出,露出更为愉悦的颜艺。
自己现在的同事,自称破灭死神泽布卜的家伙,告知了那坦星人地球上的文明正在庇护逃亡者,于是乎那坦星人就这样唱着歌吃着一些那坦星特产,便带自家舰队出发了。
能够解决逃亡者,然后再整一个星球,这是何等的那坦正义之举。
对于同事泽布卜的这番计谋,克鲁泽只能说有点策略但不算多,自己便给它提了个建议,让它打开一个连接那坦星的虫洞。
说服泽布卜花了克鲁泽不少心思,毕竟那家伙觉得这些能量用来虫洞投放戈布可以杀死更多人类吧。
现在那坦星就这样被一颗导弹摧毁了,对于地球防卫军的战损指标泽布卜估计会觉得不太满意,大概还会说点这么大场面奥特曼也没拼掉一个之类的。
不过克鲁泽对现在的结局可是相当满意,自破灭招来体出现以来,一直对星空的威胁抱有恐惧的人类,终于手握了毁灭行星文明的力量。
人类是容易习惯的动物,海帕TR导弹所夺走的生命,迟早会被按下按钮的人遗忘,而他们将会习惯的,则是这种解决威胁的方式。
那是为了守护生命而消灭生命的矛盾,藉由毁灭对方的明日,奢望能够保存自己的未来。
嘴上说着希望在星空中认识新的朋友,但滋生的恐惧以及习惯的方式会让他们选择投出导弹这份‘友谊’。
克鲁泽又在脑海中回味着战斗中盖亚与阿古茹绽放的耀眼流线,总有一天,就是相信总有一天,怀着这样的想法,耀眼的光之巨人有了毁灭那坦星也让守护人类的觉悟啊。
可如果人类被自己培育的黑暗吞噬了呢,光之战士又会变成怎样的样子,克鲁泽期待着那样的戏剧,奥特曼会成为人类的敌人,还是无底线站在人类那边的究极兵器。
那坦星毁灭了,威胁解除了,但在这片星空中熄灭的火焰,会在人类的心中继续燃烧,也会带上这周遭的黑暗。
一切,妙不可言。
......
这一次的作战,连奥特曼都支援了人类,令人振奋,再回想那天奇迹般集结的英雄,奥特曼就像神明一样,我们是否站在了神意所向的方向。
芙蕾看着幕僚递给自己的参考资料,所以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要围绕那坦星人的邪恶,以及人类抗击侵略的努力这两个方面来讲述吗。
这些是需要的,但不应该只有这些,骤然打开的虫洞,相连的母星,突入这样的局面后,最终的结局是人类意识到自身拥有了毁灭行星的武器。
必要的时候为保护自己下定决心,保护自己的利益,获得触手可及的利益,用手模糊的掩一掩,我们会将它们划上等号吗。
武器握在手中,我们的思想在流动。
排除威胁,希冀自身未来的延续,打击敌人的据点,是否有一天,我们会将海帕TR导弹投向异星文明的‘尤尼乌斯七号’。
芙蕾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了,以后也许会有人说,就是阿加慕斯研究出了TR粒子,然后有了特拉菲扎与海帕TR导弹这种暴行兵器。
单是想想血压就上来了啊,我他妈必定当场踹飞说出这种话的家伙。
总之希望能改在习惯的睡眠时间点前搞定明天的发言稿吧,肩负着以后自家男人不能被混球抨击的使命感,芙蕾朝那位幕僚挥了挥手。
“还有其他需要的吗,上尉?”
“尤尼乌斯七号条约,还有这两个国家战后重新建交的正式文件,嗯...当年的无条件投降书也帮我找一份过来吧。”】
金毛败犬:芙蕾上尉激情演说前的准备(确信)。
化不可能为可能:逐渐与克鲁泽宿敌化(指出)。
托尼·屎大颗:会飞盾牌的大西洋联邦上尉,还有一个像九头蛇那样大家都讨厌,但一直到现在都杀不死的家伙,我懂得,这种既视感。
锤子雷神:这就是所谓的致敬,托尼,我是不是很懂地球的文化。
辉夜大小姐:又上前线,回来之后演讲稿也不是完全抛给幕僚之类的啊。
二号通讯员米丽雅:她简直是超人(振声)。
心天使牛郎爱:又是克鲁泽干的坏事!
克队:奇怪的看法,我只是开了个门,那请问为什么人类跟那坦星人没有成为好朋友呢,噢,那一定也是我的错对吧,也许可以去玛雅哥哥的墓碑前问问他有什么看法,女孩。
心天使牛郎爱:咕!
【入夜,真飞鸟看着床边的相框,里面是一张颇久前的全家人的合影,那时自己和玛尤也只是个小屁孩。
消失在光芒中的飞行员,既然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父亲有没有可能奇迹般的活着呢,或者说就像闪电人所影响的死去的人们那样,他依然以某种特殊生命形式在宇宙中飞行。
如果真的是这样,父亲你有在宇宙中遇到朋友吗,还是有很多的倩敌人。
另一边,芙蕾赶在习惯的睡眠时间前完成了明天的稿子,如同真飞鸟在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份过去的回忆,芙蕾也有一张她拉着阿加慕斯的合影。
我知道的,你的善良,你是一位人类在宇宙的飞行遭遇危机之时,所遇见的朋友。
芙蕾闭上双眼,朦胧的梦进行着属于蕾丽兰姐姐的回忆。
孜特星是科技实力极佳且爱好和平的星球,阿加慕斯是一名科学家,与妻子蕾丽兰及爱犬法斯蒂幸福地生活着,直到有一天,一艘地球人的飞船因为斯菲亚的袭击而迫降巴孜特星。
梦的记忆出现那艘对观众而言有过印象的机体,等离子百式,而被斯菲亚袭击而迫降的巴孜特星的地球人,正是飞鸟一马。
望着与人类无比相似的这个星球的居民,以及已经开始将这里一并袭击的斯菲亚球体,飞鸟一马举起了闪光剑,那与真飞鸟变身成戴拿的道具完全一样。
人类于宇宙邂逅的奇迹之光绽放,屹立的光之巨人与斯菲亚战斗着,这时,掩护着妻子的阿加慕斯带着蕾丽兰跑回了屋内。
一大堆日用的科技用品集中在一起,阿加慕斯愣是在短时间拆卸了它们,并组装出了一把枪械。
“阿加慕斯,你要?!”
“我要去帮那个巨人,他是因为被那些球体袭击才迫降到巴孜特的不是吗,蕾丽兰你先到地下避难吧。”
冲出屋外,阿加慕斯用刚刚组装的枪械不断朝天空飞行的斯菲亚球体开火,飞鸟一马变身的戴拿也掩护这位陌生的支援,这个星球上的人,他在帮助自己。
击退这波斯菲亚球体的攻势,飞鸟一马变回人类的姿态,阿加慕斯好奇地打量着对方,这位来自宇宙的访客,他跟我们巴孜特人好像啊,他来自怎样的星球呢。
在逐渐的相处,飞鸟一马与阿加慕斯学会了一部分对方的语言。
“飞鸟...一马,怎么样,我的地球语标不标准。”
“奇怪的口音重得要死,阿加慕斯。”
旁边,蕾丽兰还在复习着花朵、树木、天空这样简单的词汇,而阿加慕斯已经给自己起了一个叫做朝影悠一郎的地球名字。
人类在宇宙中有遇到敌人,也遇到了朋友。
交错的时空中,这份友谊巧合地为了守护彼此的重要之物而并肩战斗着,戴拿奥特曼真飞鸟,驾驶特拉菲扎的芙蕾以及她身体当中蕾丽兰的灵魂。】
奥布公主:所以飞鸟的父亲在光芒中消失之后,在宇宙漂流还到了巴孜特星!
CE预备役女鬼:原来阿加慕斯和蕾丽兰姐姐遇到的地球人,就是一马先生。
我不叫飞鸟真:我爸是戴拿那我是什么??
奈亚子:你是你爸。
化不可能为可能:阿加慕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来到了CE纪元的地球,其实蕾丽兰也跟过来了,在芙蕾身上,然后飞鸟他爸也回来了,在飞鸟对战月球霸王的时候,将戴拿的力量交给了飞鸟。
观星者计划:等离子百式也回来了,不知道视频里我们是在哪里回收了它。
我不叫飞鸟真:爸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聊聊天之类的啊。
XIG通讯员美玲:打雷丘巴斯的时候,一马先生出来过呢。
我不叫飞鸟真:那居然不是回忆杀之类的?所以戴拿不是月球之光,跟阿斯兰与基拉前辈也不是一个品种,只是一道宇宙的街溜子之光撞了我老爸的飞船?
咕哒子:你的看法很有道理。
搬家的小破球:别理那些细节,游子归家衣锦还乡呀。
......
由那坦星人引发的事件与关联到此基本结束了,其中战争的篇幅,让夏亚不免回望起自己的人生,要说其中有没有带点抗争或正义色彩的,反抗提坦斯的时候就有着不错的愿景。
只是最后解决了提坦斯后,地球联邦依然没有往好的方向改变,自己看好的年轻人卡缪也在满目苍夷的战场中精神崩溃。
人生是需要一些正面反馈才让人有那么点坚持走下去的动力,特别在这种太多人都被重力束缚的世界里。
夏亚知道现在吉翁士兵里都在流传总帅是萝莉控什么的,被一年战争时期名为拉拉的驾驶员鬼魂附身。
其实这是一种略带偏见的误解,夏亚惦记拉拉并不是因为萝莉控,而是因为拉拉是可以成为自己母亲的女性。
这是什么,这就是能让人坚持走下去的人生中的正反馈呀,所以我时常想念一下怎么了,还有什么其他好想的吗。
或许眼下就在自己旁边的阿姆罗也能带来类似的东西吧。
如果稍微再早那么一点来就好了,这个蠢货。
说到正反馈,夏亚就能在盖亚的故事里看到许多正反馈,即便那个同样存在高达的世界里,依然有很多既视感强烈的,人与人之间的斗争。
但光的一面也如此闪耀,可以让人感慨世界如此美好,人类是有救的,大家的灵魂没有被重力束缚啊,多看点这些,大家才会变得更好!
“好了,夏亚,我该走了,在这里睡了几晚,你那下属们的看我的眼神可是有够怪的,特别是那个叫娜娜依的女人。”
捎上夏亚送给自己的巧克力,阿姆罗觉得自己该回隆德贝尔了,再待下去怕不是会出现什么阿姆罗·雷加入吉翁,白色恶魔与赤色彗星不得不说的故事之类的。
“再待一晚怎样,明天有个很棒的东西值得分享。”
阿姆罗承认自己被勾起了兴趣,什么东西连夏亚都觉得很棒,莫非是新的机动战士吗,你们是不是有科研人员觉醒了惊世智慧,成功捣弄了不被重力束缚的反重力玩意。
嗯,那种可能极小呢。
“你们新吉翁还有什么文艺表演不成,谁能博得总帅一笑就能引起大家的追捧欢呼?”
这番话让夏亚顿时一愣,隆德贝尔那边还有这种活动吗,突然挺想学习一下,时不时搞一场让大家自由发挥的文艺表演,应该是很不错的调节情绪的节目。
上一篇:开局低配魔君,加入聊天群
下一篇:被我拯救的女魔头们,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