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岳
麦克摇摇头:“没关系,随便吧,这些东西行动能力这么缓慢,就算恢复了也追不上我们。”
没有了眼前的阻碍,唯一的目标就只剩下躲在幕后的坍缩体。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现在惊慌失措,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麦克大笑一声,干员们飞速越过六台重型动力装甲,就像滑滑梯一样令人愉悦。
“有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家伙?”
麦哲伦在前面一马当先:“我知道它在哪里,我来过萨米冰原的科考站,所有科考站的结构都是一致的,这家伙一定躲在控制室里。”
有麦哲伦这个带路党,麦克等一行人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控制室,丝毫不出意外的是控制室的大门紧锁,从里面传出坍缩体惊慌的声音。
“你们打不开这道门的,我也打不开,放弃吧,你们什么都做不到。”
“你刚才说什么,你也打不开?”
麦克摸着下巴,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感觉到自己即将变成坍缩体的约翰·内瑟姆,艰难的爬到了椅子上,手动操作封锁控制室的门,将自己锁在里面。
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这么做也仅仅是控制坍缩体不得外出,以防止对更多的人造成威胁。
那时候的他仅仅只能做到这么多了,至于坍缩体之后利用信号劫持,污染重型动力装甲,都是他已经无能为力的事情。
打不开控制室的门,只是因为力量不够,麦克这群人唯独不缺的就是力量。
重岳挥挥手:“你们走远一点。”
众人哪里敢停留,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十几米之外。
大宗师抬起双掌,运足功力,汹涌的气浪哪怕隔着十几米,也觉得令人胆战心惊。
只见他猛然向前轰出,一声巨响,那封死的控制室的门被这一掌打出一个空洞。
重岳满意的看着这一幕,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被人拦住,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炎国人双手抓住门板,直接拆了下来丢在一边,果然看到躺在椅子里的身影。
“你们慢一点过来。”
重岳一句话让本来想要靠近的众人停住了脚步,不明白控制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麦克想了想,主动走上前来向里面看去。
躺在椅子里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在这么热的环境下已经出现腐烂。
整个控制室里的气味非常难闻,让人感到阵阵恶心。
麦克叹了口气,他猜的没错,约翰·内瑟姆自知死期将至,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坍缩体,就只好出此下策。
他做到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不能再有过多的苛责。
现在坍缩体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麦哲伦你过来。”
黎博利紧张地握紧了挂在腰间的登山斧,一步一步走到博士面前时,看到死在控制室里的那个人,知道他就是约翰·内瑟姆。
“你说过你想亲手帮他解脱,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麦哲伦红着眼眶,点点头,快步走进了控制室。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坍缩体完全不认识她。
或者说,约翰·内瑟姆对麦哲伦的记忆非常浅薄,丢失的这部分后,再也不知道她是谁。
麦哲伦一言不发,双手握着登山斧,朝着坍缩体的脑袋劈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劈开了敌人的脑壳,里边早已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这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属于人类的一切早已归于虚无。
满足了心愿的麦哲伦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她想起了马里亚姆主任,那个对她万分赏识的科考科主任,会不会也像眼前的躯壳一样,无法再离开萨米冰原?
这不是她第一次失去认识的人,也不是最后一次。
麦克拍了拍姑娘的肩膀。
“别怕,约翰·内瑟姆归于冥河了。”
89. 我喜欢麦哲伦
坍缩体死去的空洞躯壳被水精灵的水分身扔到焚化炉内直接销毁,众人剩下的工作就是对科考站内进行搜索,以防止出现被躲藏在阴影角落里的敌人偷袭。
好消息是,他们解决掉了约翰·内瑟姆这个敌人后,科考站内再也找不到一个敌人,
坏消息是他们人太少了,科考站又太大,很难兼顾所有地方。
幸亏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要不然还得分派人手去盯防。
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麦克找到了站在科考站外面发呆的麦哲伦。
外面没有下雪,略微有些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麦克裹紧了大衣,从后面慢慢靠近麦哲伦。
就在他准备偷袭时,忽然听见麦哲伦说话的声音:“博士你就在我的后面吧,不要突然袭击,我会打你的。”
呆头羽说话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麦克被点破了,也不好意思再偷偷摸摸的做坏事。
他大大方方的走到麦哲伦的身旁,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怎么躲在这里发呆,里面正在考虑今天晚上吃什么,你要不要跟他们商量一下?”
“我都可以。”
麦哲伦应了一声,双肩松弛,没有躲闪男人的视线,知道麦克来找她的意思。
“需要我给你做心理辅导吗?”
黎博利姑娘笑了起来,笑的声音很好听,风吹起她的短发,露出了白嫩的侧脸,应该说这姑娘天生丽质,哪怕在冰原上风餐露宿这么些年,身材没有走样,皮肤也保养的很好。
麦哲伦吸了吸鼻子:“还好博士不是来笑话我的。”
“怎么会?你是我的干员,我为什么要笑话你?你见过我笑话任何一个干员吗?”
黎博利姑娘点头:“见过,你经常嘲笑那些术师姐妹。”
啊这。
麦克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人人都说术师在任何游戏里都是策划的亲儿子,亲女儿,偏偏到了某款手机游戏里,法师被各种各样的意外原因占模,导致原本应该用法术输出的敌人,还不如用物理大C力大砖飞来得快。
说的就是你,玛恩纳。
于是术师就成了一个笑话,更衍生出了五星男性赠送秘术师,模组生命防御++的终极侮辱词条。
麦克连忙摇头,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打死也不能认啊。
“我没说过,不要误会,那不是我。”
“哈哈哈。”
麦哲伦看着博士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酒窝笑得很甜,引得麦克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不过等他付诸行动时,姑娘又躲开了他的手指。
不行,今天一定要戳到。
麦克两步赶上前去,追赶麦哲伦,没想到小企鹅直接站在原地不动了,这下麦克哪怕可以戳到,也不忍心下手。
麦哲伦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博士怎么不来了,我已经不躲了,快一点啊。”
麦克哪能随了麦哲伦的意思用手去戳,反而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黎博利姑娘。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麦哲伦身体僵硬了一瞬间,紧接着,她也伸出手臂抱住博士,久违的拥抱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在过去的某一天,她曾经和博士外出探险,两个人出行自然多了很多话题,也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恰巧那时候碰上了天气骤然降温,他们带的防寒用具又不齐全,两个人就只好缩在一顶帐篷里,甚至到了晚上时,钻进了一条睡袋,互相拥抱着,用体温来温暖彼此。
这是一段不能说出去的回忆,麦哲伦深深的明白,要是被罗德岛的其他干员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同样的,博士也为此保密,成为了两个人共同的秘密。
时间来到几个月前,麦哲伦第一次发现她失去博士后是如此的难受,哪怕不说出来,哪怕将悲伤藏在心底,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行动能力变得迟缓了,变得漫无目的,变得浑浑噩噩,后来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但博士的死留下的伤痕永远都在。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能再将博士找回来,也没有想过这个家伙居然是用假死离开罗德岛。
想到这里,麦哲伦的手指忍不住摁在了麦克的腰间,纵使没有任何动作,也让麦克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麦哲伦你想清楚了,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当然没做过,你要是做过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麦哲伦的威胁软绵绵的,丝毫不具备威胁力,
麦克见状,立即得寸进尺:“可是我想做一点,怎么办?”
“什么,你居然还敢想?”
这下麦哲伦忍不了了,猛然抬起头,用头顶撞了一下麦克的下巴,似乎是被这一下撞得咬到了舌头,麦克捂着嘴呜呜呜的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姑娘。
难道约翰·内瑟姆的死让她胆子变大了一点,又或者说她发现不珍惜眼前人的话,只会给自己留下永远的遗憾?
黎博利姑娘仍然站在原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眼神非常复杂。
她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也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哪怕众多姐妹都对这个男人垂涎三尺。
麦哲伦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道:“博士,我有一个秘密藏在心底很久了,可不可以和你分享?”
心事?
麦哲伦的心事平时只诉说给那些干枯的树木和无尽的冰原听,能作为她的倾诉人,麦克自认为十分幸运。
“真的吗?我一定保密,不说出去的。”
男人低下头,等待黎博利的轻声细语。
很可惜他没有等到,麦哲伦再次伸出双臂,紧紧抱住麦克的脖子,深深吻住了他的嘴唇。
短短的两秒钟,麦克的脑袋像是宕机了,平时都是他亲女孩子了,没想到今天会被人亲了。
两人分开时,麦哲伦略微有些喘气,粉嫩的嘴唇泛红。
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博士忘了我是哥伦比亚人吗?”
麦克摇头:“我还想再体验一次。”
“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
麦哲伦在心底叹了口气,紧接着,她第二次吻住这个男人时,却发现攻守异位,麦克抱住她,将她从地面抱了起来。
身体失去平衡麦哲伦连忙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以免自己摔倒,她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博士的身上,强烈的羞涩感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幸亏麦克现在体魄强健,不至于被麦哲伦直接压倒。
男人的脚步无意识的在科考站前的小树林前转着圈,两个人就这样拥吻着,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树上,直接倒在了雪地里,这时候他们才愿意放过彼此。
麦哲伦骑在麦克的腰间,头发从脸颊两侧垂下来,姑娘红红的脸蛋几乎贴在麦克的眼前。
“博士是不是已经有其他女朋友了?”
面对这样的质问,麦克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道:“我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真心的。”
“真的吗?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很过分吗?”
“过分不是我的本意,正如刚才所说,我爱着所有人每一个,我的爱是平均的,平等的,总不至于把我切成一百多块,再分给大家吧?”
麦哲伦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谁说的?姐妹们中就有人提议,干脆把你分成均等的份数,每个人都拿一份,这样都大家就可以拥有你了,”
麦克悚然一惊,这是哪个鬼才提出来的计划,别让他知道了,否则一定开除,太惊悚了,这还是12+手游吗?
黎博利姑娘忽然表情一松,呵呵笑道:“开玩笑的,谁会做这么恐怖的事情啊?只是博士刚才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任何女孩子听了都没有办法容忍你的吧?”
麦克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得想个折中的办法,让大家既能接受,又不会因此而打起来,或者联合起来打我,”
“哼哼,这怎么可能?”
麦克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才要想办法。”
麦哲伦用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麦克的肩膀,男人假装做出受伤的表情:“重伤,我要补偿。”
“你真的想要补偿吗?”
黎博利姑娘扭动了一下腰肢:“博士,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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