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幻疾风01
“啊，不要紧，如果能成的话，等过段时间我带你来看一眼，你就明白了，用文字和语言解释起来，确实有些难懂”
“哦，好的，先生……不过您不是不能接触地母的核心物质吗？”
“喔，这个嘛，我最近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啊，那恭喜……我是应该恭喜您吗？”
“应该是吧，哈哈哈哈……”
出于对杨晟的信任，霍拔信塔就没问这样做会不会对这栋大厦产生不好的后果。
……
之后的两天，霍拔信塔看到杨晟在那种称作“电脑”的设备前，一坐就是半天，用一个在桌面滑行使用的器具，和类似打字机的设备，对“电脑”进行他看不懂的操作。
这个世界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脑，虽然对现代科技有总体认知，但霍拔信塔完全不知道“电脑”是什么东西，以及可以用来做什么。
只能零星听懂杨晟在进行操作时的只言片语
“淦，真的能行啊？”
“制造这么大一个空间，居然没产生什么能量波动？”
“有基础建设就是这么任性”
“哦豁，传输速率还挺大的”
“槽，一边传输一边就直接生成物质？这不就是另类的3D打印功能！？”
“哎？不会发放奖励时，用的就是这个能力吧？”
“我去，还真成了，哈哈哈哈”
“当然不行了，怎么能出现触手和鞭毛那种恶心的东西！”
“绝对隔绝魔力的物质……哎？那岂不是最好的表面包装和封装材料吗？”
“……”
除此之外，霍拔信塔实在是看不懂杨晟到底在做什么，有时候他就站在杨晟身后，看到他在“电脑”屏幕上翻转天宫大厦的建筑图纸，无数他半个也不认识的文字和符号，或者由这些文字和符号构成的立体设计。
他也自己前往天宫大厦，重新上下仔细的查看，但是没能发现一丝一毫的异样。
……
夜晚。
在自家会所总部的大楼里吃了一顿饭，杨晟随手指点了厨师几个这个世界没有的菜式。
因为修炼物资和来自魔法世界的食材的出现，霍拔信塔名下的这些私人会所正在朝情报和特殊物资的集散地转变。
这里的特殊物资指的是产自地母或者这个世界里独有的一些物品，对杨晟虽然没什么帮助，不过用来当成交易的手段或者等价物还是挺不错的。
甚至还有很多没有俱乐部身份的“地母宝物所有者”，明里暗里寻求想要加入会所的机会。
不过除了VIP消费会员，杨晟并没有打算发展新的“地母宝物所有者”势力，并不是担心跟现有的地母俱乐部或者类似的组织冲突，而是他有另外的计划。
吃过东西，杨晟跟霍拔信塔从专用通道离开。
“先生，接下来去哪？”
开车的还是霍拔信塔，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人，他大概率会问要不要去夜总会之类的场所嗨皮，但是面对杨晟，特别是他从来没表现过这方面的爱好，出于总是会把偶像神仙化、圣人化的路数，他压根不敢提这种建议。
其实，他应该尝试一下的……
“不，去天宫大厦”
“嗯？哦，好的……”
霍拔信塔心情激动了一下，对接下来的旅程充满了期待。
一路无话，杨晟没有在别人开车时分他心的习惯，夜间天宫大厦的地下有停车位，所以直接在这里下车。
霍拔信
塔先下车，见杨晟还在车里，他殷勤的绕过来，想要替他开门。
杨晟在车里给了他一个手势，制止了他的动作。
透过车窗，霍拔信塔看到他在车里，在邻座的位置上召唤出“黑洞”，从里边拿出几件物品，几下就制作好一个类似挂在脖子上的身份卡的东西。
杨晟在车里拿出读卡器和数据线，连接在他的“手机”上，摇下车窗把身份卡递出来，说道：
“把你的血涂抹在这里，别太多，抹一下就行”
霍拔信塔二话不说把背后的佩刀摘下来，抽出两寸，用大拇指轻轻一抹，然后依言将自己的血液涂抹在杨晟指定的卡片位置上。
他见过几次“手机”，同样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工具……可能在他理解，“手机”更像是什么神话传说中的法宝吧。
杨晟把身份卡片跟霍拔信塔进行了绑定，然后通过“手机”把他的信息上传到“脑体空间”。
收拾好东西，这才下车。
“之前教过你，知道怎么把自身的精神力沉浸到物体上吧？”
递出卡片的同时，他问道。
“知道”
把卡片接在手里，霍拔信塔点点头，然后才开始打量手中的东西。
“试一下”
“是”
霍拔信塔吸了口气，尝试将自己的精神力“灌注”到卡片上……他惊讶的发现，这张卡片轻易就接纳了他的精神力，而且还隐隐给他血脉相连的感觉。
“这是……？”
“通行证，等会儿你就知道”
“哦，好的”
“我特意在这里设置了两个入口，一个是步行通道，一个是电梯，进入的方法都一样，重点是保持和卡片的精神连通状态，沿着步行通道上楼或者乘坐电梯都可以，等你感觉到像是穿透了一层水波，那就是到了”
“呃……呃？”
霍拔信塔露出疑惑的神色。
“照做”
“哦，是”
在杨晟的带领下，两人走向临近的电梯。
虽然满心疑惑，不过在等了一会儿，电梯门开启后，霍拔信塔遵照杨晟的指示，保持将精神力灌注在卡片上的状态。
杨晟随意按了一个楼层，电梯“叮”的合上门，开始平稳的向上运行。
并没有让霍拔信塔久等，几乎在来到地面楼层的时候，他就真的感觉好像穿透了一层水波。
“好了，可以了”
杨晟点点头说道。
不知道外界出了什么变故，听到他的指示，霍拔信塔照做。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
外边的景象让霍拔信塔大吃一惊。
作为中央商业圈的CBD，天宫大厦的低层楼层全是购物中心，通常要到午夜时分才会结束营业。
但此时，电梯门外一片黑暗，完全没有半点商业中心灯火通明人流涌动的景象，一片空荡荡的不说，只有远远隔着玻璃，从外界照射进来的微弱灯火。
“啊……这是？”
霍拔信塔忍不住抢先几步，走出电梯，瞠目结舌的对面完全陌生和意想不到的景象。
“一个内外隔绝的镜像空间……嗯，不对，应该是独立空间，这里边的构造虽然跟天宫大厦类似，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杨晟笑着解释了一句，带着他在空荡荡的一楼大厅中走动。
“内外隔绝？空间？”
霍拔信塔对这些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仿佛梦游般打量着四周黑乎乎空荡荡的空间。
“对，内外隔绝的独立空间，嘿……我也没想到能够成功，要知道在哪怕在魔法世界里，跟空间二字有关的也都是非常高级的魔法学识，不是普通法师或者施法者能够触及的领域”
身后的电梯门“叮”的一声关闭，将明亮的灯光遮蔽起来，两人的身影完全融入大厅的黑暗中，只有从外界照射进来的灯光，斑驳的显示在正在走动的两人身上。
一楼大厅原本有很多隔间和柜台以及络绎不绝的行人，但此时什么都没有，杨晟带着他走到原本应该是大楼入口的地方，这里也有一些变化，原本应该是玻璃大门的结构，变成一道透明的玻璃墙。
能看到就在一道玻璃之隔的外边，几十米长的玻璃墙，有无数人在里出外进……那些人影在接触到玻璃墙的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或者突兀的出现在玻璃墙上，然后来到外界。
“这是……外边正在发生的景象？”
将手放在玻璃墙上，霍拔信塔迟疑着问道。
“对，此时此刻外界正在发生的景象，这道玻璃就是分界线”
向外还能看到更远的景象，霍拔信塔看了良久，终于确认这就是外边正在发生的景象。不过他的脑中一片浆糊，还是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
杨晟并没有试图进一步解释，而是带着他沿着另外一侧的楼梯，前往二楼。
在二楼的窗边，杨晟说道：
“离开这里很简单，只需要从1楼走楼梯或者乘坐电梯向下，有没有这个身分开无所谓，只要向下，就都可以离开这栋大厦……啊，内在空间”
说着话，他竖起手“梆梆”两下敲在玻璃上。
“这看起来是一道玻璃，实际上是一道空间屏障，彻底将内外隔离成两个世界，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破它”
既然他这么说了，霍拔信塔自然是抽刀一试……杨晟见状退开几步，给他让出挥刀空间。
霍拔信塔盯着窗户，吸了口气，在假设玻璃是高层建筑外墙体那种强化玻璃的前提下，摆开架势，使尽全力一刀劈下。
“嘭——”
并不是斩击在玻璃上的声音和手感，反倒像是用铁棍击打在橡胶上。
霍拔信塔看到自己的云纹武士刀与玻璃的交接之处，荡漾出一小团仿佛水面的高亮波纹，而随着波纹的消失，他的刀身被挤出表面，玻璃上没有半丝划痕。
“嘭——”
“嘭嘭嘭——”
他接连又斩下几刀，全都是一模一样声音、手感和结果。
仿佛眼前不是一道薄薄的玻璃，而是一道有着玻璃透明性质但却厚度无限的橡胶。
“走吧，我们去外边的世界看一眼”
杨晟的声音响起，霍拔信塔把刀插回背后。
两人从楼梯走下，直接进入地下部分。
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但在1楼进入地下的部分，霍拔信塔突然听到外界的声音。
前一刻是黑暗的楼道，下一秒就跨出来到照明还算光亮的通道口。
回头看去，楼道中也是还算光亮的照明，还有少数几个行人在走动，不过他们似乎都没发现两人的异状。
“这次别用身份卡，我们就这样上去”
“是”
依言跟在杨晟身侧，两人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楼，正常的进入1楼大厅。
这次大厅里灯火通明人潮涌动，还有嘈杂的声响，柜台、隔断、招牌……在人群中还有表演杂技的小丑，一些装扮类似空姐或者穿着兔女郎服饰的女孩在派发广告和传单。
偶尔还有尖叫欢笑的儿童在身边跑过，后边往往跟着一个气急败坏的父母。
“怎么样，有了对比，现在有一些概念了吧？”
从一头走到另外一头，沿着楼梯来到二楼，也是一模一样的景象，杨晟在二楼到一楼的电动扶梯上，向霍拔信塔问道。
“……”
后者点点头。
0022
虽然取得了部分暮星城脑体空间的控制权，并且获得了一些应用成果，不过杨晟还是没找到安全绕过“地母”防御体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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