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此时的塔露拉,身穿罗德岛发的纯黑色长裙,长裙素雅简单,却由于塔露拉的修长身材,而显得分外曼妙。
本就高挑清瘦的塔露拉,由于这几天的清静生活,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锋芒毕露,显得沉稳不少。
双眼中的高傲也褪去了,变成了澄澈的柔和,与平静。
塔露拉握着报纸,抬眼看了白釉一眼,却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而是扭过头,回到了房间里,坐到了床上。
白釉挠挠头,用自己的身份卡刷开了牢房的房门,丝毫不担心塔露拉越狱,走进了牢房,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呀?”
“……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塔露拉终于抬起头,皱眉盯着白釉:“还有,为什么要骗我呢?”
“罗德岛的博士白釉……还是说我该叫你白釉弟弟?”塔露拉嗤笑一声,低下头看报纸:“我最讨厌欺骗,你心里明明很清楚。”
“明明不用接吻也可以恢复身体,明明你压根不是我的弟弟,这些谎言,都让我如此厌恶你。”
白釉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塔露拉是在生闷气啊,不过如果是以往的斗士塔露拉,那想必一定是勃然大怒才对。
但白釉对她有恩,两个人还有过一段暧昧,因此,才会是这样略带点小姑娘感觉的生闷气。
这种反差意外的可爱呢。
但是对付这种人,白釉还是有一手的。
他朗声道:“我骗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还是说你打算就这么陷入在自己的情绪里,拒绝沟通,直到我们之间的误会和矛盾加深到难以接触的程度?”
“然后,在我们渐行渐远的某个遥远的下午,感慨自己当初要是肯听我说哪怕一句话, 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你想那样吗?”
这样挑衅明明会让塔露拉更加生气吧!
但白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出所料,听到白釉的话,塔露拉秀眉微皱,抬起头来,看向白釉,即使四肢带着如同手铐一般的源石技艺限制装置,空气也逐渐开始变热。
“……好啊,那你倒来说说看,究竟是为什么吧!”塔露拉脸上带着怒意。
白釉快步走近几步,伸手就抓住了塔露拉右侧的龙角。
自己最私密的龙角被触碰,塔露拉猛地一惊。
但她还没出声,白釉的脸就迅速靠近,在距离她近到一拳之隔的地方,说道:“我就是为了救你啊,塔露拉姐姐。”
“……哈啊?”
“心灵和身体上的双重冲击可以让你的意志更加坚定。”白釉轻声解释:“我用我是你的家人这个谎言来增强你对自我的认知,也就是‘塔露拉有个未曾谋面的弟弟’这个思想,会让你的意志在短时间内压过科西切。”
“而我对你的吻,身体的欢愉与悸动,会加强意识和身体的联系,继续延长你对身体的控制时间。”
“仅此而已,我做这些事情本想拖延时间直到我布置好针对科西切的其他催眠方式,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白釉哼了一声,不爽道:“我煞费苦心的救你,结果你那么快就被科西切夺走了身体控制权,还把我烫伤成那样,塔露拉姐姐,这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为了救你的人是我,受伤的人也是我,到头来,你还要生我的气?”
第一百二十八章:幽怨且愤怒的塔露拉
塔露拉哑口无言。
她深知白釉至今所做的一切,自获救以后,她从陈还有罗德岛干员的口中,知道了白釉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情。
孤身面对科西切,然后短暂的解开了自己的意志枷锁……
与龙门洽谈,给了难民一个妥善安置的结果,还让魏彦吾自己掏钱修建难民们的住所。
策反弑君者,孤身前往切尔诺伯格,治愈矿石病,秘密拉拢整合运动的各个首领。
配合萨卡兹佣兵与龙门,将科西切的一切阴谋公之于众。
一个人要有多大的胆量才会孤身投入这场……乌萨斯的阴谋之中呢。
他明知道乌萨斯的强大,也明白科西切是古老的不死黑蛇,甚至知道整合运动的疯狂,却还是去了切城。
……自己,是没有立场生他的气的,只是,脑子里总是闪现出他浑身通红,不惧痛苦去拥抱自己的模样。
想到那副模样就生气啊,不过,除了生他的气,还有自己的。
凭什么呢,罗德岛的博士,你明明不做这些,罗德岛也能好好的存续下去,整合运动和我,说到底没有一丝关系不是吗。
凭什么,要为了我去做这些呢。
塔露拉静静看着眼前的白釉,然后伸出手,推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道:“……我知道的。”
“只是,想不通罢了。”
“白釉,为什么……要为整合运动做这些呢?”塔露拉皱着眉,静静看着白釉:“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拯救整合运动?”
塔露拉没想到的是,当她问出这句话之后,白釉愣住了。
随后,白釉后退两步,打量着此时的塔露拉,啧啧两声,又转过身,手托着下巴苦思冥想似的。
时不时,还回过头看两眼塔露拉,再次啧啧两声,然后又扭回去。
就好像……很遗憾,很难以置信似的。
“……你这家伙,这是什么态度?!”塔露拉愠怒道。
白釉闻言,转过身打量着她,皱眉道:“我在想,科西切是不是把你脑子搞坏了?”
“……嗯?”塔露拉皱着眉:“你是在羞辱我吗?!白釉!”
白釉伸出两只手的食指,一个指向塔露拉,道:“你看,你想拯救感染者,对吧?”
塔露拉点了点头,她想要拯救感染者,想要为感染者求得人权,这毋容置疑。
紧接着,白釉用另一只手指向自己,问道:“那你说,我是谁?”
“你是,罗德岛的博士。”塔露拉困惑的看着他。
“那罗德岛要做什么?”白釉继续问道。
“治,治愈感染者……?”
“对嘛!”白釉猛地一拍手:“我是罗德岛的博士,罗德岛的职责和目标是救治感染者,塔露拉,我问你,你算不算感染者?”
不等塔露拉回答,他继续道:“整合运动里面的算不算感染者?柳德米拉、叶莲娜、博卓卡姒媞……算不算?”
白釉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伸展,微微弓腰,姿态奇怪:“拯救感染者,其他组织做得到吗?!”
“这事儿我罗德岛不做,还有谁会做?”
“我们是同胞不是吗?我岛上那么多感染者,向你们伸出援手,就让你感觉不可思议了?塔露拉,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进水了吗?”
塔露拉被他这样混淆话题的举动激怒了,站起身来,怒目看着白釉,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说的是你,不是罗德岛,是你!白釉!”
塔露拉似乎很是恼火,她愤怒于白釉这样的胡搅蛮缠:“我说的是你,只是你!你为什么一个人去切城,一个人去冒险?!”
“……我到罗德岛两天了,这两天每一个人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都是充满敌意,即使跟我熟络,话语中也充满了对你的担心,白釉……有这么一群爱戴你的干员,你为什么要去只身犯险?!”
她的双手猛地伸出,顶着白釉的衣领,将他推到了墙上,怒目圆睁,甚至塔露拉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如此的愤怒。
因为一个人不爱惜自己的举动而愤怒。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输了会怎么样?你会被科西切杀死,而你的干员们……他们会整天以泪洗面,大炎与乌萨斯一定会开战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只是为了救我,值得吗?只是为了整合运动这样已经铸成大错的人们,值得吗?!”
“你要是死在我手里,我会怎么想?!”塔露拉死死盯着白釉的双眼:“你救得了矿石病,你是感染者唯一的希望了,你要是被我杀了,我会怎么想啊?!”
她喘着粗气,心头的愤怒没有得到丝毫缓解,那些压抑的情感爆发着,推动着她的呼吸,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对白釉发怒。
而是对自己,对自己差点就杀了白釉,对自己不争气陷入科西切的掌控。
对自己的一切发怒。
自己本不该如此的,自己是冷静的斗士,是决心为感染者开辟明天的领袖,是博卓卡姒媞所认同的,整合运动的君主。
应该保持贵族的优雅,保持炽热的正义,保持……
不,保持不了。
塔露拉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去撞白釉的额头,嘴里嘟囔着,声音变得消沉而失落,道:“我做了那么错误的事情,就不要来见我啊……”
“我原本想拯救感染者,原本想带着大家走出一条新的道路,结果,还要让你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拯救我,甚至,你还治好了矿石病,就连整合运动的大家也有了新的落脚点,有了新的……希望。”
“我什么事都没做成,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为什么还来见这样狼狈的我呢。”
塔露拉闭着眼睛,像是没了力气,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我什么,都没做到啊。”
白釉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塔露拉姐姐,我今天来,是为了见斗士塔露拉。”
“我要一位斗士与我一同开辟前路,与我一起去斩开那些挡在感染者追求幸福道路上的坎坷荆棘,而不是来见一个自暴自弃的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索吻怪物是吧
塔露拉沉默着。
白釉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回床上,轻声道:“不管你怎么想,我成功了,我现在活着,我现在赢了科西切,并且正在带领着罗德岛迈步前行。”
“现在我需要更多的力量,你的,整合运动的,世界上每一个感染者的。”
白釉伸出手,摆在塔露拉面前:“我只问你一件事,现在坐在我面前的,到底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废物,还是自冻原走出的那位斗士。”
塔露拉迟迟没有伸出手。
白釉有些怒意,眉头微皱,道:“我不信你就会这样被打倒了,塔露拉,还是说,你真的是个暴君,见到拯救感染者的荣光归于我而不是你,就感觉受到了打击?”
听到这样羞辱自己人格的话,塔露拉才抬起头来,瞪着眼道:“不,我不是那样的人!”
白釉将手一抬,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靠近,皱着眉道:“那就给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塔露拉,是个斗士还是个废物?”
说完,白釉也不再废话,直接吻了上去。
“啾……”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塔露拉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白釉会在这个时候吻她,尽管心中对以前的那个吻多有执念,却没想到第二次会是在这种场合。
明明上一秒两个人还在吵架,还在互相置气。
下一刻,却已经深吻到了一起。
“唔啾,你……唔!”
塔露拉刚想要挣扎,却看到了白釉眼中的怒意还有决绝,这让塔露拉明白,眼前的少年正在发怒,他正在……恼火于自己刚才的表现。
不知为何,塔露拉不想激怒他,挣扎的动作也轻了一些。
白釉抬起双手,就像是那天一样,狠狠抓住了塔露拉的龙角。
他抓紧龙角,死死摁着塔露拉的脑袋,像是握住了方向盘一样,用力亲吻啃舐塔露拉口内的柔嫩香舌。
塔露拉的抗拒逐渐融化成了欲拒还迎,她被动的接受着白釉的吻,笨拙的回应,不想落败,不想认输。
倔强的发起反击。
直到白釉将塔露拉摁倒在床上,两人的亲吻逐渐升级,情迷意乱。
良久之后,白釉才松开塔露拉的香舌,抬起些头来,盯着眼前的俏脸,道:“清醒点没?塔露拉姐姐?”
塔露拉舔着嘴唇,将白釉留下的涎液吃进嘴巴里,气喘吁吁道:“这样难道不会更加混乱吗,白釉。”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啊。”
记忆里,那天拥抱着他,被他当做工具一样深吻的那些感受,正在逐渐复苏。
“说的没错,我就是混蛋。”白釉坏笑着揉搓着她的龙角:“比起你来,我才更像是暴君,塔露拉。”
“加入罗德岛吧,乌萨斯无权审判你,因为一切的罪责我都会甩给科西切,而你,将成为感染者新的典范。”白釉死死盯着塔露拉:“我所图甚大,我要所有感染者都可以拥有一个正常人的未来,拥有人权和地位,而不是活的像老鼠和虫子。”
“所以你必须来帮我,塔露拉。”
塔露拉气喘吁吁,回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
“啊,是啊,没有,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白釉笑了起来,轻吻一下她的脸颊:“现在的塔露拉姐姐是我的东西,也是只有我才能欺骗的人。”
“快,管我叫弟弟听听。”
“你……你滚啊……”塔露拉抬起手,推着他的胸膛:“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这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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