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火今天不摸
【当前持有积分:2】
加上之前的,总共两分了。
跟杜宾温存了一会儿,白釉终于感觉身体恢复了正常。
白釉将脑袋挪开,杜宾则似乎还在回味似的,手指在腹部抚摸,将白釉抹在那里的汗水一点点涂抹均匀,原本英气严肃的脸上现在只剩下动情,双眸轻颤着,眼里满是春意与水润。
“博士……哼,这种事情,可不能对其他人做啊,会出事的。”她无力的劝阻,但心里也明白,凭借眼前这个仿佛男恶魔一般的家伙,自己恐怕是降不住了。
等回到罗德岛,叫凯尔希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博士的身体吧,为什么一被他产生接触,就会这么情难自已?
白釉整了整衣服,凑过去在杜宾的侧脸啵唧亲了一口,嬉笑道:“谢谢杜宾姐姐哦。”
杜宾无奈的叹气,心中感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完全无法拒绝眼前的这个小家伙。
明明平时那么严肃认真一个人,却连这样的事情都选择了配合,除了害羞之外竟然还有些享受。
这种反差感真是令她心中不是滋味。
明明,外面疲劳的伙伴们还在抓紧时间休息,天空下着源石结晶,整个城市处于一片战争与天灾带来的混乱中。
自己却在这里跟博士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就在杜宾躺在纸箱上感慨的时候,白釉打开了系统。
两分……希望能抽到好用的东西。
他将墙角的长剑拿在手里紧握,系统能够根据他身处的环境来抽取不同的道具,有长剑在手,或许能抽到有利于战斗的东西。
虚幻的光点在白釉眼中凝结,化作一副他曾经历过的画面。
身穿战甲的白釉坐在王座之上,邪性的笑着,露出一口鲨鱼牙。
女眷依靠着王座,而在王座之下,是无数强大的魔族。
【您已取回能力:剑术LV3(来自兰斯)】
【剑术LV3(兰斯)】
【说明:在成为魔王之后,兰斯·白釉的剑术终于突破桎梏,达到了LV3的程度。所谓剑术LV3,是足以被称为剑豪剑圣程度的剑术,达到了剑术的巅峰。如果有体质的加成,那么甚至可以用剑术劈山断河搅动风云,施展出强大的威力。】
【效果:剑术已经深刻进您的灵魂,不论身处何等形态,都可以使用匹配当前形态的剑术,在纯粹技艺的层面足以压制世上绝大部分的剑术使用者。】
那副画面突然崩解,变成了单独一个人的模样,那鲨鱼牙的白釉眯着眼睛,露出爽朗的笑容,似乎很是满足那一段人生。
兰斯世界的能力啊。
怎么是剑术3,该死,自己刚才就该找个法杖的,来个魔法3不是更爽吗!
兰斯世界的力量体系之中,3级的技能基本就代表着该体系的顶峰,但要说表现形式来看,显然剑术3是有些拉胯的,毕竟,兰斯世界是个传统的JRPG世界,魔法的表现更为突出。
自己等会儿要面对的是塔露拉,那玩意儿可是个擅长大规模AOE和地形改造的家伙,光靠剑术,还没等白釉靠近她,就要被烤熟了。
白釉面露难色,看向了另一个光点。
他没用另一分,原因是心中有个想法。
系统会根据现在所处的情况来抽奖,那么,如果让白釉直面塔露拉并且面临死亡威胁,理论上来说,是可以抽到最能克制塔露拉的东西。
这意味着以身犯险,以现在白釉的正太形态来说,一个不小心,恐怕就要寄了。
要搏一搏吗?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但要是失败了,那恐怕就是大伙跟着一起寄。
白釉攥紧了拳头,下不定决心。
“博士,你怎么了?”杜宾面露关心,看着那脸色阴沉不定的白釉。
白釉回头看了她一眼。
看着杜宾眼中透露的关心还有忠诚,最终白釉挥了挥手,驱散另一个光点。
“我没事,杜宾,只是考虑了一些事情。”
“……我会带你们逃出去的,而且,不只是逃出去那么简单,我保证。”
第十七章:W,你也没有变坏,不是吗?
长剑在手,感觉很是熟悉。
重量,长短,其锋利的程度,乃至剑身上的寒芒会在哪个角度折射出可以影响对手视线的光,这把剑延伸出的一切,都瞬间出现在白釉脑海中。
剑术LV3,剑术的巅峰,可以说拿回这个能力的瞬间,白釉便已经成为了剑术大师。
虽然身体之中没有任何魔力,因此无法强化剑术的威力,但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
白釉随手出剑,长剑在空中划过白色轨迹,钉在墙壁上,而他瞄准的,是墙上装修不平留下的只有针尖大小的凸起。
精准而优雅.jpg
杜宾不知道这一点,只以为他是在试剑。
她听着头顶越来越小的动静,起身擦拭着自己的腹部,并堂而皇之将沾满白釉汗味的手帕塞进贴身的兜里,随后道:“博士,天灾的第一阶段就快结束了,我们要快点跑路了。”
白釉点点头。
他收回长剑,顶在地上权当手杖,跟着杜宾一起走出了房间。
众人休整完毕,朝着地面走去。
“格拉格拉……”
空气中传来诡异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顶破了周身的万物,正在生长。
晶体摩擦的声音传来,空气满是烟尘,街道已经化为废墟。
ACE费力推开挡着大门的水泥块,众人终于回到了街道上。
所见之处,是一片毁灭。
就好像刚才所见到的城市突然消失不见了,那些高耸的大楼此时垮塌成一地的废墟,两侧的楼房千疮百孔,而有些尖利的源石正在伴随着格拉格拉的声音生长而出。
像是活物。
尖锐的源石之中可以看到土黄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好像还在流淌似的,随着生长而变得深邃且诡异。
来到地上的众人,几乎认不出街道原本的样子。
“第一阶段的天灾已经结束了,但如果我们不快点撤出去,这里就会变成一大片源石结晶簇的生长区,到时候我们寸步难行,还会加重大家的矿石病。”ACE环顾四周,迅速确定了方向。
白釉嗯了一声,率先迈步,朝前走去。
临光押着被俘虏的弑君者柳德米拉,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前,前往中城区。
………………
“天灾还真可怕啊。”scout感慨道。
“scout,伤亡情况统计好了,大伙都没事,只是长蝎的脚被压了一下,不过还行,问题不大。”
“就是我们的矿石病抑制剂不太够了,这里的源石雾浓度有点高,得赶紧离开。”在他身边,一个苍老的萨卡兹男性说道。
scout点点头:“嗯,我们继续,博士他们已经快到中城区了,加尔森的死应该会导致萨卡兹佣兵混乱,这个机会要抓紧。”
“这场天灾甚至整合运动内部都没有进行预警,真是可怕,简直是……借此机会让天灾杀掉那些不听命令的家伙。”
就在这时候,前方的街口,突然闪出一个白发的身影。
那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背后背着一把铳,一只手提着把榴弹炮,另一只手则紧握不知操控哪里的引爆器,此时正微笑着看向隐藏在阴影里的scout。
“喂,scout,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那里。”她扬了扬手里的引爆器:“出来见见面,还是说你想被我炸出来?”
scout阻止队员想要开枪的冲动,慢慢从掩体后走了出来,但手里的狙击铳瞄准了远处的W,道:“W,好久不见了啊,看到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我的心情都变好了。”
W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意,玩世不恭的摇着脑袋:“别以为夸我就可以偷偷溜过去哦,你这家伙,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scout沉默片刻,在看到W没有带其他人之后,毫不犹豫摊牌道:“W,实不相瞒,我们的目标是加尔森。”
他不知道这样的坦诚到底能带来安全还是战争,但,面对W这样一个旧识,他撒不出谎。
“加尔森已经死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他放下铳,继续道:“虽然那不是我们杀的,但我们现在要撤离,W。”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W站在废墟的高处,把玩着手里的引爆器,嗤笑起来:“不想听?你知道我不想听什么,scout,但是……我看得起你,你说说看?”
“博士醒了。”scout的手紧握着铳,说了出来。
正如scout所想的那样,W顿住了。
随后,她斜着看了一眼scout,扣下了手里的引爆器。
这个疯子!
scout赶忙回头,没有选择逃走或做任何规避动作,而是毫不顾自身安危,冲向之前的掩体,他此刻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救人!自己的队友……能救一个是一个!
但出乎他的意料,自己那几个藏在阴影里的队友并没有被突然的爆炸轰成碎片。
不远处的另一条街道,突然发生了爆炸,浓烟冲上天空。
看到scout这样急于救人的表现,W耸了耸肩:“喂,scout,你把我想的有那么坏吗?”
scout尴尬的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这次干脆也不端起铳了,抬手挠了挠头:“……这种事情,不能怪我吧?”
“当然不怪你,毕竟,我们都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里,谁变好了,谁又变坏了。”W哈哈哈大笑起来,嘲笑着scout的警惕:“现在看来,你没有变坏,哈哈哈哈……这真是好事哦!”
“那么那个家伙呢?!”她的笑容开始变得狰狞,像是质问一样,带着怒意瞪着scout:“那个博士!他醒了是吧,那么他呢?!Scout,他怎么样了?”
scout愣了一下,随后道:“我觉得,或许,有所不同。”
他联想到了之前那些触须,那些关心着他的小队的触须。
还有触须在地上刻下的那些话。
他与W有着同样的困惑,在巴别塔覆灭之前的那几年,博士的战斗越来越血腥,越来越不顾及伙伴们的性命,像是变成了战争机器。
特蕾西娅的死改变了很多事情,包括他与W,还有巴别塔的所有人。
“我不信。”W狂笑着摇头:“我不会信的,scout,你看着吧,你继续跟那家伙走下去,总有一天,要送命的。”
“赶紧,滚。”
“趁着我还不想杀你们,scout,带着我对你的尊敬,给我滚蛋。”
scout招呼同伴开始移动,站在废墟之上的W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看向另一个方向,不爽的叉着腰。
“W。”scout临走之前,回过了头。
W也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
“你也没有变坏,不是吗?”scout轻声道。
W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滚。”
第十八章:身为博士的觉悟
火焰顺着街道蔓延,像是活动的生物,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脚步声带起瓦砾挪动的细碎杂音,白釉带着人前进着。
弑君者还在队伍里,她一言不发,被临光死死压制,只是那目光一直定在白釉的背后,像是恶狼。
她确实是恶狼,狼会从后面袭击猎物的脖颈,只要给她一丝机会,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扑杀白釉。
经过短暂的交手她意识到,那个被干员们称为博士的瘦小少年,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乃至……可以改变很多事情的人。
她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那份记忆无非是叙拉古街头飘飞的废报纸,她似乎随手捡到过一张,在上面看到过……他的死讯。
又或许不是,她记不清了。
再往前,就是梅菲斯特和浮士德负责的区域了,但此时的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毕竟天灾刚刚过去,弑君者能嗅到空气里飘来的血腥味。
到处都是。
街道上,废墟之中,悲怆的哀嚎自四面八方传来,不论是乌萨斯人还是整合运动的感染者,都遭受了巨大的重创,他们被压在废墟之下、被源石结晶穿透身躯、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杀死,流尽鲜血,在升温的大地上蒸腾。
等到哀嚎散尽了,只剩下空气中温热的血腥臭味。
这就是现在的切尔诺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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