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侠请饶命啊
“应国公,不必如此,此乃犬子应该做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王爷,您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某却不行。不知王爷何日里有空,某当携妻女上门拜谢。”
把女儿救回来,这实在是不能简单的一句“谢谢”就了事的,必须备上一份厚礼,登门拜谢才行。
不然的话,如果落入外人的耳中,那武士彟就会被人给骂做是“白眼狼”,亦或是“忘恩负义”。
武士彟可担不起这样的骂名,否则他连官都坐不稳当。
李世民微笑着说道:“应国公这便是见外了,秦王府大门,任何时候都为应国公而敞开。”
“那……某明日便携妻女登门,不知可否?”
“本王届时便在府中恭候应国公大驾。”
两人商量完,又拉着手一路边走边聊,极为亲密的样子。
这样的事情自然逃不过太子李建成的耳目,当即禀报到了他那里……
……
“王妃呢,让她速速来见本王。”
回到王府中,李世民可谓是满面春风——武士彟掌握禁军,乃是父皇李渊的绝对心腹之一。
如今他像自己释放善意,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的兆头啊。
想到这里,李世民又补充道:“对了,让文斌也来见本王。”
“诺。”
很快,长孙无垢袅袅婷婷而来:“臣妾见过王爷。王爷,何事如此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哈哈,还是观音婢懂我。”李世民哈哈大笑,“今日下朝的时候,本王遇上了应国公武士彟……”
随后,他将武士彟和自己说的话转述了一遍:“要不是应国公提起,本王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呢。哦对了,观音婢,你怎么没有告诉本王?”
长孙无垢心中一突突——她当然不是忘了告诉李世民,而是故意隐瞒下此事的。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最近李文斌的风头实在是太盛,她不想让他的名字再频繁的出现在丈夫耳中了。
可是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哪怕自己不说,那武士彟却主动找上了李世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他。
长孙无垢想了一下,连忙说道:“王爷,是臣妾疏忽了,忘记将此事告知王爷,请王爷恕罪。”
李世民摆了摆手:“诶,有什么好怪罪的,你那么忙,忘了也是正常的。对了,文斌呢,本王喊他过来,怎么还没看见人?”
近侍连忙说道:“会王爷的话,小郎君并不在府中,而是出门去了。”
……
此时李文斌带着如月和锦绣,正在逛西市——东市的达官贵人多一些,而西市则更平民化一些,人流也更多一些。
人流多了,自然就是小商小贩们的好机会,他们的摊子几乎占满了街道的两侧,让如月和锦绣看的是流连忘返。
不只是有小商贩在卖力吆喝,就连那些江湖板子也趁机摆出了摊子,招揽着行人前来观看。
李文斌意外的发现了一队从西域来此的商队,正在由胡姬们表演肚皮舞。
这些胡姬们穿的极为清凉,卖力的抖动着满是肥肉的肚皮,掀起了阵阵波浪,看的李文斌是津津有味。
大唐以肥胖为美,这些胡姬的肚皮舞是很有市场的,摊子外是围的里三圈外三圈,一个个看的是目不转睛。
不过当胡姬举着铜盘过来要赏钱的时候,这些百姓就一拥而散了。
胡姬有些伤心,不过当她来到一对小公子的面前时,就见那年幼一些的公子居然赏给了她一块金饼。
这一块金饼就是十贯钱,而且打造的极为精美,甚至可以当做艺术品来看待,喜的那胡姬连连道谢——如果不是如月和锦绣跑的快,说不定还要在她们脸上留下一个香吻。
李文斌看的是哈哈大笑,锦绣倒也不着恼,忽然又指着另外一边:“小郎君,那边是在做什么,我们快去看看。”
有李文斌和如月帮忙,三人很容易的就挤进了人群之中。
然后如月和锦绣两个就见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
一头驴被死死的绑住,就连嘴都用铁箍箍住,一名壮汉不时的从驴身上切下一块,然后大声的介绍着。
用他们的说法就是,从活驴身上取下的肉,更加鲜美,可谓是人间美味。
是不是更鲜美,是不是人间美味,如月和锦绣不晓得。
她们只是晓得,自己就快要吐出来了。
见两个女孩这副样子,李文斌连忙拉着她们离开。
过了好一会,锦绣才觉得胸中的憋闷略微散去一点,又想起那头凄惨至极的驴子,不由得叹道:“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明明可以一刀就杀掉的,非要如此的折磨?”
“对呀,我也觉得太残忍了呢。”
李文斌才想劝两句,就听她幽幽地说道:“而且这样吃下去,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分明就是浪费了嘛。”
好吧,原来是自己多想了。
第三十章按照计划行事
李文斌不知道的是,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小院中,一对男女正在窥伺着他们。
而其中一人,正是东宫首领宦官,毋乐章。
过了好一会,毋乐章拉着女子的手回到自已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那绿衣女子立即沏了杯茶来,双手捧到他的面前,递到了他的面前,嫣然笑道:“阿郎请用杯茶,那个人便是阿郎说的秦王的长子吗?呵呵,真是位好年轻的小郎君呢”。
毋乐章接过茶来,顺势一扯她的玉手,那个女子便娇呼一声,翘臀一扭,轻轻巧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了他脖子。
她漂亮的脸蛋儿有些晕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昵声对毋乐章道:“讨厌,阿郎才刚刚回来,就又想......又想作甚么坏事了?”
毋乐章脸色沉静,眼中看不出一丝欲望的光焰,十分冷静的样子。
他慢慢悠悠地道:“朝烟,此人年纪虽小,可他的父亲却是秦王李世民,你可不能小瞧于他。如今太子殿下和秦王几乎就快要兵戎相见,如果我们能帮太子重重的打击到秦王,那可就是立下了一个大功劳呢。”
这位名唤朝烟的美女就着他手啜了口茶,和他嘴对嘴儿地来了个皮杯儿,然后欣然笑道:“阿郎放心,奴家只是欣赏他的那副好皮囊罢了!不过见他身边还有两位美婢,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呢。”
毋乐章淡淡一笑,在她的丰臀上重重拧了一把,说道:“若他真是这样的人,那倒好办了,有我的美貌夫人出门,还不颠筛得他骨软筋酥,丢盔卸甲?”
朝烟夸张地娇呼一声,咬着丰满动人的红唇,高耸的胸脯儿一阵起伏:“你......你又要人家去陪......陪......”。
毋乐章握紧了她的皓腕,叹息道:“朝烟,你知道我......我不能让你......,唉!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儿,娱人又娱已的事,我不会拦着你”。
他嘴里这样说,眸子深处却忽地闪过一丝深深的痛苦之色。
朝烟一把抱住他身子,说道:“阿郎,都怪朝烟说错了话儿,朝烟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永远都是。无论你要我做什么,只要对你有好处,朝烟......朝烟都愿意!”
毋乐章掩过那丝痛楚,扮出副笑脸在她丰盈动人的酥胸上拧了一把,笑道:“你当然肯了,那小子又年轻又英俊,你这如狼的年纪,有这么俊逸出众的少年郎,还不美上天去?”
他的神色间明明对这女子极是宠爱,那种爱意绝对是发自真心,绝无虚假,可是谈起让她去陪别的男人,神色却又十分坦然,似乎把爱欲完全分离成了两个不同的部分。
那个叫朝烟的女子对他的感情也亦如是,听着他谈论如何让自已这个老婆去勾引外人交欢,就当作饮酒谈诗的普通交际一般浑无禁忌,这对感情怪异的夫妻实在叫人难以理解。
两人调笑一阵,朝烟担忧地蹙起眉头道:“可是......你断定这位秦王长子是个雏儿,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么?听阿郎说,他在东宫顶着太子的目光,尚且能泰然自若的吃喝,阿郎还该小心才是。”
毋乐章温煦地一笑,说道:“那是自然,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反而还会以为他是在故意示弱呢。毕竟那可是秦王的儿子,就算再不堪,也不可能一无是处。”。
他喟然一叹,又振奋精神,搂紧了怀中美人儿的纤腰笑道:“朝烟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呵呵呵,就凭你这醉人的眸子,魅人的身子,天下间哪个男人不怜惜迷醉?好,你现在就出去,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
“是,阿郎,奴家遵命……”
……
此时,如月和锦绣正驻足在一个杂耍摊子前,几个卖艺的江湖人正把几个盘子耍的让人眼花缭乱,很快就吸引了她们全部的注意力。
李文斌对于这些东西倒是没什么兴趣,前世也根本没看过几次,看了几眼就开始注意旁边的动静。
很快的,两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两个男子也不看杂耍,只是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可却又不是偷儿,而是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些容貌俏丽的女子身上——
这些人如果放到现在,就是被称作“****”的那些人了。
李文斌亲眼瞧着他们挤在年轻女子身边,借着机会占些便宜。
可那几个男子挤了一会,发现了新的目标,这就让李文斌不能再忍了。
一个黑衣女子容貌秀丽,顿时就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那两个男子盯着她看了一会,低声商量了几句,就借着人群的遮掩,直奔她而去。
李文斌和锦绣说了几句话,他就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在那黑衣女子身边蹭来蹭去,手背一连两次“无意”地擦过她的翘臀。
那混混见黑衣女子全无反应,胆气渐壮,正想凑近过去再摸摸她柔滑的大腿,
后心突然挨了一拳,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一下子撞倒了前边几名看客。
另一个混混见状瞪起眼来大喝道:“你这厮……”
“砰!”他下巴挨了重重一拳,两颗大门牙蹦出来的同时,整个人也仰面跌了出去。
“混帐东西,竟敢占人便宜!”
李文斌哼了一声,也不等男子多说,蹂身而上,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抖。
顿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响起,男子抱着手腕大声的惨叫起来。
可他才嚎了几声,就被一拳闷在了脸上,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李文斌这一拳打的是极重,男子的两颗牙齿都飞了出来。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原来又是他们,这下可算是碰上厉害的人了。”
先前那男子爬起身来,大声呼喝道:“大哥,大哥!有人来砸场子了,您快来啊!”
没过一会,李文斌就看到不远处急匆匆的跑来了一群大汉。
原本挨了一顿胖揍,萎靡不振的两个地痞一见这些人来到,顿时精神起来。
第三十一章好酒
为首的汉子没理那几个混混,只是看向了李文斌。
“哪里来的田舍奴,敢在我楚大虫的地盘上捣乱?”
大虫就是老虎,不过为了避讳李家先祖李虎的名字,就改称为大虫。
如月上前一步:“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小郎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接着传来的一声大喝给打断了:“长安县捕头在此,什么人敢在西市捣乱?”
说话间,几个身穿皂衣的捕头挤进了人群,为首的捕头大声喊着:“干什么,都干什么?一个个的,都吃饱了撑的,不想好的,就给去蹲几天大狱!”
这些捕头对于普通百姓们来说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那些围观的百姓为了避免被牵扯进去,吩咐后撤。
而被占了便宜的黑衣女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觉得李文斌的身边有着足够的安全感,居然凑到了他的身边。
“这位贵人,奴家……”
李文斌只闻香风习习,呵气如兰,心中不由得一荡,连忙轻声说道:“这位娘子请勿担心,一切交给在下就好。”
说着,他冲着如月努了努嘴。
如月扬起小下巴,将一块腰牌丢到了捕头的手里。
“怎么,是不是还要让我们家小郎君去你们县衙里住上几天啊?”
刚刚还趾高气扬,宛如土皇帝一般的捕头看到这块牙牌,一下子骨头都软了。
“不不不,不敢……”捕头双手将牙牌奉还,“不知秦王府的贵人到此,小的,小的……”
“这是我们王府的小郎君。”
听到是秦王的儿子,捕头的腰弯的更低了。
李文斌摆了摆手,也不废话,指着那几个挤神仙,还有后来赶到的楚大虫说道:“这几个地痞流氓,欺行霸市,就交给你们了。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告知一下父王,让他亲自来处理这件事?”
“不必了,不必了!”捕头知道,要是秦王亲自过问的话,那整个长安县衙从上到下都得掉一层皮——有的甚至可能还得掉脑袋,哪里还敢硬撑?
“不敢劳烦秦王,请小郎君放心,小的们一定将此事处理妥当。”
李文斌点点头,这才作罢。
看着几个捕头将地痞流氓们押走,他看向了那黑衣女子:“这位娘子,不知家住何方,不如让在下送一程,如何?”
黑衣女子深深的看了李文斌一眼:“如此,便有劳贵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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