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司命
“不对。她们不像是守着那棵树。”
声望从躲藏的树干后面探出头,却发现苍天大树周围已经一只鸽子人都没有了。
“全跑了?对啊,要是这树还需要守着的话,应该留下几只家伙守着才对。”
光辉也反应过来问题在哪。
“所以说她们的任务仅仅是把提督塞进那颗树里?”
赤城看着不远处那巨大的树木。
却恍然发现,树下已经站着一只舰娘了。
俾斯麦就站在树下,上下打量着树干,最后把手放在树干前面。
NO.253 世间最大的恐惧
“实心的?”
声望敲了敲树干,回音扎实。
“皮太厚了。”
俾斯麦举起胳膊。
“皮……”
“轰!”
波斯猫的猫猫拳捣了出去。
拳风扑面,把声望后半句话给刮了回去。
树干应声穿透,让猫爪直接扎了个洞。
“波!”
一招奏效,猫猫又把拳头拔了出来。
“软的就很烦。”
末了还点评了一句,态度相当不耐。
“是是,硬了,就碎了是吧?”
光辉晃悠着靠过来,伸出手摸了摸破洞的边缘。
速度太快,这洞的边缘都是平滑的。
声望瞥了眼光辉,这家伙,话说的怎么这么容易让人误解呢?
“嗯……”
俾斯麦盯着自己开了苞的洞口琢磨了一会,伸出手扣住洞的边缘。
气沉丹田,腰腹用力,猛的往上一掀。
要是让那只被维内托放倒的鸽子人看到,一准觉得,这腰腹用力怕是这镇守府的统一招式。
然而这鸽子人是看不到俾斯麦一把将厚重树皮掀开的震撼画面了。
木屑纷飞中,苍天大树整个面的树皮都飞了起来。
但是因为不是从底下的缝隙掀的,所以俾斯麦没能做出甩飞的动作。
这玩意像个盾牌一样,被俾斯麦举着,放在了一边。
树皮内里那一面,很多六边形的立场,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这是俾斯麦想到的办法,怕这次用力还是会只拽掉一块树皮,她干脆给树皮铺个立场,帮树皮提一下硬度。
这不,就成功了。
“这是……向下的?底下?”
光辉挥了挥手,驱散空气中崩碎的微小木屑和各种灰尘,头伸进树洞看了看。
敏锐的感觉到,这树洞下面,黑的不正常。
“啪嗒。”
轻响声中,声望已经召唤出舰装,并且打开了探照灯。
在雪亮的灯光下,树洞里的景象纤毫毕露。
单看树洞,就只是个树洞,三面都是大树的树干,木质纹理尽显。
但是当探照灯下移的时候,树洞正中央的漆黑洞口也出现在舰娘们的眼里。
“我就说……怪不得要塞到树立。”
始终对鸽子人把提督和维托莉奥塞进树里这事感到奇怪的光辉,恍然大悟。
“那我们直接下去……还是?”
加贺看看树洞,又看看周围的舰娘。
这里要么是她跟随的姐姐,要么是和她姐姐一样有主见的舰娘。
这种时候,她自动把自己放在了妹妹的位置上。
……OVO……
“这里有洞倒是也正常,这里可是海岛。”
维内托摸了摸岩壁,潮湿阴冷。
她试图转移一下自己和舰娘的注意力。
实在是被吓到坐地上那动作有些丢人。
是连她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会做出的动作。
但是这都缓过劲了,她看向那张少女脸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惊悚。
这是一张似乎镶嵌在岩壁上的少女脸庞,双眼紧闭,但是五官都很完好,属于那种和舰娘一般世间少有的倾国姿色。
“看出什么来没有?维托莉奥。”
呼出一口气,维内托鼓气勇气靠过去。
“不会是雕塑什么的吧?看起来挺像的。”
“应该不是……”
维托莉奥摇了摇头。
“那也不会是活的吧,搁这地底下,咱们又是打灯又是说话的,活物早就该醒了。”
维内托缩在维托莉奥背后。
探出个小脑袋。
“试试不就知道了。”
维托莉奥说着,就抬手向人脸摸去。
“喂!”
维内托吓的拍了维托莉奥一下。
“啊!”
维托莉奥吓得原地蹦了一下。
“干嘛啊提督,吓死我了!”
维托莉奥气的拍了维内托额头一下。
“还是不要随便碰这种东西了,很可怕的唉!”
维内托捂着额头说。
“说来也是……”
维托莉奥低头左右看了看,看到了旁边的一根钟乳石。
有点类似溶洞环境的地下洞窟里,当然少不了这玩意。
灰发舰娘把手放在了钟乳石上,稍微用了点力。
“啪!”
清脆的断裂声中,钟乳石被掰下了一截。
在常人眼中坚硬的石块,在维托莉奥手里和腐朽的烂木头差不多。
“这样,就没问题咯。”
维托莉奥举起钟乳石,把圆润的细头,对准了维内托的脸蛋,戳了戳。
“对,就这样。”
看到维内托婴儿肥的脸蛋被钟乳石戳的凹陷下去,松开后又弹回原装,维托莉奥满意的点了点头。
“?”
维内托感觉这画面似乎有哪里不对,可是真让她指出来,她又说不上来。
维托莉奥没有管自家提督怪异的神色,而是严肃的转过身,和刚才动作一致的去戳岩壁上的少女脸庞。
然而这一戳,岩壁上的少女脸蛋并没有凹陷下去,而是和钟乳石的碰撞中,响起的事石头碰撞的声音。
“雕塑嘛。干嘛雕刻的这么真实啊,又不是什么恐怖屋……不对,为什么在这种地方雕刻这东西啊。”
维内托气哼哼的哆哆jio。
“恐怕不是雕塑,提督。”
维托莉奥抓住了自家提督的肩膀,制止了后者的蹦跶。
“什么意思?”
维内托疑惑的看向维托莉奥。
“深海,深海在死亡的时候,不在海里,就会变成这种东西。”
维托莉奥丢掉手里的钟乳石,语气严肃。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深海的尸体?”
维内托皱起眉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啊。”
“因为很少有深海在地面上死去啊。当一件事从未发生过,就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
“也就是说,这里真的发生过战斗咯。”
维内托眯起眼睛。
此时她们还没有彻底进入这地下空间的下一个部分,只是处在开始那个大空间和下一个空间中间的地方。
似乎可以看成庭院的‘影壁’或‘屏风墙’。
拐个弯,才能真正走入下一个部分。
这具深海尸体,似乎巧合的兼具了‘迎宾’的职能一样。
只是带给‘宾客’的只有乍一看到的恐惧。
“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说不定真的是那次大事件的遗址。我们发现的话,算不算是一件功劳?说不定会对你有些作用呢,提督。”
维托莉奥说着自己好奇的事,却突然想起,自个提督现在可是体制内的人。
这要是当成功劳换算,应该不算小。
“那走吧。”
维托莉奥的话倒是点醒了维内托。
现在压在她肩头的担子有一件就是将来拿回镇守府。
如果在提督学院就积累了军功,将来毕业很可能是有自己挑选镇守府的奖励的。
历年来毕业的提督,时不时就有获此殊荣的家伙。
这么一想,害怕啥的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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