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衣人
“不，布鲁斯，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眼前之人仿佛拥有两种气质，两张面孔。
一会儿是他的挚友托马斯，一会儿是他的死敌小丑。
蝙蝠侠分不清了，但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管你是谁，先给我安静一段时间吧！”
说着，他就想上前击晕缄默。
“这样好吗？小蝙蝠，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脑子里有什么？”
蝙蝠侠的动作顿住了。
他凶狠地拎起缄默，逼问他：“你做了什么？”
小丑人格装模做样地想了一下，才说：
“你最开始请脑科医生是来干什么的？”
一旁的芭芭拉闻言，也顾不上对小丑的恐惧。
她连忙拿出X透视器对夜翼的大脑进行检查。
一会儿后她脸色绝望地告诉蝙蝠侠：“里面有高能反应！”
小丑得意洋洋：“一颗微型炸弹，为了找到放置它的位置我简直煞费苦心...”
蝙蝠侠怒吼一声，一拳打在他脸上，就像当年他以为杰森死时一样。
“啊~这令人怀念的感觉~！”
小丑并不痛苦，反而直发笑。
“小蝙蝠，你要试多少次才能明白？你的拳头对我没有丝毫作用。”
这个笑容让蝙蝠侠瞬间领悟了，眼前之人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小丑。
那种深入骨髓的疯狂和死去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复活的吗？”小丑答非所问。
“你一定想不到，是我的血，我称之为小丑病毒。”
“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小丑’是这座城市无法清除的一种病毒，小蝙蝠。”
“我，和这座城市共生，你能清除这个世界的流感吗？所以你也不能摆脱我。”
“现在，我已经不受肉身的局限啦！”
小丑病毒！
蝙蝠侠脸色极其难看，如果小丑所言是真的。
那他几乎就是不死的！
但小丑的目的显然不止如此，他忽然诡笑着对蝙蝠侠讲：
“当我发现自己的血如此重要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稻草人。”
蝙蝠侠心里一突。
小丑的语气不无遗憾：“他死得太早了，所以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做。”
假模假式地怀念完，接着他继续说道：
“我把当初他玩坏掉的那个...那个叫什么设备来着？”
蝙蝠侠一字一句道：“暴-雨-装-置！”
“没错，就是那东西！我修好了它。”
“你说，它是不是很适合用来，把我的血散播到全城？”
“想想就令人激动不已，哥谭将会有无数个‘我’，那一定会很热闹，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就不寒而栗，芭芭拉也被这个计划镇住了。
这时候，小丑才露出了他的獠牙，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小蝙蝠。”
“你可以去关闭那台机器，再次拯救这座城市。”
“或者...”他奸笑着看向一旁的夜翼：“你也可以选择拯救这个可怜的小男孩。”
“十五分钟后，他们之中总要爆炸一个。”
“我提醒一下，能够停止他脑内炸弹的遥控器就藏在这座庄园里，你的时间不多了。”
“来吧，蝙蝠侠，做出你的选择！”
蝙蝠侠陷入天人交战，芭芭拉将夜翼推进了蝙蝠洞。
“布鲁斯！”
芭芭拉的声音将蝙蝠侠惊醒，他这次彻底慌了神，竟下意识道：“什么？”
“迪克，他脑子里的炸弹凭我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取出来！”
蝙蝠侠家族没有医生，而且就算是最厉害的医生，也不可能在十五分钟内开颅取物。
哦对了，现在已经没有十五分钟了。
而这点时间就算用来找遥控器都还不一定够用，韦恩庄园可是很大的。
蝙蝠侠疲惫地闭上眼睛，他做出了选择。
“芭芭拉，你将庄园内所有的监控调取出来，试着...试着寻找遥控器。”
芭芭拉闻言身体一震，她声音有些干涩：“那，你呢？”
“我必须阻止‘暴雨’。”
这就是蝙蝠侠，他永远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虽然看起来有些无情，但在人类的领域里，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戴恩为小丑的计划喝彩，他似乎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每一次都能精准踩中蝙蝠侠的痛点。
小丑没有错估蝙蝠侠，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看到蝙蝠侠那副伤心欲碎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但戴恩知道，小丑的目的不仅如此。
‘暴雨’和迪克并不是他唯一给出的选择题。
在蝙蝠侠打算离开之前，戴恩突然现身。
小丑看到他，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戴恩挡住蝙蝠侠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阻止小丑病毒扩散。”蝙蝠侠坚定地说道。
“那个遥控器我找到了。”
“你说什么！”蝙蝠侠霍然转身。
戴恩也没有故弄玄虚，时间没那么充裕。
他手指指着小丑人格掌控的缄默：
“那东西就装在他的心脏上，只要他的心脏停止，迪克就能得救。”
“而你也还有足够的时间去破坏‘暴雨’。”
现在，轮到戴恩给他出选择题了，他暗中跟缄默的合作目的就在于此。
“现在，你可以选择最好的结局，两边都能拯救。”
“而代价，仅仅只是杀死这个疯子，这个反社会的罪犯。”
“你要怎么选？蝙蝠侠。”.
第068章 破戒
“你就没有办法，在不杀死他的情况下把那该死的东西关掉吗？”
戴恩差点被他的话气乐了，他没好气地对蝙蝠侠说：
“先不说魔法有没有那么方便，就算可以办到，我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指着小丑人格的鼻子：“我反正已经杀死过他一次了，就算再杀一次又怎么样~呢？”
“但我现在不想这么做，布鲁斯，你说过这是-你的城市。”
“你难道想让我来保护你的城市？那还要你蝙蝠侠干什-么？”
他冷笑一声：“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杰森做得就比你好多了。”
杰森！
戴恩的话仿佛一下子打开了蝙蝠侠的思路，他马上拨打杰森的电话。
虽然在稻草人事件过后他们几乎不怎么来往，杰森也没再来过韦恩庄园。
但是布鲁斯还是用自己的方法找到了杰森的联系方式，只是从来没打过。
此时他一打过去，没几秒，杰森就接了。
“杰森...”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就在解决‘暴雨’的问题，就这样！”
蝙蝠侠都没来得及说话，杰森一口气将话说完就挂断了。
这时候戴恩才幸灾乐祸地说：
“你和小丑对峙时的话我早就录下来，一早就给杰森发过去了。”
“你看，我说过他远比你更适合做这座城市的黑暗骑士。”
蝙蝠侠也顾不上找他算账，他不肯帮忙，蝙蝠侠只能自己想办法。
他粗暴地拖起缄默，把他押到蝙蝠洞。
当他出现在这里时，芭芭拉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还有些高兴。
“东西找到了，你用X透视光照一照这家伙的胸腔。”
芭芭拉看着一脸怪笑的缄默，鼓起勇气做了。
戴恩说得没有错，那个可以停止微型炸弹计时的装置就安装在缄默的心脏上。
这应该是小丑自己的想法，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难不成哥谭总医院也有小丑的信徒？
这不是没有可能啊！
反正托马斯是绝对不可能以牺牲自己为代价设计这种陷阱的。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他现在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已经越来越弱了。
然而在涉及到生命安全的时候，托马斯还是短暂地脱离了小丑的控制。
他继续扮演着布鲁斯的童年好友，哀求地朝布鲁斯伸出手：
“Please，救救我，救救我布鲁斯！”
看着好友的眼神，蝙蝠侠动了恻隐之心，他本就没有做好牺牲他的准备。
但戴恩没有让他们在这儿大小眼，他看了眼时间。
好心提醒道：“只剩下五分钟了，布鲁斯。”
“没错，你时间不多了，小蝙蝠。”
上一篇：完蛋，我被自己养的宠兽包围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