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0八重樱0
“真的假的？算了，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姑且相信你好了。”琪亚娜显然还是不大相信，只不过看在【琪亚娜】的面上，才勉强相信。
齐格飞的话，自己想想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在逆熵保守派那接受治疗来着，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保守派的注意力被齐格飞吸引，没有察觉到可可利亚的动作。而且，没记错的话，德丽莎那似乎有联系到齐格飞的方法来着。总之无论日后从圣芙蕾雅下手，还是从逆熵下手，想要找到齐格飞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尤其自己没记错的话，漫画月影篇里那是琪亚娜最接近齐格飞的一次。
“总之，这就是我目前能够告知你的一些信息了，还有什么疑问吗？小琪？”【琪亚娜】问道。
“暂时没有了，虽然一时半会找不到臭老爸，但是，能够遇到姐姐，我已经相当开心了……对了，那个什么天命，我也可以加入吗？我也想帮助姐姐查询真相什么的。还有一起并肩作战对抗崩坏。”琪亚娜问道。
“这个嘛，想要正式加入的话很麻烦的，而且现在暂时不是什么好加入的时机。不过这倒是不妨碍你来帮忙哦。”
“好！对了姐姐，还有就是，我想听听更多关于天命，崩坏还有爸爸妈妈的故事……”
“嗯，我会把我知道的都一一告诉你……”
……
接下来基本上就是两姐妹的沟通交流情感的时间了，只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毕竟王晨跟【琪亚娜】心灵上的沟通没有断过。
“眼下主世界这个琪亚娜应该是没有问题了，真没想到【琪亚娜】你还有这样编故事的能力啊。”王晨心灵通话道。
“倒也不全是编的吧，半真半假。而且我感觉她其实并没有完全糊弄过去。”【琪亚娜】同样用心灵通话沟通道。
“啥，那你编这么多不是白费功夫了？”
“没有糊弄过去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我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啊，舰长。这个时候的我，恐怕就算明知是谎言也愿意去相信吧。就像做着一场美梦，不愿醒来……”【琪亚娜】沟通道。
“也对……可，就怕某个打拳师傅突然冒出来来一句的：‘梦，该醒了。’那不直接崩了么。”
“那就让梦化为真实呗。”
“啥？”
“没什么，说这些还太早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舰长你现在最该关心的，不应该是长空市大崩坏吗？”
“对啊，长空市还有一场大崩坏呢……啧，虽然我有一定的崩坏能抗性了，但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过这个剧情啊……而且从之前浅仓那个事情来看，好像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加入变得格外的不一样了，没准原本琪亚娜能战胜的，现在反而打不过了。”王晨显得十分苦恼。
“所以，我有两个建议。”
“说说看？”
“第一个，舰长你直接离开长空市，只要你离开了这个范围，那么长空市应该会如同剧本里上演的那样走下去。只不过你现在已经接触这个世界的琪亚娜很久了，只怕……已经产生了无法预知的蝴蝶效应了。”
“不行……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总不可能丢下这个世界的琪亚娜不管吧。尤其是万一因为我导致琪亚娜失败了……我恐怕无法原谅我自己。”王晨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第二个，现在带着小琪一起去圣芙蕾雅找大姨妈，让她们来插手长空市，对抗崩坏和想要引发大崩坏的可可利亚她们。”
“对啊，虽然德丽莎有时候会不靠谱，但是她好歹掌握了约束之键，用来对付律者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的律者还没有觉醒的情况下能第一时间压制住。然后圣芙蕾雅的势力是能够对付可可利亚她们的泰坦军团的。”王晨连忙点头，决定使用第二条建议。
“是啊……只是……恐怕长空市仍旧还是会像记忆中的那样……化为一片废墟吧。”
“什么？这是为什么？”王晨一惊，问道。
“舰长……圣芙蕾雅学园的加入，也只不过是能够收拾掉雷律，收拾残局。却无法阻止大崩坏本身的诞生啊。”
“就算德丽莎用犹大压制征服宝石也不行吗？”
“那也只不过是限制芽衣变成雷之律者罢了，你没发现吗？长空市的崩坏能浓度一直在有条不紊的缓慢上升。这可不仅是可可利亚有意在推动，也有冥冥之中那个意志在投视这片地方。”【琪亚娜】向上瞅了一眼天花板，但王晨知道【琪亚娜】所指的是谁……
“芽衣只是最适合成为雷之律者的那个，不代表是唯一的选择。崩坏意志需要的是一个雷之律者，而不是一个雷电芽衣。”【琪亚娜】叹气一声，说道。
第十章 拯救不需要理由
下午时分，两白毛团子还十分愉快的交流着话题，但王晨的心情有些沉重。
“崩坏意志需要的是一个雷之律者，而不是一个雷电芽衣。”
这句话还萦绕在耳旁，给了王晨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觉。以前曾经看过同人小说套路以及之前自己脑补的一些想要规避掉长空市大崩坏灾难的方法，在这句话面前显得是那样的可笑与不堪一击。
什么跟雷电芽衣接触，避免对方的情绪暴走，什么从布洛妮娅那下手，背刺可可利亚让她无法强行催化雷律诞生。又或者就像【琪亚娜】提到的那样，找各种各样的外援，诸如德丽莎或者瓦尔特盟主之类的规避，甚至胆子大点，找上奥托主教什么的。
王晨甚至还想过反套路，直接一棍子敲晕芽衣然后直接把芽衣直接拐跑到无人区，从而避免长空市被芽衣律化波及。操作虽然不做人了点，但高效有用。
“崩坏意志需要的是一个雷之律者，而不是一个雷电芽衣。”
【律者，不是属于人类的力量】
【我们需要雷之律者，但不需要你】
【服从】
“嘶……什么声音突然响起来了……头好痛。”忽然，王晨脑袋里响起了奇怪的低语声，王晨只觉得脑袋像被尖锐扎了一下，很痛。但下一秒又什么感觉没有了，变得轻松了起来。只不过，王晨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视线里多出了个黑黝黝的杯状物体。
“舰长，你的柠檬茶。”原来是【琪亚娜】提着一袋冷饮递给自己。
“谢谢。”王晨接过以后，立刻开始将冰饮吸入口中，冰凉而有些酸涩的口感不仅冷静了大脑，也让王晨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缓和。只不过在王晨专注于冷饮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琪亚娜】的瞳孔已经变为金黄色，并逐渐淡化为原来的蓝色瞳孔。
“小琪呢？”
“她去那边排队买烤面包了，好像挺有名的，排队的人很多。”【琪亚娜】同样吸着冷饮，眼睛却一直注视着王晨。
“还在想之前的事情吗？舰长。”
“是，曾经我想过很多种避免长空市灾难的方法，但是这都是基于芽衣律化这一前提的。真可笑呢，明明是要去避免崩坏灾难，而我想出来的办法却都只是针对着芽衣而想出的办法。就搞得好像芽衣就是灾难的根源一样。可事实上……”
“事实上，崩坏才是灾难的根源。长空市的悲剧归根结底是崩坏的悲剧，一切人的行为只不过是在推动或延迟崩坏悲剧的降临罢了。”【琪亚娜】也是难得严肃的口吻阐述了这一冰冷的现实。
“是，大崩坏，从来不会在无人区诞生……也从来未曾被阻止诞生。抱歉，琪亚娜，我暂时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能解决这一局面。”王晨摇了摇头，苦笑道。
“舰长不需要说抱歉啊，对抗崩坏，从来就不是能靠着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一拍脑袋，一下决定就能解决的。无论从之前的文明还是到现在，各个时代的人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抗着崩坏不是吗？更何况……”【琪亚娜】顿了顿，像在思考些什么。
“何况什么？”
“更何况……舰长明明都不是这个世界的存在，甚至在舰长的记忆认知里，自己更像一个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穿越者。与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建立太多的羁绊与联系。哪怕舰长对这个世界不闻不问，都不会有任何人苛责于舰长。可就算是这样，舰长却还愿意去想方设法拯救长空市的所有人……我觉得，这就是舰长最可爱的地方了。”
“也是最吸引我的地方了……”这句话却只有【琪亚娜】一个人能听见了。
“哈……？可爱什么的，哪怕说帅气也好啊，这是什么评价啊。”王晨挠了挠头，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但……正因为如此，所以舰长，我才希望等到了圣芙蕾雅学院以后，舰长你能留在圣芙蕾雅学院，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大姨妈还有我来解决。”
“这是为什么？我也能战斗啊，之前哪怕的浅仓那样的怪物我不也打趴下了几次吗？更何况，我不是还有系统吗？还有船上的大家……要是我不断获取点数，拿到强大的道具或者是更多队友，这样说不定就能……”
“听完说完，舰长。”【琪亚娜】打断了情绪有些激动的王晨，说道，“舰长的战斗力也好，还是系统也好，我并不质疑。但，舰长，我并不想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之前的浅仓。我要是来晚一点的话，舰长你接下来会怎么样？虽然那个时候我表现得很轻松。可实际上，在我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我已经着急坏了，同调传送的大门当时都快被我砸坏了。为了能快一点进入，我甚至取消了精准定位到舰长你身边出现的缓冲时间。这就是为什么我会从空中降落。”【琪亚娜】说道。
“我……”王晨沉默了下来，如果不是【琪亚娜】及时出现的话，自己和这个世界的琪亚娜，恐怕已经死于那一炮之下了。
“这个世界的排斥比我们预想的还要严重，正因为如此，明明只是死士程度的浅仓却意外地在舰长面前突变到了近似拟似律者的程度。现在还只是浅仓，之后的长空市大崩坏，谁还能预料会有什么样糟糕的意外诞生？因此我才希望舰长能够待在较为安全的圣芙蕾雅学院里。”【琪亚娜】说道。
“可你呢，你不是和我一样，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吗？万一【琪亚娜】你出了什么意外的话。”王晨担忧地问道。
“没关系的舰长，差点忘记跟你说一件事情了。目前舰长你抽卡出来的人物都是有一定程度的限制，是不完全的存在。就比如说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里，我每次出现只能在这个世界维持24小时的时间存在。然后就会进入长达6天的待机时间。”
“什么？我还以为你已经……”
“嗯，其实就是我只有一部分进入到了这个世界中，类似于化身投影一样的存在吧。所以就算是在这个世界死亡了……对我来说都不算终结，无非就是再次出现的时间变长了一些罢了。所以舰长不用担心我们安危的。”
“但这不是你们可以不顾危险的理由啊！”
“可舰长难道就有什么能说服我的必须置于危险的理由了吗？”
“我……没有……”王晨只能低着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嘿……”忽然，【琪亚娜】微微一笑，抱住了王晨，轻声在王晨的耳旁说道；“我知道的哦，舰长……舰长的心意，舰长的愿望还有舰长的感情我都能感觉得到。我们是同一类人，不希望看到同类遭到苦难，不希望悲剧在面前上演，拯救与改变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舰长出事。”
王晨却沉默了一会，最终说道：“【琪亚娜】，我或许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至少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个刚获得一点力量的普通人罢了。我也许只是因为同理心，又或者是想逞英雄才一时脑热想去拯救长空市罢了。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又怎么会现在被你说服不去涉险了呢？”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我不在乎。”【琪亚娜】说完，在王晨脸旁KISS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看着王晨，说道，“我只在乎舰长你没事就够了。舰长你刚刚的话，我可是默认你答应我的请求了啊。”
“喂，你们两个不要一趁着我不在，就在那秀恩爱啊，面包还没吃饱就要被你们两个喂饱了。”一个听起来情绪不大好的声音冒了出来，只见琪亚娜抱着三袋热乎的芝士面包一副不爽的模样看着王晨他们俩。
“嘿嘿，怎么，小琪才只买了三个吗？”【琪亚娜】放开了王晨，笑着说道。
“别提了姐，今天排队的人太多了，要不是我运气好，还剩下这么三个面包，不然队伍都白排了。”琪亚娜拿出两个面包，先递给了【琪亚娜】然后又塞给了王晨一个。
“我不饿，要不小琪你吃了吧。”王晨看了看手里的面包，说道。
“不用了，反正留着肚子还能吃更多别的好吃的，再说了，刚刚不是看姐夫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吗？说不定吃点东西，心情就好点了。唔姆唔姆……”琪亚娜一边偏过头避开王晨的视线，一边拿起面包开始吃起来。
“这……谢谢了。”王晨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让这个世界的琪亚娜给安慰了。撕开包装，咬下一口热气腾腾的芝士面包后，咸味与甜味刺激着王晨的味觉，也让王晨的心情变得有些豁然开朗起来，让王晨不禁感慨，就算是笨蛋也会有笨蛋的真理啊。
……
“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说服了……我可能是最掉价的穿越者了吧，有危险躲着跑。”王晨一边跟着两个白毛团子，一边内心想道。
“没办法，现在系统里面很多东西没摸索明白，而且开局还给我一个变异浅仓的初见杀。不确定的要素太多了。不过苟着在圣芙蕾雅发育一波，爆一些金币，也是不错的。”王晨思索道。
“再加上，长空市的大崩坏，根本不是靠针对芽衣就能解决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力量太弱小了，如果有类似超人一般的强大力量，能直接把终焉之茧踢碎，还用担心什么崩坏吗？”王晨感慨了自己力量弱小后，更加坚定了自己拿圣芙蕾雅学院迅速爆金币的想法，只有快速变强，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
【可那并不是你啊……】
“怎么醒来就这个点了，姐姐人也不在，下午上课要迟到了！”忽然一个粉色头发的穿着白色毛绒冬装的可爱小女孩背着书包，正急急忙忙的直面冲过来。
“唔，好痛。”毫无疑问，琪亚娜跟这个小女孩撞在了一起，
“小心啊。”王晨注意到后，连忙扶住了小女孩，避免了小女孩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大姐姐。”发觉自己做了错事后，小女孩低着头，弯腰鞠躬抱歉了好几次。
“没事没事……快去上学吧，只不过要注意周围啊，不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家里人可就要担心了。”琪亚娜看了看小女孩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安慰道。
“谢谢你们，大哥哥还有大姐姐。”小女孩双手合一，道谢完后，就急急忙忙的继续往前跑去。
“都说了不要急着跑啊。要是待会撞到什么坏大叔的话，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的了。”琪亚娜摇了摇头，然后把刚刚因为撞击掉下来的零食袋重新说道。
“只能说现在的小孩真是活力四射呢。”王晨不禁感慨道。
“不过那个孩子倒是挺可爱的。”【琪亚娜】看着急急忙忙跑到了斑马线上的小女孩说道。
“等等，好像有货车过来了！速度怎么有点不对劲！”琪亚娜也看向小女孩，只不过她忽然注意到小女孩过马路时，不远处刚好有一辆货车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径直地没有减速往小女孩撞了过去。
“糟了！”【琪亚娜】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往马路冲过去，想要去救那个女孩。谁能想到，意外在发生一次后，第二次就这么快接踵而至，而且还是致命的危险。
王晨没有动，他看到了【琪亚娜】冲了过去，也看到了即将再一次遭受意外的小女孩。有个淡淡地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意外就是这样……总是悄然而至。没人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
【那么选择吧，是做一个旁观者，还是一个入局者。】
“谁？”王晨不禁问道，但是无人回答。然后，王晨发现了，【琪亚娜】已经赶不上救那个小女孩了。
眼看着悲剧即将发生在自己面前，眼看着刚刚还有些活力四射的可爱小女孩在下一刻就要一动不动地倒在血泊之中。自己该做出选择了……
“超越时刻！”
根本无需做出选择，王晨连继续思考的余地都没有，身体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无比缓慢，王晨一步一步，跨过了【琪亚娜】，跨上了斑马线。拉住了小女孩的手，及时把她……
“嗡——”
货车快速的从小女孩的眼前驶过，让小女孩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以后，小女孩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忍不住发抖。“没事了，没事了。”一声低语从小女孩的头上响起来。
“呜呜……！”受到了惊吓的小女孩在感觉到了安全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像在宣泄自己害怕的情绪一般。
“舰长……没事吧。”【琪亚娜】站在身后，问道。
“嗯，先离开马路上吧。”王晨再次扶起小女孩，牵着她离开了这处差一点夺走女孩生命的地点。
……
已经安慰好情绪的小女孩在打了电话告知了学校和家里人后，暂时请了半天假，可以不用急着去学校了。而因为受到了惊吓，小女孩也决定先回家好好休息了，临走前，小女孩问道：
“大哥哥，我能记下大哥哥的名字和住址吗？姐姐说到时候要来亲自登门感谢哥哥。”
“登门感谢就不用了，我是外地人，本来就不住这，至于名字的，我叫王晨，你呢，小妹妹？”王晨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问道。
“王晨……好的，王晨哥哥，家里人都叫我凛酱。”只见小女孩用记号笔在本子上写上了王晨的名字后，又把自己的名字写给王晨看。
“凛吗？很好听的名字呢。”
“嗯，那，大哥哥，我就先回去了。”
“不需要送送吗？”
“不用了，我家就在这附近，走过这个拐角就到了。”小女孩挥了挥手，在三人的注视下往家的方向走去。三人在确定了小女孩回到家门后，才放心的离开。
“吓死了，刚刚我真以为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就要被车撞到了。”琪亚娜说道。
“我虽然已经跑得很快了，但是，还是差了那么一秒。还好舰长及时拉住了。”【琪亚娜】摇了摇头，说道。
“那个，小琪，能帮我买一瓶冰饮吗？最好是甜一点的。刚刚一下子冲得太猛，身体有点吃不消。”王晨突然开口说道。
“看在咱们的大英雄成功救美的份上，本小姐就帮你这一次吧。”琪亚娜一副“真拿你没办法”地的模样，跑去前面的超市去买东西了。
看到琪亚娜走远了以后，【琪亚娜】转过身来，看向王晨，问道；“舰长，现在小琪走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过，我们明明可以直接沟通的，为什么要支开小琪呢？”
“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用嘴说出来比较好。”王晨像似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说道，“琪亚娜，我还是想要留在长空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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