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空灿烂
也不知这妮子被什么给分了神......
间章 幸福的背景是不幸
幸福的背景是不幸。
自己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了这样的话语,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随意的把其丢弃在一旁。
而到了如今,大大小小,奇奇怪怪,四面八方的事件如潮水般涌来的时候,人终究会成长许多。
我坐在椅子旁,在洁白的纸上书写着黑色的墨痕,纸张原本是洁白无瑕的,象征着纯洁,也象征着美好,而人类在上面写写画画,留下自己的痕迹,是否的破坏了这份的美好?
无聊的思绪在脑海中回荡,对于自己来说,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没有想做的事,对于远方也毫无向往,只是跟着同龄人的脚步,在浩大的不可违抗的趋势之下被迫前行着,不夹杂着自己丝毫的意愿和意志。
每当回想起母亲那和蔼的面容,温柔的脸上总是一副望子成龙的心切。
“考个好大学就好了......”
“考个好大学,嫁个好人家,未来的生活就有出路了。”
她总是顶着一副淤青脸笑着对自己说道,狭隘的认知被迫的要挟着自己向前走去,前进,前进,一直的前进。
可从未前进过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着自己呢?明明她自己都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牢笼之中,无法自拔,也无法解脱。
我苦笑了一下,结束了在白纸上涂抹的笔画,这张纸这么纯洁美好,我不应该的让它染上自己的颜色。
人总是在不断成长之中而失去这些什么。人在取得好成绩的时候失去了与同伴快乐玩耍的时间、在升上更高的学府的阶段又失去了关系逐渐稀薄的伙伴。
我们的世界总是这么的简单,简简单单因为一段时间的未见,再次相见的时候只留下些许尴尬。因为我们都是只知道向前看的生物,就比如小的时候分班时,明知道这样会有很大可能的失去自己原有的朋友、同桌,但内心仍然是喜悦的,期待未来的生活是否会更加美好,期待是否会交到比现在更好的朋友,也期待着这一举措是否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爱情。
门外又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椅子跌倒,瓷盘破碎的声音为其伴奏,我反锁了房门,创造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我没有什么梦想,对于生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尤其在前些时候,水深火热的现实把自己变成了一副躯壳,只剩下人怕死的本能驱使着自己徘徊在这世间。
也就是在遇见了他...遇见了他的时候才第一次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发光,发现生活里还有东西值得自己去热爱,去欣赏,去争取。
他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事,我调查过,跟踪过,监视过,他的点点滴滴犹如甘甜的清水一般让人通透。
我想,我已经爱上了这种的感觉。
咣当的一声砸门声,打断了想要把墨水沾染上白纸的自己,我蜷缩在门的一旁,身体在颤抖,但心灵却迟迟没有反应,像一只老旧的发条一般,出了故障。
我想,应该是因为他,他给予了我勇气去面对生活的一切,去面对着不完美平凡且无趣的自己。
但颤抖的手仍然无法停止其抖动的幅度,书本上见过的帕金森的症状好像有些的类似。
咦?!我不会就是得了这样的症状而命不久已了吧?
不知何时眼角已经流下了泪花,但脸上的肌肉却一直紧崩着,我摸了摸嘴角,发现自己扬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微笑?难不成意外的我是一个坚强的人?面前的这些都是小菜一碟,根本的无法打破我的心房?
我又摸了下嘴角,漆黑寂静的房间之中使我看不清我的表情,只觉得嘴角有着一丝的疼痛,淡淡的撕裂感涌上心头。
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破相了怎么办?他不喜欢了又怎么办?但时候自己又变成一个人?
大大小小的疑问一闪而过,但随后又被强制赶出了脑袋。
好像记得他曾经的说过,解决问题就从源头上开始抓起,但源头又是些什么?是要从受精卵的那一刻开始算起还是哲学里面的“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讨论?
可惜我的脑袋并没有特别的好,即便同龄人之中曾有人称赞过我的智商,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所谓的死读书,假智商的虚伪假象。
脑袋里开始变得胡思乱想,各种各样的想法充斥在脑海之中,一会儿回到了小时候去游乐园的场景,满大街的旋转木马吸引着我的目光,散发着圣洁光芒的白马在空气中翱翔。可一会儿又变成了肮脏的小巷,各种各样数不清看不清面容的生物在痛骂着自己,肮脏的话语变成利刃穿透着自己没有灵魂的身体。
仿佛之间,我好像来到了夜晚,外边好像已经停止了争吵,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芒刺痛着我的眼睛,有些机械迟钝的身体咯吱的发出了声响。
他说过,一切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那么按照这个道理的话,是不是的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弄断手脚,然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是不是一辈子的他都得要的依靠着自己呢?
母亲好像就是这样的呢,她十根手指少了一根,被定义为残疾人士,父亲天天说着:
“除了我,谁会看得上你?!”
“你这么丑,出去大街上看看,看看有谁会多看你一眼?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才看中了你!”
“每天呆在家里啥也不干,就知道天天的天天的享福,要是离开了我,你早就跪在大街上喝西北风去了。”
类似的话语,让母亲再也的离不开父亲,基本他时不时的都会殴打她,辱骂她,侮辱她的人格与尊严,但即便是这样,母亲她也离不开父亲,并帮着父亲说着好话。
母亲她好像确实的离不开父亲,她百依百顺,没有一项拿得出手的技能,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洗衣做饭,温和谦卑的样子像个附庸一样跟在父亲的身后。
所以说,只要创造一个极端的环境,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那么对于他来说也是这样的吗?
我抓着头发,头皮始终的有点痒,明明最近已经很勤快的洗头了,可还是的感觉有些的不干净。
拧开了门,黑乎乎的客厅整洁如新,似乎前不久的那些骚乱都是虚假的,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来到了卫生间,洁白的灯光一打开,苍白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浴室之中,可我并没有被吓到,因为我知道,镜子里面的是我的身影。
摸了下脸颊,眼圈那里有着厚重的黑眼圈,看来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
用冷水洗了下脸之后,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我突然的有些不满,像野兽一般的怒吼了一声,用手捏起了两边的嘴角,形成了一丝难看的弧度。
原来我笑起来这么丑吗?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我喃喃的说道,然后走向了屋子里面的另一个房间,即便刚刚我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黑色的屋子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自己。
推开了门,上面躺着一个人影,借着月光的影子,很熟悉的身影,我看着他那熟悉的脸庞不由得发起了呆。
他浑身上下被手铐脚链所束缚着,嘴巴被一只袜子塞住,看着我进来的身影似乎有着什么话语想要诉说,但上下颌无法移动而发出不了什么声响。
房间之中只有手铐和铁链的碰撞的声响,但这些东西很坚固,是她特意准备的。
看着他熟悉的且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表情,会变成这样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为什么呢?”
我的声音环绕在房间之中,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声。
“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什么问题,对什么而感到疑惑,对于生活的愤怒?亦或者是对人的偏心与自私?
我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开始行动,手从裤子里掏出一把刀,这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咦?为什么我会有这东西?脑海之中却没有丝毫的印象?
我走向前去,靠近着他的脚踝,把裤子微微向上提了些许,锋利的手术刀割断了表皮,其次是脚筋,彻底割断之后也意味着他以后再也不能的走路了。
“嘻嘻,嘻嘻嘻≥﹏≤”
嘴巴又不由自主的越过大脑擅自散发了指令,发出了笑声。
而他看见我的笑容之后身子猛的向后缩了一缩,连脚筋被挑断之后的痛苦都暂时的被忘却在一旁。
惊讶,恐惧,退缩,愤怒,求饶,绝望。
我好像可以从他的眼眸之中读出各种各样的情绪出来,他弓起身子,用力挣扎着,似乎想要开口说话。
但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接着接二连三的挑断了他的另一个脚筋和两个手筋,接着把他的眼睛也染上了绝望。
嘛,某人曾经说过,要从源头上给解决问题。
做完这一切的我双手好像有些颤抖,但内心之中却是一股激烈的感情上涌,让整个人斗志昂扬,似乎有着弄不完的精力与气力。
情绪激烈的我仿佛感觉到了门外有一声的清响,扭头看去,却是母亲神色僵硬的站在门口,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后者却很快的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母亲总是的这样,这样的怯弱与柔软,难怪的...难怪的总被人欺负。
做完这一切的我转身出了房间,而后关上了门,像一具提现木偶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上面贴着很多的照片,而照片里面的都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的事。
我盯着窗户发呆,神色激动,脸色红润,整个人似乎亢奋到了极点。
老天爷似乎都看不下去我的做风,一道惊雷响过,我猛的从床上惊醒。
喘着嗓子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中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有。
是梦吗?
可为什么脑袋里面的回忆是那么的清楚,我走到抽屉旁,拉开了其中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的,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为什么呢?
我走到窗户前,外面的黑云密布,一道雷声照亮了世界大地,我摸了摸嘴角,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扬起了一丝的弧度,我对着镜子,看清了我这副的模样。
啊!我终于懂了,为什么呢?
原来我疯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傻妮子并不傻
夏修与范妍可就先玩了一会儿,当然,不是心思卑鄙龌龊的小人所想的那样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堂堂夏某人可是正直的很 面对一般的诱惑虽然也会低头,但关键时刻总是的能把握住自己。
像一些小说电视剧里面的男主,总是坐用后宫好几,但写了几百章之后一个妹子都没推,被大部分的读者称为性无能男主。
夏修耸耸肩,他倒是不这么认为,像是女生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出去一样,是觉得对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伴侣,值得自己依靠和付出。
而同样,男生也同理,在夏修的眼中,这件事情是平等的,他觉得他的第一次应该的也是要交给一个未来永远不会离开他会与之托付终身的人。
这也和广大男性同胞们的处女情结一般如同,因为自己也是初次,把对方当成了真心的 想要与之过一辈子的伴侣,所以也会下意识的要求对方也是处。
这或许是夏修他的一个小原则吧。
而那个他觉得可以与之托付终身的白头偕老的人选,夏修暂定为面前的这个看着无聊节目傻乎乎露出笑容的傻妮子。
他无奈的把零食递到了少女的嘴边,电视里好像播放一部最近很火的仙侠剧,夏修是对这个没什么兴趣的,但奈何这傻妮子看得津津有味,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薯片嘎吱脆的声响甚至盖过了电视声。
“夏修你也吃!”
少女也拿过一片薯片,想要的给他也来一个投喂,夏修虽然不是很喜欢吃薯片,但还是张开了嘴,接受了少女的投喂。
夏修是渣男吗?
曾经对这个问题有过很多次的讨论,如果让他自己算的话,是也不是吧。
在大众的看法来说,他招惹了那么多的妹子,还一个接着一个的吊着,不是恶劣的渣男又是什么?
但夏修对自己有着一个独特的借口...呸解释,他从头到尾好像只招惹过傻妮子这一个人,其他的无论是姜雨嫣还是苏雨涵,他都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而那孩子的话则是计划中的意外,小雨的话又只是责任。既然只招惹过一个女孩子的话,选择多观察一会儿再做决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有着其各种各样的解释,像我们这样大部分的普通人找到适合于自己的那种就已经足够了。
反正夏修他心中是没有什么负担的。
看着沙发上的少女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也不再的好厚着脸皮去催一催,反正时间长着呢,又不止这一天。
接下来的生活悠哉且日常,他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帮这傻妮子好好提升自己,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之中,不好好提升自己的话,光凭着脑袋和两手空空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尤其是想
范妍可这样单纯的女孩,网络上好像一般称之为“恋爱脑”?
提升自己总归是好的,即便以后离开了他的身边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想到这,他的心情不由得低沉了些许,未来总是不可控的,谁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的模样,人会不会变,家还会不会在。
范妍可又拿了一块薯片怼进了夏修的嘴边,他张开口咬了下去,却只咬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少女塞进了嘴中,然后像一只猫咪一样舔舐着手指间的残渣。
夏修笑了笑,想这么多干嘛?现在的他不需要那么多的烦恼。
他靠在沙发上,有些的无聊,人大半部分时间是无聊的,所以人得学会一项取悦自己浪费时间的技能。
他看着被少女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无聊的他动了些歪心思,手指不安分的从少女背后绕过,像蚂蚁一般的想要不经过她同意把她的手机拿到手。
人都是有八卦和偷窥欲望的,这也是为什么情侣或者夫妻之间总是喜欢的互相查看对方的手机,从而引起了许多的矛盾。
夏修只能说是他们那伙人学艺不精,要是各个有向他一样好的身手和技艺保证可以不然对方察觉的话,世界又会和平许多。
少女的背靠在沙发上,沙发与腰之间的缝隙刚好的可以让夏修的狗爪子通过,成功的拿到手机后,手拖着手机想要慢慢的伸回。
但少女突然的往后躺了一下,压住了夏修他的手臂。
而此时局面就变得尴尬了起来,少女扭过头,看着夏修握着她手机的手,笑吟吟的脸上有着疑惑。
夏修笑着松开了手,这种事情被发现之后女生八成会觉得你很恶心和下头,毕竟是随便的动人家东西没经过同意,恶劣严重一点人家女生都可以定义为盗窃。
不过范妍可比较傻乎乎的,应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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