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好恶心,这人该不会有那方面的病吧?”
“这不洁、污浊的女人……”
“这不死、不灭的东西………”
BGM:塞壬唱片-MSR-immutable/遗尘漫步ost remix(DavidClarkson remix)
凯尔希默不作声走过接连与她招呼的人,她虽没有万她们那样强的力量,却也能靠别的手段读取弱者的想法。
无论那些人是发自真心恭维她,还是表面恭维内心嘲讽、诅咒,她都清楚地很。
她并不会因为某人在心里诋毁她而对那人区别对待,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反正那些东西都是短命、可悲的,即便不去管他们,他们也会在数百年后相继消亡。
即便她曾是犯下所有罪孽的恶人,但当所有人都忘却她的罪孽后她的罪名也就不复存在。
即便她曾是行过所有善之圣人,但当
所有人都遗忘她的恩赐后,她的圣举也就不复存在。
这世界是客观的,但社会却是主观,它因为人们的观念相同而存在,是人心的聚合体。
现在凯尔希又要开始日复一日地进行这乏味的工作,巡查罗德岛各处的工作进展,同时处理公司合作上的事务以及干员的人事晋升。
这些工作中有一部分曾是万的工作,但那家伙现在什么都不干,让她抗下所有………
片尾曲:《不老不死》
歌词节选:
永生的诅咒已经将我包围,想要去挣脱却无力去面对,只有在这个孤单冷清人间,去忏悔去渴求永眠~
我经历无尽的崛起与更迭,也阅尽无穷的巅峰与疯癫,繁华和富贵留不住在身边,陪着我去度过又一个千年~
我无法抽身在那漩涡中不停的沦陷~
我让死断绝,灵魂也一起奉献,就算牺牲一切温柔与纯洁,我永生于世,踏遍每一座山岳,却又无法踏进内心的梦魇~
我让死断绝,忘却恐惧和愚昧,却又不安躁动,心怀着疲倦,这一场自作自受的孽,已经不能改变~
究竟我化作了神明的代言,还是已化作在苟延的恶鬼?我身在天堂我却不能去飞,也不能跌落进地狱的深渊~
回忆里那些曾爱过我的人,如今已都变成腐烂的相片,怀念的岁月坍塌在一瞬间,只留下名叫做美丽的灰烟~
忧伤和悲切在漫长人生不停的轮回~
我让死断绝,冲破命运的制约,让生命的缺陷被抹消遮掩,但我终不能再承受这般岁月,我愿笑着终结迎接着毁灭~
这一场自作自受的孽,在身边无尽无限重演,这永生永久永世哀怨,谁能为我破解?
今天到此为止,续更
第一卷 : 第378章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于炼狱中生存
“这片大地就是狗屎,上面生活的都是畜生。强上一级的家伙可以随意欺凌第一等的贱民,随后便会被高一级的混蛋以更残暴的手段虐杀……”
“乌萨斯从不相信眼泪,乌萨斯人的心就如地上的雪寒冷,冷到光脚踩在上面都会感到灼伤……”
“哈哈……呼……哈哈……哈…”
女孩发疯般在雪地上奔跑,全然不顾被石块划伤的脚底,她的脚在雪地上留下一只只带血的红印。万幸的是伤口很快被冻住,跑过十几米后红印逐渐变淡,直至没有。
“汪汪!汪!吼———————”她身后的猎犬在追,这群忠心的畜生是乌萨斯士兵养来追踪逃犯的。
可女孩才十一岁,她能有什么罪呢?
身为反叛者的亲属就是她的罪,她生来就该承受的罪。
女孩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曾加入过声讨政府暴政的游行队伍,那些理想主义者想以自身行动警示政府多考虑平民的感受。
想都不用想,这种事最后自然会以弱势的平民彻底失败告终。
游行当天,平民自发组成的队伍刚朝首都行宫前进十多米便被一群训练有素、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还未等平民理论,那些士兵就拿手中的防爆棍对平民进行“镇压”。
当天,参加游行的平民无一例外地都作为“造反犯”成了阶下囚,而他们的亲属也都落了个“内乱帮助罪”的罪名。在总计三千多人的游行队伍里,当场被士兵殴打至死的就有多达四百人…
那些士兵本身也都是平民出身,他们殴打的对象很有可能是自己曾在大街上擦肩而过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朋友的熟人,或是自己父母的邻居,但他们下起手来毫不含糊。
因为这些表面强悍的家伙十分恐惧,他们就害怕自己的家人有一天也会沦为自己棍子下面的人,所以他们拼尽全力地对帝国展现忠诚,只求自保。
此次事件在十几年后的乌萨斯鲜为人知,因为政府严禁平民再次谈论,并欢迎平民互相举报,久而久之这事就不了了之。而那些被关进“劳教所”的平民,他们的资产全部收归国有。
什么?没有人权?法律?那些是什么?弱者有什么权力在强者面前提这些?既身为弱者就要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生来就要为自己的国家及统治者献身,若连这些都做不到,那还怎配活着?
是的……不配活着…
此刻在雪地上狂奔的少女就是帝国定性的“不配活下去”的人。她能离开“劳教所”在外面逃跑也并非是靠其他犯人协助或是自己努力逃脱,只因负责看守犯人的士兵们一时兴起。
“劳教所”作为关押政治犯和造反犯的集中监狱,建在乌萨斯最偏远的移动都市上,这里堆积全国生产制造业中最肮脏劳苦的活计。
驻守
的士兵们每日的工作就是用言语辱骂犯人,一点点粉碎对方自尊,再用棍棒殴打对方,一点点摧残对方肉体。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彻底榨取对方的力气和反抗欲望,使其沦为废人,再将其处刑,以此警示地下叛军。
在这种极度高压、乏味的工作氛围中,原本心理健康的士兵也都开始心理变态,把折磨、雷普犯人当成娱乐手段。
折磨、雷普成年犯人还不够,这关押的犯人中有一小部分是未成年人,最小的才五六岁。那些心理和生理都稚嫩的孩童往往是士兵们的“宠儿”,因为他们折腾起来的反应要比成人有趣的多。
很多士兵都喜欢在折磨孩子时把他们同样沦为阶下囚的父母家人叫过来观赏,进行双重折磨。
女孩的父母早就离开这座劳教所,去向不知,听其他犯人说是被转去进行人体实验,肯定已经死透了。
女孩这次“逃跑”就是士兵们一次变态的游戏,有人提议让她光着脚只穿轻薄的衣物从劳教所门口朝林子里跑,半小时后再派猎犬去追。打赌多久后她的肉块会被猎犬们叼回,会被撕成几块。
士兵们分完赌注便会当着这女孩外婆的面让猎犬吞下女孩的碎肉,再打赌这慈祥老妇人是否会因此发疯。
他们已经这样玩过许多次了,反正这种地方人命最不值钱。即便这批人被他们玩死,也很快会有新的替补从全国各地送来,充当新的玩具。
“汪汪!汪汪汪!”身后的犬吠声越来越近,明明女孩从游戏开始时就一刻不停地狂奔。
但以一个未成年人的体能,半小时也不能跑多远,她很快便被这群嗜血、嗅觉灵敏、擅长奔跑的畜生跟上。
死亡已要将女孩追上,她的下场定定会十分凄惨!
若那群畜生将女孩追上,这些东西便会用有力的爪将她压下。跟着张开锋利的嘴去撕咬、肢解女孩的骨肉,三两下将女孩如玩具般拆解开,让女孩的内脏和血液一齐流出,在冷冽的风中冻结……
几乎已是既定的未来,但女孩仍不停歇地狂奔,全然不顾肺部撕裂的痛与手脚瘙痒的冻伤,并非是她尚有意志维持身体的行动,而是她的心智已彻底被恐惧占据,求生的本能支撑着这副瘦弱的身躯不断加速,朝向希望渺茫的前方……
“谁来?……谁来救救我……谁都可以…”
女孩在狂奔时没看清前方,脚被凸起的枯树根绊倒,跟着在雪地上一通打滑,顺着下沉的坡道滚到下面的雪堆里。
下落过程中女孩鼻梁蹭到石块,鼻梁中间留下一道深可见肉的伤痕。但女孩却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因为她的脸已被冻僵,感觉随之迟钝。
这样也好,不是吗?当猎狗将她撕碎时她就能少些痛苦,迎来相对平和的死。
这片大地上,没有能力者就如蝼蚁、沟鼠,他们不需要思考如何体面的活着,只求死的安详。
“呵……”少女呵气,跟着狂笑,“哈哈呵呵!哈哈哈!”,她稚嫩的小脸扭曲,笑过后又咳嗽几声,抬头看上方土坡探头的一群猎狗。
“*乌萨斯粗口*!”女孩谷出力气朝上方怒骂,“你们这些畜生!帝国的狗!都来吧!咬死我吧!还在等什么呢?!”
那些畜生虽然听不懂女孩的说话,但却能从语气中读出对方的极度愤恨和不屑。嗅到负面情绪后,这些专职猎杀的畜生便一齐朝下方猛扑!
女孩将会被猎犬撕成烂肉!
“不……tmd呀!”
一句炎国粗口从这乌萨斯女孩嘴里冒出,这是她从劳教所的其他犯人嘴里学来的,劳教所内还关押些往返于炎国及其他国家的走私者。
这声“tmd”就好像是某种基因的解锁密码,刚念出后女孩就感觉到她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变化】,她体内的某种力量【觉醒】了。
从千年前泰拉第一批强者觉醒以来,这千百年来人类不断通过战争筛选基因优秀者,更不断进行通婚和血脉融合。到现代,基本每人体内都或多或少流有强者的血,只是纯度高低罢了。
有很大一批人,他们自身的纯度是满足觉醒【磁场转动】的条件的,但却因为性格和生活环境等因素,一辈子都只平庸度过。
所以女孩现在的情况就是在极度绝望、愤怒、激动的情况下,本就有的潜质被激活。电流在她体表流窜,她虽尚未理解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边一切都变慢,上方跃下的猎犬们在她眼中缓慢下落,在这危机时刻,她将身体交给本能,顺应求生欲行动。
她本
能地抬手,大脑一片空白,跟着周围的气温骤降,以她无法理解的形式,硕大的冰晶瞬间从雪地里刺出,生猛地将下跃的猎犬们贯穿!切碎!!
瞬间过后,女孩抬起的手僵直在半空,她瞪大眼看身前自己做出的“艺术品”,猎犬们的身体被七零八落地插在乱剑般的冰晶上,她难以置信这是自己的手笔。
这是女孩第一次夺去生命,她没有任何负罪感,只是庆幸,若她不将这些畜生杀死,那死的便会是她!
“这是你做的?干的不错~”身后传来轻柔的女声,女孩立即转身望。
在这雪地里,女孩与女人相遇。
女人悬浮于空,漂移的身姿就如神话中记载的诸神。伟大的地心引力无法将她束缚,她的力量早已突破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
身着深紫色鳞甲背心,双臂和腰缠有象征身份的臂甲和腰带,下身军裤大皮靴,身后的纯白披风随风飘扬。
光看这气派和衣着,女孩就已知道天上这女人绝不“简单”。
BGM:《儀礼 (Brownode Bootleg)》(就是佩恩登场的bgm,很有神圣感和压迫感,如果普通人看到万宝,大抵也会把她当神崇拜)
“原本只是为处理事情才来的乌萨斯,想不到竟遇到如此有趣的事……”女人缓缓从天降下,她高挑的身体踩到雪地上时没有半点下沉,两只手背在身后,与女孩对立。
“小朋友你叫什么?”女人和蔼地问,在女孩不经意间已越过数米距离,与女孩只隔一臂都距离。
她居高临下的望,女孩抬头卑微地望,女人头顶的角与附近的枯树枝重叠。
“叶莲娜……”女孩说出自己的名字。
“叶莲娜,不错的名字。我叫万,尊敬我的人都称我为【刀客塔】……”
万只简单感知下便知晓发生在叶莲娜身上的前因后果,跟着笑问对方:
“小朋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去陪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叶莲娜对这头次见面的女人有本能的防备,她本能感知到对方十分危险,但这女人似乎又对她没有恶意?
面对叶莲娜的提问,万给出回答:
“陪我去把劳教所看门的狗种们杀光,怎样?相当有趣不是?”
………………………………………………
“怎么还没回来?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以往不到半小时就该叼着烂肉回来的……”坐在劳教所门口凳子上的老兵翘起二郎腿,边抽烟边问对面的新兵蛋子:
“你干嘛把这老太婆捅死?这样不就没乐子了?”老兵瞥了眼一旁倒在血泊里的老妇人,她便是叶莲娜的外婆。
余下的几条猎狗正争食这老妇人身上仅存的皮肉后内脏,偶尔会有血溅出,场面惨不忍睹。
对这无比血腥的画面,门口的几个王八蛋表现地异常冷漠。唯有新兵蛋子还存有些人性,手和嘴稍微颤抖,夹在两指间的烟来回晃,哆嗦着说:
“没办法,谁叫那老东西突然咬我的手?我一激动就……”
“哈哈哈~”旁边有人笑,拍几下新兵肩膀,“这没什么,你刚来还不太熟练。有一次有个疯子突然勒住我的脖子,我反手一肘就锤碎了那家伙的肋骨,跟着把他老二剁掉,塞进他的嘴里。”
“习惯就好了,杀人没什么,大家都见过血,现在你也是条汉子了,”又有人说。
似乎所有人都不把生命当回事,在这怪异的氛围中,渐渐的,新兵最后的良知也被吞没,他的手开始不抖了。
“是啊,我为什么要怕?我只是杀了个帝国的叛徒,那种人的命与猪狗没有区别,我这是理所应当的,我就有权力夺去那些家伙的性命……”
“反正他们本来就该死不是吗?”
“*乌萨斯粗口*!!”新兵“想通”后便从凳子上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老妇人尸体旁,奋力地用脚踹她无法反抗的残骸,边踹边骂,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勇敢”与“忠诚”
其他人纷纷拍手叫好,庆祝新同类的诞生。
他们不知道的是,死神正在缓慢地朝他们靠近,不久后死亡将会平等地降临到所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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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379章第二百七十章 花环
“可恶的老东西!竟敢咬我?!”新兵边踢老妇人的残骸边骂道,得到身边人“鼓舞”后,他的“勇气”上升到更高层次。
也许是为展现自己的“厉害”,他拉开防寒裤拉链,将自己下面的那根水管暴露在零下十度的空气中。随着身体一阵哆嗦,一股冒着热气的暖流自上而下,灌溉到老妇人仅存的骨肉上,将逝者彻底侮辱。
这畜生的行为非但没有被斥责反倒获得其他人的一致好评。那些早已心理扭曲的帝国老兵们纷纷对自己的新同类竖起大拇指,夸赞对方的勇猛,对待叛军分子不就该这样?
放屁!
一阵寒风吹过,没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风过后余下的几条猎犬开始朝树林的方向狂吠。
这很奇怪,若是猎犬们嗅到陌生人的气味,它们就应该直接冲过去才对,怎会像现在这样畏缩在原地身子发抖呢?那吠声也不像警告示威,更像是因为恐惧发出的哀嚎,哀求林中的东西千万不要过来……
(空我的最终boss,零号达古巴出场就自带恐惧buff,无论是人类还是古朗基都会本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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