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饶过我吧!无论是让我表演赛马娘还是马儿跳都可以!总之请放过我这条烂命,我只是打工人没必要拼命的……放过我!他们随便你怎样都无所谓!”
白金正表演卡西米尔人的传统艺能,当年拉特兰十字军东征时,她的祖先就是靠着这招才没有被灭绝掉………
“………”
“…………………
“…………”
无论是对面的机甲人,还是这边的煌和杰斯顿都沉默了。
“朋友…想吃………”幽灵鲨已流出口水,突然她丢下列维,朝对面的机甲人猛冲……
“可恶!为什么还没人发现我?!明明我就一直站在这里,他们的视线都被【泥岩】吸引走了!明明我也是干部呀!”
在一旁的阴暗小角落里,的确站着一个头部被兜帽和面罩包裹的女人,分不清这家伙是狼还是狗,她微妙的存在感让煌他们至今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看着泥岩已和幽灵鲨打作一团,女人惊讶于那阿戈尔人竟能在力量上和穿了动力甲的泥岩不分上下?泥岩的重锤对她只能起到短暂击退效果,土壤的腐蚀能力也只能让她皮肤发暗,不一会就恢复了。
(霜星和小刀可以合力扯开咬人鲨鲨,已知霜星被泥岩一锤揍飞,而泥岩又和鲨鲨不分上下,求小刀的力量等级)
“我……要死了?…”被泥岩砸飞的霜星,她的身子深嵌入工厂后方的石山上,两只眼分别朝不同方向望,血液混杂脑浆从鼻孔、嘴角耳朵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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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家庭伦理剧
“现在我们面临的最大敌人是对面的机甲人,从刚才受击的力道推测,他的力量常态在四十到五十万匹,挥舞重锤时更可去到六十万匹以上。经过磁场力量强化后的法术在接触敌人的瞬间便会将其腐蚀……”
煌又看自己腐烂的断面,机甲人的腐蚀力量残余在腐肉上,让她【细胞重组】的效率变得很
差,再生两条手臂要花费二十多分钟。
“不能和他直接接触吗?”
煌又扫视四周,幽灵鲨还在和机甲人缠斗,目前双方都没有疲乏的迹象。又有一支闪烁紫黑暗光的弩箭正中幽灵鲨右肩,只擦破些皮肉,只瞬间幽灵鲨就完成再生,一滴血没流。
“除他以外,附近还埋伏有能射出五十万匹力量穿甲弩箭的狙击手,那狙击手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换位置,不知下一发弩箭会从什么方向射来……他暂时对我们这些人没兴趣。”
“我们这边有力量为四十三万匹的我,三十八万匹的杰斯顿,不清楚具体实力的白金。幽灵鲨的力量和那机甲人不相上下,但却缺乏将机甲人彻底击溃的【头脑】,希望她能拖得够久,拖到我想出【对策】为止………”
“霜星…叶莲娜…不知她怎样了,之前机甲人那一锤让她的大脑重创,也许她和我一样需要较长时间恢复……”
“小刀那边又如何了?既整合运动来到这切尔诺伯格,塔露拉没可能会缺席,所以…小刀现在是在和塔露拉交战吗?希望他不会在我们赶到之前死掉……”
再看小刀那边,战况也和废弃工厂这边一样【惨烈】
在以列维身份协同娜塔莉娅及其他研究人员从高塔逃离后,小刀以一己之力面对从爆破浓烟中走出的三人,他们分别是一个德拉科女人,一个萨卡兹女人,还有一个黎博利“女人”……
“整合运动里尽是些同性恋吗?”小刀凭借过人的【直觉】就看出那德拉科女人和萨卡兹女人“有一腿”,而那个外表娇美的小白军装黎博利女人其实是男的,而他肯定也和某个男人“有一腿”。
这异样现象勾起小刀不好的回忆,他记得之前与某个前整合运动成员交过手。那家伙虽然是个男人却喜欢把自己装扮成女人,招法和言行举止都很“下流”,是少有的能让他“发毛”的对手……
“哈~”,萨卡兹女人轻笑,她旋转几下手里的匕首,对右边的德拉科女人说,“这就是乌萨斯最严密的军事设施吗?也不过如此,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萨卡兹女人有少女的青春靓丽和女人的成熟妩媚,这两种本该互相排斥的特征在她身上平衡,甜美的笑让她像只勾人心魂的小恶魔。
她上身套有能完美凸现其身材的紧身短袖T恤,下身就是萨卡兹佣兵常见的作战裤和大皮靴,两条大腿上都绑有放道具的皮革小包。
“W,不要大意,虽然这地方的守卫都是些垃圾,但厉害的家伙会在十多分钟后从其他地方赶到,我们得尽快把【那东西】运走……”
德拉科女人将身旁的萨卡兹女人称作“W”,她上身穿的是红黑配色军装,右肩配一条黑外红里的皮革披风,左腰配一把造型犀利的宝剑。
乍一看是严肃正经的风格,下身却只套一条与上身军装同材质的黑色小短裙,两条大腿裸露在外,左大腿处还缠两条勒肉皮带。
也许其他人会觉得这德拉科女人衣着很“诱人”,但对小刀这不懂风情的家伙来说只是“不知所谓”罢了。从小在炎国的成长氛围让他下意识觉得“背心披风”才是看的过眼的服饰。
(塔露拉换上背心后
小刀:你竟也知道打扮起自己了
塔露拉:???)
这德拉科女人小刀自然认得,是那个陈晖洁同母异父的亲姐姐“塔露拉.”雅特利亚斯”…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她,但若那家伙要妨碍他的执行任务,他不会留情!
“那这家伙怎么处置?”黎博利“女人”指对面伪装成列维的小刀。他就挡在安放【黑棺】的那间实验室门口,以奇怪的眼光打量他们这帮不速之客,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
这黎博利“女人”穿的则是与塔露拉风格相近的白色军服,下身同为小短裙。他随身携带一把远程遥控型法杖,看来是术士,借助这法杖他便可将自己的法术范围扩大。
“哦~”塔露拉望列维笑,“他就是这的负责人列维先生,我在资料上见过。按理说他这种高层应该在出事后就第一时间逃走,想不到竟坚守在这。”
“真是硬汉呢~”W跟着笑,她手里的匕首又转,“所以才有虐杀的价值!”
W舔匕首,眼中闪烁凶光。
“W姐姐,不要急着弄死他,我们应该把他抓走让组织里的壮汉多【疼爱】几日,看他是否会向我们屈服呀!嘻嘻~”这黎博利“女人”一看就是个坏种,他无论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都让小刀感到“邪恶”
“够了!”塔露拉喝止身边两人,这两家伙奇怪的玩笑话会让别人以为她也有这种癖好。
“列维先生请让开,我不想伤害你,我们要的只是你身后实验室里的东西。”塔露拉试着以平和的语气劝列维,“继续立在那也不会改变什么,以你一个普通人
又如何抵挡我们三人了?”
“第一,我也不想与你们为敌,但我的立场让我不能让步。第二,我不是……”
“烦死了!”小刀还未说完话W就猛冲过去,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塔露拉要和一个tmd普通人讲理,直接杀了这磨磨唧唧的老头不更快?
眨眼间W的匕首就抵到列维天灵盖,下一刻就要戳爆他的脑袋!
W这常人根本无法察觉的速度在小刀看来显得特别“迟缓”,一直以来他都以速取胜,不止身体行动速度,就连神经反应都比同段位其他强者快好几倍。
W的匕首距小刀的天灵盖还有一厘米的距离,从现在到匕首真的刺到他的头皮,他甚至能从这层瞬身到远方城镇搞一杯咖啡回来,喝完后再站回原地当无事发生。
当然,这时间也够他从这跑到废弃工厂,踹泥岩几腿再跑回来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小刀的思考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周围的一切在他看来也越来越缓慢。他得以在一瞬的时间思考更多的事,行事作风越发成熟,与同龄人相处时也更觉得孤独。(他的心理年龄是比实际年龄大的)
从塔露拉视角看过去,列维单手抓住W握刀的手,反手一扭便把W的匕首夺去,像大人从小孩手里抢玩具一样轻松。他甚至还很贴心地把W的匕首塞回W左侧大腿的刀鞘内,再“温柔”地把W踢回来。
塔露拉眯眼,换一种眼神打量对面的老人,这次她感到威胁。她清楚越是看似轻松的动作就越难做到,只是那些人娴熟的技法让那些复杂的动作显得轻松罢。
W绝对不弱,虽然她刚才完全没有认真,但能如此轻易将她制服的人也不会是弱者!
W翻滚着从对面滚回来,塔露拉以尾巴将她止住,尾巴一抖把W从地上抽起来,又朝对面的列维说:
“你到底是谁?”
小刀没有和对面玩猜谜的兴趣,他也想速战速决,便直接亮出真身,一通电流于他身上浮现,改变他的样貌、身材、衣着。
塔露拉也做好一战的准备,拔出腰间配剑,待她看清对面真身后一愣,跟着骂了句维多利亚脏话:
“wtf?……”
这人她有印象,现在情况好像变得尴尬了。
W从地上爬起,看对面男人的真身后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塔露拉愣在原地就问:
“塔露拉为什么只是看着?!你难道认识那家伙?”
“他好像是我妹的男朋友……”
“啊?!”W面部肌肉僵硬,定格在她疑惑的表情上。
为什么这种地方都能上演家庭伦理剧?归根结底,这片大地的强者间或多或少都有血脉、人脉上的联系,若深究,其实都算一大家子……
比起对面的黑眼大只佬是塔露拉亲妹男朋友这事,W更惊讶于塔露拉她妹竟是异性恋!在她看来塔露拉简直是这片大地最女同的人。(陈宝其实是双性恋来着……)
“那你能和你妹的男朋友好好商量让他让我们走吗?……”W斗胆问,对面那大只佬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他现出真身后外放的气势就给她一种压抑的感觉,这是【强】的感觉。
若死拼,W未必会输,但她又不是只知道打架的莽子,作为佣兵她当然想怎么轻松怎么来。
塔露拉瞪W一眼,心想,“tmd!这种时候你叫我如何开口?!”
虽这样想,但塔露拉还是很老实地问对面立着的大只佬:
“那个…我是晖洁的姐姐……”
“塔露拉,你不是要在这时候和我套近乎吧?你我是否要在这半张桌子聊家长里短了?”小刀打断她的说话,“里面的东西我不会让给你,这是无法妥协的。”
小刀这话彻底断绝交涉的可能,他是明白什么时候绝不能婆妈的。
“哦…那就没法子了,虽然我不想在这和你撕破脸,但这是你逼我的,”塔露拉将佩剑指向小刀,她两边的家伙也都跃跃欲试。
纵使小刀再怎样强,他也无法敌对面三人呀!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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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主线剧情提到部分萨卡兹有继承先辈记忆的能力,所以心理阴影之类大概也会继承吧?恐怕大部分萨卡兹一看到老莫、年姐姐(万宝)等人的脸就自动条件反射地要摘棉花,或是要即兴表演了……
第三百零九章 吻我的脚
切尔诺伯格混战同时,乌萨斯都城皇宫内,年轻的皇帝在这有悠久历史的古堡里走,身后跟几位从属官,他们都是这小皇帝的亲信。
切尔诺伯格发生的事已传到这,小皇帝的脚步越发急促,身边几位从属官开始跟不上他的步伐,这小皇帝边走边气愤道:
“利刃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面对有磁场力量的入侵者,不到一分钟就被杀没了!为什么我们的国家得把军事预算浪费在这种废物上面?!你们tmd
回答我呀!”
“陛下…利刃体制是由您的父亲,先皇他制定的…”身边从属官附过去对小皇帝讲,结果小皇帝听了更气,抓住那从属官衣领,对那张老态龙钟的脸怒吼:
“那就给我废掉!现在我才是乌萨斯的统治者!”
小皇帝把那从属官扔到一边接着走,“真搞不懂为什么我们乌萨斯的强者那么少……还是说厉害的都死光了?太好了!现在我不得不去亲自求【那家伙】了,求她拯救我的国家!真是耻辱!”
一听到【那家伙】,从属官们无不面露惧色,看来比起这名不副实的小皇帝,他们更怕“那家伙”呀…这样不完全像是【那家伙】才是他们真正的领导了吗?
现在乌萨斯的皇宫就是当年黑蛇居住的古堡,第一层是政府办事处,往上就都属于某人的私人领地,一个继承黑蛇全部资产的人……严格来说政府是【借】她的地方用,每年要缴纳巨额租金,就是【上贡】
而她则无时无刻不在皇宫之上监视下面的一举一动。
乌萨斯虽然对外宣称他们赶跑了邪神,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新的、更邪恶、残暴的东西顶替了黑蛇本来的位置。
从古至今,这片大地就轮不到弱者上位。
“好冷的地方……”小皇帝去到二楼以上,每走一步都感觉身子发软,口干舌燥。还未见面,那家伙就给他强烈的压迫感。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小皇帝在踏入第二楼层后就变得乖巧起来……
这乖巧源于生物本能最基本的求生欲望,他的直觉就告诉他乖巧、顺服才能在这地方生存。
数年前先皇病逝,小皇帝接过父亲的位子,在对全乌萨斯人民宣告后,他已自认为是整个乌萨斯最有权势的人,无需像以前一样“低三下四”
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像他那友好的邻居万愁……
而后他就被告知上位后要向某人宣誓,以灵魂及一切向那人起誓自己今后永远不会干涉其行为,对方任何要求都要无条件满足。
满足这些以后,对方才会【认可】他是乌萨斯皇帝,拥有代统治的资格。
这叫什么?搞得像下属对老板,就像他这皇帝其实只是帮别人打工……
当时听过这话后小皇帝就很不乐意,怒斥向他传话的大臣们:
“你们都疯了吗?!为什么我身为乌萨斯的统治者,乌萨斯民族的统领要向【个人】宣誓?这不像一个国家对一人臣服一样可笑吗?那家伙有什么资本让我们这么做?他是贵族?他很有钱?”
“某种意义上的确是这样,论身份,她是乌萨斯最初的贵族之一。论财富,整个乌萨斯都算她的资产………”有大臣回话。
“她?那家伙是女的?那就更不可理喻了!我身为一个铁骨铮铮的乌萨斯汉子,是绝不会向一个女人屈服的!”
“可您父亲,先皇陛下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呀……”大臣苦苦哀求,这小皇帝怎样他无所谓。但他不想让这小皇帝的愚蠢行为连累整个乌萨斯,更不想和他陪葬。
“那老头子?我原以为他只是老年痴呆,想不到年轻时就糊涂掉了!为何我们不派军队把那女人灭掉?我们乌萨斯不是有这片大地最强的军事实力吗?就连那个黑蛇都能驱逐,为何如今奈何不了一个女人?”
“这离谱的宣誓传统是从何时开始的?”小皇帝问,结果听到一个令他大跌眼镜的回答:
“从建国开始,陛下……皇族最初服务于黑蛇,黑蛇被赶跑后就由她的继任者延续这传统……”
“口胡!岂有此理!我今天就要把这离谱传统废除掉!”
小皇帝当时气冲冲地从一层皇宫窜到二楼,他每走一步腰就弯下一点,到要进的门前时,他已彻底跪下了。不是行礼的跪拜,而是像狗、像畜生一样四脚着地,爬着走。
以头抵开沉重的豪华木门,木头吱吱作响的声音在长远的走廊内回荡,整个二层死一般寂静。
小皇帝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背对着他,一头深黑短发。
那女人正望窗外、双手背后,穿一袭红黑相间的华贵服饰,既有男装的干练又有女装的美艳。她身后拖着一条细长蛇尾,上有黑白花纹。
看到这背影时,小皇帝便明白,她才是乌萨斯真正的统治者。一切手段都在这女人身上都是无用的,光是直面她就需用尽全身力气。
这女人是乌萨斯的最强,是这片古老土地的真正统治者!
“三十秒”,女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小皇帝不能理解,那女人见他没反应过来,吼:
“三十秒内宣誓完,然后滚蛋!”
这吼声是绝对命令,之前还十分拒绝这离谱传统的小皇帝,流畅快速地念之前听过的宣誓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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