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灵宝钻
“财富”、“权力”、“力量”,这三种都具备的人都会不约而同地渴望长生,于是晚年的始皇也开始沉迷寻找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许多谎称“炼丹师”的民间野郎中便开始用话术获取祖龙的信任。
那时祖龙的判断力已大不
如前,很快便听信了那些所谓“炼丹师”的话,为他们修建豪华宫殿,掏空国库为他们提供寻找“长生不老药”素材的基金。乃至后期朝廷逐渐被炼丹师们架空。这大概就是最早的“pua”和“画大饼”,没准太后也是这么忽悠特雷西娅殿下的。
从成对的蟋蟀开始,再到一种名为“洛卡卡卡”的果实,再到玉色的树枝,再到青色彼岸花,发展到最后甚至开始取小孩的心肝炼药。
记得童年时如果有小孩不听话,老人们就会吓唬说,“当心被皇帝抓去炼药!”,届时孩子们往往规整地坐下,一言不发…
随着时间流逝,那位曾经的英雄在百姓眼中变得和过去肆虐的邪魔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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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自己的威信始皇的手段变得越来越残忍,焚烧大量历史、科学、文化方面的书籍,为钳制新思想的诞生他下令将质疑他的人全部活埋,最终那段历史变得扑朔迷离,炎国的文化倒退一百多年。
相由心生,随着内心逐渐扭曲,始皇的外貌也随着长时间的药物试验变得怪异,有人说他两只眼中分裂出六个瞳孔,也有人说他的头发一夜间变得花白,皮肤没有了血色,变得不能见光。
也有人说那个皇帝最后其实成功了,他听信了某位菲林药师的说法将自己的长子献祭给海中的邪魔,得到了一条富有生命力的触手,将其吞下………
那位皇帝说不定现在依然活着,也许现在就旁若无人地走在我们附近,盘算着今晚吃谁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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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祖龙真容】
某天老陈在龙门办公室摆了一副鞋拔子脸古画,一有人望她,她就侧过脸试图和那幅画像的姿势一致。
大部分人都不明所以,因为老陈平时莫名其妙的动作实在太多了,前几天才搞了身龙袍到处跑,再早些还在在警队食堂的鱼肚子里塞纸条和半夜被抓到过学狐狸叫,偶尔还会说自己做梦梦到太祖皇帝让她坐龙椅,还问她舒不舒坦。
警员们面面相觑,只有星熊很识相地说了句:
“竟能如此相像!”
老陈得意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当年太祖下令焚烧所有与他有关的画像,只有这副被一个太监藏了下来,如今流到我的手上!虽然后世也有画师根据只言片语的记载试图还原太祖的真容,但那些画像都太顾及俊美,画到最后反而不像了太祖。现今与我一比较,果然我才是大炎正统!”
星熊鼓掌,“说到底是亲子孙!”
诗怀雅:“啊?!”(惊恐)
心想:陈老二要反!!我得赶快躲远些……
第一卷 : 第12章第九章 永生不灭
“从前发生过一场大爆炸,威力大到毁灭了当时的所有,也正是因为那次场爆炸催生了现在的一切。”
“时与空自那之后产生,尘埃自那之后凝聚成行星开始自转,生命自那之后诞生………”
“我们无法推测出那场大爆炸之前的世界是怎样,也许和我们现在相差无几,也无法知晓何时会迎来我们的大爆炸………”
……………………………………
“很浪漫的说法,不是吗?”可露希尔评价凯尔希之前的自言自语,眼前这位年迈的猞猁似乎总是突然说出引人深思的话,可露希尔接着又问:
“所以这片大地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大爆炸?但没有最初的那次强烈,可能也就波及到整片大陆,而那场爆炸清洗了当时存在的所有文明,同时也对这片大地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损伤,气候和地理条件都变得更加恶劣?是真的吗?”
可露希尔深吸一口气,又轻松不少,她终于问出自己一百多年前就想问的事了。作为科研人员的她曾经十分沉迷于研究旧时代的器物,那些考古出来的玩意其内部精密的构造令她膛目结舌,即便是当今最先进的国家所生产的产品都无法与之媲美,她们甚至连使用方式都搞不清楚。
“在现有的文明之前还存在过更发达的文明”,这是泰拉考古学界的共同认知,他们将挖掘出来的古老机械仪器统称为“黑历史”,据说运气好的话还能挖出巨型机器人的残骸。
“……………”唯独这次凯尔希沉默了,气氛僵持一分多钟后那个无所不知的菲林终于回答,“不清楚…”,又低声埋怨句,“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回答过于含糊,甚至让可露希尔怀疑其真实性,这也是她头一次对凯尔希产生质疑。
“为什么她这么多年不见衰老?为什么她知道许多秘密的事?为什么她………”这类的疑问虽然平时就盘踞在可露希尔的大脑中,但都没现
在这般强烈,科研者的求知欲催使她问下去:
“那你觉得上个文明是怎灭亡的呢?”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因为爆发战争而灭亡的吧?毕竟人类这种生物从古至今都争执不断,”凯尔希毫不在乎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如果上个文明真的如我们预料那般先进,那当时的人思想道德水平一定很高,我认为他们不会因为战争这种荒唐的理由就灭绝……”可露希尔还未说完凯尔希便插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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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露希尔,你似乎有些太高看人类这种生物了,无论发展到什么层面,哪怕上升到这片大地之上的太空,斗争依旧是他们的本性。”
“只要还有个人意志存在,人们就会因为各种矛盾激化出战争,可以是因为源石病、领地、资源,也可以是因为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并不是科技水平上去道德水平就会提高的,也可能是随着科技不断进步战场的规模越来越大,战争成本越来越高,最终人类会毁灭所有自己能触及到的地方。”
“这可真是悲观…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可露希尔感慨。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凯尔希下达判决,继续开始手头工作。
这间实验室是罗德岛权限级别最高的场所,配备有当今泰拉最先进的一批设备,它们杂乱地堆砌在这里,设备缝隙间还能看到一些凯尔希的个人生活用品,实验室角落还摆放有一张折叠床,凯尔希就连吃饭睡觉都是在这里。
这里除凯尔希外只有数人被允许进入,而她就在这里进行实验,夜以继日地进行源石病药物的研发工作,其他人就算想帮忙但以他们目前的学识水平也只能打打下手,做些清洗烧杯、清理桌面的杂活。
久而久之凯尔希就连助手都辞退了,性格也随着某人的死和某人的沉睡而越发孤僻,曾几何时她还是能正常交流的但随着长时间的沉默寡言,她的语言表达能力越来越差,最终变成现在的谜语大师。
可即便研究到现在,源石病依旧是泰拉医学界难以功克的难题,那东西与其说是病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具有自我意识的寄生物,靠着吸取宿主体内的养分增殖,最终将宿主完全同化,药物什么的完全跟不上其进化的速度,就算研发出某种特效药也会很快对其产生抗药性。
所以泰拉人即便拼尽全力也只能通过药物延缓源石病患者体内的源石增殖速度,从而达到减缓病情的作用,根本无法根治。
“从刚才起你就一直盯着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可露希尔装作轻快的样子从实验台对面小跑到凯尔希身旁,脸颊凑到凯尔希的肩膀旁,嗅觉灵敏的她老早就闻到了凯尔希身上那股苦涩的药物,直皱眉头,“你不能再乱用药了,那些提神的药物正一点点地蚕食你的大脑神经。”
“我的时间不多了,最起码没过去那么充足……”,凯尔希说话时可露希尔不觉瞥向她肩膀处的源石,那东西在可露希尔眼中就像一条吸血的虫子匍匐在身旁这个菲林女人身上,一刻不停地吸取她身上仅剩不多的生命。
凯尔希的面色也比百年前更苍白了。
“要不……”可露希尔难以启齿,“咱们…还是把博士请回来吧……”
凯尔希终于停下来手头工作,指间和身子都微微颤动,她略有些悲哀道,“就连你也开始信不过我了吗?与其指望我不如把那个惹人厌的家伙请回来?”
她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太决断,也可能是可露希尔的问题勾起了她过去的种种,她又换了种稍微缓和的语气,“随你们吧,在这件事上我弃权,我清楚就连阿米娅都希望那家伙回来,她可能是觉得有那家伙一切就能改变了,年轻人总是这样……”
“但我并不讨厌。”
“说起来……那个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人在罗德岛网络上发布了一个帖子,各种根据我们这里的事情扯皮,挺有意思的,干员们都在议论那是谁发的。”
“不知道,我不怎么上网,”凯尔希干脆的回答令可露希尔有些失望,凯尔希又继续手头工作,眼睛靠近身下的显微镜,同时一点点调整倍数,微微吸入一口空气试图令自己保持镇定。
“这到底是什么?看着像是……”可露希尔看向显微镜下的红色托盘,里面的东西作为血魔的她应该再熟悉不过,“血?”
罗德岛干员入职时会向上面提供少量自己的血作为样本,用于分析体内的源石结晶含量,方便进行病情控制和预防,同时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干员的宿舍也是隔开的,因为考虑到某些非感染者干员可能会本能地排斥感染者。
凯尔希轻轻地“嗯”了一声,
表示认同这个答案。
“这是谁的血?”可露希尔又问,她原先弯曲的背部直挺双手抱胸,神情有些严肃了,“难道病情很严重?”
可露希尔几乎没见过凯尔希这种表情,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得知特雷西娅殿下遇刺的情况时,她不禁思考究竟是什么情况令这家伙如此沉迷,那表情完全呆愣住了。
“这是非感染者的血样,从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的数量再到源石结晶含量都完全处于正常值,可以说是平平无奇……”
“那为什么……”可露希尔疑惑。
“但那些【正常】仅限于平常状态,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下血液里的细胞完全处于正常状态!”凯尔希略有些激动,喊话时提高几分音量。
“那如果人为地进行刺激呢?其细胞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我是在进行药物试验时得知的这点,以测试新人对药物的适应程度,但因为当时精神不在状态所以在注射药物时不小心用力过猛……大量的药剂和血液汇合到一起,含量大概是平时试验的十倍!”
“如果是正常情况细胞肯定都死绝了吧?我这么想着把眼贴过去,从显微镜中看到………”
凯尔希沉默,被挑起兴趣的可露希尔连忙追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快告诉我罢!你就是这点特别烦人,说话总说一半!”
凯尔希咽了口唾沫,缓慢而沉重地说:
“当时实验的药物其十倍的量对人类而言是剧毒,无论是瓦伊凡还是德拉科、萨科塔、萨卡兹……这些强大的种族无一例外地都会死绝,但那血样中的细胞竟然存活下来了!而且……”
“数量比药剂试验前的更多啊!就像在嘲笑我般!”
“凯尔希,你的药根本不痛不痒,多来点!”凯尔希语无伦次,“我作为药剂师的尊严和权威被这群细胞挑衅了,这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所以你做了什么?对那些细胞干了什么?!”可露希尔咬牙,她强压心中的震撼,这种事从未听闻,就连那个凯尔希也震惊万分。
“电击、盐分、强酸、高温、冰冻、真空、纯氧………几乎所有的摧残手段都用上,可那些细胞异常叛逆,越是在极端情况下增殖地越快…越是想杀死它们就叫地越欢。”
“简直就像是源石……你难道?!”,可露希尔想到了什么,那实在太荒谬了!
“是的,”凯尔希点头证实了可露希尔的猜想,“我将其中的细胞提取出来与源石结合,以模拟其主感染源石病的情况,源石也是极具生命力的物质,而在细胞和源石的对抗过程中我也终于得以看清其不死的真相………”
“这将会是创世纪的发现,从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的几滴血。”
“如果他一直平凡地生活下去恐怕直至正常老死都不会发现自己的潜力,他不惧天地间最可怕的雷电、冰霜与烈火,但会被最常见的【平凡】杀死。”
“真是讽刺呢…所以真相是什么?那细胞的结局?”可露希尔紧追不舍,她死死盯住凯尔希发白的嘴唇,看到其缓慢张开吐出声音。
“最初细胞完全处于正常状态,可就在快被源石结晶完全覆盖前,仅剩的细胞急剧变异,变成我从未见过的全新形态,也许是为了适应源石结晶而主动产生变化。变异成功的细胞最终将源石结晶完全吞噬,随后又恢复成正常状态,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可露希尔表示,“难以置信………”,除了这个她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也就是说那个细胞仅仅耗费一分钟就解决了这个世界最难的问题。
“如果那个细胞如此……那么其主体会怎样?如何他被雷电劈中,被烈火焚烧,被严寒冰封,他也会产生变化吗?会变成什么?从外表还是内在开始?”
“而且………”可露希尔欲言又止,“如果真是这样,那细胞的主人还能够称之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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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语:这就像亚人不死不知道自己是亚人一样,可能有的亚人会因为平凡顺利地度过一生,可从第一次死亡开始便与日常无缘。
盖塔的本质就是进化!
第一卷 : 第14章第十章 归鞘
“归鞘”这个代号的起源无从考证,只是接下来故事的主人公为了应付人事部随便起的,他或许是觉得这个代号如自己一般,不张扬的同时暗藏凶刃,所以我们接下来便用“归鞘”代指故事主人公。
归鞘在幼年时曾濒死过一次,那时他刚听说自己曾有个早夭的兄长,而兄长则是因为攀爬电线杆失手坠亡,那件事给了年幼的他极大的震撼,随之他就在心里下了打算:
“我也要试试!”
孩童的思想从成人的角度无法揣摩,即便很多大人也都曾是孩子,但随着年龄增长他们便无法理解年幼者的想法。归鞘想攀爬电线杆可能是想证明自己比那个兄长强,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试试自己的能耐,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归鞘还是失败了,年仅九岁的他在攀爬到一半时下意识往下望,随后那根年久失修的电线杆一旁的护栏早就被风雨侵蚀地差不多,在归鞘身体的拉扯下突然崩断,还未来的快反应归鞘便发觉自己倒在了地上。
并不像小说或电影里说的那般痛的刻骨铭心,甚至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觉得胸前沉闷,微微抬头瞥到自己的左臂被划开了很大的口子。被电线杆护栏突出的金属片划开的皮肉开始渗出殷红的血,而附近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人们陆续从家中跑出。
归鞘并未感到惊慌,甚至觉得有趣,他有些奇怪为什么平日大人们因为各自的事而对自己视而不见,可此刻却那么积极地奔向他?也许大人们是想第一时间接近“案发现场”好以后向其他人吹嘘吧,就像他们议论大哥的西瓜脑袋一样。
归鞘的意识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模糊,他深刻地感受到“死亡”是怎样的滋味,心跳缓慢减速,脉搏也越来越微弱,耳边的嗡鸣声也停下,无比寂静,最后一点模糊的视线也被黑暗吞没。
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只有无边的黑暗,仿佛沉没于极深的海底,周围有无数庞然大物游走。
归鞘再次睁开眼已是一周后,睁眼便看到一旁铁架子上挂的葡萄糖水和其他自己说不出的药剂,据医生说当时足足给他注射了5000ml的血量,伤口也进行了缝合处理,此外左脚轻微骨折,大概半年都不能跑动。
而且在注射血液后他又持续发了一周高烧,所以直到现在才恢复意识,可能是身体在适应新加入的血。
归鞘觉得身体暖暖的,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某个自己从未谋面的人的血正在自己体内流淌,这种感觉很奇妙。
第一次察觉到自己身体产生异样是在完全康复的四个月后,那时十岁的归鞘已经升入小学四年级。哪怕是在那种地方炎国人的阶级观念也根深蒂固,上学第一天孩子们就开始讨论各自的父母。当然真正的高官子女不会进入只有这种程度的低级学府,可即便同为最底层家庭的子女也要分个高低,分化再分化。
捡破烂的看不起挑粪的,在官府给老爷们端茶倒水的看不起给地主种地的,就连tm d小偷小摸的都看不起猥*亵妇女小孩的………
而作为没爹小孩的归鞘肯定处于鄙视链最下层,他的父亲在他五岁时便跟不知名女人跑路了,而他的母亲之所以养着他也只是怕邻居说闲话,炎国人格外看中“贞洁”,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很难再嫁。
所以归鞘从懂事开始就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压抑的惶恐状态,他一方面害怕自己被母亲抛弃,但他又的确恨着自己的父母,但他又不敢让自己的母亲去死,因为他母亲一死就没人养他了,非常矛盾。
这点就可以看出他其实从小就没什么人性,也并不理解亲情,对他而言维持和母亲的“亲情”只是一种活下去的手段。
所以他从懂事开始就发疯地讨好母亲,那是他当时唯一的生存方式,无论是什么情况他都不绝自己的赞美之词,可他的母亲大多数时候只觉得自己小孩很烦,那些赞美之词在她眼中和放屁差不多。
这种人悲哀至极…………
就这样归鞘养成了讨好他人的性格,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顺从大人”以及“逗乐同龄人”,在大人面前兢兢业业,在同龄人面前扮傻。
但他似乎骨子里又有些傲慢,和真正屈服的小丑不同,他在讨好大人们时并不会真的觉得他们值得自己尊敬,同时那些大人们的肮脏丑恶也被他看在眼里。而在同龄人面前装傻时只觉得被他逗笑的小孩们是真的傻子。
这样的性格也注定归鞘在弱肉强食的小学班级里会成为被群众欺凌的对象。随着拿他开玩笑甚至动手动脚的人越来越多,归鞘发现过去那套不太管用了,这些小孩并没有成人那种分寸且手段残忍很多,只因为他们头脑简单、不想后果。
从钉在书桌上的蝉开始,再到水杯里的青蛙泡尿,再到被胶水封住的墨水瓶,同学们对他的欺凌手段越来越过分。而他也清楚就算上报老师也没有任何用,他比谁都明白学校的大人是最没用的,也是最虚伪的,那种人也只能在小学这种地方生存,甚至不敢踏入成人的世界。
归鞘也不敢把这事告知自己的母亲,母亲必定会骂他没用,并让他不要惹是生非,不会对他说半句激励的话。
第一学期结束的那天,班里几个混得好的学生把归鞘约出去湖边玩,那些坏到骨子里的小混蛋从一开始就抱着找乐子的心态,而归鞘也是清楚这点,但他无法拒绝,如果拒绝了他便再也无法在班级生存。
归鞘可能是觉得这些小孩再怎么残忍都不至于做出伤及性命的事,但他低估了人性的恶。
有一个孩子不知从哪听说归鞘不会游泳这个传闻,打算亲自尝试,当从渔夫那偷来的小船驶到湖中心时几人合力将归鞘丢下船,并对呼救的归鞘冷嘲热讽,“你看他多像一条落水的狗。”
他们本打算在归鞘快淹死时出手相救,并料定归鞘不敢把这事说出去,这样他们也能落得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名声,说不定校长还会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表扬他们,给他们颁发“三好学生”奖状哩!
但归鞘在水里扑腾时的一句话激怒了他们,“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那眼神充满了不屈,几个孩子看到那个溺水的同龄人眼中闪出恶狼般的眼神,本能地恐惧。
归鞘太失望了,无论是对人性还是他自己,他以前或多或少还是相信人本来是善良的,这件事彻底打断了他对高尚品德的憧憬,也击碎了他对美好未来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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