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尔托莉雅嗯姆
身体虽然变小,性情更加病娇,无所不知的阿克曼,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总而言之,外表年仅九岁她,实际有着......
前世的十三年阅历+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年....乀..
好吧,好像内心也只有十四岁。
然而,在面麻眼中,她已经成为不可直视、不可定义、不可触摸的存在了。
今天,三笠的父母外出有事,只留下三笠和面麻在家,三笠看着面麻一瘸一拐的在客厅中艰难行走,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
她急忙走上前去,温柔的说:“需要我帮忙吗?面麻。”
面麻听到三笠的声音,眉头一皱,直接推开她,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别假惺惺的了,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三笠被推开后,有些愣住,眼中满是愧疚和无奈。
“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面麻冷笑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三笠。
“你已经让我无法再忍受了,就算腿断了,我也要离开你。”
三笠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她紧紧抓住面麻的手臂,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不要走,我......”
“我会改的。”
面麻用力挣脱了三笠的手,冷冷的看着她,“改变?像你这种人应该怎么改变?”
三笠站在原地,看着面麻一瘸一拐的走出客厅,心中充满了痛苦。
但是,就在面麻离开三笠视线之时......
在三笠那原本坚定而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却悄然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她的瞳孔开始微微涣散,仿佛被层无形的迷雾所笼罩,逐渐失去了焦距。
那双眼眸,曾是她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象征,如今却变得深不可测,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与秘密。
随着眼神的迷离,三笠的气息也开始发生变化。
可怕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像是冰冷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身体周围仿佛笼罩着黑暗,那是她内心深处疯狂与执着的具象化。
“面麻,你是不是忘了......”
“我说过的,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三笠话音落下,这种安静大约持续了三秒,只见面麻拄着拐杖从大门进到客厅。
他满脸的不耐烦。
三笠见他回来,刚才那股要杀人的模样也瞬间褪去,无比温柔的关心着面麻。
但是面麻心里清楚,这只是恶魔的伪装......
要是自己腿好了,她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再次打断自己的腿。
经历过未来的三笠清楚之后发生的事......
那些盗匪会威胁到爸爸、妈妈,所以三笠无时无刻都在做着准备,她恳求面麻设下陷阱,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面麻非常不理解,但是......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对于自己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他也没有拒绝的自由......
感觉这件事要是不答应她,会发生非常危险的事。
盗匪顺利解决了,三笠更加喜欢面麻了,甚至在晚上,三笠都会趴在面麻身上,在面麻耳边轻声念着:“面麻,我以后会生下你的孩子的,所以,不要离开我。”
每天晚上都是如此,仿佛是在洗脑,这让面麻十分痛苦。
他可以忍受断肢刮肉的痛苦......
但是,这种精神折磨对他来说,犹如地狱的酷刑。
因此,天还未亮,面麻就已经爬起来了。
坐在床上,仿佛是座孤独的雕塑,面无表情的承受着周围。
三笠双臂紧紧环抱住他,仿佛要将面麻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她的体香如清晨的露水,带着淡淡的甜意,轻轻萦绕在面麻的鼻端,那是属于三笠的独特香气,清新而甜美。
然而,面麻却像被定住了般,任由她紧紧抱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向了无尽的远方。
三笠的脸颊紧贴着面麻的胸膛,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一阵痒意。
她能感受到他平静的心跳,却读不懂他内心的冷漠......
她不知道,少年此刻的心中,早已是生无可恋......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少女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微风声。
面麻就这样静静坐着,任由三笠抱着,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对于性焦虑、性保守、性匮乏的雄性而言,这种“温柔乡”或许是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这对面麻来说......
放弃征服世界的理想,被女人占有,这不应该是身为雄性的耻辱吗?
面麻,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扭曲的大男子主义者:权力与责任是不对等的,因此,我......
只要权力,不负责任(理直气壮)。
邪恶的面麻从来都一视同仁。
正如同......
面麻将自己也只作征服世界的工具......
扭曲的面麻也只以物化的眼光看待其他两脚直立无毛猿......
雄性只是战斗机器......
雌性则是商品、物品:雄性和雌性的生理性结构差异很大程度影响了他们的社会性......
雄性的权力始于狩猎,那是对其他物种的战争,雄性激素的使得雄性是天生的战斗机器,以“对外”的战争、斗争获取资源,成为“集体内”的主导者。
战斗、征服,是雄性的本能。
自由、平等、博爱,这些可不是软弱的圣母心。
这些是雄性向往“征服”世界的意志的体现,那是股想要挑战更高难度目标的斗争心、战争心。
雄性就是有着如此强烈的侵略性。
眼界狭小的雄性的性欲对象是女人,脑子里在想的是强暴雌性。
眼界宏大的雄性的性欲对象是世界,脑子里在想的是强暴世界。
这就是雄性的快乐。
而雄性的痛苦就源于:他们压制这种快乐、丧失了这种快乐,将自己“雌性化”,这种“雌性化”并不是指外表变成软萌可爱的男娘,而是屈从于雌性。
人类社会中,雌性是以寄生方式生存的,慕强是雌性的生存方式,她们本就将自己当成商品。
雄性和雌性交涉是平等的吗?
并不,雌性将自己视作卖方,将雄性视作买方。
雌性希望雄性付出更多的代价,以此体现自己身为优质雌性的价值,她们会将雄性的“平等”视为提高自身作为商品价值的手段。
雌性群体的逻辑是“让自己以更高的价值售卖出去”,并以此为纲,这是她们不自觉具有的本能,她们其实以此为乐。
雄性错误的认为雌性是痛苦的,这实际上是雄性自我代入进雌性身份的想法。
因为,雄性的痛苦就在于此。
被压迫、被羞辱、被统治......
这就是雄性的“雌性化”,这样雌性化的雄性是难有征服雌性的能力的。
而雄性的本性是什么?
自由,不受他人管辖、约束......
战斗,以激烈的竞争获得资源......
妻子不贤军体拳......
雄性越坏、雌性越爱......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越是克制,越是痛苦,最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蹬鼻子上脸,被“雌性化”。
渣男的雄性特质强:玩弄、支配、抛弃。
雌性呢?
她们实际上并不太擅长进行极大强度的活动,光是“生理期”这点就是高强度战斗、高强度劳动的累赘了,因此战斗、战争(狩猎)并不是她们的权力来源。
雌性非常清楚这点。
纵使她们的内心可能没有清晰的意识,本能上也追求规避“战斗、战争”的安全感,时刻警惕雄性的武力。
越稳定、越和平、越有秩序的环境,雌性对雄性越是肆无忌惮,因为她们认识到雄性的武力被束缚着......
在这个环境中,她们的慕强表现为“努力加入社会的威权部门”,例如:行政机构的公检法......
因为这就是雌性的能力:寻找权力来源,发现强者目标,进行寄生行为。
混乱的环境中,雌性对雄性是恐惧的,甚至她们都不敢出门......
寻求稳定、寻求安全感、寻求寄生对象,这就是她们的本能......
在这个环境中,她们无比的热爱家庭、家族,因为这就是庇护她们安全的强大组织机构。
雌性的权力来源的生理性就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自从“家庭”这个单位出现后,无论这个家庭是不是以雄性为主导,雌性在经过生育后成为母亲,都会使雌性的权力得到极大提高,即“母凭子贵”,血缘意识、亲缘意识使得孩子会尊重母亲,成为母亲的势力。
雌性唯有依赖这点,唯有依赖“家庭中的妻子”、“家庭中的母亲”这个身份,才能在“资源生产领域”中和雄性掰手腕,获得权力。
这是生理性差异......
这是社会性差异......
这是权力来源的差异......
总之,雌性是急于将自己“嫁出去”的。
把自己托付于“好男人”,这是她们那无意识的本能。
雄性厌恶“被支配”......
但是雌性并不讨厌“被支配”......
雄性讨厌成为奴隶,雌性讨厌的是“我的主人不是强者,”因此,雄性是无法理解雌性的,雌性普遍没有对雄性所创造的“三纲五常”、“自由、平等”有着高到付出生命的热情,她们只是在努力的适应环境、寻求新的主人。
雄性是战争活动的主力,雄性会誓死捍卫自己的信仰。
在这种激烈的竞争、斗争、战争之中,谁赢了,谁活下来,雌性就会给谁生下孩子,为他们延续血脉。
因此,秉持这种扭曲思想的面麻对于三笠,又是这样的看法:三笠·阿克曼,她拥有雌性的身体,却拥有超越一般雄性的强大武力,是雌性中的特殊个体,我应该尝试征服她,让她为我所用?
没错,面麻在三番五次确认自己无法逃跑后,选择改变思路:与三笠进行“战斗”。
支配、征服、奴役......
让她成为自己的工具。
首先,要确认“谁是主人、谁是奴隶”就不能服软,就要进攻。
确认战术之后,面麻更加不会让三笠顺心如意了。
三笠·阿克曼,她有着自知之明......
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玛利亚之墙被巨人突破的事,她也不会去尝试做这种无用功......
但是,她始终铭记着西干希娜区耶格尔医生家对她的恩情......
在她年幼无助的时候,是耶格尔家伸出了援手,给予了她温暖的避风港,虽然只有很短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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