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尔托莉雅嗯姆
身上散发着迷人幽香,汗味夹带着勾人情欲的雌性荷尔蒙,那是属于佐月身体的味道。
想要洗澡,因为她不想将这么肮脏的自己展露在这家伙的面前。
在少年的视线,佐月将自己的衣物脱掉,裹胸的绷带解开,微弱的光芒照映在她的身上,如同出水芙蓉般美丽。
只要不是没长脑子,哪怕是再蠢笨的人也能识出她的女儿身了。
佐月的声音轻微:“迄今为止,你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
那么,当面麻得知了佐月是女性,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答案是: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净是淡漠,仿佛无事发生般。
咬破手指,在她身上滑动,佐月会时不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面麻的目光依旧只有严肃、认真、淡漠、无情。
因为他不是日轻亚撒西式的男主,又或者说这只是他的面具,终究不是他的本质。
他无法伪装出那种“装傻充愣”的自然模样:“欸?怎么可能?”这种反应未免也太脑瘫了。
他也无法表现出像本子男主那种饥渴难耐的模样,难不成他们没见过女人吗?还是牛子当脑子了?
他的心态如同医生那般看待眼前的“猪肉”,不仅如此,他甚至有些失望,对于佐月又多了几分不信任。
女性,作为同事,这buff用得着说吗?
拥有其他世界知识的面麻再次记起那些女同事的各种作,不由打了个寒颤。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怪不得总觉得看她行事别扭来着,面麻如此想着。
然而,此时此刻,佐月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复仇!复仇?复仇......
明明是那般坚定的信念,那般扭曲的意志,当面临情欲的诱惑时,她也把持不住。
那根理智的丝弦崩塌,结果是什么呢?
封邪法印完成,面麻像是医生做完手术般的长吁了口气,戴上平日里的那名为“乐观、开朗、没心没肺”的虚假面具。
“嗯,这就可以了!”面麻后退两步,转身寻找起了出口,同时说道:“任务完成,我也要走了!”
这是佐月的告白:目光坚定,像是在这刹那间做出了觉悟。
她从地上站起来,转而面对着面麻,迈开玉足,步步紧闭。
身体紧贴住面麻的背部,平板般的贫瘠身材,又隔着衣物,倒也没有什么触感可言。
双手环抱在腰上,那种力道犹如铁钳般,大有“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架势。
面麻只听到耳边的轻语:“我喜欢你,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着你,和我交往吧。”
平静的语调,烛光和黑暗的夹缝中是正在转动的写轮眼,两颗勾玉显现,甚至那第三颗勾玉都若隐若现,可见她的情绪激烈程度。
“啊?那个什么,天太黑了,我没听见。”面麻装傻充愣,可是他那敷衍的语气仿佛有种在侮辱人智商的意思。
“和我交往。”
佐月将话重复着,唇齿微微张合,宛如恶魔的低语。
“和我交往。”
“和我交往。”
“和我交往。”
“你只能和我交往。”
正是因为平淡到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语气,所以才让人感觉到危险。
复仇?早已经随着理性一同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哪怕是面麻对她做那种事,她也只会迎合。
然而,对于面麻来说,庸俗的爱情只会拖累他思绪的累赘。
于是,面麻提出了对佐月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什么?因为想看,所以想让我模仿小兔子那样吗?”
纠结,害羞......
刚才的病娇在顷刻之间荡然无存。
面麻故作失望说道:“不行那交往的事也就算了吧。”
“唔,倒也不是不行。”
佐月将双手放在头上当作兔耳朵,做出羞死人了的动作,同时用完全不熟练的语气念道:“小兔子蹦呀蹦呀蹦。”
就这样,面麻托着下巴考虑了会,最终不知作何打算的还是答应了和她的交往。
不知里面发生着什么,时光如梭,两三个小时过后,卡卡西过来开门。
他本来还准备着调侃的话,但是面麻率先出来,都不带搭理似的从他身边经过。
只能看到面麻的脸色很糟糕,反观后出房门的佐月的气色却是比之前好上不少。
佐月和面麻的关系清白,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们之间又的确是交往了。
佐月的胜利?
似乎是这样。
暂时是这样。
日向宁宁这边,考试结束后她就回了家,甚至都没有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同伴。
宁宁的心本就很是脆弱,雏田的话语精准的戳中了她最脆弱的部分。
浴室里响着淅淅沥沥的花洒水声,这是外表故作强硬、内心比谁都要柔弱的少女的自白:
结果,我就算成为了忍者也没有任何改变......
不,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改变......
无论好坏,我和当初都一样......
理由非常简单,因为......
我很了解自己......
无论优点和缺点,我全都了解......
我也很清楚我无法打破命运。
我明明清楚一切,却不打算改变。
但这样也没关系。
因为我已经变得不再觉得那是种痛苦。
要说为何,是因为我就是如此期盼。
洁白的身体从淋浴间走出,连淋湿肌肤的水滴都不管,就这样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面。
我究竟已经想过多少次要打碎镜子了呢?
每当看见额头上的印记,恐怖的过去就会探出头来。
少女感到一阵晕眩与吐意,于是撑著洗手台干呕着。
为什么我非得遭遇这些?
为什么我非得像这样受苦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过去无法改变......
谁都无法改变......
神明是残酷的......
我的人格在那天之后就被破坏。
我不需要什么青春。
我不需要什么友情。
重要的是......
为此,必要的事情,我什么都会去做。
我才是寄生虫,是个无法独自生存的弱小生物。
直到现在,我也是完全没有改变。
我只想寄生在那个人的身上,我害怕被那个人抛弃,我什么都不愿去想。
闭上眼睛的瞬间,那种画面在脑海浮现:那是什么?那是花火小姐对漩涡面麻的告白。
“唔......”
“你这家伙,到底有多迟钝啊!”
“啊!真是的!”
“所以说!我......”
“我喜欢你.......”
“真是的,让女孩子说到这个份上!差劲差劲差劲!最恶劣了!”
虽然这是想象出来的,可是......
这也是将要发生的事。
她睁开眼睛,同时呢喃道:“解决了雏田小姐,还有花火小姐吗......”
深夜,木叶医院的重症病房外,透过观察窗口可以看见躺在床上的雏田,她戴着氧气罩陷入昏迷。
金发少年站在走廊,背靠着墙,双手环抱,抬头仰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怜吗?不可怜呢!这是这个世界那0.1%的人才能享受的到的医疗资源,共情什么呢?
然而,这种理由真的能说服自己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根棒棒糖拆开叼在嘴里,像极了抽烟的动作,只是这改变不了这只是根棒棒糖的事实。
就算他心底有这种无情残酷的思想,可是,他依旧是未离开医院,只是来到天台。
风在动?旗在动?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人的心在动,又或是仁者心动?
在此待到天亮,面麻才离开,这或许是他的温柔?
嗯,如果他要是温柔的话,就不会不记得白还在独守空房了。
她,是怯懦的......
她,是软弱的......
这是因为什么?
封建的礼法?家长的强势?又或者两项皆有?
雏田的性格变得不敢斗争,惧怕斗争。
日向的宗家小姐,在外居然会遭人欺负,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被自己人知道了,那也会当作家门之耻的。
然而,那年冬天,这种事就发生了。
那个时候,雏田还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刚上忍者学校也没两年。
“白眼的怪物!”
“难看死了。”
“丑八怪!”
三个年长的孩子如此辱骂着她,她也只是抱着头蹲在地上。
不敢反抗,畏惧反抗......
害怕着反抗带来的后果。
树上的金发少年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得出如此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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