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尔托莉雅嗯姆
她们都心系于面麻，或是师徒，或是恋人，或是对这个少年抱有恋爱之心......
日向日足、山中亥一、天天的父母......
他们的女儿都是被这小子骗到手的......
他的势力比想象的要大的多......
那么，现在面麻又在做什么呢？嗯......
面麻并不在监狱，他早已经被自来也带走了。
黄、赌、毒，人类根性之恶，自人类文明建立之始，就与人类的生物性、社会性、政治性相捆绑。
正如同暴匪滋生的现象，追根溯源是大量的人丧失土地成为流民，那么不解决土地问题，土匪就像韭菜似的，屡见不鲜，割一茬长一茬。
面麻对于黄赌毒的看法也是如此，制度无法彻底根除这些，人类是依靠多巴胺为前进动力的碳基生物，黄和毒跟此有关。
那么，人类摆脱掉这些生理性，变成更高等的存在呢？
意识上传，机械飞升。
化成橙汁。
变成光。
短册街就是这样的聚集黄赌毒的地方，位于火之国西南部，依托于短册城所建的城镇。
短册城的外观和面麻所熟知的另个世界的姬路城相似，是某位贵族领主的城堡，这里的产业也都在他的庇护下，是他的羽翼。
豪华的赌坊内，五花八门的赌博方式，其中一台老虎机前坐着漂亮女人。
浅黄常梳成大束的双马尾辫，额头上显有阴封印的蓝紫色印记。
浅黄色的细短眉毛，亮棕色眼瞳，浅红色的嘴唇，红色指甲，拥有白嫩的皮肤和巨乳，身材丰满。
上穿茶绿色带黑边的长褂，内穿类似和服的宽松无袖上衣，腰间系有黑色布带，下穿深蓝色的七分裤。
“静音，拿钱来！”她用命令的语气道。
她的身旁站着名同样美丽的黑短发女性，穿着黑色和服，看起来是保守型的。
正在纲手不断下注，不断输钱时，身旁出现这样的声音：“赌狗是这样的。”
静音满脸惊恐的看着这个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的少年：金发碧眼，俊秀面貌......
但她惊恐的不是因为这个金发少年的突然出现，而是他说出了这种作死的话。
咔嚓，这不是骨头摩擦的声音，而是地面龟裂的声音。
面麻不吃这套，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继续嘲讽：“急了急了，说到痛处就气急败坏了。”
静音劝说道：“纲手大人，息怒息怒，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是的，她把少年当成了小孩子。
忍者护额、忍者马甲、忍具包，少年身上的这些全都已经被木叶剥夺了去，现在的他似乎真的没有可以证实自己是木叶忍者的东西。
不多久，自来也赶到，这场闹剧才得以消停。
到了饭馆，点了酒菜，在纲手酒足饭饱，自来也趁机说明目的，邀请她回到木叶接任火影。
“我的爷爷和二代目火影最希望的就是平定战乱，可是他们都在壮志未酬之时因为保护村子牺牲了。”
“性命和金钱不一样，轻易丢失性命的举动和笨蛋没有什么区别。”
“猿飞老师也一样，年纪大了还那么爱逞强，会死是当然的～”
“火影，根本就是个废物，只有笨蛋才会想当火影。”
纲手嘲讽着历代火影守护的事物，嘲讽着他们的死亡，就连自来也的脸色也阴暗起来。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有的人就像太阳，落山前会把余光撒向大地。”
“他们历经磨难仍然初心未改，一直在做梦，我看到那个梦里，有奖杯、有掌声、还有他们的光明未来。”
说这些话的人是面麻。
他破防了？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
或许是因为之前镇压义军的事，又或许是因为他敬畏死者。
许多人都有资格骂历代火影，但是唯独纲手这种既得利益者骂不得火影。
她纲手是个什么货色？和自己一样，都是半斤八两的废物，换个出生地就得爬的废物玩意。
没有尾兽，没有木叶，没有火影亲爹，没有关系网送的名师，自己就是个屁。
所以，爷要摧毁这些。
爷有自知之明，她有自知之明吗？
没有忍村，没有千手的庇护，没有先代火影的牺牲，她的幸福童年在哪里？
喔，就像战国时代的孩子们那样吧？或许又不知道在哪家娼妓院里。
“哈？小鬼，你再说什么呢？”
“这不想要，那不想要，这又想要，那又想要，挂在嘴上，没有实际行动，像坨腐臭的烂肉。”
“你是在骂我吗？”
“说话，实在太容易了，成本太低了，上嘴皮子磨下嘴皮子的事。”
“改变社会，是要流血的，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要杀的人头滚滚的，是有许多人要死的。
“哼。”纲手不屑的冷哼了声，问道：“说的好听，那么谁是代价呢？”
“万事万物，皆是代价。”
这是预料之外的回答。
她本来认为那个问题足以应对总是宏大叙事、大言不惭、什么事没有经历过的幼稚小鬼了。
但是，这个回答已经让醉酒的她清醒了大半。
“这个代价，包括你自己吗？”
“没错。”
纲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不知在想些什么。
面麻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你现在岁月静好的生活，已经有人在负重前行充当你的代价了？而你却浑然不知呢？”
纲手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某个瞬间，她面露难色，但又很快用醉酒模样掩盖住这种表情。
“人们能够有着现在的生活，已经是踩在了其他动物的顶点，踩在远古祖先的肩膀上实现的，它们和他们都是代价。”
“人类的起点，刚刚出生就能拥有的生活，对其他动物来说就是数代、百年、千年也难以抵达的罗马。”
“不愿成为代价，这是种选择，这也是需要代价的选择，自由应有自由承受之重。”
似乎因为面麻的话语让她反思，她的表情凝重起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理想的人要赴死，没有上帝视角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道路是否正确、能否成功，但是他们还是行动了。”
“对比没有行动的人来说，他们的光芒太过闪耀，就连死亡的余晖都像面镜子似的提醒的他们的渺小和丑陋。”
“呵。”纲手冷笑了声，说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想让我成为木叶的代价。”
“那是木叶的事，我并不想让你成为这份代价。”
“嗯？”纲手露出疑惑的神情，挑了挑眉。
每次，面麻的回答都在跳出她的预想。
“影，如同狼群的狼王，游牧部落的领袖，统率军队的将军，冲阵杀敌是必要的素质。”
“我很荣幸，我的领导上司们有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他们会带头冲锋。”
“无论自己画的饼有多大，自己都愿意以身作则的殉道赴死，而不是贪生怕死的只会让下属们往前冲的畜生姥爷。”
“我认为，你不配成为火影。”
什么叫嘴遁？这才叫嘴遁，用真情实感流露的言语完成思想侵略，并且取得胜利。
道德绑架吗？
没错，这就是道德绑架。
对付有道德的人，就该采取道德绑架。
有道德并不是坏事，特别是成为面麻的工具。
至少在这个工具成为代价的那刻，是受面麻尊重的，逝后面麻会铭记这个工具的。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对于有道德的同类更加关爱，哪怕那是伪装的道德。
面麻在选择同伴时，会选择有“道德”的人，他们的行为更容易预测，不会反复无常。
这种人是对己有利的忠犬，自己投入的感情成本有所回报。
面麻在面对取舍时，会优先考虑丢弃无“道德”的工具。
这种工具本就是驾驭成本高的工具，利用价值高可作短暂之用，但还是需要准备工具销毁的步骤，锋利的刀子会割到手。
要是价值低，那就更是可以随手扔了，养不熟的白眼狼的价值如何跟珍贵的家犬相提并论？
有道德的工具，我以有道德回报之。
无道德的工具，我以无道德回报之。
面麻的每句话都在刺痛着纲手的神经，换作过去，她已经动手了。
她忍耐了下来，她想到了前几日和蛇姬的会面。
蛇姬提出的条件：只要她能够让湿骨林的蛞蝓和面麻签订契约，蛇姬就使用秽土转生复活她的心爱之人。
饭局结束，自来也借口有事离开，并对纲手说道：“我应该要很久才能回来，这段时间，这个小鬼就交给你看管了。”
就这样，纲手成为了面麻的监护人。
然而，纲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能照顾得了孩子？
她当然是整天混迹赌场，借酒消愁，面麻跟在她身边，只能进出赌博场所。
叮铃铃，随着弹珠机的转动，这场游戏又是以纲手的败北为结局。
“说实话，我都不懂你怎么输的。”
“强大的忍者，五感极其敏锐，掌握许多忍术，就算不作弊，光是凭借眼力、听力也能够横扫这些小赌坊了。”
这是来自面麻的吐槽。
然而，纲手似乎并不在乎金钱，她沉溺于当下的享乐。
时至今日，面麻仍然坚持自己对雌性的分析。
她们忍耐痛苦、承受压力的能力相对更低，她们的责任意识亦相对寡淡。
雄性被那些属于他们的文化捆绑：要成为强者、要成为英雄，要征服他人、要保护他人。
这是社会性、群体性差异，性别差异是客观存在的。
只是这种差异并不是不变的，而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变化的。
宇宙万物皆在变化。
064 玖辛奈：我的孩子正在逛奇怪地方，怎么办？在线等，急。
夜晚，自来也和纲手喝的酩酊大醉。
面麻跟在她们身后，走在街上，可以直接感受到这个街道的罪恶。
那是什么气味？酒水、香水？熏香、烟香？
那是汗水、血水，那是粪便、尿液、精子，那是大麻、鸦片、成瘾类药。
这些，无不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那罪恶无处不在。
可以透过街巷的黑暗见到性病缠身的妓女瘫坐在地上，这些被扔掉的人似乎很快就会有人来处理了。
不知何时，少年停下了脚步，定睛看着那深邃的黑暗巷道，或许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异样吧？
“怎么样？惊讶到了吧？臭小鬼，这都是你在木叶见不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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