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尔托莉雅嗯姆
没有惊慌、没有大惊失色,朱鹭看他的眼神只有厌恶,就像对待肮脏、恶心的事物那般。
“啧。”她砸了下嘴。
但有趣的也就在这里:戴着厌恶的神情,用最卑微的行为举止服侍着少年。
端茶、倒水、喂点心......
揉肩、捶背、捏大腿......
她厌恶着少年的品德,她又佩服少年的能力。
这些让她烦恼许久的政务在他手上只是草草过目,寥寥数笔,但又不是乱写,批语无可挑剔。
那已经是不知多少天以前的事了,倒也有些讽刺,明明更晚出发的面麻却比更早出发的鸣子她们更快到达目的地。
那天晚上,朱鹭的刺杀红明行动失败,像往常那样回到自己的寝室。
换下盔甲、褪下衣物,正要去洗漱。
就在此时,她感受到苦无抵在自己腰上的冰冷触感。
“国主竟然是女扮男装吗?还真让人意外啊。”
“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能帮助你复仇的人。”
人类是易于驯化、易于奴役的社会性动物,武力、利益,就能使他们臣服。
面麻所要做的,就是凌辱她的肉体、摧毁她的精神,将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女王)调教成听话的工具。
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是朱鹭无论如何也不愿回忆的,同时亦是她难以遗忘、深刻在灵魂的记忆。
锦衣玉食的她从未遭到过这般残酷的虐待,这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喉咙被掐住的窒息体验:叫不出声,那是绝对的力量(赤发形态),无法反抗。
爆肝击打体验:密集的神经将痛感传至大脑,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彻心扉的感觉。
弯腰、跪地、弓缩着身体,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但是她的大脑却依然清醒。
想要叫出声,刚刚张嘴,不知是什么的白布塞进嘴里。
浓重而又熟悉的味道扑入鼻腔,让她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袜子。
羞愤、恼怒、耻辱,在这瞬间,她甚至有了死的念头。
但这还没完,折磨依旧继续,接下来面麻将要不断的突破她的精神底线,就像将某个本来很小的洞扩张变大那般。
用这种行为让她不断的体验“第一次”,不断的记住“第一次”。
接下来的数天时间都是这种折磨:使手臂或者腿脚脱臼,然后再接上,如此反复。
又或者是......
双臂高高吊起露出迷人的腋下,铁环固定着脚踝,只有那身轻薄的衣裙刚好遮住身体。
羽毛顺着腋窝滑过肋骨的边痕像是在心尖轻挠,毛刷抵着晃颤不止的足心,游走在每一颗足趾缝隙研磨。
这是少年嘲讽的话语:“啊啊!还在咬着牙坚持呢!颤抖到这个样子,也不肯求饶啊?”
手指划过如花瓣一般的红嫩足底,指尖沿着足心软肉褶皱,感受着汗渍粘稠的质感,那股痒意让每一颗足趾都在岔开绷紧。
当然,这种折磨总是有个限度。
人类的习惯性非常强,很快就能习惯这种痛苦,并忍耐下来。
以最快速度攻克,方是正道。
于是,“棍子”结束了,“甜枣”开始了。
面麻对身心俱疲的她提出这样的诱惑:自己帮她报仇,她成为自己的奴隶。
于是,他们就成了这样的关系。
主人&奴隶。
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局面。
然而,这才是朱鹭内心的真实想法:既然无力反抗,那就暂且归顺他,利用他的力量帮自己复仇,然后再找机会干掉这个混蛋。
但是,这又如何呢?
这正是面麻早就想到的,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翌日白天,那名双马尾少女漫步走在街上,不知是在走神想些什么,满脸心不在焉。
她,无法像金色闪光那样拥有游刃有余的应对任何情况的能力。
她,给自己添加了太多的包袱。
她,仍然在就昨晚的事情自责。
没有保护好同伴......
没有战胜敌人......
似乎只有忙碌才能减轻这种负罪感,哪怕这种忙碌是没用的。
突然,她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
好疼,好难受......
不行,如果在这里晕倒的话......
在那瞬间,她想到了本子中的情节,被猥琐的家伙捡尸回家做那种肮脏的事。
意识突然丧失,眼前被黑暗占据,少女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意识逐渐恢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屋顶的瓦片,还有哪怕刚好遮住太阳的雨伞。
意识完全清醒,揉揉眼睛,看到身旁坐着那熟悉的少年身影,专心看着持在手中的书。
“面麻,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协助你们完成这次任务,这就是我的任务。”
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鸣子就把所有的烦恼、伪装抛到脑后,心情大好。
他总是会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果然,我还是喜欢他......
双腿并拢,双臂搭在腿上,脑袋枕着手臂。
少女就这么用可爱的坐姿,侧目凝视着她喜欢的人。
“呐,面麻!待会和我去约会吧?”
她好像猜到了面麻会以佐月为借口,补充道:“放心吧!不会让佐月知道的。”
不敢相信,这种明知他人有了恋人,仍然试图插足的“第三者”式发言居然会出自于鸣子的口中。
面对着鸣子小姐期待的目光,面麻直接回绝了她:“不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敷衍、不情愿......
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的迈开脚步离开,只留下患得患失的鸣子小姐驻步停在原地。
临走前,他不忘叮嘱:“对了,别把我在这里出现的事泄露出去,现在的我还是戴罪之身。”
他真的很擅长伤女孩子的心。
到了白天,朱鹭再次换上兄长过去的打扮,以国主的身份将千岛召来。
千岛规矩的行礼,然后见到站在房间里的,金发少年不由得心生疑惑。
没有护额,没有忍者马甲,却是忍者的装扮......
明明是个小孩,但是跟鸣子她们完全不同,看上去好凶......
“请问这位是......”
千岛小心翼翼的发出了疑问。
双手环抱注视着他的金发少年说道:“站起来,不许跪。”
轻描淡写,不怒自威......
平常身为官僚居于人上的千岛居然听从他的命令站了起来,同时回答道:“是的。”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漩涡面麻开始了很有精神的自我介绍:“我是木叶忍者,漩涡面麻,是来指导你们的。”
“你有不懂的事情可以问我,我会亲切的告诉你。”
“现在,请你做自我介绍!把自己的姓名、身份,介一绍下!请你,开始!”
话毕。
此刻千岛已经折服于这从未见过的强大气场,短时间竟手足无措。
“是,是的,漩涡面麻先生......”
声音颤抖。
“没有劲,根本听不见。”面麻打断道。
“是,是的!漩涡面麻先生!我是白鹭大人的家臣,千岛!”
此刻,千岛就像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少年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自己的国君就在身边,他却没有这个意识。
又或者说......
少年的气场已经将这位国君那微不足道的存在感覆盖住了。
少年的气场让他觉醒了心中的软弱。
直到朱鹭小姐说话了:“坐下吧。”
千岛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道歉后礼貌的入座,少年也是如此。
面麻的行为有什么必然原因吗?
就像训狗似的,从最初就确立上下尊卑地位,是这样吗?
错误的,没有那么复杂。
玩,只是玩,只是戏耍、玩耍。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的面麻才12岁,才刚刚从忍校毕业五个月而已。
倘若如果周岁计算的话,面麻他还没有过生日呢!
接下来,进入这次会面的正题:如何处置孟宗。
“如果,你想暗示某个人不适合某个位置,首先,第一步,是要表示完全的支持。”
“为什么?”
面对千岛的疑惑,面麻耐心解答:“你不想留下说人坏话的记录吧?你得显的像他的朋友。”
“说到底,得先绕到对方后面,才能从背后捅刀子。”
千岛思索了会,反驳道:“可是孟宗大人是个好人,德高望重,又有能力......”
面麻打断了他,说道:“太好了,这就进入了第二步。”
“你列举他所有优点,尤其是那些让他不称职的,大肆夸奖它们到矫枉过正的地步,这是第三步。”
“更好的办法是,你把他的观点扁平化,给它们贴标签,就像你刚才说的。”
这些从未接触过的官场知识让千岛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满脑子都在想:标签、标签、标签......
“德高望重?”他脱口而出道。
“对。”面麻认可了他的话,继续说道:“不过我想我们能做得更好,他不是常去寺庙吗?”
“那是当然,孟宗大人可是高僧。”
“太妙了,我们就用这点打击他。”
面麻的言语充斥着感情,但更像是阴阳怪气:“多好的人啊!有生以来就没有树过敌,可是他真的能应付那些穷凶极恶的混蛋吗?”
“孟宗大人的手腕也是很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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