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筒子
你不给，我就现场自爆，死给你看。
我死了，你看看你还赚不赚得到钱。
质疑泽圣，理解泽圣，成为……这个还是算了吧。
江明自认为，这事性质还是不同的。
心海和五郎回过神来，略加思索，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感谢您的建议，我稍后就会安排人展开。”
“哦？你们打算怎么和八重堂接洽？或者说，怎么接触八重神子？”
“关于这一点，还请您放心。海祇岛经营多年，还是有些底蕴在的。”
江明突然察觉，自己问的好像有些唐突。
哪有一上来就打听人家情报网的？
“既然这样，我打算暂时开设一个短期培训班，专门用来培养一些这方面相关的人士，方便海祇岛下一步开展行动。不过……”
“江明先生，您的提议对于海祇岛而言是有着巨大贡献的，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提。”
心海一看江明的神情就觉得江明是有所顾虑，但她并不知道江明是在顾虑什么。
江明也确实有些纠结。
能准确把握幕府内部矛盾，并且针对性的提出诸多建议的他几乎是个文盲，说出去怎么解释？
稻妻这地方，危机开始前发展的可不差。种地的农民都得认识百八十个常见字，不然全员文盲的社会也不会有火爆的轻小说市场。
但提瓦特通用语这东西，就很神奇。
都是现代汉语的发音，但是文字他一个也不认识，猜都猜不出个大概来。
离了个大谱。
他能认识几个常见字还是亏了当初大岛的帮助。
一番纠结之后，江明感觉，早晚也得到这一步。
“不过，我需要至少一个人协助，主要是进行板书演示，撰写教材等工作。我说，他写。”
“啊？”
“因为我的识字数量十分有限，只局限在一些十分常见的字，恐怕不能满足教学的需要。”
“啊？？？”x2
这不就是不识字？
不识字你是怎么学习的？是怎么掌握这些知识的？
“准确的来说，是不认识提瓦特文字。”
眼见两人满头问号，江明只能补充了一句。
这就不奇怪了，这就不奇怪了……才怪啊！
这就更奇怪了！
五郎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心海暗中打手势给拦了下来。
心海的眼眸略微低沉。
传说中的异世界人，书上看到过，传说中听过，真人还是头一遭见。
不过，这倒是省了事了。
原本还担心江明是幕府或者其他什么方面的人，不敢交付什么重要职位，但现在发现是异世界的人，那反而好办了。
身世清白，没有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没有什么极端的思想，并且目前看起来有所求，这用起来可比本地人还要放心。
而且，可能掌控有提瓦特世界未曾出现的知识或者力量，这是海祇岛的机遇，可能，也是她们活下去唯一的希望。
必须抓紧！
“江明先生，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您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江明一怔，随即便反应了过来。
心海已经认可他了。
略微思考了一下自己目前的需求和想法。
“我可以先了解一下，您二位身上的神之眼吗？”
这回轮到心海一怔了。
这什么奇怪的要求？
“神之眼，是提瓦特人独有的一种外置魔器官，……”
“不好意思，心海女士，这些我是知道的。我想了解的是，你们是如何通过神之眼引导元素之力的？所谓的元素之力又是什么？和自然元素之间又有什么区别与联系？”
真的，这是江明玩游戏时就好奇过的事情。只不过以前只是个游戏而已，没必要深究。
但问题是，他现在穿越了。
“……”
五郎已经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心海则是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
“对于获得了神之眼的人来说，引导元素力，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自然。如果江明先生您有一天也获得了神之眼的话，您自然就会明白了。”
“所谓的元素之力，是指在自然界中的一种可供人操控并为人所广泛使用的力量。与之对应的是光界力，人界力等概念。”
“元素力的存在依赖对应的自然元素，但元素力是一种更活跃，更高级的力量，而且有一定的规则性，对较为沉寂的自然元素具有操纵，掌控的功效。”
这一下子是给江明整不会了。
光界力，人界力？这是啥？游戏里没写啊。
还有元素力，这算是独立存在还是依附存在？
“嗯……首先是所谓的光界力和人界力，这是什么？”
江明觉得，还是要一点点解决疑问。
“这是提瓦特大陆上最古早原始的力量。古时特瓦特上的人类所使用的就是人界力。这种力量门槛不高，但是很难以掌控，也很难以进步，时至今日，上限也不明确。不过，正是由于门槛低，所以被很多人所使用。不管是一些武学门派，还是军队之中，甚至是一些普通人，都有在普遍的使用。与元素力并不冲突。至于光界力，人类基本不能掌控，还活着的光界生物也不多了。所以，我并不了解。”
原来如此。
所以游戏里那些武力爆表但没有神之眼的NPC不一定是剧情提升，也可能是真强。
比如说一人一剑秒杀丘丘岩铠王的岚姐，或者璃月的钓鱼佬江雪。
“那么一个没有神之眼的人，他可以使用元素力吗？”
“可以，但是必须要通过一定的介质。例如，可以通过火药来催动火元素力，盗宝团盛产一种元素瓶，瓶中封存的某种中介可以诱发雷元素力的爆发，只不过这种一般很难掌控，不便操作。神之眼可以根据主人的意愿，自由的控制元素力，并且通过对元素力的掌控，可以对自然中对应的元素物质进行操控。”
大致懂了，应该是自然界的元素中天然有着某种对应元素的元素力，可以通过操控自然元素使元素力变化，也可以……嗯？
“等一等，你是说，可以对物质进行操控？”
江明顿时眼前一亮。
第6章 你们提瓦特人，打架都是操着3nm光刻机上的？
“细说，怎么样的操控？”
“就像这样。”
心海摊开手掌，胸前的神之眼亮起淡淡的光芒，一团水逐渐凝聚在心海的手掌上方。
“元素力，无处不在，水，同样无处不在。江明先生，您可能不了解，在提瓦特的空气中，土壤中，都有着水的存在。只不过，这些水的形态与我们常见的水有所不同，寻常人的眼睛无法看到。但是持有水元素神之眼，则可以感知到这些不可见的水，并且，可以将它们聚集起来，形成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模样。”
啊？
气态水，水蒸气都可以感知到？还可以聚集？
他原本以为水元素力的控制只是类似于控水，现在看来，这似乎是一种抽象概念的控制，比他想象的要宽泛的多。
“我记得，冰是固态的水吧？那么，水元素力，可以控制冰吗？”
如果水元素力可以控制冰的话，那么冰元素力控制什么？
不对，好像忘记了些什么东西……
“是可行的，但是水元素力控制冰的话，要费力许多，就好像是操控空气中的水一样，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去改变水的形态。所以一般，我们更喜欢借助脚下大地中的水。”
所以冰元素力并不是控制冰。
那么……等一等！求豆麻袋！
“您刚刚是说，改变水的形态？”
“没错。”
“具体呢？怎么改变？”
“嗯……”
心海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
“水与水之间，并不是完全相连的。”
讲完第一句，心海就看向了江明。
发现对方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接着讲下去。
“在运用元素力控制自然界的元素物质时，神之眼的持有者们所感受到的是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景象。在这一感官中，水是由无数的颗粒无所组成。这些颗粒间的不同，决定了水的形态。例如，如果想要控制空气中的水，那么，则是控制这些颗粒的间距，使之成为寻常意义上的水，便于我们使用。因为数量实在太多，所以，十分消耗人们的精力。冰的话，还要更加复杂。以普遍理性而言，通常是不会采用这种方式的。”
心海很是担心江明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内容。
毕竟这些可是神之眼持有者中独有的视角。没有过相关体验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但是江明懂了。
他是经受过系统的现代科学教育的。（虽然学的不怎么样）
所以他现在在沉默。
脑子有亿点点懵。
前面说的云里雾里，刚一听确实不懂，但是他听懂了中间的内容。
“颗粒间的不同间距决定了水的形态。”
所以，你说的这个颗粒，不会是指的水分子吧？
如果这个颗粒确实是指的水分子的话，那么，倒推回去，所谓的与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景象，不会就是指的微观世界吧？
那么神之眼，事实上就是让人们打开了微观世界的大门，有了直接观察和操控微观客体的能力？
江明努力回想起地球上，人们操控物质，诱发宏观世界物质变化的手段。
利用物理现象也好，利用化学性质也罢，无一例外是从宏观世界借助客观规律进行操控。
人类想要直接的操控微观世界的客体，只有通过粒子加速器这类有限且复杂的手段。
至少在江明有限的认识中是如此。
和神之眼这种直接操控改变物质微观结构的一比，简直是如同原始人一般。
这样的能力出现在提瓦特，出现在这个最先进不过第一次工业革命水平的地方。
这简直就像是“村民向您分享了核聚变技术”一样。
但是细想，这里是提瓦特，似乎就又合理了。
我不懂，但我大为震撼——江明。
他要求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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