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然后三秒后,他放弃了思考解决的办法。
急啥呢。
所有的事情都会自己找到出路的。
保持平常心就行。
所以他叹了口气,将所有的烦躁与郁闷都含在那口气中一起吐出,心情又重回平淡。
“之后你和她们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现在她们在哪,都在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还活着,她们应该都知道吧?”
“嗯,我都说过了。”
说过了啊......
那估计就劝不太回来了。
不过说实话,也没啥必要非给人整回仙舟来,本来就犯了错,这也就他够没道德,如果他真是什么光正伟类型角色,那估计还要把人抓回来受刑。
一个二个的也确实是该罚。
他很烦麻烦别人,也很烦自己的事波及别人或被别人波及。
架势为什么非要弄那么大呢,死了那么多云骑军和持明族,人家就该么。
“行吧,我回头让公司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她们的踪迹,到时候去见一面,聊聊。”
“公司?我们仙舟找不到吗?”
安镜跟看白痴似的看她:“正儿八经找肯定是能找到,但找回来了怎么处置我们可就说了不算了。而且仙舟的资源和人力都必须分配到合理的地方,都是要写报告打申请做记录的。公司就不一样,只要钱到位,他们甚至可以请来一位智识令使帮你造玩具小车,再加点钱连记录都能给你删了,方便的很。”
“噢.....”
白珩恍然大悟,接着又问:“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找到呀?”
“我他妈哪知道,短则几个月,多的没上限。不过就算几个月找到了,我也不会急着过去。”
“啊?为什么啊?”
“我得先歇爽了才愿意动。”
“......”
给少女直接干无语了。
“先搁仙舟玩他个几年吧~”
安镜扣扣手指甲,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往椅子上又是一躺,眯起了眼。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呀,上一秒还在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下一秒怎么就要睡着了!”
“淡定,淡定。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先让自己开心点儿,旁的,都是虚的。”
“......怪不得你能跑到虚无星神面前去,你和这命途可太配啦!”
“狭隘。一听就知道你对命途理解的一知半解,我这明明更偏向欢愉一点。”
“欢愉?”
“对,欢......”
安镜忽然顿住。
少年忽然,又想起了件事。
他伸手,虚托,忽然,一张面具从他手心生长而出,其面如漩涡,凝聚于一点。
安镜轻轻将它带在脸上,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几乎所有在脑海中沉眠的、暂时被忘却的记忆都在这一刻重新浮现,清晰的就像都发生在昨天一般。
“原来......你一直与我同在......”
他忍不住感慨。
刻下的话语,浮现心头。
“将我的繁文缛节,弃置于此。”
第一卷 : 第一百六十八:还是她年龄变大了的缘故?
“恩人?!”
旁边忽然响起的惊叫打断他的感慨。
“你你你!你的面具!长在你脸上了!!”
“欸欸欸别撕!你别撕!你别扒拉它!”
安镜拍掉那张在自己脸上左拉右扯的哈基手:“这是我故意的!”
“啊?”
白珩完全没办法理解。
“可是,为什么要把一张面具长在脸上呢?听着就好奇怪,更别说看着了。”
“因为我要背负黑暗沉重的秘密。”
少年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在说什么胡话?”
“行吧行吧,不逗你了。其实我有健忘症,这面具能压制健忘症,让我的脑子‘卟啉卟啉’的重新灵光起来。”
“那个......是丹鼎司的医士吗,对对,我有个朋友,莫名其妙把一个面具带在脸上不愿意,然后接着开始说些胡话,拦都拦不住......哦哦,这可能是精神方面的问题,要找、找十王司?!岁阳?!”
白珩忽然惊恐地回头看向少年。
安镜嘴角抽了抽。
“你、你快从恩人身体里出去!不然我就要喊十王司了!”
“不是姐们。”
安镜顿时气笑了:“怎么人家吃坏东西了闹的都是肚子,放你这儿就闹到脑子里了?”
“......咦?”
白珩疑惑地眨了眨眼。
“这个说话风格......难道真是恩人?”
少年站起身,摇摇头,朝着屋内走去。
“没救了。”
少女连忙起身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而景元这时候大概是也解决了肚子的事,刚好从屋内走出。
“哟?聊完了?”
她挑挑眉毛。
“景元!”
白珩顿时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扑上去。
后者愣了愣,被扑住后也是先不慌不忙地拍拍少女的背:“怎么了这是?终于被性骚扰了?”
“没有哇!就是恩人,恩人突然拿了副面具,那面具可丑嘞,然后又往自己脸上一盖,紧接着就长上去了,你快去看看吧!”
安镜也不说话,就这么看这二傻子表演。
“面具?”
景元看向他,又走到他身前,伸手拽了拽他的脸皮。
“趁机揩油是吧。”
安镜一巴掌拍掉。
少女撇了撇嘴:“小气。”
“面具是欢愉的东西?”
她又问。
“挖槽,这你都知道?”
安镜有点惊讶。
“之前白珩姐跟我们说起过当时和你去斯科罗姆星上遇见了个疑似欢愉令使的家伙,而且面具嘛,他们最喜欢这玩意儿了,不难猜。”
“呃,我感觉还是挺难的。”
旁边的白珩举起手。
只可惜没人搭理她。
“是用来压制虚无症状的?”
“我操你看过大纲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少年确实惊了,他有种底裤都被看穿了的感觉啊。
“淡定,简单的逻辑推理而已。”
景元压了压手,说着没事,但表情上明显对少年的惊讶十分受用。
“真的假的......沟槽的你们玩脑子的真吓人,我还是跟白傻子坐一桌吃饭吧。”安镜快步上前走到白珩身边,看了眼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清澈,令人安心。
“真好。”
他感慨一声,摇摇头,进屋准备睡觉去了。
白珩眨了眨眼,目视着少年离去,忽然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他刚才是不是在骂我?”
景元沉默了。
她默不作声地走到白珩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咱们再去趟丹鼎司吧,我肚子又有点儿不舒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余毒。”
少女说完,便也回房准备睡觉了,余留一只满脸问号的狐狸。
“这和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她挠了挠头。
搞不懂......
而且......景元刚才走的方向是不是不太对?
她记得她的房间明明在左边啊。
怎么往右了呢?
右边不是镜流和安镜的吗?
难道是她记错了?
白珩稀里糊涂的,感觉脑子彻底乱了。
唉,刚好明天景元说要去丹鼎司......自己也再去看看吧,总感觉好像自己的脑子好像确实有点变迟钝了。
还是她年龄变大了的缘故?
少女思索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
......
第二天,可怜的景元依旧要起个大早,跑去神策府处理公文。
将军这位置通常全年无休,放不放假全看当值的将军自己心情,反正将军偶尔不去一两次也没人敢有异议,不过景元显然属于那种平日里口花花,但责任心反而十分强的类型,目前基本还没请过假。
前几天那次还是百年来的第一次。
白珩和安镜用过了景元走之前准备好的早餐,在院子里发了一下午呆,寻思着好像是有点儿无事可做,便干脆决定下午出门逛逛。
其实出门这事儿对于少年来讲,还挺危险的。
祛厄定安这个名号,早在这百年间,成了大多数仙舟人心里的一位不可磨灭的传奇,又在他为不拖害他人,选择硬接他们所信仰的神明两箭后,彻底被送上了神坛。
太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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