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按住右肩的手向前,弯曲,拢住他的脖子,两根手臂交汇,将他的脖子缠住。
左肩之上,重量叠了上来,一个有些尖的下巴抵在肩膀上,脸颊轻轻贴住脸颊,触感冰凉。
沉默,依旧是沉默。
却并不是那种叫人仿佛要窒息般的沉默。
这沉默就像是她那拥抱一般,舒适的温柔。
脸颊之上,新的触感浮现。
冰凉的水。
是泪。
“你混蛋......”
镜流终于开口,只是第一句,却好像是在指责少年。
“我又怎么了呢。”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的......”
女人的哽咽,让他清晰地意识到——她好像哭了。
哭了啊......
安镜忽然有点恍惚。
上一次见她像这样哭......是什么时候了呢......
好像......是很久远很久远以前了啊......
那时他弱的还拦不住几只步离人呢......
“那我和你道歉嘛......”
人在陷入回忆的时候,情绪总是会特别些的。
安镜轻轻说着,透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他的温柔就像是压倒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将那份名为理性的闸门彻底打开,委屈的河流顿时倾泻而出。
镜流哭泣着,千百年来第一次哭的这般惨。
少年被巡猎两箭射杀时她没有哭,在他那隆重的葬礼上她没有哭,对昔日生死之交的挚友刀剑相向时她没有哭,将近乎于他的孽龙斩杀时她也没有哭。
但只是一声难得的迁就,一次温柔,明明只是句完全没意义的话,却让她哭的泣不成声,一点也不像那个杀人如麻,心寒如铁的疯魔剑首了。
“我......我不想叫你讨厌我......”
女人近乎是一边抽泣一边说着。
“怎么会呢......”
安镜其实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会讨厌她。
不过这种时候一般也不需要他主动做什么。
往这儿一坐,好好当一个心灵树洞就好了。
“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我...我不敢去找你......我怕我再见到你......我就忍不住永远永远都不放手了......我只剩你了......”
“挺好的啊......不放就不放嘛,我还能嫌弃你不成。”
“那我要是一直跟着你呢......你去哪里我都要一起去,你见谁我都要一起见,你吃东西必须是我做的,你睡觉必须和我一起睡,你的衣服要由我来挑,你的眼睛里一刻也不能少了我......”
她说着,一点点说着,手臂拥抱地愈发紧密,那种执念,像是被一点点转化地更加深沉纯净,不再留有任何其余杂质一般。
直到最后,镜流的哭泣已经停止。
“......那的确好像是有点烦。”
安镜嘴角抽了抽,有点没办法想象那样的生活。
她松开了手。
但手掌仍然放在少年的肩膀上。
然后,猛地用力。
镜流忽然推到少年,翻身骑上。
女人右手伸到脑后,将黑布取下,露出其下猩红的几乎如同凝实的血液般的双眸,眼眶还残留着哭泣过后到底红肿。
“那你就不该来见我的......”
她舔了舔干涸的,布着些许裂纹的唇:“已经没办法再回去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镜流俯下身,狠狠要在少年的嘴唇上,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虽然仍没能将少年的嘴唇咬出血来。
百年的思念和挣扎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成疯狂的占有欲和爱意,让女人几乎无法把持自己。
情感上的汹涌已经浓厚到无法用言语来表明,却也无法继续装在有着极限的心中,她必须采取一些措施来释放它们。
所以她的双手自己动了起来,少年的衣服被撕扯开来,几乎成了碎布,露出其下仍然瘦弱的躯体,熟悉的一如百年前那般。
相似的场景与躯体好似勾起了更多回忆,也带来更多相似的情感,繁琐的战裙脱起来极其麻烦,这副在过去百年让她无比爱惜的盔甲在这一刻反而让她觉得无比的烦人,手法近乎粗暴地将它们统统撕扯开来,甩到一边的泥土地上。
身体微微后倾,从少年的腰跨换坐到他的双腿,紧接着,安镜的裤子也成了几块碎布。
第一卷 : 第一百八十一:粗心的炮弹填装手是如何进行填装的
镜流发现自己似乎忽视掉了一件事。
她光看见了少年身高的变化,却忘记了那个地方却似乎也要被算作身体的一部分......
似...似乎有点.......太可怕了些......
女人本以为已经变得更强得多的自己,绝对足以承受那百年前自己吃不消的狞兽了。
可她却未曾料到。
会成长的,可远不止她。
一时间,望着那哪怕只是常态便快有一拳宽的玩意儿,就算是瞳孔中的猩红都被吓散了些。
但事到如今......已、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不然她以后只怕是无颜再见少年......
这简直就像是战场之上对敌未战先怯,丢盔卸甲着逃窜般,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此生都绝对无法忘怀的梦魇!
但、但是——话说是这么说......可这也太吓人了点吧?
她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清楚......这绝对不是同一个尺寸的啊,完全对不上啊......
总、总之先试试......
英勇的炮弹填装手正尝试着将炮弹对准孔洞,试图进行填装。
但显然她们的后勤似乎出了点小差错,这颗炮弹的款式并不太能匹配填炮膛。
而且这填装手也是个典型的愣头青,有点像是还没经受过严格培训强行拉上来凑数的一样,最后愣是咬着牙,完全不懂得爱惜地强行把软软的炮弹塞着包了进去。
就算那根炮弹还没有进入待发射状态,但炮膛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形变,几乎称得上摇摇欲坠。
如果不是制成这炮膛的材料韧性极佳,换做寻常材料,怕不是早就已经破裂开来了。
但就算这样,这位愣头青填装手也丝毫没有将它拔出去的想法。
她甚至好像在想如何才能将这颗炮弹发射出去。
也是让人不得不感慨,没文化,真可怕。
也就她这炮膛够非比寻常,要不然这可真是要出人命的。
众所周知。
这种采取了最新材料制作而成的炮弹,在还未进入待发射情况下时,一般都是比较软的。
这也是这位粗心又马虎的填装手能够将一颗明显口径要远大于炮膛的炮弹硬塞进去的主要原因。
但这也造成了一个问题。
炮弹没法儿发射了。
卡在炮膛里了。
填装手这才恍然大悟般想起来。
必须要先进入待发射状态才能发射。
但这炮弹要怎么才能进入发射状态呢......
填装手的理论成绩并不理想。
她还真想不太起来了。
就在她皱着眉头咬着牙吸着冷气强行保持冷静地思考的时候,那炮弹却忽然之间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炮膛肉眼可见地再一次被撑大起来,这一次,就算是这种韧性极佳的材料也再难支撑住,终于出现了些许破裂。
为了使工作人员操作地更加如臂指使,填装手和炮膛之间其实有着一个复杂的神经链接装置,以便进行一些复杂的操作。
也正是因此,炮膛的胀裂也为填装手带来了极大的痛感,就算是忍耐力一向极强的她也忍不住咬紧了牙齿。
怎么......回事......?
镜流忍不住低头看去。
众所周知,炮弹也是有着自己的机魂的。
强行被塞进一个小又窄的破地方,机魂自然不悦。
因此它便自行激发起来,缓缓进入待发射状态之中去。
这种炮弹起初是较软的,而在进入待发射状态之后,它的体积包括硬度都会缓慢增长起来,直到最后,体积和硬度甚至能够翻上数倍!
这个过程通常是缓慢的,而这也就意味着其在炮膛之中的每一点变化都会被填装手所清晰的感知,仿佛钝刀子割肉般的痛苦。
最终,在一道无声的破裂中,炮膛终于彻底支撑不住,裂开来了。
红色的机油从裂口中流出,巨大的疼痛让这位填装手连原先象征着还能忍受的皱眉都不复存在,换成了一种惊愕,一种茫然着的惶恐。
那可不是一个炮膛在初次时会进行的仪式性的流出的机油。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炮膛可就不只是破裂了,恐怕会升级成崩裂甚至是碎裂!
可这炮弹的待发射进程才刚加载到恐怕一半都没有呢,填装手看着那越来越大,已经严重形变了的炮膛,神经链接装置传来的痛苦造成的生理性泪水从泪腺中开始不停分泌,甚至鼻子和嘴巴中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流下些东西。
但这时,炮膛中忽然又传来些冰凉的舒适感。
那是炮弹在检测到炮膛损坏后分泌出的修复液。
那是全人类科技含量数一数二的东西了,可以将任何材质都修复并强化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至少填装手应该不用再担心她珍贵的炮膛会碎成一地了。
但疼痛却未曾消减半分。
纵使那些修复液将炮膛的韧性再一次加强,这这个加强依旧是有一个极限的,随着炮弹待发射进程的加载,离那个新的极限也越来越近。
所幸的是,修复液的数量足够多,不停地修补与强化,最后竟是支撑住了一个完全进入待发射状态的炮弹的大小。
这个场景,从填装手的视角来看真当是可怕极了。
那炮膛已经完全认不出来它原先竟然是个炮膛了,被撑的几乎已经变成了炮弹的形状,而那炮弹太过巨大,也将这个本就没有多大的舱室的空间占去了不知道多少,甚至都霸占了她的座位,把她往上高高地顶起。
填装手的双脚甚至都差点要无法触及地面了。
她向下看。
那炮弹其实并未完全被容纳进炮膛之中,甚至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漏在外面的。
她真不敢想象,如果全部塞进去,会有多可怕。
至少她是不敢了。
这位填装手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错误,因为这个惩罚实在是太过严重太过狠厉,在刚刚那一个瞬间,通过神经传感装置传来的痛感让她误以为她就要死了。
可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
第一卷 : 第一百八十二章:大炮弹摧毁小炮膛
之后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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