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这都是我的天赋和汗水呀,好好学吧孩子。”
安镜哈哈大笑,很是慈祥地摸了摸景元的脑袋。
虽然他现在也没比她高多少去就是了。
“屁的天赋和汗水。”
景元的眼神中鄙夷夹杂着不爽。
她本十分享受原先的身高差距,包括在那种时候,现在突然变了,她相当不适应。
“你这还能变回去吗?”
少女揪了揪少年的皮,她在想这身体最外面一层和多出的部分是不是都是捏造出来的,少年原本的身体就在里面藏着呢。
安镜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她那只到处乱戳的手指头移开。
“能倒是能。”
少年把心之钢脱了下来,身体便顿时层层缩水,变回了一米六的小矮个。
景元把心之钢托在手里,左右打量:“原来就是这个玩意儿让你变高了......”
她弹了弹胸甲的外壳。
“有办法毁掉它吗?”
“去去去,你这妮子怎么心肠这么狠毒?”
安镜说着就要把心之钢拿回来,景元顿时将它高高举起,少年想要碰到便必须踮脚还得小跳。
他满头黑线地停下。
“什么意思呢。”
少年问。
“没什么意思,我就问问,你别急呀。”
景元将胸甲放了下来,对着自己比量比量。
“我能穿吗?”
“你试试呗。”
既然他没说不行,少女便低头将其套上了。
这不穿不要紧,一穿那可真就是了不得了。
景元的身高一下子蹦到了不知道多少,但比对一下,安镜现在只能到她的胸脯,甚至还是南半球了。
而且由于是等比例放大的缘故,本来就算得上不错的规模,这下更是得用宏伟来形容了。
安镜觉得那好像都快比自己头大了。
少女伸出双手,目光惊奇地观察着自己的身体。
这视角还真是相当新鲜......
她通过目测,发现自己大约变高了38厘米左右,原先的她约莫一米九零,而现在则变成了两米二八!
这身高或许还算不上仙舟之最,但也绝对在历史上也能名列前茅了。
不过,也有比较麻烦的地方。
虽然身为仙舟将军,身上穿着的衣物的质量都绝对是可以保证的,但却也还是没办法和少年那种可以随着意念随意改变的衣服在方便程度上相比。
她这套战裙,设计的理念是韧性和防护能力兼顾,在不影响身体活动的同时又十分坚固。
简而言之——现在的景元有点勒的慌。
这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穿上了一个小学生的衣服一样,完完全全的不合身。
可能有点不太贴切,因为按理来讲一般都是穿不上去的,但景元是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变大的,算是个没办法被普遍运用的法子。
而又因为战裙的质量实在是太好,没有被撑破,将少女牢牢地套住。
不过,看那些布料和甲片紧绷的样子,估计也快濒临极限了。
唯一幸存下来的,大概也就是那身黑色的连裤袜了吧。
但也从基本不透肉的厚度变成了已经能看出其下皮肤的粉白的厚度了。
原本负责吊住胸前两团的胸甲,和黑色颈环相连的两条带子也已经断裂开来,而那两团更是已经要无法忍受这种挤压,呼之欲出了。
景元艰难地呼吸着,而随着胸脯一次不经意间的起伏,胸前的布料终于再也经受不住,整个崩裂开来了。
相当令人震撼的视觉效果。
呼了少年一脸。
“呀——!”
景元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抱在胸前。
而就是这个动作,像是连锁反应似的,让那布料往下层层崩裂。
衣物终究只是衣物,论起强度,又如何能与受了巡猎赐福,又不知被安镜滋润了多久的少女的肉体相比呢?
到最后,景元身上只剩了一身的碎布,倒也算不上彻底的衣不蔽体,但不该露的部位也都是没了防护,又被碎布偶尔遮掩,将若隐若现这个美丽而诱惑的词贯彻到了极致。
“哈哈,叫你非要穿,遭重了吧~”
安镜站在一旁,看着少女的窘样,忍不住数落发笑。
景元哪能受这种气呢,眼睛一瞪,双手一放,猛地挺胸,身体忽然颤了一下。
她竟是直接用......把少年的嘴给堵住了!
第一卷 : 第二百零九章:再见老朋友
再之后。
便就又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却不好详细描述。
只知那一米六与两米二八的差距,实是惊人,而机缘巧合,竟是刚好适配,能叫两人都玩的尽兴了。
本来安镜还准备说问问白露和丹枫持明卵的事儿,被这么一搅和,登时就全忘干净了,欢快了整整一夜。
倒也真是难得,以往少年都必须收着点儿,免得另一方承受不住,没想到景云这一变,倒是刚好能承受了。
虽然最后因为双方体质上的差距,少女还是宣告落败,但至少没说做一半就没忍住昏迷过去了,算是终于有始有终了一次。
令人感慨。
不过第二天安镜还是把心之钢拿了回来。
不然看景元那是真得仰头看,抬头都望不到脸。
然后便该干正事儿了。
景元告诉他,丹枫化作从持明卵,在几日前其中的胎儿便已经孕育而出。
只不过,那女孩现在的处境还算不得好。
几乎没人对她抱有善意,饮月之乱给太多人都带来了伤害,不仅仅是当时战乱死去的士兵以及持明族,它还带来了一系列令人头疼的连锁反应,外敌的活跃,人民的消极,舆论的悲观,经济的受损,云上五骁一次便折损三人,高层战力也折损许多。
虽说丹枫作为主谋,已经受了蜕鳞轮回之刑,但人们的怨气却是没那么好消散的,而他们也绝不会那么达观,愿意相信持明所谓的轮回后便是另外一个人的说法。
那些仇恨和怒火,无法避免地燃烧到了那个新生出的女孩身上。
就连景元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十王司将其关押进幽囚狱之中。
而最麻烦的一点,就是其关押着的位置,乃是幽囚狱的底部,就算是少年也做不到不被察觉地潜入其中。
并且十王司这个部门十分特殊,统管长生种生死、罪咎、魔阴身等诸般事宜,不受六御节制。
也就是说,景元也没有那个权力安排他去见她。
这要如何才是好......
其实好像倒也简单。
他亲自去见司狱一面,总不能他就这么没面子吧?
少年虽然不想太自信,但论战斗力来讲,现在三神赐福和一,甚至有可能是四神赐福和一的他应该算是仙舟联盟的最强战斗力了吧?
他奶奶的,要是这都不行,他就劫了这鸟狱!大不了从此落草为寇!
沟槽的他拳头都这么硬了还能受你这委屈?
然后就是白露。
安镜抽空去看了一眼。
这小姑娘现在过的倒是滋润,没人敢使唤不说,她好像还继承了丹枫的治疗手段,在丹鼎司挂了个牌号,每天过来问诊的人是络绎不绝,忙的不亦乐乎。
而那些老东西龙师,被他和景元那么一警告,好像也不敢再对白露指手画脚,大多都是一些处在正常范围内的劝告了。
还行。
安镜觉得自己还是先去处理丹枫......不对,现在应该不能叫丹枫了,应该叫她的新名字——丹恒。
好吧,他承认自己还需要点时间适应适应。
但过程貌似不太顺利。
少年总是在“要不明天再去?”和“还是明天再去吧”之间来回切换,磨磨蹭蹭了半个月。
尤其是每天晚上还要和景元醉生梦死,让他心中的一种罪恶感总是越来越重——重只是个形容词,但对安镜来讲其实只有一点点,不无聊的时候都想不到的那种程度。
时间就这么过了几个月。
安镜觉得不能再拖了。
主要是这景元越来越缠人,还仗着他确实无事可做,只要一有空余时间就要黏着他。
说实话,有点腻歪了
他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了。
对于寻常人而言,司狱不像其他六御,属于是这辈子绝对不可能碰上的角色。
不过他有个当将军的情人,所以这事儿就很好办了。
成功见面之后倒也算顺利,这司狱对他还是相当尊敬的,而且看样子,对他还活着也是一点儿都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他妈的,公司到底把他的情报卖给了多少人啊,还是说这是元帅告诉的?
探望得到了许可,不过有着限制。
虽说她身为司狱,但也不可能说随意便能放人进去,寻常层数倒还好,但丹恒被关押在最底层,任何人想要过去都必须留下详细的记录。
所以,他想要过去探望,就必须用景元的名头。
从原则上讲,还必须由景元带领,并且全程在场就行,但毕竟最上面这边已经都打点好了,安镜想要自己过去也可以,挂个景元的名号就行。
不过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别被人看见。
唉,不得不说,水想要从下往上流,困难无比。
但要是从上往下流,那就能一泻千里啊。
安镜和景元走进幽囚狱。
第一次来还是需要少女带下路的,这里面弯弯绕绕,可没那么好找。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见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囚犯,这才终于到了幽囚狱底。
这儿的底部很大,并且牢房可不是寻常幻戏中那种就一束排铁杆的那种,光是想要打开牢房那厚重的机关石门就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了。
不过在散步间,安镜好像忽然感觉到一间牢房内有种熟悉的感觉。
停在那间牢房面前,少年问身旁的景元。
“这里面关的是谁?”
少女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快回答。
“是你的老朋友,倏忽。”
她掏出张单子,递到少年面前。
“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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