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像是被少年的凶到了似的,‘女孩’缩了缩脑袋,有些委屈巴巴地说:“我没有逗她呀......”
“行啦行啦。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少年的表情忽而又带上了微笑,‘女孩’的表情也瞬间从委屈变成如出一辙的微笑,看的白珩是心里直发怵。
如果那个‘茆雨’是欢愉命途的行者甚至令使......她变脸那么流畅自然白珩倒是能理解,你安镜为什么完全跟得上?甚至好像还是别人要跟上你的节奏?
难、难道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
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表情愈发震惊的少女,又或者说就算注意到了也不在意。
“好吧好吧。我还真是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发现什么?”
“你说是什么。”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一直用疑问句回答别人是件很失礼的事情喔!不礼貌不礼貌!”
‘女孩’像是在故意装可爱似的昂着头闭上眼睛,双臂在胸前比了个叉。
你别说,还真有点那个味。
“好吧好吧。”
安镜叹了口气,好像他真的准备说了一样,‘茆雨’自然是洗耳恭听。
“你猜?”
少年又很是欠揍地贱笑两声。
“......”
‘茆雨’的嘴角不断抽动,她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很不开心,两种完全不同也不相容的情绪竟然在同一时间显现在她的脸上,诡异无比。
第一卷 : 第五十一章:他这他妈哪是被欢愉的人给盯上了啊......
“不公平不公平!你都看了我那么久的笑话,和我说说又能怎么样嘛!”
‘她’像是撒娇似地跺脚,不满地嘟起嘴巴。
看着是挺可爱,不过白珩一想到那皮囊下面别说是男是女,连是不是人都不知道,她就感到一股恶寒。
“嗯......好像是有点道理。”少年摸摸下巴:“你问吧。”
“......先说好了,这次你要是再敢耍我,我就把那两个女孩子全杀掉!”
‘茆雨’先是狐疑地看了少年一眼,紧接着又微笑着,用最软的表情说出了最狠的话。
白珩尾巴上的毛都竖起来了,她觉得这家伙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她亲眼目睹了少年的手段,却还敢这样说,肯定是有底气的。
“怎、怎么办?”
少女把表情有些无奈的小应星抱在了怀里,弱弱地又拽拽少年的袖子。
“你怕什么?”
安镜的表情看着有点疑惑。
“她说要杀掉我们啊!你、你应该能保护好我们吧?”
“还真不能。”
“噫!”白珩哪能听得这话:“不要啊,我、我......我这么漂亮又有趣,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我草,竟然还能有这么普信的说法?”
“还有小应星,她才十四岁,要是就这么没了......怀炎将军肯定要把咱俩丢炉子里活活烧死啊!”
“你都要死了你还怕这个?”
“哦对哦......等等不对不对.......哦对的对的——嘶不对不对!总之你快想想办法呀!”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要我好好回答她的问题,她就不会动手了呢?”
“......好像还真是?”
“6。以后你就叫白顺珩。”
安镜当真是被气笑了,他感觉白顺珩现在身上的幽默细胞,已经成功替换掉其他所有的细胞了,再下一步恐怕就要深入骨髓病入膏肓了。
他把头转回来,看向‘女孩’。
‘茆雨’感受到他的眼神,一时间还有点发愣,紧接着便露出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你们要不再聊聊?我不急的呀~”
“那不行,傻子逗多了也会变精的。”
“哦?还有这种说法?学到了学到了。”
‘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其实只是我编的,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而已。”
“......”
‘她’的眼神第一次有点无语:“你知不知道解释是幽默的致命伤?”
“哦?还有这种说法?学到了学到了。”
“嗤......”
‘女孩’又笑了出来:“你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一点,看来这一趟真是没白来呀~”
“你到底问不问?”
“别急嘛~一点都不绅士。”‘茆雨’摇摇头:“你是怎么发现人家的?”
“去过那么多颗被丰饶民侵略的星球,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在一个没受到过救援,并且已经被扫荡过的地方发现幸存者。虽然那些玩意儿没什么脑子,但很有耐心,而且一点都不挑食。”
“运气好嘛,你没遇见过不能代表没有呀?”
“而且你那三楼的装修风格和一二楼不能说完全不一样,但也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农村和小资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呀。”
“那装修我还真没动过......”
“那你就只能自认倒霉咯。”
少年摊摊手。
“好吧好吧,还有呢?”
“还有的?”
安镜挑挑眉毛:“硬要说的话,你比较爱笑?”
“爱笑也是错?!”
‘茆雨’一副天塌了似的表情。
“和你的角色性格有冲突嘛。”
“唉......这倒的确也是,不过也不能怪我呀,我哪知道毫无幽默感的巡猎手底下竟然能有这么有趣的人,根本忍不住呀。”
‘她’抱怨着,为自己开脱。
“我没怪你呀宝宝。”
“你真好~”
‘女孩’的表情立马阴转晴,她笑嘻嘻地跳到少年身旁:“你这么有趣,待在巡猎那家伙手底下也太屈才了,和我走怎么样?我也让你做令使!”
白珩的注意力全在前半句话上,她登时就急了,紧紧抱住少年的胳膊,虽然不说话,可态度是坚决的。
要是光她回去了却没把安镜带回去,她恐怕也就和死了没区别了!!!
小应星默默抱住了另一只胳膊,让刚想学白珩模样的‘女孩’没了地儿施力,她撇了撇嘴,有点不高兴了。
“你还真是个稀罕物......”
“没办法,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哎,早知道就不答应你不杀她们两个了,反正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发现不了是我干的。”
“嫩牛哇。”
‘她’绕着三人转起圈来,上下打量着少年。
“你这变强的速度还真是夸张,连我都是头一回见。”
“谁不是呢?”
安镜看了眼脑海中显现而出的海克斯卡片,那生命值仍在随着下方星球之上那些尚未死去的丰饶民的苦痛哀嚎而指数型上升,数字多到他第一时间都数不清,而且还在继续上涨。
“让我瞧瞧......”
‘茆雨’皱着眉,‘她’忽然间贴近了少年,几乎是额头对着额头。
“嘶——你怎么还跟虚无沾上关系了?!这竞争对手怎么还越来越多了......”
“不过嘛......”
‘女孩’的嘴角勾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让面目的表情几乎扭曲起来,‘她’癫狂地大笑起来:
“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身影随着话语的落下而消散,再也寻不到一点踪迹。
癫狂的笑声在回响中落幕,它结束的太过仓促,以至于白珩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眨巴眨巴眼睛,语气中带着些不确定:“它走了?”
“似乎是这样。”
少年声音平静,就好像只是打发走了一个问路的人一般。
“天呐......”
她松了口气,却没有松开少年:“你好像被欢愉的人给盯上了......”
安镜没有回答她,他只是微微低头,摊开手掌。
少年发现自己似乎突然无师自通了许多诡异无比的杂耍手段,并且与之同时,心中某条本来有点萎靡的命途忽然间近乎走到终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欢快的气息。
他这他妈哪是被欢愉的人给盯上了啊......
夸脏喔......
第一卷 : 第五十二章:这怎么可能呢?!
“让开。”
白发的女子面若寒霜,她的手已轻抚于腰间剑柄之上,她望着眼前阻拦着她的人,眼神平静,却又夹杂着些坚决。
“剑首大人......不是我想拦你,我也只是受将军之令,迫不得已呀。”
策士长看着镜流放在剑柄上的手,有点汗流浃背。
他是真怕啊,这祖宗要是一个冲动,指不定他就得回丹鼎司躺上他十天半个月。
“将军那边之后我会亲自去谢罪,现在,我最后再说一遍,让开。”
镜流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她的手从放到握,气势也随之逐步上升。
策士长这下是头皮发麻,可奈何将军下了死命令,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一个人先去。这镜流身为当今罗浮剑首,上任了都还没几年,这都还没来得及发光发热,要是出了什么闪失,罗浮仙舟找谁说理去。
要是一般情况下,镜流这么坚决,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她是剑首,象征着武力之极,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但这次不一样,那种异象已经确认了至少也要是丰饶令使级别才能制造出来的。而丰饶令使的难缠程度......那是宇宙里出了名的,别说她一个镜流,就是腾骁将军亲自来了也讨不了好。
“哎哟,姑奶奶,您真冷静点儿。腾骁将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至少安全也能有个保障啊,这安镜大人现在联系不上,咱罗浮仙舟可经不住再失联一人的损失啊。”
“你也知道他失联了?”镜流听到安镜这个名字,胸脯剧烈起伏几次,她深呼一口气,让那被焦急灼烧着的心重新沉静下去:“他现在生死未卜,我不敢赌等待将军的时间是否会错过那救他的时机,也不愿赌。”
她将剑轻轻拔出,已有寒霜凝聚于空气之中。
“现在,让开。”
镜流一步步走上前,策士长见她这模样也心知自己是拦不动了,但却也没有让开。
“哎,您要是真是一意孤行,就给我来一剑吧,我也好交差。”
他的话让少女顿了顿,但紧接着便是挥剑,策士长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在心底祈祷剑首大人可千万收着点儿手。
那剑式似乎即将凝聚,锋利的剑芒即使他闭着眼睛好像也能想象而出,策士长心里哇凉哇凉的。
不是怎么砍他一个战斗能力约等于无的文官还用上剑式了?!她这是真准备把自己砍死让自己更好交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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