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逼
白珩吓得立马松开了手,捂着胸连退数步。
少年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他坐起身,手背擦了擦嘴,眉头皱的紧,舌头在嘴里动了动,看向少女。
“你是不是好多天没洗澡啊?怎么感觉有股子怪味?”
“你说什么?!”
狐女登时睁大了双眼,胸也不捂了,气冲冲的重新冲到少年面前,按着他的头就又要往自己的沟壑里塞。
“不可能!你再给我仔细尝尝!”
她这可是真急眼了,狐族人最忌讳被别人说身上有怪味!
“诶诶诶开玩笑开玩笑,我认输好吧,香香的,绝对干净清爽无异味!”
“不行!你都还没尝!今天必须把这话给我说清楚了!”
安镜没办法,也只能忍辱负重,再品尝品尝了。
白珩的脸越来越红,胸上面的滑腻触感简直奇怪的要命,让她身体都开始有点莫名其妙的发热发软了。
“你,你别,别碰奇怪的地方啊!”
“啊?”
安镜抬起头,有点疑惑儿。
“你不是让我好好尝尝有没有味儿吗?按理来说狐臭一般最严重的不就是那个地儿吗?”
“我没狐臭!”
“我也没说你有呀宝宝。”
安镜乐了。
这怎么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欸,这白傻子逗起来是和逗别人不一样,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清澈的愚蠢,有意思多了。
白珩涨红着脸,嘟嚷着:“总、总之你尝出来了吧?”
“尝出来了,确实有怪味。”
白狐狸瞬间炸毛,物理意义上的,安镜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形态,还挺好奇的。
只可惜少女没给他摸的机会,转身就跑进浴室里去了。
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响起。
安镜估计这次她怕不是要把自己搓成只红皮狐狸了。
摇了摇头,忽然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芽衣走了......今晚的晚饭......不如让他来做?
嘿嘿......嘿嘿嘿嘿嘿......
少年的笑容逐渐银荡起来,迫不及待的翻身下椅奔向厨房。
然后景元和白珩就被送进丹鼎司洗胃去了。
“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你进厨房了......”
刚出院回到家的景元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摊,生无可恋地说着。
“我本来以为你以前的厨艺就够离谱儿了......没想到......百年未见,你竟然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害。”
安镜摆摆手:“以前那都是照着食谱做,能难吃到哪儿去,我这不寻思我现在的水平应该足够支持我进行创新了嘛。”
“天呐......你以前照着食谱做都能难吃到那种程度?!”
景元倒吸一口冷气。
“你应该去丹鼎司深造一下......现在就能毒到一位令使,以后说不定能直接毒死。”
“欸你这小姑娘,这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呢?”
安镜不乐意了。
明明他吃了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少年把肩膀上扛着的身体素质不如景元,所以现在还在半傻着的狐狸卸到另一只躺椅上。
“我......我难道真的有狐臭?......呜呜......呜呜呜呜.......”
安镜很礼貌地笑的小声了一点。
“你这是又对白珩姐做什么了?”
景元眼神古怪。
她依稀记得,以前说别逗白珩姐玩儿了最多的就是他。
“也没啥,无关紧要的小事儿罢了。”
安镜摆手,反倒是让景元更好奇了点。
“小事儿?多小的事儿啊,能让白珩姐快半死了都还在惦记呢。我想想,狐臭......”
少女的眼神玩味儿起来:“你舔过了?”
“我是被迫的。”
“哦~”
她恍然大悟般地噢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
大概是缓了会儿,景元开口。
“你真就让芽衣姐这么一个人走了?”
“那不然怎么办,我把我亲手辛辛苦苦造的船都白送她了,还不够仁至义尽?那船一头攒琥珀王亲手锤的城墙上都不会坏嘞。”
景元叹了口气。
“所以说,直男,很无趣。”
“还没哪个女人够格让我当暖男呀~”
安镜嘿嘿笑着,景元发现自己好像还真反驳不了。
“她真能行吗?我总感觉她会把船开进黑洞里去......”
“呃,她要找的就是黑洞。”
“......她去那儿干嘛。”
景元不解。
“谁知道呢。”
“你就不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人生有梦各自精彩嘛,操心那么多干嘛呢。”
安镜摇头。
他向来不会想这些事,不论是芽衣的,还是镜流与景元她们的。
想做就做呗,做了就做了呗,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所以丹枫选择接受蜕麟之刑时,他也就象征性地劝了劝,不会真的强行干涉她的抉择。
或许强行干涉了结果会更好。
但少年反正是不喜欢干那种事儿,也不会因为事情发展的结果不顺心意就无法忘怀。
日子还得过呀,总得向前看的。
“算了,随你吧。”
景元叹了口气,躺着闭上眼。
“镜流最近有什么消息么?”
少年忽然开口。
“......你原来还记得她?”
“哈哈哈,你这批话可真恶心人。我这回来前几天陪你,今天接白珩,然后再问镜流,完全没问题啊。”
他就是一个很一心一意的人呀,陪谁的时候就真的只陪谁,脑子里绝对不会想其他人。
“好吧好吧,原来是我错怪你了。”
景元想了想:“师傅她......最近还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你可以问问白珩姐,她几十年前出发去寻找过师傅。”
“找着了吗?”
“不知道。”
“你没问?”
“我问这干什么。”
安镜点点头:“可以,确实是我教出来的。”
“对吧。”
景元自豪地笑起来。
“对你吗个头啊对对对。”
安镜起身狠狠敲了下她的脑袋:“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接着,少年不理会那边捂着脑袋哭丧着脸嘟囔着什么显然不是太尊敬他的话的少女,走到白珩旁边。
第一卷 : 第一百六十六章:她还想杀了帝弓司命......
这狐狸现在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睡的正香呢。
不过安镜自然有他的法子。
轻轻弯腰探身,靠近少女的耳边,低声细语:“狐......”
他的下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呢,本来还瘫死着的狐狸立马坐起身来,面色苍白,满脸惊恐地喘着粗气,像是做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噩梦。
“oi。”
安镜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把她溃散的眼神凝聚起些许。
“什么情况这是,至于这么怕么。”
他有点疑惑。
自己有没有心里没数吗?
本来少年的确是没闻到过什么怪味的,而且还挺香的说实话。
但白珩这个反应,他反而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我,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少女捂住自己的脸,瑟瑟发抖。
“啥梦啊吓成这样?我寻思打倏忽的时候你都没这么怕吧?”
“我......我把曜青仙舟的大家......全熏死了......”
她生无可恋地捂住自己的脑袋。
然后两道嗤笑声不约而同地响起,再化作控制不住地窃笑,然后逐渐扩大,最终变成叫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大笑。
不论是景元还是安镜没一个绷住了的,全破功了。
“这真有点太变态了。”
安镜笑的直拍把手。
“哎、哎呦,有时候...哈,哈哈哈!我也有点讨厌我这丰富的想象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元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大笑着,白珩梦中曜青仙舟的“惨状”好像已经浮现在她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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