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cc
“没想到竟然能以这种方式见到你,我很荣幸……守夜人阁下。”
阿尔文神情平静,丝毫不在意远坂时臣的行礼,而是走到了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看来昨夜之后你就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么?”阿尔文笑着问道。
“虽然您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宝具,不过那天在见到您的样子之后,我就已经可以确定您的身份。”远坂时臣不卑不吭地说道。
虽然阿尔文昨夜披着黑色斗篷,甚至还遮住了脸……但只要曾经在不列颠见到过阿尔文的穿越者,就不可能对他毫无印象。
如果圣杯战争中和这样的敌人交手……即使是拥有英雄王这样的底牌,远坂时臣心里都没什么底气。
何况,就连那位英雄王似乎也很忌惮saber昨夜所动用的特殊宝具……
虽然昨夜吉尔伽美什并没有说过阿尔文召唤出的‘使魔’到底是什么身份,但远坂时臣还是能从吉尔伽美什的言语间听出一些过去从未有过的‘忌惮’。
如果现在联合绮礼……再加上宅邸中的结界,能否有办法将saber永远留在这儿?
远坂时臣无声地望向面前的少年,心里有些犹豫和挣扎。
“时臣,间桐樱现在在我这儿。”
就在这时,阿尔文的声音率先响起,也将远坂时臣从刚刚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他下意识地望向坐于对面的黑袍从者,脸色不由得怔了一下,继而一向冷静的眼瞳中很快多了一丝怒意。
“还会有愤怒的情绪么……看来你对间桐樱也不至于毫无感情么?”
阿尔文打量了远坂时臣几眼,很快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在型月世界中,魔术师是一种异于常人的存在,而往往他们对于亲情、爱情也都十分寡淡。
不过看这样子,远坂时臣似乎还是有着普通人的感情和观念……至少,对于女儿的失踪他还不至于无动于衷。
“saber,你到底想做什么?”远坂时臣声音低沉。
“圣杯战争是servant与master的战斗,为什么要牵连小樱进来——”
话音未落,耳边忽然传来了阿尔文充满了愉悦的笑声。
“时臣,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什么意思?”远坂时臣皱了下眉。
“你知道间桐家的魔术是如何传承给下一代的么?”阿尔文问道。
远坂时臣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作为冬木的御三家之一,远坂家与间桐家算是走的比较近的‘同盟’。
在他看来,魔术的传承基本不都一个样,而小樱能够通过过继而获得间桐家的魔术……这也算是为了女儿着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远坂时臣很快追问道。
“你找个时间自己去一趟间桐家看看……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阿尔文看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夜空。
雪花在寒风中飘落在玻璃窗上,透着冰晶般的质感,也增添了几分寒意。
远坂时臣只觉得莫名其妙,皱起眉头,道:“你怎么样才肯将小樱送回来?”
“等你去一趟间桐家之后……如果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把她送回远坂家。”
阿尔文慢条斯理地说道:“当然,如果不满意……那我会带她离开。”
反正我寻思着冰天雪地里捡到的萝莉也没人要啊……捡走就捡走了呗。
或许是少年那轻描淡写的态度,又或许是因为有archer在宅邸中所带来的自信,远坂时臣凝望着面前的少年,缓缓道:“话说回来,saber……你应该知道圣杯战争意味着什么吧?”
“你今天晚上单独前往敌人的大本营,想必应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在说话时,宅邸中刚刚已经消散的魔术结界,似乎在此刻又开始悄然凝聚着……
“你打算在这儿动手么?”阿尔文漫不经心地问。
远坂时臣态度无比恭敬地开口,道:“您口中的间桐家……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问题,但这之后我会亲自去问间桐脏砚。”
“但现在,我只希望您能将小樱交给我。”
虽然对于白龙还算有些好感,但间桐家和远坂家可是在冬木扎根已久的‘地头蛇’,双方的关系一直交好……再怎么样,远坂时臣也还是更愿意相信间桐家一些。
在他看来,阿尔文今夜更像是来挑拨离间的样子。
“我说过了,小樱会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再决定是否送回远坂家。”
阿尔文笑了笑,“至于间桐脏砚……你大概已经没有机会在和他说话了。”
远坂时臣不禁愣了一下。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saber让人去除掉间桐脏砚了?
可这怎么可能?难不成这次圣杯战争还有saber的盟友?
不知为何,远坂时臣心里忽然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预感。
正在这时,宅邸中一道金色的身影悄然凝聚。
吉尔伽美什双手环抱于胸,鲜红的眸子冷冰冰地看向了坐于沙发上的黑袍从者。
“原来如此……本王还在奇怪你为什么今夜会大摇大摆的到这儿来,原来是为了让人知道你不在自己的master身边么?”
远坂时臣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还不明白么,时臣。”
吉尔伽美什冷幽幽地说道:“saber并没有所谓的盟友,非要说的话……servant的盟友,自然就是自己的master。”
“这场圣杯战争中有不少偷偷摸摸藏在暗处的老鼠……如果想要取巧赢得圣杯战争的胜利,那就只有绕过servant,直接对master动手这一个选项。”
结合阿尔文刚刚的话,远坂时臣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瞳猛地放大,下意识道:“你让自己的master去独自面对间桐脏砚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
远坂时臣的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这个念头。
明明是感知力极为惊人的白龙,他难道不清楚间桐脏砚到底有多危险么?
在远坂时臣看来,阿尔文和他的master简直疯狂至极。
圣杯战争前夜,所有人都在小心戒备的时候,他们去逛了商场。
然后……现在圣杯战争正式开始了,结果对方竟然主动撇下了自己的master,来了敌人的大本营。
这不是明摆着等着自己的master被人偷袭么?
而且,master不在这附近的话,就意味着saber也不会拥有无间断的魔力供给……
远坂时臣眸光微闪,心中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在这时,昏暗的大厅中忽然传来了吉尔伽美什的冷哼声。
“该说你是对自己拥有足够的信心,还是说……你认为本王奈何不了‘母亲’?”
在说到最后时,吉尔伽美什的眸子中多了一丝危险。
阿尔文愣了一下,道:“那我喊妈了?”
吉尔伽美什神色冷峻:“你就只会这一招么,saber?”
虽然阿尔文的特殊宝具‘妈’所召唤出来的提亚马特也只是灵体状态,并且王之财宝当中的‘天之锁’还能够克制拥有神性的servant……
但是——
即使是天之锁,恐怕也无法限制提亚马特多长时间吧。
他冷幽幽地盯着阿尔文,许久之后,转身离开了大厅。
“……希望你引以为傲的宝具能让你活到圣杯战争的最后吧,saber。”
阿尔文无所谓地笑了笑,挥挥手道:“慢走。”
现在他的行动已经暴露在敌人的视野当中了,接下来就看爱歌的了……
不知道,爱歌到底能不能钓出间桐脏砚这只老虫子呢?
想到这里时,阿尔文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期待。
……
深夜,千米长空之中有寒风呼啸,鹅毛大雪飞舞着落下,将整座冬木都染成了纯白的色调。
正如阿尔文猜测的一样,当他前往远坂时臣的宅邸之后不久,各方的master很快都是意识到了一件事——saber和archer彻底结仇了。
正因为如此,今夜saber才会独自前往远坂时臣的宅邸。
只不过……为什么saber的master会自己出现在街上呢?
这一夜,各方都是有眼睛在暗中关注着沙条爱歌这边……包括位于大厦之中的肯尼斯。
男人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露台前,看着漫天飞扬的雪越下越大,听着风夹杂着雪花拍打着玻璃窗发出的魔鬼呼啸。
很快,肯尼斯发出了一声冷笑。
“哼……真是有趣,昨夜是主从一起当鱼饵布下陷阱,今天saber甚至抛下了自己的master,大摇大摆的进了archer的地盘……”
“作为战术而言,未免也太过愚蠢了点。”
在肯尼斯看来,这的确是十分愚蠢的行为……即使是高傲如他,也很清楚魔术师这脆弱的身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媲美servant。
无论saber的master再怎么厉害,如果面对servant,也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saber现在还让外界的敌人们都知道他在远坂家……这不是就差明牌跟敌人说:我的master现在没人保护,你们快去杀了她。
莫德雷德翘着腿大大咧咧地倚靠在沙发上,‘啧’地咋了下舌,道:“真想知道制定计划的人到底是谁……恐怕都不需要我们动手,saber的master很快就得遭殃了吧?”
“不过一直躲在背后未免也太无聊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玩?”
对于莫德雷德这样的性格而言,她最讨厌的就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计划。
比起计划,她还是更喜欢拎着自己的武器和敌人正面交锋,然后将其堂堂正正地粉碎!
其实从相性上而言,肯尼斯和莫德雷德可以说配合很差很差。
前者更喜欢在暗中布局,而后者,则主打逢人就干。
“既然如此,那就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吧。”
这时,肯尼斯忽然开口道。
莫德雷德不由得怔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了男人一眼。
“我想今夜应该有不少人都盯上了saber的master,不出意外的话,此次参加圣杯战争的其他servant也会出现……这也是搜集情报的绝佳时机。”
在莫德雷德那逐渐亮起的期待目光下,肯尼斯缓缓道: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lancer!”
第109章 懂不懂什么叫无限续航啊!(5K)
或许是因为阿尔文一方的率先行动,又或许是昨夜之后众人就一直在关注着他们这一方的缘故。
总而言之,在阿尔文前往远坂时臣的宅邸时,各方的master也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有趣!真是有趣!竟然拿自己的master当成诱饵……看样子saber对自己的master很有信心嘛。”
“这正是圣杯战争真正有趣的地方,如果各方都在圣杯战争中畏畏缩缩地躲在黑暗中伺机而动,那这圣杯战争还有什么意思?”
在一个无人的天台之上,寒风肆起,拂动着男人的王之披风。
体格魁梧高大的大帝正捏着下巴,观察着天空中的某个方向,很快豪放大笑起来。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介接受召唤而降临的servant。
一名看上去年纪尚小的少年充满绝望地捂住了脸,道:“到底有趣在哪了?对方这不是明摆着故意在钓鱼等人咬钩吗?!”
“我们要是现在前往saber的master所在的地方,说不定会被对方设下的陷阱埋伏……”
韦伯·维尔维特,肯尼斯的弟子之一,也是不久前盗走了肯尼斯的圣遗物,并且偷偷前往冬木参加圣杯战争的时钟塔学员。
在召唤出伊斯坎达尔的当天晚上,韦伯就已经后悔了。
他深知这场圣杯战争的危险,因此只希望自己能够安然活到圣杯战争结束……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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