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女武神们的平然日常 第220章

作者:天意不可逆

  星也转过头望向高肃,高肃叹了口气:

  “幻胧啊,列车上的文库你们是一点不看啊,明明列车上的文库都记载了。”

  “她是纳努克座下的七位大君之一,钟爱凡人的自毁,许多生灵被她诱入过万劫不复的深渊......”

  “言下之意是,那位天舶司的姑娘早已受其蛊惑,成了军团的走卒?”

  因为军团喜欢把人变成虚卒,所以符玄才用走卒来称号。

  “不,她夺舍了停云,用自己的意识代替了停云的意识,也就是说,停云的肉体成为了这位绝灭大君的容器。”

  “那么真正的停云呢?”

  星不由得主动追问道。

  一路走来,她还是挺喜欢停云的,绝对不是馋她身子。

  三月七下意识的缩了缩手,高肃摇了摇头:

  “抱歉,三月七,我无法给出肯定的答复。原本的停云现在身在何方,又是何时被偷梁换柱,随着那具身躯的消散,我已经无从追究。”

  “难怪「药王秘传」兴起叛乱,原来是与绝灭大君暗中勾结。她伪装仙舟人的样貌,将星核送入罗浮,让我们自相毁灭......”

  符玄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她的目标一定是建木!染指建木,有如夺走罗浮都根源,如此一来,覆灭仙舟轻而易举。事不宜迟,必须阻止她!”

  她的表情极为的严肃。

  “跟我来,登上星槎,前方便是封印建木的洞天,「鳞渊境」。”她说完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那家伙以仙舟人的样貌潜伏行事,愚弄我等...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符玄在在前面边走边说,但她似乎不抬擅长骂人。

  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台词,好反复在可恶之间横跳。

  “更让人担心的是...还有多少反物质军团的猪子潜伏在仙舟之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但杨叔说的对,回过头看,停云小姐是有不少古怪的地方,尤其对「丰饶」的造物过于感兴趣了。”

  三月七接话道。

  “既然是天舶司中派出的使节,显然天舶司中确人「停云」其人...放心,她的去向由云骑军探查究竟。”

  符玄头也不回的轻声安慰。

  “至于出现在我们身边的这位「停云」...正如瓦尔特先生的所言,她表现出的阴毒与残忍正是为了扰乱我们的心神,切不可落入陷阱。”

  “确实。”

  星赞同的点了点头。

  “话说鳞渊境是什么地方?”

  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本事持明族管理的洞天,据说是自持明故乡世界移栽而来的古海胜境。”

  符玄并没有选择隐瞒,毫不在意都解释道。

  “「建木」自从在大战中不斩断后,其根系盘虬,从未真正灭亡。”

  “联盟决议,将建木封入了鳞渊境,并交给持明龙遵世代守望,意在借助龙尊力量遏制建木。”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时间过去太久了,也不知道当年的封印衣灵意器肆⒌韭肆酒芭是否仍在...就算在,恐怕也挡不住那个幽魂殿的绝灭。”

  “景元去哪了?”

  星闻言不由得有些疑惑,关键时刻景元咋不在?

  “我已将眼前的情况报告给了神策府。他自从在穷观阵与我通话后,便再也没有音讯,送是「有机缘要事,必须亲至」。”

  意思就是在赶来都路上,只是暂时还没有赶到。

  “情况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时刻,只能相信将军了......”

  “说的也是。”

  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一路走到星槎附近。

  “登上星槎!”

  符玄说完转过身登上星槎,星和瓦尔特紧随其后。

  没多久,三月七和身后的云骑军们也跟着一起登上星槎,在符玄的驾驶下驶向鳞渊境。

  ......

  稍早些时候。

  罗刹和丹恒还有素裳,出现在云骑军驻守阵地。

  “唔,这里使......”

  素裳下意识的打量折四周。

  “丹鼎司。”

  丹恒直言不讳都说道。

  “咦,你倒是很熟嘛......”

  素裳有些意外的转过头,将视线落到丹恒身上。

  “嗯,是丹鼎司没错,难怪船半路上断断续续收到几条军令,说云骑走刺集结,想必是为了解决星核的问题。”

  她望向四周都云骑军。

  “终于!走来这一路,终于见着云骑都影子。可算归队了!”

  “我没骗你们吧?说把你们带到安全的对方,就言出比践!虽然...绕了点远路......”

  说起之前绕路的事情,她还有些怪不好意思说。

  但罗刹和丹恒并不是很在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杂七杂八 : 随想

  男子投身的大海,在眼睛已经习惯黑暗的少年看来,那片青色是那么地刺眼。

  从窗户中可以看到地平线,像是对吞裠气洱(三=)冷IVjiu⒎s,an四没的男人的性命毫不在意一般地风平浪静。

  这里是临海高崖上的一间小餐馆。

  店内有四个人。

  一个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痛苦地皱着眉头躺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

  一个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她双手抱膝,脸埋入其中,一直一言不发。

  另一个也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他一脸憔悴地坐在地上,一语不发,像是在专心地思考着什么。

  进入这种状况之后已经过去了多久、该怎么办才好,以及到底这种状况是怎么回事呢?少年毫无头绪。

  难道说,要跳到海里去帮助那个男人吗?或者说,给急救中心或警察打电话?还是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从这个餐厅里逃出去呢?

  没用的。

  慌乱也好,怒吼也好,逃走也好,寻求救援也好……全都是没有意义的。

  只有这一点显而易见。

  他们被允许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思考。

  仅此而已。

  那个男人为什么自杀了呢?思考这个答案,就是他们被允许做的唯一一件事。

  但是少女和中年男人早已放弃了思考,甚至连意识都已经模糊不清。

  餐馆中唯一还保有意识的少年,开始回忆起男人跳海之前的经过。

  那个男人点了菜单上的海龟汤。

  他尝了一口端上来的海龟汤之后,把厨师叫了过来,这么问道:“对不起,这真的是海龟汤吗?”

  “没错……这就是海龟汤。”厨师回答。

  男人不再喝汤,结账之后走出了餐馆。

  然后他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少年他们,就从窗外的悬崖径直跳下了广阔的大海。

  为什么。

  男人自杀的理由。少年思考着这个状况。

  如果知道了理由就能从这里出去了。这样的话,就一定能想到帮助那个孩子的办法。他坚信着。

  为什么男人喝了海龟汤以后就自杀了呢?

  不管怎么思考,少年都找不到那个理由。

  不吃不喝连续思考的少年已经头昏脑涨了,像身边的少女和中年人一样忽然失去知觉也并不奇怪。

  但是少年思考之后还是提出了一个假说。这是个没有根据也没有证据的假说,只是为了将海龟汤和自杀强行联系起来而已。

  少年挤出嘶哑的声音,询问起了店内的另一个人影。

  “……海龟汤里……有毒吗?”

  是不是那个男人喝下的汤里有毒药呢?明白了接下来自己会痛苦地死去的男人,为了获得一丝的轻松而从悬崖上跳下去了吗?

  这就是那个少年想到的答案。

  回答少年的是餐厅里的第四个人。

  不——称为人可能不太正确。

  背上的双翼微微挥动,她用手推了推脸上的面具,回答了他。

  她右手握着玩具一样的魔法杖,头上顶着光轮,身穿白色连衣裙,脸的上半部分带着面具。

  那是天使。

  汤里被下毒了吗?这个假说少年已经提出过一次并被天使否定了。连这都想不起来的少年,思考能力已经极为低下。

  好不容易思考出的假说却是已经被否定过一次的想法,这一事实将支撑着少年身心的最后一丝气力也夺去了。

  少年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天使用细微的声音再一次喃喃自语道:

  少年听到了天使快要消失一般的声音,无力地合上了眼。

  然后,少年失去了意识。

  阿姨那暗送秋波的眼神绝不是每天早上想要细细欣赏的东西。尽管此时此刻很想把自己用来矫正视力的眼镜摘下来,但是他——鸠之巢论,还是接着与阿姨对话。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非常抱歉,请容我拒绝。”

  “为神马呀?阿姨我再年轻十岁的话就可以了啵?”

  “再年轻三十岁还有可能。”

  “年轻三十岁阿姨我就系中学生了呀!你难道系那个?传说中的萝莉控?那括不行!萝莉控不行!依照儿色法这系会被抓起来的!”

  当然阿姨她并不清楚儿色法。为什么一大早就要这么精神地讨论这种问题呢?论这么思考着,觉得让阿姨得寸进尺的自己也有错。

  论一边拖脱鞋进屋,一边指着通向二楼的楼梯。正在准备早餐的阿姨也顺着他指的方向转过头去。

  “她起床了吗?”

  “结琉!论君过来啦!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哇!那个孩子也真是的……对不起啊论君,你能帮我去把她叫起来吗?”

  “知道了。”

  这也是常有的事。早已熟悉这里的论,爬上楼梯向结琉的房间走去。

  “结琉,我进来咯。”

  论在门上略带歉意地敲了两下,没等应声就把门打开了。刚踏入房门,一股清甜的香气就钻入了论的鼻孔。结琉的房间总是弥漫着这样的气味。

  论靠近床上那堆鼓鼓囊囊的被子,稍微掀起一角。不出所料露出了论的青梅竹马——出岛结琉那张睡得正香的脸。

  “喂,结琉,起床了。早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