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布洛妮娅看着那被关起来的对空六课四人，对着芽衣感叹道，芽衣则是露出愁容：
“这不是舰长开发出来的《绝区零》里面的人物吗？对空洞特别行动部第六课。”
“那边那个被琪亚娜扛回来的狐耳娘是对空六课的课长，七虚狩之一的星见雅。”
“那个粉头发的，是副课长，月城柳，剩下的两个是苍角和浅羽悠真。”
作为Mihoyo的技术总监，芽衣还是知道舰长写的那些人物设定的，布洛妮娅有些无奈：
“别跟他们说嗷，还好《绝区零》这个游戏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其他人知道，见到他们怕是会出事。”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让幽兰黛尔来审问他们吧，毕竟，她不知道这件事情。”
芽衣点了点头，认同布洛妮娅的话语，就在这时，希儿和阿琳姐妹走了进来：
“布洛妮娅，我们带着希儿来帮你了！我们刚刚结束在北美的巡回演出就拉上希儿来帮你了！”
布洛妮娅看了她们一眼，然后指着被关起来的对空六课众人跟她们说道：
“事情已经解决了。”
而另一边，幽兰黛尔则是站在长空市望着下方井然有序的天命部队在跟自己的副官进行交谈：
“丽塔，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通过刚才琪亚娜在空洞内的行动，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出现连琪亚娜都无法战胜的敌人，我们是否会跟那群被抓回来的人一样被俘虏，还是竭尽全力的战死呢？”
丽塔闻言，点了点头：
“您的担忧不无道理，正如我们行过那么多的世界泡一样，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是我们的敌人，作为保卫人民的天命，现在还不够强。”
“不仅仅是我们这些S级女武神，也不仅仅是琪亚娜大人她们那样的律者。”
“然而，我们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强到了哪里，又该变得怎么样强才能够让地球免于遭受类似于那群人的命运。”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地方，跟地球上的人相比，我们已经可以说的上是最强的那一批了。”
对于丽塔的话，幽兰黛尔陷入了沉思，确实如此，丽塔的话不无道理，她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当然，如果以琪亚娜大人为参考的话，我们确实还不够强，如果人人都有琪亚娜大人那样爆星的实力，我想，应该初步能够进行自保了。”
“更何况，我们现在的文明还没有抵达到那种能够百分之百利用地球上所有能源的程度。”
“光是崩坏能所带来的异变，地球上的人们就大部分承受不了。”
“只要解决了崩坏能的问题，那么，我们甚至是说地球上的人类迈向宇宙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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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真的战胜崩坏了吗 : 第九十一章：爱莉希雅再现
“空洞的形势还是很严峻，虽然以现在天命的部队还是能够抵挡。”
“但，如果陷入长期的僵持态度，怕是对大家的身心都不是什么好事。”
长空市前沿阵地内，琪亚娜在月球上看着那相较于之前略微有些缩小的空洞跟高肃说道，窗外，空洞不断涌出的以骸被消灭，琪亚娜想了想：
“终焉的力量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消除这片空洞，不知道我带回来的那四个类人生物不知道会不会知道关键。”
“不过，根据我的感知，空洞正在逐渐的变小，它是自我消减的，都不用我动手，我会继续监测那个空洞的情况的，舰长。”
“我让人去问问。”
明白琪亚娜的担心，高肃将审问星见雅四人的消息发给了丽塔，琪亚娜打开最新研发的游戏机，然后又补充说道：
“对了，别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他们，芽衣知道怎么审问，让她去吧。”
“好。”
对琪亚娜的话，高肃应允了下来，然后看向了正在写报告的芽衣：
“你打算怎么问他们，不会是用猪排饭吧？”
“舰长怎么知道？”
高肃叹了口气，这样怎么问的出东西？怕不是人家都会守口如瓶好吧，敲了敲桌子，他说道：
“不如让小识来问，意识的律者动动手指就能够知道那群人的脑海中想什么。”
“会不会太不人道了？你跟琪亚娜说过这个事情吗？”
芽衣蹙着眉头，看向自家舰长，高肃则是神秘一笑：
“她现在估计没空呢。”
“忙什么？”
布洛妮娅有些好奇，正在编写《阿拉哈托α》新程序的她也凑了过来，高肃努了努嘴：
“玩游戏咯。”
“？”
芽衣裙无翼 ?qi?覇VIII灵〓妻陆依和布洛妮娅则是松了口气，她能够打游戏，就说明现在的问题是一件小事：
“空洞的情况，琪亚娜怎么说？”
“正在逐渐的消减，她在实时监控。”
高肃实话实说，芽衣和布洛妮娅对此表示没有异议，毕竟，舰长和琪亚娜的话可信度还是十分高的。
“让幽兰黛尔和丽塔去负责他们的审问工作吧，那两个人去，即便是琪亚娜也挑不出理。”
布洛妮娅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高肃站起身，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拿出一个可以释放自我的东西，芽衣则是抓住了舰长的手腕：
“不是说戒掉了？”
“就整一口，你们先忙。”
看到自家舰长近乎于恳求的方式，芽衣松开了手，眼神中带着无奈地宠溺，从高肃的手上抽走了那释放自我的东西，然后掐了一小段给他：
“就一口。”
“行吧。”
高肃拿着芽衣给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长空市千羽学园的天台，确认琪亚娜她们感知不到之后，将手中的东西丢掉，来到了休伯利安号上。
休伯利安号内，存放神之键的地方，爱衣·休伯利安看着高肃：
“舰长，你来了。”
“虚数法环的情况怎么样？”
像是卸下了什么负担一般，刚进入神之键存放室的高肃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地上，爱衣将情况如实汇报：
“维持原样，甚至因为之前您在量子之海使用力量之后，还有些恶化。”
高肃靠在存放室的墙壁上，抬起头看着那虚数法环：
“天命现在有一批能力足够强且信念足够坚定的领导班子，难呐，这场景让我想到了许多年前的往事。”
听着高肃的话，爱衣翻了个白眼：
“这个世界上有您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吗？”
“有啊，虚数法环，不就破碎了？”
对于这番话，爱衣表示，您就胡扯吧，看着周围散发着光芒修复虚数法环的神之键：
“您只要想，虚数法环根本不会破碎，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高肃冷冷一笑，如果芽衣在这里，就会发现，祂那晶紫色的眼中竟然浮现出和爱莉希雅一模一样的瞳孔：
“这不就是爱莉希雅她所希望的吗？可惜呀.....愿望往往都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
对于祂那惋惜似的哀叹，爱衣不免有些触动：
“但是，她们也为了将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而继续努力。”
“善也好，恶也罢，人是不可能战胜自己的，或者说，人是不可能战胜人性的，爱衣。”
高肃摇了摇头，就这番话而言，爱衣认为不可与其苟同，然而，下一刻，一个粉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高肃的面前，和祂正面对坐着：
“惑乱人心，倒果为因，连你也会玩这样的事情吗？这不太像你啊~”
看着那粉色妖精少女，高肃调整了一下坐姿，换了个更加舒服的方式坐着：
“我并没有这样做，爱莉，最起码，我遵守了和你的约定，更何况，你不是已经知道事实的真相了么？”
坐在高肃对面的，正是芽衣的熟人，始源·人之律者·爱莉希雅，由于某些原因，她能够跟舰长进行直接的对话
此刻，爱莉希雅一直未曾失去笑容的脸颊，在此刻，也显露出严肃：
“是啊，大家都被自己骗了，谁能够知道，‘命运’并没有操控命运呢？命运其实一直都握在人们自己的手中，玩弄‘人’命运的，只有人自己。”
但随即，她的脸上又再度出现笑容：
“不过，我觉得可以期待那天的到来，没有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日子。”
高肃看着爱莉希雅：
“死在大自然的手上，难道会比人死在人的手上还要恶劣，让人生厌吗？”
爱莉希雅点了点头：
“天灾无法阻止，但是人祸可榴玐⒐屋?」〕 '把溜〝思?灵⒌以，而且，阻止天灾这种事情，我现在不也做到了么？”
对于这番话，高肃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应，而是低低地笑了两声：
“牺牲自己，给予律者们人性，造成虚数法环的崩毁，导致秩序现在没有律者们进行维护。”
“虚数之树上出现了各种剥削，压迫甚至是以各种名义，迫害人，被人利用去虐待他人的人。”
“你瞧，就连你在这个世界的战友—梅比乌斯，都因为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变成了一条只会不断啃噬虚数之树树根的耶梦加得！”
伴随着高肃的话语，墨绿色的长蛇画面出现在了爱莉希雅的面前。
昔日战友的面容，早已经跟自己记忆当中不同，那蛇瞳中名为‘人性’的光辉已经丧失了，只留下执念和谷欠望。
爱莉希雅看着那墨绿色的巨蛇，紧了紧自己的手，随后又无奈的松开了：
“我毫不意外，梅比乌斯博士会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化作没有‘人性’的怪物。”
“而且，事实不是已经证明了么，她所追求的，最终进化的尽头，就是没有‘人性’的东西。”
第一卷：真的战胜崩坏了吗 : 第九十二章：爱莉希雅的想法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弃那套理论啊，爱莉希雅，真是太可惜了。”
高肃怜悯地看着爱莉希雅，看着这个自以为是，认为虚数之树的人性，都是她给予的女人，爱莉希雅则是回复道：
“不然呢？”
“那，在虚数之树上所诞生的所有人类，类人物种，都不会有你那所谓的‘人性’了。”
对于这番话，爱莉希雅陷入了罕见的，一段长时间的沉默，然后，她回答道：
“那你做那么多事情，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一开始我想让你知道教训，知道自己将人性赋予律者，是一个怎么样的可悲笑话。”
看着面前的爱莉希雅，高肃缓缓地述说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见爱莉希雅没话补充，高肃继续说道：
“但是，后来，我改变主意了，让律者拥有人性，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让‘人’来管‘人’。”
“这样，我也轻松，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世界，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我自然是很乐意做的。”
爱莉希雅换了个姿势，坐的有点久，她的屁股有点抽筋：
“所以，你就找上了琪亚娜她们？用这种谈恋爱的方式来掌控她们？”
“先不说这个。”
对于这个话题，高肃选择回避，而是选择开启了另一段的话题：
“在另外一个世界，作为试验田的时间变异管理局的改变就很不错。”
“你是指洛基接管了时间变异管理局做出的一系列改变吗？那确实不错，可就是下面的人.....”
对于这件事情，爱莉希雅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作为虚数之树上所绽放的人性之花，知道多元时间线上的事情对她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人这种生物，总是有缺陷的，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的，就像琪亚娜她们。”
“对于你的爱分配不均匀，也会产生那么一点的小嫉妒，世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然而，高肃的回答则是出乎了爱莉希雅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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