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意不可逆
“让客户进来吧。”
一个靠近门小姑娘慌慌张张的从位置上站起来,拉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很快,一个看起来多少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精致搭理八字胡须下,肥厚的嘴唇宛如蠕虫一般。
扣开的衣领甚至露出了一些杂乱的胸毛。粗短的手指上勉强套着几个金戒指。
还有那肥肉堆砌的脸,那副打理之后依旧充满贪婪的样子让布洛妮娅一眼就打心底里深怀厌恶。
这种人, VI_I倭sa n〇师IX祁陕? 私在她还是世界第一杀手‘乌拉尔银狼’的时候不知道杀了多少。
男人一挥手,身边一个画着妖艳装扮的女子便递过来一份文件。
“布洛妮娅小姐,您发来的运营代理提案我都看过了,不过我司觉得,贵司设计开发的这款游戏并不适合目前的游戏市场呢。”
男人扶了扶鼻梁上差点要滑落的眼镜,然后透过厚厚的玻璃片,一束让人厌恶的目光直直射向坐在长桌另一边的布洛妮娅身上。
“你们要是不愿意代理自然不用勉强,我们会找到其他代理商的,不用找什么不适合市场的借口。”
布洛妮娅没有一点想要奉承的意思,直截了当的摆明了自己作为开发负责人的立场。
似乎是早已料到了布洛妮娅此刻的强硬态度,不过手上的资本依旧能让他宭虾〈+陕邻jiu溜齐"玖舞&⑻豪无怯意的坐在她面前直视她灰色的眼眸。
“我司零>夢旗尔(三)灵G丝玖qi 掺似与贵司可是老合作伙伴了,我们的对于市场的把控能力相信布洛妮娅总裁也是了解的,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出现信任裂痕.....”
男人用手指托着肥厚的下巴,一脸得意的看着面前的布洛妮娅。
“我想这损失贵公司也是能预见的。”
现状是这样的,这家代理公司帮助发售了布洛妮娅好几款设计的游戏,是瓦尔特旗下游戏公司的子公司之一。
堪称瓦尔特给布洛妮娅安排的御用代理商,后来却分离独立了出来。
原本那个亲切的负责人也已经换成了这个看得出来对游戏毫无热爱,唯有攫取市场利益的男人了。
“哼,所以你们想要什么?”
布洛妮娅双手抱胸,用一贯厌恶的眼神冷漠的'注视着那个男人。
似乎是终于聊到了想要听的话题,男人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掩饰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哈哈哈,怪说不得布洛妮娅总裁年轻有为,就是痛快,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他正了正并不得体的领口,并让助手把一份文件交给布洛妮娅。
“这些条件.....你还真敢提啊....”
“是的,我司觉得在和贵司的长年合作中收益并不可观,鉴于我们在贵司游戏市场开拓是的作用,我才因此认为提高我们公司在游戏收益的利润分成占比是很合理的。”
男人又扶了扶眼镜,厚厚的镜片反射出白光。
“这是不可能的。开发者占有利润大头,这是合同里写的明明白白的。”
布洛妮娅毫不退让。
“那么我只能很遗憾的终结我们的合作关系了,总裁大人。”
男人佯装遗憾的站起身来,肥大的身子在站起来的时候把椅子往后挤了一大截。
“我们无法代理发行你们最新的大作了,请另请高明吧。”
男人转身就要走,不过似乎是想起什么一样,他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下子回头用色眯眯的眼光打量着布洛妮娅。
“当然,如果总裁大人回心转意,请晚上亲自来找我,我们喝点酒好好谈谈....我们的生意...”
“你!!”
布洛妮娅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极其罕见少有的情绪波动,无非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以至于冰山总裁的雪色粉面都因此而涨红。
不过,这都无济于事,市场运作是她的软肋,就在这时,高肃推门而入,将杯中的水泼在他的脸上:
“滚吧,这个游戏我们自己发行,不需要你这个代理商了,不过是靠着逆熵崩坏苟活的一条野狗,也敢弑主了?”
被他这么骂道的代理商公司负责人,脸色涨的通红,无他,只因为高肃的话戳到了他的肺管子里:
“舰长,给我一次机会吧。”
“机会?呵,布洛妮娅不是已经给过你了?你要撕破脸皮,我觉得你们公司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高肃在布洛妮娅站起身的位置上坐下,天命的改组有没有必要,还有待商榷,但是,逆熵的改组,却是迫在眉睫。
这种扒在逆熵上吸血的公司太多了,崩坏时期还没什么,一道和平时期,问题就凸显出来:
“对了,记得将税补齐,我记得在北美,逃税可是重罪,IRS有人在机场等着你呢。”
“我想你也知道,这个IRS,是单词Internal Revenue Service(美国国家税务局)的缩写。”
肥胖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后,连随行的人都顾不上,就朝外逃去,随行的人员见状,急忙追了上去。
“好了,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高肃见状,敲了敲桌面,让员工们都回到位置上,员工们也乐见于此,但是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习惯性的用羽渡尘消去了员工们这一段记忆。
毕竟Mihoyo给的福利待遇和工资还是挺丰厚的,他们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在这时,高肃看到了一个身影,喊住了他:
“那个谁,前台的小刘,你留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谈,你去总裁办公室先等一下。”
等到前台小刘走了之后,高肃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张合同:
“你看,试探这不就开始了么?”
“你是说,那个游戏代理商的事情?”
布洛妮娅也觉得不大寻常,什么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来捋虎须?
“嗯哼,怕不是一次对于我们底线的试探,毕竟,逆熵向来一盘散沙,出现这样的公司也不足为奇,毕竟,逆熵只是盟主,民主过头是这样的。”
对于高肃的话,布洛妮娅叹了口气,逆熵的弊病向来如此,不然也不会导致可可利亚克隆瓦尔特进行夺取逆熵大权的事情:
“乌拉尔的银狼,要接任务吗?”
高肃登录暗网,通过杀手网站发布了一条悬赏通告,看着自己自加入圣芙蕾雅学园开始,便尘封已久的杀手账号上多出的那条悬赏通告,布洛妮娅蹙起了眉头:
“你是怎么找到我这个账号的?”
“接不接?”
布洛妮娅嫌恶地点了拒绝:
“我看着那张脸都觉得恶心。”
“既然这样,那就我出手咯?”
高肃笑吟吟地看向了下方飞驰而去的小轿车,举起了自己的手,第三神之键在舰长的手上浮现,布洛妮娅见状急忙抓住了舰长:
“你疯了,在闹市区搞这么大?用第三神之键进行狙击?”
“放心吧,不会有爆炸的。”
被黑渊所浸润过的子弹,被装填进了第三神之键化作的狙击枪内,而后被高肃激发:
“现在,可以安心处理我们自己的事情了,布洛妮娅。”
“还是少做点这样的事情为好,毕竟是法治社会!”
然而,对于布洛妮娅的话,高肃不屑地笑了笑:
“什么时候,名满世界的杀手,乌拉尔银狼也会开始学着遵循法律了?”
“自然是在加入圣芙蕾雅学园之后!还有啊,明明这件事情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吧?我们杀手杀人也是接委托,而不是这样仅凭借着喜好滥杀。”
布洛妮娅瞪了他一眼,如果今天的事情被琪亚娜和芽衣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怎么斥责一顿舰长了,仅仅是因为一个挑衅就把人给做掉。
哪怕是被FBI送进局子里面,都比现在这样的处理方式好:
“说的在理,但是,全身器官衰竭而死,关我什么事呢?这就是我一直不赞成改组新天命的原因,总是有在等着天命这条大鱼鲸落的人啊。”
布洛妮娅一时间无法反驳:
“算了,还是去处理游戏的事情吧。”
第一卷:真的战胜崩坏了吗 : 第十一章:小刘的重任,以及海的女儿,敬请见证
“那什么,我有意将你提拔为总经理,小刘,以后这些事物,就由你来负责了。”
高肃将一些文件从桌面上推到了还是身为前台的小刘面前,看着这滔天的富贵,小刘没有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长空市,临时庇护所,希儿的房间,她看着手里面的故事书,低低的念起了一则故事,那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海的女儿》: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是很深很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要想从海底一直达到水面,必须有许多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着一个地联起来才成。海底的人就住在这下面。
这儿有音乐,也有歌声。当黄昏逐渐变得阴暗的时候,各色各样的灯笼就一起亮起来了。它们看起来就好像飘在空中的世界各国的旗帜。小人鱼一直向船窗那儿游去。每次当海浪把她托起来的时候,她可以透过像镜子一样的窗玻璃,望见里面站着许多服装华丽的男子;但他们之中最美的一位是那有一对大黑眼珠的王子:无疑地,他的年纪还不到十六岁。今天是他的生日,正因为这个缘故,今天才这样热闹。
水手们在甲板上跳着舞。当王子走出来的时候,有一百多发火箭一齐向天空射出。
天空被照得如同白昼,因此小人鱼非常惊恐起来,赶快沉到水底。可是不一会儿她把头伸出来了——这时她觉得好像满天的星星都在向她落下,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焰火。许多巨大的太阳在周围发出嘘嘘的响声,光耀夺目的大鱼在向蓝色的空中飞跃。这一切都映到这清明的、平静的海上。这船全身都被照得那么亮,连每根很小的绳子都可以看得出来,船上的人当然更可以看得清楚了。啊,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多么美丽啊!当音乐在这光华灿烂的夜里慢慢消逝的时候,他跟水手们握着手,大笑,微笑……
夜已经很晚了,但是小人鱼没有办法把她的眼睛从这艘船和这位美丽的王子撇开。
小人鱼觉得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航行,可是水手们的看法却不是这样。这艘船现在发出碎裂的声音;它粗厚的板壁被袭来的海涛打弯了。船桅像芦苇似的在半中腰折断了。
后来船开始倾斜,水向舱里冲了进来。这时小人鱼才知道他们遭遇到了危险。她也得当心漂流在水上的船梁和船的残骸。
天空马上变得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当闪电掣起来的时候,天空又显得非常明亮,使她可以看出船上的每一个人。现在每个人在尽量为自己寻找生路。她特别注意那位王子。当这艘船裂开、向海的深处下沉的时候,她看到了他。她马上变得非常高兴起来,因为他现在要落到她这儿来了。可是她又记起人类是不能生活在水里的,他除非成了死人,是不能进入她父亲的官殿的。
不成,决不能让他死去!所以她在那些漂着的船梁和木板之间游过去,一点也没有想到它们可能把她砸死。她深深地沉入水里,接着又在浪涛中高高地浮出来,最后她终于到达了那王子的身边,在这狂暴的海里,他决没有力量再浮起来。他的手臂和腿开始支持不住了。他美丽的眼睛已经闭起来了。要不是小人鱼及时赶来,他一定是会淹死的。
她把他的头托出水面,让浪涛载着她跟灵!]梦^[首 '发他一起随便漂流到什么地方去。
天明时分,风暴已经过去了。那条船连一块碎片也没有。鲜红的太阳升起来了,在水上光耀地照着。它似乎在这位王子的脸上注入了生命。不过他的眼睛仍然是闭着的。
小人鱼把他清秀的高额吻了一下,把他透湿的长发理向脑后。她觉得他的样子很像她在海底小花园里的那尊大理石像。她又吻了他一下,希望他能苏醒过来。
钟声从那幢雄伟的白色建筑物中响起来了,有许多年轻女子穿过花园走出来。小人鱼远远地向海里游去,游到冒在海面上的几座大石头的后面。她用许多海水的泡沫盖住了她的头发和胸脯,好使得谁也看不见她小小的面孔。她在这儿凝望着,看有柳⑻r氿1物捌笼思O⒌谁会来到这个可怜的王子身边。
她一直就是一个沉静和深思的孩子,现在她变得更是这样了。她的姐姐们都问她,她第一次升到海面上去究竟看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但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好多晚上和早晨,她浮出水面,向她曾经放下王子的那块地方游去。她看到那花园里的果子熟了,被摘下来了;她看到高山顶上的雪融化了;但是她看不见那个王子。
所以她每次回到家来,总是更感到痛苦。她的唯一的安慰是坐在她的小花园里,用双手抱着与那位王子相似的美丽的大理石像。可是她再也不照料她的花儿了。这些花儿好像是生长在旷野中的东西,铺得满地都是:它们的长梗和叶子跟树枝交叉在一起,使这地方显得非常阴暗。
现在她知道王子住在什么地方。在这儿的水上她度过好几个黄昏和黑夜。她远远地向陆地游去,比任何别的姐姐敢去的地方还远。的确,她甚至游到那个狭小的河流里去,直到那个壮丽的大理石阳台下面——它长长的阴影倒映在水上。她在这儿坐着,瞧着那个年轻的王子,而这位王子却还以为月光中只有他一个人呢。
有好几个晚上,她看到他在音乐声中乘着那艘飘着许多旗帜的华丽的船。她从绿灯芯草中向上面偷望。当风吹起她银白色的长面罩的时候,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他们总以为这是一只天鹅在展开它的翅膀。
她渐渐地开始爱起人类来,渐渐地开始盼望能够生活在他们中间。她觉得他们的世界比她的天地大得多。的确,他们能够乘船在海上行驶,能够爬上高耸入云的大山,同时他们的土地,连带着森林和田野,伸展开来,使得她望都望不尽。她希望知道的东西真是不少,可是她的姐姐们都不能回答她所有的问题。因此她只有问她的老祖母。她对于“上层世界”——这是她给海上国家所起的恰当的名字——的确知道得相当清楚。
"如果人类不淹死的话,”小人鱼问,“他们会永远活下去么?他们会不会像我们住在海里的人们一样地死去呢?”
"一点也不错,”老太太说,“他们也会死的,而且他们的生命甚至比我们的还要短促呢。我们可以活到三百岁,不过当我们在这儿的生命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变成了水上的泡沫。相反地,人类有一个灵魂;它永远活着,即使身体化为尘土,它仍是活着的。它升向晴朗的天空,一直升向那些闪耀着的星星!正如我们升到水面、看到人间的世界一样,他们升向那些神秘的、华丽的、我们永远不会看见的地方。”
"为什么我们得不到一个不灭的灵魂呢?”小人鱼悲哀地问。“只要我能够变成人、可以进入天上的世界,哪怕在那儿只活一天,我都愿意放弃我在这儿所能活的几百岁的生命,”"你决不能起这种想头,”老太太说。“比起上面的人类来,我们在这儿的生活要幸福和美好得多!”
"那么我就只有死去,变成泡沫在水上漂浮了。我将再也听不见浪涛的音乐,看不见美丽的花朵和鲜红的太阳吗?难道我没有办法得到一个永恒的灵魂吗?”
"没有!”老太太说。“只有当一个人爱你、把你当做比他父母还要亲切的人的时候:只有当他把他全部的思想和爱情都放在你身上的时候;只有当他让牧师把他的右手放在你的手里、答应现在和将来永远对你忠诚的时候,他的灵魂才会转移到你的身上去,而你就会得到一份人类的快乐。”
小人鱼叹了一口气,悲哀地把自己的鱼尾巴望了一眼。
"我们放快乐些吧!”老太太说。“在我们能活着的这三百年中,让我们跳和舞吧。这究竟是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今晚我们就在宫里开一个舞会吧!”
在这些人中间,小人鱼唱得最美。大家为她鼓掌;她;她心中有好一会儿感到非常快乐,因为她知道,在陆地上和海里只有她的声音最美。不过她马上又想起上面的那个世界。
她忘不了那个美貌的王子,也忘不了她因为没有他那样不灭的灵魂而引起的悲愁。因此她偷偷地走出她父亲的宫殿:当里面正是充满了歌声和快乐的时候,她却悲哀地坐在她的小花园里。忽然她听到一个号角声从水上传来。她想:“他一定是在上面行船了:他——我爱他胜过我的爸爸和妈妈;他——我时时刻刻在想念他;我把我一生的幸福放在他的手里。我要牺牲一切来争取他和一个不灭的灵魂。”
在那条船上,人声和活动又开始了。她看到王子和他美丽的新娘在寻找她。他们悲悼地望着那翻腾的泡沫,好像他们知道她已经跳到浪涛里去了似的。在冥冥中她吻着这位新嫁娘的前额,她对王子微笑。于是她就跟其他的空气中的孩子们一道,骑上玫瑰色的云块,升入天空里去了。
小人鱼在这森林面前停下步子,非常惊慌。她的心害怕得跳起来,她几乎想转身回去。但是当她一想起那位王子和人的灵魂的时候,她就又有了勇气。她把她飘动着的长头发牢牢地缠在她的头上,好使珊瑚虫抓不住她。她把双手紧紧地贴在胸前,于是她像水里跳着的鱼儿似的,在这些丑恶的珊瑚虫中间,向前跳走,而这些珊瑚虫只有在她后面挥舞着它们柔软的长臂和手指。
现在她来到了森林中一块粘糊糊的空地。这儿又大又肥的水蛇在翻动着,露出它们淡黄色的、奇丑的肚皮。在这块地中央有一幢用死人的白骨砌成的房子。海的巫婆就正坐在这儿,用她的嘴喂一只癫蛤蟆,正如我们人用糖喂一只小金丝雀一样。她把那些奇丑的、肥胖的水蛇叫做她的小鸡,同时让它们在她肥大的、松软的胸口上爬来爬去。
"我知道你是来求什么的,”海的巫婆说。“明天太阳出来以后,我就没有办法帮助你了,只有等待一年再说。我可以煎一服药给你喝。你带着这服药,在太阳出来以前,赶快游向陆地。你就坐在海滩上,把这服药吃掉,于是你的尾巴就可以分做两半,收缩成为人类所谓的漂亮腿子了。可是这是很痛的——这就好像有一把尖刀砍进你的身体。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会说你是他们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孩子!”
"我可以忍受,”小人鱼用颤抖的声音说。这时她想起了那个王子和她要获得一个不灭灵魂的志愿。
"可是要记住,”巫婆说,“你一旦获得了一个人的形体,你就再也不能变成人鱼了,你就再也不能走下水来,回到你姐姐或你爸爸的官殿里来了。同时假如你得不到那个王子的爱情,假如你不能使他为你而忘记自己的父母、全心全意地爱你、叫牧师来把你们的手放在一起结成夫妇的话,你就不会得到一个不灭的灵魂了。
"但是你还得给我酬劳!”巫婆说,“而且我所要的也并不是一件微小的东西。在海底的人们中,你的声音要算是最美丽的了。无疑地,你想用这声音去迷住他,可是这个声音你得交给我。”
"不过,如果你把我的声音拿去了,”小人鱼说,“那么我还有什么东西剩下呢?”
"你还有美丽的身材呀,”巫婆回答说,“你还有轻盈的步子和富于表情的眼睛呀。有了这些东西,你就很容易迷住一个男人的心了。唔,你已经失掉了勇气吗?伸出你小小的舌头吧,我可以把它割下来作为报酬,你也可以得到这服强烈的药剂了.....”
将书合上,希儿身上的量子气息愈发的厚重,她有些担忧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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