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金周
“怎么了吗?”
“嗯,怎么说呢……”游渡斟酌了一下后一边脚步不停地继续朝偏僻处走去,一边向沙条绫香解释道。
“大概是从咱们还在半空中的那个时候开始吧,我就有一种好像被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窥视着的感觉。”
“比如……”游渡说到一半忽然停住脚步,双手环胸扭身右手食指指向天空,摆出了一副很dio的姿势开口:“你现在在看着我吧?JOJO!”
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半响也没见到什么人跳出来之后,他才在沙条绫香奇怪的眼神中恢复了正常的站姿,装作一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说道。
“总之就是这样,因为那种感觉,再加上这片笼罩了整个雪原市的大雾,所以一开始我还以为在窥视着我的是哪一组从者和御主,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给钓出来解决掉来着。”
游渡指了指被沙条绫香抱在怀里的禁忌的圣枪。
“那把禁忌的圣枪也是给你拿来防身用的,只要拿在手中就不会受到魔术的伤害,毕竟这场大雾来得挺突兀的,我怀疑可能是其他从者的魔术或是宝具。”
他自己有着B级的对魔力倒是不用太过担心,沙条绫香可不能直接硬抗……
“不过到最后嘛……如你所见,也不知道是那家伙还挺沉得住气的,还是说本来就只是单纯地监视,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总之钓鱼计划是空军了。”
“你说大雾……”沙条绫香看了看周围与他们来时别无二致的街道景色不解:“可是我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雾气啊?”
“我说的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普通的大雾,而是众多的魔力与诅咒汇聚而成的黑雾……”
沙条绫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全部由魔力与诅咒组成的黑雾?
那种东西……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很不妙了好吧……
会是其他从者的宝具吗?
还是哪个御主准备的大型魔术?
不管怎样,在得知了那个雾中含有诅咒之后,沙条绫香是说什么也不敢放松了,死死地紧抱着怀中的圣枪。
就在满怀警惕的沙条绫香正准备继续向前走时,却忽然被游渡按住了肩膀强行停在了原地。
“?”
不回去了吗?
面对沙条绫香投来的疑惑目光,游渡沉着脸开口:“先别急着走,虽然我不是那些什么都能钓上来钓鱼佬,但我也知道钓鱼佬绝不空军的传统。”
“大鱼没钓到就钓小鱼,小鱼没钓到就捞点虾米,连虾米都没有的话在附近挖点野菜什么的也行,实在不行就喝两口水再回去……”
啊?
沙条绫香越听越迷糊。
前面大鱼小鱼虾米什么的她还能理解,后面这野菜和喝两口水什么的……真的会有钓鱼的人这么干吗?
“我是说虽然我想钓的鱼没钓到,但似乎也不算是空手而归!”
在沙条绫香茫然的眼神中,游渡甩出黑魔术师的卡片,而黑魔术师在被召唤出来之后就立刻消失在了原地,短短一两个呼吸后,他就提着一个男人回到了游渡和沙条绫香的面前。
那男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明明刚才还是在离着这两个人很远的地方偷偷尾随着他们来着,怎么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哦不对,好像是自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坏了,遇到高手了!
在被放下瘫坐在地面上,看到一个很符合游戏中的魔法师模样的人从自己身后走到对面那一男一女旁边之后,作为一个半吊子魔术师的男人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本来见这两人抱着一杆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的长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他还以为是哪个初次接触魔术世界,不知道魔术的隐匿规则的愣头青。
毕竟哪怕是再强的魔术师也会遵守这一规则,而男人作为一个没有家系组织什么的半吊子魔术师,对于圣杯战争的事同样也不怎么了解,仅仅只是知道一只手的手背上出现红色的刻印的话就代表成为了御主。
可沙条绫香两只手的手背上都有红色的刻印,让他下意识没有往御主的这个方向去想,只觉得是纹身或者刺青什么的。
这半吊子的态度这下真是害惨了他啊!
不过他是个半吊子又不是傻子,在现在意识到双方实力之间的悬殊差距之后,他就重新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冲着游渡露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大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辈子不离开!
“太阳公公晒得好暖和,好舒服……黑漆漆先生也一起过来怎么样?”
梦境的雪原市内,缲丘椿坐在庭院内晒着太阳,并用小女孩那天真无邪的嗓音向一旁缩在树木阴影下的苍白骑士发出了邀请。
但是苍白骑士却没有回应她的邀请。
“诶?黑漆漆先生讨厌太阳公公吗?”
【有一点讨厌。】
虽然那一团名为苍白骑士的漆黑团块只是颤抖了下没有说话,可缲丘椿却觉得他是在这么回答自己。
“觉得不舒服的话,要不要进家里来?”缲丘椿再次向他发出了邀请。
自从他们见面以来,苍白骑士就没有和缲丘椿讲过任何一句话,直到将许多动物都带入梦境之中后,才开始逐渐有表达自己的意志的迹象。
尽管那只是类似动物一般的简单表达自己高不高兴的程度而已,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正准备朝着屋内走去的缲丘椿眺望着的住宅区,注意到那里空无一人的她小声嘀咕着。
“大家都不见了呢……是因为讨厌这里吗?”
缩小成与缲丘椿同等身型的苍白骑士来到她的身边,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
“嗯,谢谢你,黑漆漆先生,不过没关系,毕竟现在这里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嘛!”缲丘椿重新打起精神。
“有这么多可爱的动物在,不管是爸爸妈妈还是其他人,一定都不会再离开城里了吧?”
这是……你的愿望吗?
不完全的许愿机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那之后,为了创造出她所期望的状况,苍白骑士开始蠢蠢欲动,将自身的力量遍布全城,为每一个想要离开城市的人都施加了诅咒的瘟疫。
不能离开……不想离开……不可以离开……
大家……都必须要待在城里……
……
在游渡的询问下,男人将他所知的与圣杯战争相关的异常情况都说了出来。
“一旦出城就会突然性情大变折返回来,并且还说要一辈子待在雪原市?”
险些被一辈子这三个字给触发了PTSD的游渡面色古怪。
说实话比起他面前这个半吊子魔术师给出的情报,他更好奇这人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难不成他出城出到一半发现不对就跑回来了?
“啊……这个啊,其实我是从雪原市中央医院那边知道的……”面对游渡的疑惑,男人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那边今天接待了不少这种症状的人,像是出差突然回来说永远不要离开这座城、送货的人不工作就跑回来什么的,其实还挺热闹的。”
游渡合理怀疑他是路过注意到有热闹,所以跑去那里吃瓜了。
不务正业,难怪这么不像型月世界的魔术师……不对,这好像意外的还算是个优点?
数了数型月世界里各种劣迹斑斑的魔术师,游渡不由得心想道。
在又试着询问了一些关于其他参赛的从者和御主的事,并不出意料的从对方口中得到了‘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回答后,游渡干脆就让黑魔术师把他又给送了回去。
虽然不太可能,但万一这人能把他的情报告诉其他组的御主,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呢?
他会满怀希望并等待着的!
不过……雪原市中央医院啊……
另外还有今天遇到的那些警察,没想到他们居然也是魔术师,那么手上拿的不是枪械而是各种的冷兵器也不是不能理解了,毕竟对于魔术师来说有些东西可比枪好用多了……
游渡合理怀疑他们拿的应该是某种魔术礼装或是宝具。
所以要么警察局局长或者幕后资助警察局的那个魔术师资产丰厚,要么那个警察局局长或者幕后的人是一位御主,而且还得是召唤出了有类似道具做成这种技能的从者的御主。
具体职阶的话,自然是Caster的概率最大,但其他职阶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是让人烦恼啊……
警察局和医院……要先去哪个好呢?
话说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人也真是会挑,一个个的净往这种地方跑……
考虑到这阵诅咒之雾的危害性,游渡最终还是把医院给放到了首位。
等晚上人比较少的时候过去看看吧!
……
就在游渡与沙条绫香经历了一天精彩的冒险,带着买好的东西回到旅馆后。
在同一家廉价汽车旅馆的同一楼层,在游渡他们这个房间的另一端的某个房间中,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拉开了室内的窗帘。
是的,他们的这间房间虽说也很便宜,但至少是一件带有窗户,下午会有阳光从那里照射进来的房间。
毕竟弗拉特可不像当初的沙条绫香那样心存死志,因为觉得自己活不久了所以把大部分的钱都给了别人,他还是非常乐意花些钱来让自己获得一个能够晒得到阳光的房间的!
不过即便是这两拨人,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另一组御主与从者和自己住在同一家旅馆这件事。
“唉,总算是可以出去了……”
弗拉特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沐浴在刚好照射到被子上的阳光中,深深地伸了个懒腰。
要不是因为被自家的老师,埃尔梅罗教室的埃尔梅罗二世通过电话训话了2个小时之久的话,他早就已经出去了……
“最主要的是……没想到召唤杰克先生的触媒,居然只是一个玩具,根本不是教授为我准备的那个……”
“啊啊啊啊!贸然下判断是大忌!下次绝对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只是想想自己居然拿了个玩具就兴冲冲地跑过来参加圣杯战争什么的,弗拉特就有一种想要穿越回过去阻止那个冲动的自己的冲动。
他确实只是想见识一下圣杯不假,可这不代表他对于自己召唤出来的从者没有任何期待!
也就是幸好召唤出了杰克先生,不然万一召唤出哪个奇奇怪怪的从者的话,那他……诶?好像那样也挺有趣的?
抓抓头发,弗拉特忽然有些好奇如果杰克先生没被他召唤出来的话,他会用那个玩具召唤出哪位英灵了。
与此同时,他左手腕上那个蒸汽朋克风的手表也响起了一个给人一种成熟绅士感觉的声音。
“区区两小时……这跟我得知自己是被游戏周边玩具召唤出的时候的错愕感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好吗?”
一人一从者又以埃尔梅罗二世作为话题互相谈了谈各自对他的看法,直到弗拉特起身在窗外看到了那片不详的浓雾时,这个话题才戛然而止。
不妙……非常不妙啊……
没有魔眼,但从小就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某种东西’的弗拉特一眼就能够看出那些浓雾不对劲。
危险,很危险……
本来在他刚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就有一点起雾,他当时还以为是圣杯的关系……
顿时,先前曾出现的一切情绪都被收了回去,弗拉特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必须得查查这些雾的源头是在哪里才行!
第二百七十章 看守人(Watcher)
“嗯?”
沼泽地宅邸的地下,拄着手杖的老人坐在一张老旧的椅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咦。
他有着一头灰发,脸上有一道纵向延伸至衣襟的夸张的疤痕,虽说从面貌来看这人毫无疑问已经是老人,可那一身坚实挺拔的身材却很难让人把他与‘老’字画等号。
除了那一道疤痕,老人身上最明显的特征的就是安装在他其中一条腿膝盖下方的白色义肢。
嗯……说是义肢,但这只不过是个好听一点的说法,实际上那就只是一根木棍罢了。
如果他的一只手再换成铁钩的话,那看起来就和电影里中世纪的海盗船船长的经典造型一模一样了。
“怎么了?看守人(Watcher)?”
一旁还在纠结自己召唤出Watcher的这件事,要不要汇报给法尔迪乌斯的西格玛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
“没什么,只是Saber那边似乎注意到Watcher的视线了。”
老人的身影从椅子上消失,换了一副半边脸连带着肩膀都被烧伤了的少女的模样站到西格玛的面前,将方才所看到的事给他说了一下。
而西格玛对于自己的从者突然转变模样与性别这件事也并没有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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