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芝士鼠鼠
“也对,正常人谁会为了这么傻B的利用去杀人呢?对于傻B还是直接杀掉比较好。但是,她的女儿又该怎么办呢?”
林尚人将水原未央的尸体扔进了箱子里,又瞬移到了水原透子的房间。
天已经快亮了,瘦弱的短发少女耽溺在梦乡里。
“透子,冬子。两个名字发音相同,身世也一样离奇的少女。说起来,我杀了冬子名义上的爹,又杀了透子的妈。冬子的话,还有收养她的朽木家,透子又该怎么办呢?
自己一个人生活,母亲杀人犯的身份曝光的话,她也会遭到不少非议。”
【要养她吗??ω?】
艾希萝丝忽然插话到。
“明天…额,今天,我要带着她们美术部的成员去参观画展来的吧?”林尚人答非所问的说到。
他看了看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得早点儿回去了呢。”
……
上午九点,台东区的东京都美术馆。
“人都到齐了吧?”
林尚人对着一群少女问到。
“看一眼就知道了吧。”
水原透子一脸不高兴的回答道。
她并不是因为母亲的突然消失而情绪不佳,她妈妈经常会不打招呼的就离开家好几天,她早就习惯了。她生气的原因是,林尚人与冬子站的太近了。
时坂紫小声说到:“毕竟只有我们六名学生,还有高城老师。”
“应该是想表现一下当老师的做派吧?”冬子半开玩笑似的说到。
“六名学生?我记得美术部不是就有六个人吗?算上我应该是七个学生吧?”一旁的缀子问到。
“美香她请假了呢。”伊万里胡桃说到,“这几天都没来上学。对吧,纯。”
“嗯。”
天月纯点了点头,目光却怯生生的看向了林尚人。
“大家,票买好了哦。”
高城宽子小跑着赶了过来。因为今天林尚人也会来的缘故,她打扮的格外用心,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半身裙,纯白色的针织衫。轻薄的衣服下坚挺的双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轻轻地颤动。裙下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的小腿光裸着。
这套装扮在当时的日本算得上时髦,不过在林尚人的眼里,高城宽子的装扮却颇有改革开放初期的风貌:土洋土洋的。
“那我们进去吧。”
一行人走入了美术馆内。看着墙上琳琅满目的画作,冬子拉着透子的手,说到:“我们从这边开始吧。”
天月纯本想对林尚人说些什么,却也被伊万里胡桃拉着走到了另一边:“纯,那幅画好有意思唷,去看看。”
“缀子,我们要先去哪边呢?缀子?”
时坂紫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闺蜜,只见缀子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的环境,然后狐疑的看向了林尚人:“这里看起来好眼熟啊,林老师。”
“说不定你之前来过呢。”
林尚人耸了耸肩,然后牵起了高城宽子的手。
“宽子老师,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这么强,看来是不用我们带队了。走,我们也去欣赏一下这儿的画作吧。”
“喂!”
缀子还想叫住林尚人问个清楚,不过,看到高城宽子主动依偎在林尚人肩膀上的情景,她还是选择了闭上了嘴。打扰班主任老师打情骂俏,多少是有些自讨没趣了。
“可恶,这家伙还自称是神父呢。”
无奈,缀子只能选择和紫一起去看看周围的画作。
“尚人君,等下,你有空吗?”
高城宽子的面颊微红,语气中带有某种诱惑的情绪。
“尚人君这两天好像都在躲着我,我…很寂寞呢。”
高城宽子湿热的声音轻轻吹进了林尚人的耳蜗里,林尚人确信,假如这里不是公共场所的话,高城宽子绝对会直接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开始一阵猛吸。
她今天似乎格外的渴望林尚人。
公共场所又怎么样呢?公共场所也总有私人空间啊。
“呜~”
高城宽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娇吟。
“怎么了?”
“肚子,有点儿疼。尚人君可以陪我去厕所吗?”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不舒服,高城宽子微微弯下了腰,用手捂住了肚子,但她的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蹭了蹭林尚人的大腿。
面对这样的明示,林尚人果断选择了接受,他扶着高城宽子,按照美术馆内的表示找到了厕所。
东京都美术馆建造于明治维新时期,其中的卫生间并没有区分男女,只是有数个独立的隔间。
林尚人扶着高城宽子走入其中,卫生间内并没有其他人,于是高城宽子拉着林尚人走入了一个隔间之中。
进入隔间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去解林尚人的裤子。
“得快一点儿呢,毕竟还得照顾那些学生。”高城宽子自言自语似的说到,“只能先委屈一下尚人君了。这次只能先用上面的嘴呢。那,我开动了喽~”
“啊呜~”
“嗯……”
高城宽子的技巧十分生涩,但她的小嘴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被外物侵触到喉咙时,不是本能的呕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际,舌底不断分泌出津液,将那巨物往喉中吸去,然后才欲呕出,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嫩肉一挤一挤的,融融软软的,很快就让林尚人兴奋了起来。
吞吞吐吐之间,林尚人很快就在高城宽子的喉咙里交付了自己的营养价值。高城宽子贪婪的全部饮下,甚至仔细的舔舐了残留在林尚人的芝士奶油棒上残存的奶油。之后,她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次进“出口贸易”。
“多谢款待。”
高城宽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林尚人也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我们先出去吧。”
……
离开卫生间,在美术馆四处浏览的学生们并没有注意到两名指导教师的忽然消失。
“很不对劲…”
缀子小声的嘀咕着。
“怎么了,缀子?”时坂紫好奇的问到,“从刚刚开始,缀子你就好像心不在焉的。”
“呐,紫紫。”缀子忽然问到,“你和林老师很熟对吧?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时坂紫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背,“啊…林老师他和我哥哥是朋友…都是…侦探。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哈哈…”
“真的吗?”
“啊,那幅画,和冬子好像啊?”
水原透子的感叹声,打断了缀子的追问,她扭过头,看到了展厅最深处的那幅画,《壳之少女》。
朽木冬子站在那幅画前,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真的和冬子很像呢…去看看?”
一边说着,时坂紫拉起了缀子的手。
在看到那幅画后,缀子确信,昨天她的确来过这里,她见到了林尚人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儿,还有葛诚心,那一切都不是梦。
“我为什么会晕倒?林老师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
疑问充斥着缀子的脑海,她急需知道真相。但现在,她也只能跟着时坂紫去到那间展厅。
看着眼前的画作,冬子小说的说到:“破壳而出,但是却没能长出翅膀的少女吗?还是没法得到自由呢。因为她是残缺的少女,不是真正生而自由的鸟。”
“冬子?你在说什么?”透子小声的问到。
“没什么?”冬子莞尔一笑,“只是在发牢骚而已。这幅画还蛮有趣的吗?”
“是啊,和冬子很像。是巧合吗?”
“这幅画叫《壳之少女》。”林尚人的声音忽然在少女们的身后响起,“是间宫心像在二战结束之际的作品。画中的女人名叫中原美砂,曾经是间宫心像的助手。这幅画…怎么说呢…背后的故事有点儿,血腥。”
“诶?”
“这不是破壳而出的少女。”林尚人继续说道,“而是被斩断了原本自由的羽翼,被强行塞进蛋壳里,被畸形的艺术家当做观赏品的可怜女人。
她……没做错什么。有罪的,是把她关进蛋壳里的人。”
“这幅画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时坂紫疑惑的问到。
“不,只是这幅画背后的故事。画本身的含义,我不懂,也不想懂。毕竟我对一个疯子想表达的思想不感兴趣。”林尚人轻声说到。
……
看完了展览,一行人离开了美术馆。
“很有参考和学习的价值呢,冬子。”缀子对冬子说到。
“嗯…是啊。”
“怎么了?你好像很没什么精神……”
“可能是有点儿累了。”冬子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我们先回去了。我和纯就住在文京区,离这里很近。”伊万里胡桃拉着天月纯说到。
时坂紫也说到:“那,我也该回去了,还要照顾哥哥。宽子老师,缀子,要一起走吗?”
“我…我还有事!”说话的是缀子。
“我……”高城宽子看向了林尚人,“我也有点儿事呢,紫酱先回去吧。”
“林老师。”
冬子忽然走到了林尚人的身旁。
“苍木小姐的东西,我还没还回去。林老师可以陪我去还吗?我,忘记苍木小姐的家住在哪里了。”
“这样啊,正好,我也有事想和苍木她谈谈,我送你吧。”
“谢谢……”
看着一同离去的林尚人和朽木冬子,高城宽子和水原透子的心里都有些不舒服。远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算跟踪过去。却又因为对方的存在,而不敢轻易的跟上去,只能任由二人坐上了林尚人的车。
“先去你家?”林尚人问到。
“能直接去井之头公园吗?我想先去那里。”冬子说到。
“行。”
“老师。”
“怎么了?”
“那幅画,就是那幅名为《壳之少女》的画,它和我有关系?”冬子问到。
“对。确实和你有关系。”
林尚人并没有隐瞒,他本来就是要把他调查出的关于冬子身世的信息告诉她,毕竟他接受了少女的委托。
“画上的女人叫做中原美砂,她是你的生母……”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的流动,林尚人慢慢地向冬子讲述出了他调查出的一切,当然,他隐去了案件相关的部分,没必要把冬子牵扯进这些案子里。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车子停在了井之头公园的东北角。
“我果然是被收养的啊。”
冬子轻声说到,她的语调很平静,几近缺乏感情。
“谢谢你,老师。”
冬子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坐到了湖边的长椅上。
“很想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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