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时针的圈
吕青听卢丹说得直白,脸红羞急:“娘!”
卢丹对陈遥定定头,拉着吕青的手回房去了。
余韵和晋沂萝现在
倒看起来要好起来,一个露着白嫩的脚儿抱膝思索棋局,一个坐在对面百无聊赖地陪着她。
两人发现陈遥走近,齐声哼了一声。
“怎么,一夜时间就这么有默契了?”
晋沂萝上下打量陈遥,笑着说:“干爽了?”
“师伯,你这话,不大好听。”
余韵玩捏着手里的棋子:“阿晋不过是实事求是而已,对吧,陈遥?”
“阿晋?这么要好?”
“对对对,遥儿你多叫我几声阿晋,我就要丢了!”晋沂萝一脸骚样。
陈遥大感吃不消,笑了笑:“你们玩,我去睡觉。”
余韵伸出嫩足踢了踢晋沂萝:“骚样儿!”
晋沂萝捞住嫩足,搔她痒:“咱们这个岁数了,不作兴吕青小姑娘这套欲迎还拒了。坐地能吸土的年纪,看到了能瞧得上眼的男子,就得拿出坐地吸土的魄力。”
余韵目光幽幽,望着陈遥消失在花丛:“嗯,有道理。”
“怎么样?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要不,咱们一起?”晋沂萝搓着手。
余韵咯咯娇笑,又踩她一脚:“兴奋得跟只苍蝇似的。我恐怕得等回了琼崖再说,现在啊,还没这个心思。”
晋沂萝从长亭站起,一撩裙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遥刚睡着就被唆醒了,他睁眼低头,发现晋沂萝正两颊凹陷嘴儿长长地含着自己,翻起白眼看他。
“师伯,你!”
他没想到这粗鄙之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想起身,却被晋沂萝一把推倒。
“滋滋唆——唔!唔!唔!”
她有节奏地吞吐着,舌头卷缠在上面,深深纳入喉咙。
大概吃了一炷香,她才俏脸一白,呕着吐出了家伙。
“不行,我这技术还得练,才深喉了一炷香受不了了……和书上说得可差远了。”
她拨拉一下陈遥水淋淋的家伙,笑说:“也怪你,忒长大了些。”
说着,她撩起裙摆就跨在了陈遥的大腿上。
陈遥坐起身:“师伯,我们都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一会咱俩深入交流了,不就熟了?”
“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陈遥当然不排斥美人投怀送槽,但是也有点猝不及防。
晋沂萝舔着他的下颌,扒着他的衣服:“被困了百多年,搁你你也饥渴。”
她舌尖下滑,舔在陈遥胸前的小点上。
陈遥发现她的舌头灵活得很。
而下面,已经贴上了一片潮乎乎的软热,隔着衣料都在吮着。
光这一点,就说明她天赋异禀。
陈遥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伸手按上了美人颇具规模的峰峦,撕开衣襟,拉下抹胸,晃晃荡荡地就被突了满眼。
摸起来比看起来更有料。
晋沂萝的舌尖在亢奋之下动得更快了一些。
两人一摸一舔,安静的房间飘荡起粗粗的喘声。
陈遥推起她来,俯身含了上去,咂咂吸吮着。
晋沂萝喘息着,双目显出满足的迷离。
藕臂环上陈遥的肩膀,素手叉开,在他背后胡乱的摩挲着。
小腹,已经隔着衣料疯狂贴摩起来。
第406章灌满精气神的晋沂萝
施个净水诀之后,晋沂萝疯狂地吻上了陈遥的嘴。
她的舌头比任何一个女人都主动,剐蹭遍了他每一寸口腔,像是一条需要他的口水续命的鱼。
晋沂萝的水是甜的,人也长得很甜,如果忽略她的粗鄙的话。
但陈遥知道她实质并不粗鄙,而是因为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灵魂被闷在剑中百年,而留下的后遗症。
“滋滋啵儿——”
两人吸扯开了唇舌。
晋沂萝湿漉漉的小口微张着,脸颊红红:“怎么样?师伯的吻技不差吧?和君玉比呢?”
“半斤八两。”
陈遥看到晋沂萝眸子里闪过几分不满:“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只和那男人婆的吻技半斤八两,师侄你再试试~”
说着,她的唇瓣又贴上了陈遥的嘴,水舌又舔进了他的嘴里,卷上了他的舌头。
陈遥只好享受,看着晋沂萝认真舌吻着的眼睛。
他的手抓摸着她鼓鼓翘翘的双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的吻技不好也不坏,但基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陈遥的峰梗比之前更挺立,隔着内裤嵌入了她的凹槽。
晋沂萝似乎不太敏感,也可能是极度饥渴,湿湿热热的凹槽裹合着他,臀儿翻动不休。
“啪!”
陈遥拍上了她的臀瓣,掰开,挤合,扯得缝儿褶儿抻展又夹紧。
晋沂萝边吻边笑起来,最后乐不可支,吐出了他的舌头:“师伯的臀儿被你掰得凉飕飕的,好痒~”
陈遥笑笑,剑指一划,轻薄的绫罗内裤开裂,一切隐藏的秘密都袒露在了峰梗之前。
晋沂萝低头看着两人相对贴合的杏
器,脸终究还是红了一红,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
她的手把上了陈遥儿臂,“唧唧”上下摩动,“滋咕”一声,张口儿吞了进去。
“啊~”
她抬起头,口儿发出一声请轻轻的满足。
陈遥抵住了一层壁障,感觉到她紧张地颤抖。
但他没有停留,径直抵穿,紧绷的感觉松散开来,伴随着鲜红流淌。
晋沂萝的手在他背后抓得极紧,两只素白的小脚趾儿也扣得用力。
陈遥亲着她的脖颈、耳廓、耳后,摸着她的臀儿、汝儿,但峰梗不停。
晋沂萝眼里都是泪光,但在迎合着。
很快,湿润滑腻取代了血的涩滞,娇吟也替代了痛哼。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充斥了整个屋子。
晋沂萝踩在了床上,借力快速深蹲,在陈遥眼里,她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了欲望之中。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第一次就这么疯的,但确实很舒服。
紧,且润,而且还裹得疯。
他猛地把她掀翻在床,匍匐上去,深深破入,挤出无数浆滑。
晋沂萝笑着喘着,亲着舔着。
陈遥捞起她的小脚,将她的美腿分出一字马。
更紧了。
两人像是真的在鏖战,僵持着,包围,突围,包裹,破入,冲决,低回……
日上中天。
陈遥险胜,在已经翻起白眼的晋沂萝的泥泞中,一泻千里。
他喘着躺在了她的旁边,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很出沉。
再睁开眼睛,太阳仍然在窗外的中天朗照。
“我睡了多久?”
床上只剩他自己,晋沂萝只披一件罗衫,在镜前梳妆。
臀儿堆叠在板凳上,边沿鼓鼓溢溢,在短罗衫的衣摆下,露出一抹白腻。
陈遥起床,抹着那抹白腻,抵入了缝里。
晋沂萝欠了欠身,回头埋怨:“痒啊~”
陈遥抽添几下小褶,晋沂萝咬唇媚视他:“夹断你~”
陈遥吻她嘴唇,她热烈回应。
唇分。
“坏师侄,师伯刚抹的胭脂~啊~”
陈遥一把掀翻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梳妆台上,从后面进去。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哗啦”翻倒一地。
晋沂萝猝不及防,一只嫩膝跪在梳妆台面,一条美腿弯弯,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在陈遥疯狂的抽动中哼喘起来。
陈遥手深入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然后抬起,将她跪在梳妆台面的美腿抬起,腿心分得更开。
滴滴答答的腻水被抽了出来,淌满梳妆台。
镜子里,精壮的男子大力蹂躏抵动着颤抖不已的白嫩美人,美人没有扣住的罗衫中,饱满白嫩飞甩,她脸颊红红,双目迷离,深深沉沦进去。
直到日落西山,陈遥才扶着走不稳路的晋沂萝出了房间。
“都怪你,坏师侄……”
晋沂萝嘴上埋怨,但满脸都是满足和自豪。
这话,是在说给院子里不知偷听多久的三个美人听的。
陈遥笑了笑,扶她坐到凉亭。
晋沂萝坐下,痛呼一声,又站了起来:“还肿着呢……太硬,我要坐你腿~”
“好。”
陈遥从晋沂萝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新婚之乐,体验新奇,心情也不错。
将她搂在怀里,当然引发了卢丹和吕青的醋意。
“你们也来,我能抱得下。”
卢丹脸红,扭着硕臀溜走。
吕青就更不用说了,尾随母亲而去。
凉亭里,只剩下卿卿我我的晋沂萝和陈遥,以及对着棋盘却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余韵。
“为什么她发骚,你就接受了?我去你房间,你还要用剑砍我?”
余韵很不高兴。
晋沂萝得意一笑:“你能和我比?我和遥儿本来就是一家人。”
“我关系不比你差,我是她师父的姨。辈分还比你高。”
晋沂萝笑得更得意了,故意搂住陈遥的脖颈,炫耀着:“那只能说,你太老了,或者……师侄他不喜欢你这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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