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助我修行 第296章

作者:逆时针的圈

 吕青听卢丹说得直白,脸红羞急:“娘!”

 卢丹对陈遥定定头,拉着吕青的手回房去了。

 余韵和晋沂萝现在

 倒看起来要好起来,一个露着白嫩的脚儿抱膝思索棋局,一个坐在对面百无聊赖地陪着她。

 两人发现陈遥走近,齐声哼了一声。

 “怎么,一夜时间就这么有默契了?”

 晋沂萝上下打量陈遥,笑着说:“干爽了?”

 “师伯,你这话,不大好听。”

 余韵玩捏着手里的棋子:“阿晋不过是实事求是而已,对吧,陈遥?”

 “阿晋?这么要好?”

 “对对对,遥儿你多叫我几声阿晋,我就要丢了!”晋沂萝一脸骚样。

 陈遥大感吃不消,笑了笑:“你们玩,我去睡觉。”

 余韵伸出嫩足踢了踢晋沂萝:“骚样儿!”

 晋沂萝捞住嫩足,搔她痒:“咱们这个岁数了,不作兴吕青小姑娘这套欲迎还拒了。坐地能吸土的年纪,看到了能瞧得上眼的男子,就得拿出坐地吸土的魄力。”

 余韵目光幽幽,望着陈遥消失在花丛:“嗯,有道理。”

 “怎么样?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要不,咱们一起?”晋沂萝搓着手。

 余韵咯咯娇笑,又踩她一脚:“兴奋得跟只苍蝇似的。我恐怕得等回了琼崖再说,现在啊,还没这个心思。”

 晋沂萝从长亭站起,一撩裙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陈遥刚睡着就被唆醒了,他睁眼低头,发现晋沂萝正两颊凹陷嘴儿长长地含着自己,翻起白眼看他。

 “师伯,你!”

 他没想到这粗鄙之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想起身,却被晋沂萝一把推倒。

 “滋滋唆——唔!唔!唔!”

 她有节奏地吞吐着,舌头卷缠在上面,深深纳入喉咙。

 大概吃了一炷香,她才俏脸一白,呕着吐出了家伙。

 “不行,我这技术还得练,才深喉了一炷香受不了了……和书上说得可差远了。”

 她拨拉一下陈遥水淋淋的家伙,笑说:“也怪你,忒长大了些。”

 说着,她撩起裙摆就跨在了陈遥的大腿上。

 陈遥坐起身:“师伯,我们都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一会咱俩深入交流了,不就熟了?”

 “没见过你这么饥渴的。”陈遥当然不排斥美人投怀送槽,但是也有点猝不及防。

 晋沂萝舔着他的下颌,扒着他的衣服:“被困了百多年,搁你你也饥渴。”

 她舌尖下滑,舔在陈遥胸前的小点上。

 陈遥发现她的舌头灵活得很。

 而下面,已经贴上了一片潮乎乎的软热,隔着衣料都在吮着。

 光这一点,就说明她天赋异禀。

 陈遥觉得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伸手按上了美人颇具规模的峰峦,撕开衣襟,拉下抹胸,晃晃荡荡地就被突了满眼。

 摸起来比看起来更有料。

 晋沂萝的舌尖在亢奋之下动得更快了一些。

 两人一摸一舔,安静的房间飘荡起粗粗的喘声。

 陈遥推起她来,俯身含了上去,咂咂吸吮着。

 晋沂萝喘息着,双目显出满足的迷离。

 藕臂环上陈遥的肩膀,素手叉开,在他背后胡乱的摩挲着。

 小腹,已经隔着衣料疯狂贴摩起来。

第406章灌满精气神的晋沂萝

 施个净水诀之后,晋沂萝疯狂地吻上了陈遥的嘴。

 她的舌头比任何一个女人都主动,剐蹭遍了他每一寸口腔,像是一条需要他的口水续命的鱼。

 晋沂萝的水是甜的,人也长得很甜,如果忽略她的粗鄙的话。

 但陈遥知道她实质并不粗鄙,而是因为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灵魂被闷在剑中百年,而留下的后遗症。

 “滋滋啵儿——”

 两人吸扯开了唇舌。

 晋沂萝湿漉漉的小口微张着,脸颊红红:“怎么样?师伯的吻技不差吧?和君玉比呢?”

 “半斤八两。”

 陈遥看到晋沂萝眸子里闪过几分不满:“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只和那男人婆的吻技半斤八两,师侄你再试试~”

 说着,她的唇瓣又贴上了陈遥的嘴,水舌又舔进了他的嘴里,卷上了他的舌头。

 陈遥只好享受,看着晋沂萝认真舌吻着的眼睛。

 他的手抓摸着她鼓鼓翘翘的双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的吻技不好也不坏,但基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陈遥的峰梗比之前更挺立,隔着内裤嵌入了她的凹槽。

 晋沂萝似乎不太敏感,也可能是极度饥渴,湿湿热热的凹槽裹合着他,臀儿翻动不休。

 “啪!”

 陈遥拍上了她的臀瓣,掰开,挤合,扯得缝儿褶儿抻展又夹紧。

 晋沂萝边吻边笑起来,最后乐不可支,吐出了他的舌头:“师伯的臀儿被你掰得凉飕飕的,好痒~”

 陈遥笑笑,剑指一划,轻薄的绫罗内裤开裂,一切隐藏的秘密都袒露在了峰梗之前。

 晋沂萝低头看着两人相对贴合的杏

 器,脸终究还是红了一红,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叹息。

 她的手把上了陈遥儿臂,“唧唧”上下摩动,“滋咕”一声,张口儿吞了进去。

 “啊~”

 她抬起头,口儿发出一声请轻轻的满足。

 陈遥抵住了一层壁障,感觉到她紧张地颤抖。

 但他没有停留,径直抵穿,紧绷的感觉松散开来,伴随着鲜红流淌。

 晋沂萝的手在他背后抓得极紧,两只素白的小脚趾儿也扣得用力。

 陈遥亲着她的脖颈、耳廓、耳后,摸着她的臀儿、汝儿,但峰梗不停。

 晋沂萝眼里都是泪光,但在迎合着。

 很快,湿润滑腻取代了血的涩滞,娇吟也替代了痛哼。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充斥了整个屋子。

 晋沂萝踩在了床上,借力快速深蹲,在陈遥眼里,她仿佛已经完全沉沦在了欲望之中。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第一次就这么疯的,但确实很舒服。

 紧,且润,而且还裹得疯。

 他猛地把她掀翻在床,匍匐上去,深深破入,挤出无数浆滑。

 晋沂萝笑着喘着,亲着舔着。

 陈遥捞起她的小脚,将她的美腿分出一字马。

 更紧了。

 两人像是真的在鏖战,僵持着,包围,突围,包裹,破入,冲决,低回……

 日上中天。

 陈遥险胜,在已经翻起白眼的晋沂萝的泥泞中,一泻千里。

 他喘着躺在了她的旁边,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很出沉。

 再睁开眼睛,太阳仍然在窗外的中天朗照。

 “我睡了多久?”

 床上只剩他自己,晋沂萝只披一件罗衫,在镜前梳妆。

 臀儿堆叠在板凳上,边沿鼓鼓溢溢,在短罗衫的衣摆下,露出一抹白腻。

 陈遥起床,抹着那抹白腻,抵入了缝里。

 晋沂萝欠了欠身,回头埋怨:“痒啊~”

 陈遥抽添几下小褶,晋沂萝咬唇媚视他:“夹断你~”

 陈遥吻她嘴唇,她热烈回应。

 唇分。

 “坏师侄,师伯刚抹的胭脂~啊~”

 陈遥一把掀翻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梳妆台上,从后面进去。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哗啦”翻倒一地。

 晋沂萝猝不及防,一只嫩膝跪在梳妆台面,一条美腿弯弯,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在陈遥疯狂的抽动中哼喘起来。

 陈遥手深入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然后抬起,将她跪在梳妆台面的美腿抬起,腿心分得更开。

 滴滴答答的腻水被抽了出来,淌满梳妆台。

 镜子里,精壮的男子大力蹂躏抵动着颤抖不已的白嫩美人,美人没有扣住的罗衫中,饱满白嫩飞甩,她脸颊红红,双目迷离,深深沉沦进去。

 直到日落西山,陈遥才扶着走不稳路的晋沂萝出了房间。

 “都怪你,坏师侄……”

 晋沂萝嘴上埋怨,但满脸都是满足和自豪。

 这话,是在说给院子里不知偷听多久的三个美人听的。

 陈遥笑了笑,扶她坐到凉亭。

 晋沂萝坐下,痛呼一声,又站了起来:“还肿着呢……太硬,我要坐你腿~”

 “好。”

 陈遥从晋沂萝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新婚之乐,体验新奇,心情也不错。

 将她搂在怀里,当然引发了卢丹和吕青的醋意。

 “你们也来,我能抱得下。”

 卢丹脸红,扭着硕臀溜走。

 吕青就更不用说了,尾随母亲而去。

 凉亭里,只剩下卿卿我我的晋沂萝和陈遥,以及对着棋盘却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余韵。

 “为什么她发骚,你就接受了?我去你房间,你还要用剑砍我?”

 余韵很不高兴。

 晋沂萝得意一笑:“你能和我比?我和遥儿本来就是一家人。”

 “我关系不比你差,我是她师父的姨。辈分还比你高。”

 晋沂萝笑得更得意了,故意搂住陈遥的脖颈,炫耀着:“那只能说,你太老了,或者……师侄他不喜欢你这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