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的正确打开方式 第8章

绮沫不愿意再想下去，可思绪却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浮想联翩，甚至画面和台词都自动脑补了出来。想到自己暗恋了近十年的许柔和对方缠绵悱恻的样子，绮沫的心中不禁十分痛苦。

一直以来，她都害怕失去做朋友的机会，始终不敢告白。为了缓解心中压抑日久的欲望，只得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亵渎的举动。也许是日积月累的以想象为食，已经让她距离真实的许柔越来越远，以至于当她意识到许柔可能已经属于别人时，内心的兴奋之情反而压过了痛苦，两边的口水不禁都分泌出来。

至于身为魔法少女的责任，此时已经完全被她忘在了脑后。

“焰，很抱歉...我从短暂的魔法少女生涯中只学到了一件事：人越是工于心计，反而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到头来前功尽弃。除非超越魔法少女...”

绮沫抬起头，看着被触手吊在半空的舞焰说。

“绮沫，你在说什么呀！”舞焰使劲用舌头顶出嘴里的触手说。

“我不做魔法少女了！舞焰！”绮沫横下心来，举起盛满堕落的杯子，将杯中的鲜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堕落之血发动成功】

【个体绮沫，魔堕中】

【魔堕进度：42%、98%、100%】

【个体绮沫，魔堕完成】

几乎在一瞬间，绮沫便转化成了魔物，身上的蛋糕裙和法杖变成了暗金色，脖子上的黄宝石当场破碎，项圈上的三根链条空荡荡的悬挂在身前，仿佛在等待着某人的牵引。

“不！这不是真的！”感受到绮沫身上的邪能气息，舞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经常显得和许柔更加亲密一些，也经常嫌绮沫多事和跟她吵嘴，但在舞焰心里，绮沫的地位却要更重一些。

清荷高中是市里数一数二的重点中学，从小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舞焰学习成绩很一般，全靠着舞蹈特长生的身份才能入学。在这座人均学霸的高中里，她经常因为这个身份而被同学瞧不起，甚至受到孤立。那个时候，是当时身为班长的绮沫站出来帮助了自己，拉着沉默寡言的许柔一起给自己补习、陪自己吃午饭、上自习、聊八卦。

在女生的圈子里，社交的对象是很重要的，看到作为班长的绮沫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许柔都和舞焰交好，自然也就不再有人敢孤立她。后来在学校的演出活动里，绮沫又说服校方给舞焰登台表演的机会，让舞焰一下子收获了许多人气、交到了许多朋友，性格也变得愈发开朗起来。甚至自己走上魔法少女的道路，也是受到了她的鼓舞。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姐姐，如今却在三言两语中堕落为魔。这种痛苦，比许柔挥斧砍向自己的时候还要更甚。

“原来这就是魔堕的感觉吗？似乎没有想象中变化那么大。”绮沫怅然若失的说。

“你接受了自己的魔堕，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许柔当时极力与这股力量对抗，所以魔堕前后的反差才会比较强烈。她就在附近，要去见上一面吗？”李玄问道。

“不，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主人——我这么称呼您应该可以吧？请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不要让我立刻跟许柔见面。”绮沫低着头，看得出心中的愧疚并没有因为魔堕而削减。

“那么，我允许你从许柔的随身物品里随意挑选几件，作为庆祝你新生的礼物。”李玄笑道。

“真的吗？太感谢主人了！以前那些施法素材都已经玩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新鲜的。”绮沫眼前一亮，看来魔堕后的她已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了。

“当然，我待会儿叫她脱下来给你。”李玄说着，轻轻抚摸着绮沫的一头金发。

从棋子的角度看，绮沫的价值要远比许柔更大，且不提那功能性极强的封印系魔法，光是她的脑袋里的谋略，就足以胜任一个优秀的参谋。因此在李玄看来，适当的拉拢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啊，主人！我果然没有选错，跟在你身边真是太幸福了。”绮沫像是狗勾一样蹭着李玄的手臂，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

与之相比，被吊在半空中的舞焰脸色就很难看了。

“抱歉，差点忘了还有你。”李玄推开绮沫，信步走到舞焰面前：“如何？你的两个同伴都已经魔堕，你也跟着一起来吧，这样三姐妹就能整整齐齐了。我可以让你们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只要不发动变身，就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身份。”

“你对我们...还真是温柔呢。抓到了也不杀，只是玩弄一番就放走，开出的条件也是那么优厚，甚至连我们的日常生活都不愿意破坏。”舞焰低着头轻声说。

“你这不是很清楚嘛。”李玄说着，拿过绮沫手上的杯子，在其中注满堕落之血，递到舞焰的面前：“喝吧，这是魔法少女的命运。”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舞焰抬起头，盯着李玄的眼睛问道。

“你们的一切。”李玄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舞焰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神情一凛：“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会战斗到底，直到你变成一具尸体之前都不会停下！”

“我说，你干嘛要坚持到这个份上？世界又不给你们开工资。”李玄劝说道。

“因为我可是魔法少女啊！如果连魔法少女都堕落了，那么谁来战斗呢？！”舞焰说着，双腕上的丝带缓缓飘起，周围的空气也因为高温而扭曲起来。

“喂，你疯了吧？这个距离用断罪的话，会受伤的只有你哦。”李玄提醒道。

“断罪之真红！”舞焰大喝一声，两条丝带上延伸出赤红色的火焰，旋转着在她的胸口汇聚成一个漩涡，周围的温度迅速提升到无法忍耐的程度，强烈的灼热感仿佛直接来自于身体内部，火旋处聚集的魔力越来越多，仿佛随时都会爆开一般。

“卧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爆种？”

第十九章 温柔的黄玫瑰

“喂喂！别用那么夸张的招式啊，绮沫也会死哦。”李玄说着把绮沫护至身前，既把她当肉盾又把她当人质。

然而舞焰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面前的火旋依然在不断的压缩着，房间里的温度也在持续升高。

“我宁可她死，也不愿意再看到她堕落的样子了。”舞焰恨恨的说。

眼看舞焰面前的火旋就要爆开，狭窄的空间又避无可避，他只得拉着绮沫躲到肉墙后面，把邪能一股脑灌进肉墙加固，顺便把带过来的魔物都叫到前面充当肉盾。

绮沫也感到有些慌张，她急忙展开防御的结界，挡在李玄和自己面前。

只听一声巨响，两束旋转的火焰急促喷涌而出，狭窄的房间顿时沦为一片火海。李玄三天来制造的大量魔物几乎是一瞬间就被火焰烧成灰烬，就连耐火的触手都没能幸免。被寄予厚望的肉墙也没能抵挡几秒就被烧毁，所幸舞焰的攻击来得快去得也快，烧毁肉墙以后温度便开始衰减，终于没能突破绮沫的防御结界。

透过舞动的火光，李玄看到舞焰悬浮在火海之中，形象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头发不再是双马尾，而是在头顶结成双髻，双腕的丝带变成了披在肩上的彩带，除此之外整个上半身的衣物只有一道窄窄的红绸抹胸，香肩、锁骨、平坦的小腹和浅浅的肚脐都一览无余；腰上则系着长拖尾的红纱，如同缎带般飘扬在空中，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金色的腿链从大腿根部一直点缀到脚上，白嫩的双足搭配着金色的流苏链，显得无比诱人。四周更是仿佛有天花旋舞、云气升腾，有如下凡的天女般美丽而震撼人心。

李玄被舞焰的新衣服吸引的眼睛发直，直到绮沫慌张的扯着自己的手臂，这才想起双方还在交战当中。

“堕落之血！”李玄见舞焰的双手间又有火焰凝聚，赶紧现场创造了一个专门克制火焰的魔物。

【魔物名称：灭火皇子】

【余量消耗：200毫升】

【附加属性：火元素免疫；火元素吸收】

随着系统的提示，悬在空中的血球变成了一只白色的巨人，巨人张口一吸，整个房间的火焰顿时被吞入腹中，只剩下阵阵余烟。

“没用的，现在的我，已经超越了过去的弱点！”舞焰走向白色的巨人，甩出丝带缠住了巨人的脖子。

一道灼热的火焰沿着丝带烧遍了巨人的全身，巨人沐浴在火焰中毫发无损，反而一张口将火焰悉数吸入腹中。

“放弃吧，这可是火元素免疫...”

李玄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白色巨人仿佛心脏病发作一样捂着胸口痛苦的挣扎起来，灼热的火焰从它的七窍中喷出，竟然将火元素免疫的魔物由内而外的烧成了灰烬。

“啊？说好的免疫呢？我要退货啊！”李玄吃了一惊，舞焰展示出的实力有些过于惊人，他赶紧发动精神干涉短暂将她催眠，趁机带着绮沫跑出了仓库。

跑出一段距离以后，李玄见舞焰没有追上来，这才停下休息。

“妈妈的，来的时候也没人告诉我还有二阶段啊？舞焰那个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玄拍了拍烧糊的衣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呼哧呼哧...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舞焰那副样子，不过我想，那应该就是魔法少女的‘觉醒’姿态。”绮沫喘着粗气回答道。

“觉醒？”

“我也只是听说：魔法少女在某种契机下可以发挥出超越自身的强大力量，变身成自己心目中理想的自我。不过据说只有A级的魔法少女才能觉醒，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舞焰身上。”绮沫说着，自己也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早知道舞焰那么厉害，我就把许柔也带出来了。”李玄有些后悔的说。他这次没有带许柔出门，一来是许柔见了绮沫就要杀要剐，打扰自己的享用；二来也是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升级，他自信哪怕是舞焰和绮沫一起来，自己也能应付。没想到突然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稀巴烂。

“主人，其实你也不必那么担心。觉醒虽然很强，但消耗也十分巨大，所以通常只能维持短短几分钟。而且舞焰是初次觉醒，我想她不会那么快就适应这股力量。只要我们拖到觉醒结束，对付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绮沫在一旁建议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多虑了。绮沫呀，你有点狗头军师的风范了！”李玄看了看狩猎雷达，舞焰果然还停留在原地，身上不断释放出华丽的火焰，仿佛无法很好的掌控这强大的力量。

“主人，我有个不情之请...”绮沫趁着李玄高兴，讨好的凑上来说。

“想用小柔的袜子泡茶吗？不是我说，这其实不太卫生...而且市面上已经推出类似的口味了，完全可以用来做替代品。”

“不...我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绮沫红着脸摇了摇头：“我是在想，主人待会儿能不能把舞焰交给我处置，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想单独和她待一会儿。”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要等我打败她以后再说。”李玄心里其实不怎么放心绮沫，但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只是暗中粘了几根触手在她身上，以防她私下放走舞焰，或者耍别的花招。

“那么，就多谢主人了。”绮沫伏在李玄的大腿上，像一只粘人的小猫般摩擦，脖子上的链条滑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衣服下的小李玄。

“绮沫啊，我怎么感觉你魔堕之后的性格和之前变化不大呢？难道说越变态的人，魔堕以后的反差就越小吗？”李玄抚摸着绮沫绸缎般柔顺的金发问道。

“这个...我没见过其他人魔堕，所以不太清楚。不过就我自己魔堕前后的感受来说，魔堕后最大的变化也许是让人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绮沫被李玄的手压着，脸颊的位置更加往下，逐渐触碰到了一些鼓鼓囊囊的东西。

“怎么说？”李玄隔着衣物感觉到绮沫的体温，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以前我一直把身与心分开看待，每次贤者时间都会反思自己的罪行，谴责自己的龌龊。可是现在，我已经不会再为此感到痛苦了，我觉得我好像接受了真正的自己，有一种解放的感觉。”绮沫回答道。

绮沫说话时声带的震动让李玄感觉十分受用，柔软的脸颊随着说话时口型的变化而改变着形状，更是让李玄感到像是在被按摩一样，不由自主的先让她继续说下去。

“主人的意思，怕不是想听我说话吧？”绮沫感觉脸颊下面的一团愈发坚硬，不仅莞尔一笑，用嘴巴咬住拉链，嗤的一声拉了下去。

第二十章 以爱之名的坠落

“啊，绮沫，你真是善解人意。”李玄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一种温软的包裹，仿佛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的传遍全身。

清荷市气候炎热，夏季更是如此。绮沫平时大概没少吃冰棒一类的冷饮，锻炼出了一条灵巧的舌头。蓬松的金发骚动着李玄的皮肤，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绮沫的舌头时而打转儿、时而不紧不慢的滑动。如果她口中真的有一根冰棒，恐怕早就在融化在她热情的口腔中了。想到此地并非久留之所，李玄也没有忍耐的打算，很快便释放在了绮沫的盛情之中。

“咕嗯...”绮沫仰起头，将嘴巴张得大大的，给李玄看清了口腔中的光景，然后舌头一卷，便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主人，绮沫做得好吗？”绮沫红着脸问道。

“不错，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技术是从哪学来的？”

“在学校...

“啊？你们学校还教这个？！”

“我是说，在学校摸鱼看漫画的时候...在漫画里学到的。我回家有用香蕉练习过，本来想用在小柔身上，后来上了高中才知道女孩子没有命根子。”绮沫脸颊绯红的说。

“X教育的普及任重道远啊！”李玄感慨道。

“主人，舞焰那边怎么样了？”绮沫说着，帮李玄清理干净以后重新系好腰带。

“我看看...”李玄说着打开了狩猎雷达，只见舞焰还待在地下仓库，但身上的变身早已解除，变成了穿着便装的普通人。仓库里的火焰早已消散，可是浓烟滚滚，几乎遮蔽了李玄的视线。

“情况不妙，得赶快去把舞焰救出来！”李玄见状，急忙飞快的赶到仓库，伸出触手卷着舞焰的腰部将她带了出来。此时的舞焰已经被熏得昏迷不醒，丝毫没有反抗的被带到了绮沫面前。

“没想到居然会强制解除了变身...看来觉醒的消耗果然很大。”绮沫心疼的俯下身子，她发现舞焰身上有不少烧伤的痕迹，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于是急忙用魔法帮她治疗。然而尽管魔法已经发动很久，舞焰身上的伤口却没有丝毫痊愈的迹象。

“主人...这...都怪我，要是我不分散主人的注意力，也许就不会错过救她的时机了。”绮沫六神无主的看向李玄，满眼都是自责与愧疚。

“说什么丧气话？她还没死呢。你的治疗魔法不能生效，我想大概是能量类型的原因。”李玄说。

“能量类型...您是说，我的魔力被替换成了邪能，所以无法治疗身为人类的她吗？怎么会这样...”绮沫慌张的说。

“没错，所以眼下想救她的命就只有一个办法。”李玄说。

“请主人将堕落之血也赐给她，等她醒来以后，我会负责解释一切。”绮沫心领神会的恳求道。

李玄点点头：将三人组全部收入后宫本来就是他的愿望，舞焰这种直爽刚毅的性格也颇得他的欢心，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他掰开舞焰的小嘴，在焦渴的口腔中注入了鲜红的堕落之血。

此时的舞焰只觉得干渴异常，感受到口中的液体后便下意识的吞咽起来。李玄怕把她呛到，始终控制着液体的流速，但舞焰却凭借着本能渴求着更多，甚至吮吸着李玄的手指，就像婴儿吸吮奶嘴一样用力，在全部两百毫升堕落之血全部喝光以后还不肯罢休。

“好了好了，再吸也没有了哦。”李玄只得强行拔出手指，因为吸的太紧，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带出了不少混杂着堕落之血的口水。

“呃...嗯~”舞焰在无意识中皱了皱眉头，显然堕落之血已经在她的体内开始生效。

【堕落之血发动成功】

【个体绮沫，魔堕中】

【魔堕进度：23%...47%...50%】

【目标处无意识状态，无法完整魔堕】

系统的提示很快传来。

“身体和内心还要分开堕啊，这系统还真是较真。”李玄无奈的想道。

舞焰似乎也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身体扭动的愈发强烈，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绮沫，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会在一边等着。”李玄见状，便收敛起体内的邪能，悄悄躲到一旁打开狩猎雷达看直播。

“嗯...”绮沫回过头深吸了一口气，用温柔的声音对着即将醒来的舞焰说：“魔法少女，睁开眼睛，我是绮沫。”

“绮沫...”舞焰缓缓睁开双眼，与此同时魔堕的进度也在缓缓的推进着。

“乖，躺好不要动，我来帮你治疗。”绮沫说着，把手按在舞焰的胸口，发动了治疗的魔法。

“呃...啊~”舞焰只觉得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原本灼痛的伤口逐渐变得清凉，但内心却好像有团火一样炽热。

“放松，我知道现在会很难受，你要放松身体，去接受这一切。”绮沫贴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放松...放松...”舞焰在半梦半醒间机械的重复着，此时李玄看到系统界面的魔堕进度已经来到了69%，而且还在持续不断的上升。

“不，等一等，你不是已经魔堕了吗？”舞焰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感受到绮沫身上的邪能，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急忙起身想要推开绮沫，却因为牵动了伤口而感到一阵剧痛。

“焰，小心一点，你身上的伤很严重。”绮沫急忙用泡沫将她的身体小心的裹住，然后才继续治疗。

“绮沫，你假惺惺的做什么！你如今已经是魔物的走狗，却要来给我这个敌人治疗？”舞焰说着，忽然察觉到体内的异样，顿时面露痛苦之色的看向绮沫：“是那种魔药...你也给我喝下了魔药对吗？就像你对小柔做的事情一样！”

“没错，但这一次是为了救你。你身上的伤是致命的，如果不让你魔堕，我的治疗就没法生效。”舞焰低声辩解道。

“够了！我不要你的怜悯，让我去死好了，我不会接受魔物的治疗！”舞焰奋力挣扎着，即便牵动伤口引起剧痛，也不肯安静片刻。

然而她并不清楚堕落之血可以把痛觉部分转化为愉悦感，因此越是疼痛，身体的感觉就越是奇怪，只不过她的内心还抗拒着成为魔物，所以魔堕进度始终没能突破80%。

“小焰，你和小柔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一直以来我都隐藏着自己的情感，在你们面前努力表演好姐姐的角色。其实我比你们都更加脆弱，更加的不坚定。因为对我来说，你们的重要性远在魔法少女的责任之上。小焰，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失去你。”绮沫流着泪，紧紧的抱住了舞焰。